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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问的!江洋,孟谦拎不清就算了,你现在可是江家的家主,是不是要干过河拆桥这种事让外面笑话江家?”安那眉头皱在一起,不悦地看着继子。
孟谦微微咬紧了牙,安那言辞中透出的轻贱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安阿姨,您别生气,我和孟谦只是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没别的意思。”江洋对安那这个继母还算尊敬,不触及到他的底线,还是愿意把她当长辈敬重着的。
“担心老爷子的身体就去医院伺候着,跑来找苏苏干什么?”安那目光暗含警告地看了孟谦一眼,转身走了,“苏苏,跟我到书房来。”
以往安那是不怎么和继子交流的,毕竟她嫁进来的时候江洋都已经六岁会认人了,况且人家是豪门长子她这个继母也没资格去管,平日里都是客客气气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安那却是明显一腔子火气。
江洋理解成安那这是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毕竟刚才他和孟谦的态度也着实算不上好,便没怎么在意。
聂嘉因为安那像极了自己母亲的样貌而感到些微的异样,他将手中的行李交给管家就去了书房,在门上敲了敲,里面立刻传来安那发抖的声音,“进来吧,把门带上。”
聂嘉走进去,看到安那站在窗边双手环在一起,沉默而愤怒地看着窗外的夜幕。
“妈?”聂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看着安那的背影心里全是汹涌的感情,仿佛记忆深处的母亲复活了。
安那转过身,此时整个人都在轻轻发着抖眼里蕴着一层恼怒,她神色阴沉道:“苏苏,我发现你江叔叔出轨了。”
原本安那就是因为晏苏的父亲晏俞出轨而伤透了心,嫁给江兆麟后还以为终于寻到了好归宿,没想到携手过了二十多年,她再一次被丈夫背叛了。
聂嘉之前就知道这个事儿了,走过去将她扶到桌边坐下,“您只知道他出轨?江兆麟的私生子现在都上高中了。”
“什么?!”安那立刻瞪圆了眼睛,她根本不怀疑儿子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私生子都上高中了江兆麟,你可真对得起我!”
“他弄出私生子这事儿不仅您不知道,就连江洋都不知道。”聂嘉说:“所以您放心,江兆麟是不可能把那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并承认的。”
安那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深深剜进手心里,“我不在乎他是不是会把人接回来影响我的利益,我是气不过,苏苏,你知道妈妈现在有多痛心吗!他江兆麟靠我安那才有今天,凭什么去养外室!”
“妈,您要是想离婚以后就跟我过,我带您环球旅行去。”聂嘉抚了抚安那的后背让她消气,“您不会舍不得吧?”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就是不甘心!”安那拉着儿子的手,情绪总算稳定了些,“你还小的时候,江兆麟差点把江氏搞破产,没有我那份嫁妆江氏能有今天?这老东西不仅不知感恩,还背着我养外室,现在叫我离婚把一切都拱手送人?不行,我就算死了也气活了!”
聂嘉发现安那是愤怒大于伤心,跟自己交流了两句后,这份伤心也没了,只剩下被背叛被辜负的一腔怒意。
“妈,您别气坏了身子,儿子帮您出这口气。您手里攥着江氏3%的股份呢吧?卖了,江氏现在揽下了太平洋电缆的工程股份可值钱着呢。您要是想离开我安排您出去游玩,您要是想看戏就委屈委屈继续在这儿住着,我跟您保证住不了多久就让江兆麟给您跪下认错。”聂嘉说。
安那让他逗得重新露出笑意,心里舒服了些,尽管丈夫背叛了自己,但她还有儿子在。安那关心道:“你要用钱妈这里有,卖股份多亏。你别一时冲动干什么落人口舌的事儿,孟谦他爷爷现在还没醒,上上下下都盯着你呢。”
聂嘉安抚她道:“我不缺钱,我是让您趁现在值钱的时候卖了,不然再过不久就该成废纸了。”
安那皱眉瞅了他一会,晏苏十六岁被送出国,两年前才回国,安那错过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全过程心里一直内疚得很,如今又让江兆麟伤了心便也不在乎什么股份了,她恨不得和江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你只要别干违法的事儿,妈都支持你。”儿子的笑容让安那鼓胀的愤怒逐渐平息了下来。
“您放心吧。”聂嘉笑了笑。
聂嘉和安那细说了一会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午他就把江兆麟养的那女人和私生子的照片放在了安那面前,那私生子叫江文博如今已经高二了,长得跟江兆麟很像。
江兆麟这外室都养了十多年了,她竟是到现在才知道,安那不由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愤怒于江兆麟的背叛,这一刻心里对江兆麟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顿时丁点也不剩,转脸就应了儿子的话把手里的股份和其他资产都卖了,只要和江兆麟离婚拎包就能走人。
三天后江宅华灯璀璨,门外停满了各式豪车,月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因为今天是江家年轻的家主江洋和孟谦的订婚晚宴。
聂嘉蜷缩在床上隐隐能听见穿透门缝传进来的说话声,外面一定十分热闹。聂嘉心情不好,神情不适地侧卧着,满额都是冷汗。原主晏苏有胃痛的毛病,此时聂嘉正用拳头抵在胃部忍耐着这股痛楚。
楼下,热闹奢华的宴会现场,孟谦端着酒杯被江洋带着正式将他介绍进了月城的上流社会中。此时孟谦的心情是有些许愉悦和紧张的,毕竟这圈子以前的他连边缘都摸不到,如今能跻身当中更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恭喜你呀堂弟,以后我得改口叫弟妹了。”江洋的堂哥江赫问候完江洋,冲孟谦调侃一笑。
孟谦笑容羞涩,不由得抬头看着江洋,目露深情,这一切都是身边的爱人带给自己的。
江洋一手揽着孟谦的腰,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忍不住情动,把笑嘻嘻的江赫赶走便带着人走到角落,低声耳鬓厮磨了起来。
他们一走,圈中几个相熟的名媛便闲话着聚到了一起。
李家的外嫁千金低声询问道:“我怎么听说这孟谦的爷爷还在医院躺着没醒呢,老人家还没渡过危险期就这么兴高采烈的订婚,一点都不推迟日子,江洋还真是喜欢这小画家啊。”
顾家的小姐笑道:“江家早就把请柬发到霍青的手里了,换成你,你敢去跟霍青说‘哎哟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改日子了,请你下次再来’吗?霍青能抽空过来不知道多给江家长脸呢。”
几个女孩子笑成一团,只有一直没在国内不明近况的李家千金惊讶道:“霍青?!人可是京城豪门,江洋何德何能可以把霍先生请来!”
“你在国外待久了不知道,前段时间江洋包下了太平洋电缆的工程,你想江家哪来这个能耐?就是霍先生注资的,不然江洋早就让那个医生继子给掐巴死了,谁知道江洋是怎么攀上霍先生的呢。”顾家的小姐感慨道:“要不是刚才看到霍先生进来,我也不敢相信呢。”
姜家的长女低声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江洋前段时间不是用三百万拍了孟谦的一副画么,知道送给谁了吗?”
顾家的小姐道:“送给霍先生了?不能吧一副三百万的画就让霍先生给江家注资十几亿?那我可要后悔死了,我房间里还挂着上千万的画呢,早知道我也给霍先生送去。”
姜家的长女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一圈,觉得没人注意到她们才小声说:“是送给霍先生的妹妹霍纭的,江洋拍了孟谦的画送给霍纭做生日礼物,没想到霍纭特别喜欢那副画,妹妹高兴霍先生也就一高兴拉了江洋一把。江洋这可是教科书级别的投其所好,都学着点吧。”
李家千金抿唇优雅地笑了笑:“真羡慕霍纭,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哥哥呢。”
顾家的小姐却沉默了下来,没多久忽然说了一句:“我觉得孟谦的画一点都不好。我看过孟谦的画,就那样,别说三百万,三万都顶天了。霍纭以前可是名头响当当的新生代画家,她能喜欢孟谦的画?”
女孩子们对视一眼,姜家的长女说:“其实我也觉得孟谦的画不怎样,江洋这下来个三百万,挺扯的。”
李家千金不知道国内的近况,分析不了,便随口说道:“说不定是江洋帮忙炒出来的呢?他都能为了孟谦跟秦亦然离婚呢,帮忙炒一下自己爱人的画作有什么难的哎,我不太记得秦亦然的模样了,前面那个是她吗?”
几个人顺着李家千金忽然愣住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容貌美丽看着有些憔悴的女人正笔直地往江洋那边走去,手里攥着一把折刀,眼中尽是怨恨地盯着正在和孟谦偷偷亲热的江洋,她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女孩子们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正要唤保安却晚了一步,秦亦然已经倏然举起折刀伤心欲绝地大喊:“江洋!我杀了你!”
第3章 豪门继子,眼镜play()
谁也不知道秦亦然是怎么进来的,江洋不可能邀请自己的前妻,在场的宾客自然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秦亦然,见状都纷纷面露震惊。
就连江洋也没想到秦亦然会偷偷混进来,并向自己举刀扬言要杀了他,猝不及防间,他和孟谦竟然都一时愣住了。
秦亦然喊出来的时候已经离江洋很近了,尤其最后还助跑了几步,这一刀连江洋都反应不过来,俨然要见血。
江兆麟单独在二楼接待了霍青这位尊贵的客人,浅谈了一些近况后霍青便要起身离开了,江兆麟送霍青刚出偏厅的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吓得老脸都白了。
他正要喊保安,一旁目光清冷身姿颀长的男人忽然沉默地抬手制止了他。
深夜的暴雨般低沉喑哑的嗓音丝毫不为现场的嘈杂所掩盖,霍青目不转睛地看着骚乱的方向漠然道:“闭嘴。”
江兆麟懵了懵,心急如焚,那可是他儿子,他闭什么嘴?!但就在霍青话音刚落的时候,江兆麟忽然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及时挡在了江洋的面前,或者说是拦下了秦亦然。
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继子晏苏。
“苏苏!”站在不远处的安那看到这一幕吓得惊呼了一声,她离得不远,看得真真切切,晏苏直接攥住了秦亦然握刀的手,那把折刀不知道有没有割伤儿子!
聂嘉一手攥着秦亦然意图行凶的刀,一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完全限制了她的挣扎。
“你想进监狱吗?”聂嘉在秦亦然的耳边低声说,声音透着一种诡谲的杀气和冷漠。
他并不想救江洋,他是在救秦亦然。
原本秦亦然这一刀直接扎进了江洋的肩膀,江洋只受了些皮肉之苦,却被激怒了,马上就起诉了自己的的前妻,秦亦然因为杀人未遂重判十年,她这辈子全毁了,秦家也跟着彻底没落。
“还不赶紧把她轰出去!”江洋终于反应了过来,愤怒得眉毛像剪刀般竖了起来,指着秦亦然冲保安怒斥。
此时保安们才满身冷汗地涌了上来,保安队长赶紧向江洋道歉,随后便要去钳制秦亦然,却接触到了聂嘉森冷的视线,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江洋,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得好死!”聂嘉松开了手后,秦亦然不顾咽喉的不适泪流满面地对江洋谩骂起来:“你威胁我不签字离婚就要从顾氏撤资,字我签了,婚我离了,为什么你还要从顾氏撤资!你害死姥姥,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上一秒秦亦然还被众人当成闹事的疯婆子,听完她的控诉均变了脸色,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幕,众人心中对江洋多多少少都生出了一丝不屑和鄙夷,毕竟江洋在和秦亦然离婚后不久的确从顾氏的一项大工程中撤资了。江洋和秦亦然是商业联姻,谁曾想婚后不到一年秦亦然的父亲就车祸去世了,秦家迅速没落,江洋这边从顾氏一撤资,顾氏失去秦氏这盟友,被打得猝不及防短时间内压根筹集不到资金,直接破产清算。
顾氏的老太太一气之下进了医院就没能出来,而顾老太太正是秦亦然的外婆。
江洋竟然用顾氏存亡威胁秦亦然离婚,转头还食言,把这套阴险的做法放在自己前妻身上,未免太没良心了!
“秦小姐,江洋应该没有扶持顾氏的义务吧?”孟谦皱眉道:“况且江洋已经和你离婚了,和顾氏之间也不存在情分一说,顾氏会破产绝大部分原因在于自己没能力处理,你怎么能全怪在江洋身上?”
“秦亦然,马上滚出去,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拿刀冲进来这事我不追究了。”江洋不悦道。
江洋只觉得倍感丢人,恨不得立刻就把秦亦然扔出去,但当着众多贵客的面他必须维持表面的风度,毕竟他刚才已经注意到了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