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宰相追夫记-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店里。

第37章 入仕(二)() 
谢宣怕李之源烧糊涂了;轻轻摇了李之源,少年头疼着正睡的迷糊,被人摇醒也是模模糊糊的。“哥哥做什么;半夜不睡?明日;明日还要温书。”

    “小源你额头烫的很,可有不舒服;告与哥哥知。”

    李之源摇头,道:“只是想喝水;想睡觉;头疼。”说罢又闭了眼。谢宣摸了他额头;实在是烫,怕是烧下去会烧坏脑子,不敢再躺下;让门外守着夜的小童去叫来安麽麽。安麽麽知道了马上安排了下人拿着李府的帖子去请大夫,自己则去小厨房,生火煮了碗姜汤。

    谢宣没再睡下,和衣起身;给李之源倒了热水,让他喝下,李之源三番两次被吵醒自然不舒服;可发着烧,身上没有半分气力,难受的打紧。安麽麽端着姜汤进来,要伺候李之源服下;谢宣没有假手他人,自己接过来一手抱着李之源,一手喂他喝下。不过一碗姜汤的时间,李之源的病情仿佛又加重了,不住叫着冷。

    谢宣让人加碳,才又知道府中没碳了。没人想到今年的冬天会这般冷,入冬的时候谢宣出钱买了些好碳回来放在府中,这两日用的差不多了,未来得及添置。谢宣自己做主让把府中剩下的碳全部搬到李之源房中,又从柜中取了包碎银子出来,整包给了个下人,让他立即去找人买碳,多加钱没关系,给小费也没关系,总之这碳火不能断了。

    好在李府位置不偏,离着两条巷子的地方便有家医馆,里头有位老郎中。半夜吵醒老人虽说不好,不过谢宣准备的足,人大夫还没上门诊断,先给诊费,老先生一掂量那钱袋的重量,便没了火气,立刻上了李府的马车。

    老先生一阵诊断,摸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道:“小公子白天是不是出去过了?”

    “正是,请问先生我这小弟的病可有大碍?”谢宣在一旁着急。

    “无碍,无碍。天冻伤寒,寒邪束体,阳不得越。炉火烧的旺些,被子裹厚点儿,一剂药下去便好了,磨墨,我开方子。”

    谢宣一听忙不及加了清水磨墨。“行了,拿着方子跟我回去抓药,三副药即可,抓回来三碗水煎成一碗,热热的给他喝下去,不消一个时辰便能退烧。切一碗姜片,伸进去给他擦擦身子,擦擦额头,容易发汗。”

    谢宣一直站在旁边,再三谢过先生,让人送了先生回去,顺便去抓药。自己则是拿着姜片,从李之源领口伸进去,帮他擦了身子和额头,然后又迅速将人裹起来。

    如老郎中所言,吃下一帖药后,不到一个时辰便真的退烧了。李之源刚发过一身汗,头昏昏沉沉,睁开眼睛要水喝,怕茶水解药性,谢宣特地温了糖盐水给他,勉强喝下两口去,安麽麽又端了刚煮的热粥上来。

    “吃了一晚上汤药了,胃里头总得有两颗粮食垫着。这是老身加了小豆煮了半个时辰的粥,只给少爷舀了窝窝那里的一点儿,好入口的很。”谢宣接过粥来,自己尝了尝不算烫,才给李之源喂下。

    谢宣掏出些碎银子交给安麽麽,道:“劳烦麽麽了,小源已经退烧了,今夜大家都辛苦了,辛苦麽麽将这碎银子给大家分分,明日留个人煎药煮粥便好,其余人可以多休息会儿。”

    安麽麽领完赏钱便退了出去,两床被子都裹在了李之源身上,谢宣怕有冷风灌进去,不敢打开,便和衣上床,隔着两床被子抱了李之源。好在派出去买碳火的人已经工人把碳送回来了,屋子里烧的熏笼,炭盆都烧的旺,即使开了扇窗子通风也是一点儿不冷。

    谢宣看着李之源流汗后略显苍白的脸,不住心疼,好在此时已经退烧,他才能放心闭了眼睛。谁知不到一个时辰李之源就在他怀里乱动起来。

    李之源被谢宣紧箍着,手臂不能动弹,所以扭来扭去,“哥哥,痒,你帮我挠挠。”

    “哪里痒?”谢宣微微松了手,天还没亮,谢宣只能透过烛光,隐隐看到李之源的脸有些发红,上手一摸,果然又发烧了。

    谢宣一松开,李之源便自己伸了手出来要挠,被谢宣一把捉住了手,谢宣微微让开一些,烛光更亮些,他看到李之源想挠的地方起了大小不一的红疹子,其中稍大一些的竟已经成了个小水泡。

    是天花。

    谢宣被吓坏了,天花这病可大可小,稍有不慎,便是会要命的。天花传染,谢宣也不敢再喊人进来,自己起床让人拿了名帖去请百安堂的杜神医,并嘱咐了人烧一盆热水放到门外,并嘱咐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做完这些,谢宣便回了房间,李之源此时全醒了,身上的疹子也发了更多,浑身都痒,想去挠。本来别家小孩儿发天花都是得绑着手脚怕抓破了痘子,可谢宣舍不得,看着李之源白嫩的皮肉,怎么也舍不得用布条绑起来,便只能自己将他双手抓着,“小源乖,不能挠。”

    杜神医不好请,下人费了些功夫才将人接到府上。谢宣刚刚才拍着李之源的背,哄着人睡下,自己拿着丝巾出来接神医。杜神医几乎是看到谢宣紧张的模样便猜到了是什么病,接过丝巾给自己绑上,让其他人都留在外边。

    谢宣只道:“我幼时已经生过了。”

    杜神医默许,两人才进了房门。先生号了脉,又自己瞧了李之源身上的疹子,问道:“可是发烧的时候先请了大夫过来看了?”

    “正是。”

    “庸医,敢让你拿姜片给他抹身子,差点儿可惜了这小少爷的一身皮肉。”

    “大夫,不知我这弟弟可是?”

    “你山长水远让人请了我过来,自己又害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那严重么,能好么?请神医用心诊治,药材什么随您开,钱无所谓,请神医一定治好我这弟弟。”谢宣看似镇静给大夫行了个礼,实则已经着急的手都在发颤。

    “该开的药我自然会开,不过是否能好,真是说不准。”

    “神医,您治天花可是从未失手的过的,还请神医。。。。。。”

    “放屁,那是他们运气好,把我捧成这样的。治不好的不在少数,不过在京都,这病若是我治不好,你也不用去找其他大夫了,磨墨,我开方子。”神医说完便提笔,洋洋洒洒写了几张单子,“这张是内服,去找人抓药长期煎着,药当水喝,一个时辰一碗,前三日不能停。这痘枷粉去百安堂买,二十两银子一钱,买多少你定,他这样子,我瞧着买个一钱就差不多,拿回来兑了水,用棉纱布剪小,沾了那东西塞鼻孔里,一次塞一个时辰,一日三次。这张是外用的单子,这药每天拿回来煮了给他擦身子,可以止痒。”

    说罢又看了睡梦中的李之源一眼,道:“看得出你疼弟弟,再疼也得有个度,该绑的还得绑着。用了这药明日痘子会全部发出来,若是到第三日早上都还没有开始消退,那就很危险了,最好是就着第一副药,有一曾患过此病的人以血做引,每次十滴给他就着药让他服下,若是这样还不消,那便是华陀在世也救不了他了。对了,这病传染,房中的人没发过逗的一律不准进来,房中器具每日用热水擦过才好。碳火不要烧的太旺,他不好睡。”

    等神医诊断完,天已经大亮,谢宣千谢万谢,正准备送大夫走便碰见了往这边来的李恒。说来,这事儿闹了几个时辰,同一个院中,李恒竟是现在才知道李之源病了。

    “李伯伯,别进去。”谢宣拦住他,“小源病了,是天花,大夫诊治了刚刚睡下。”

    “天花?竟是天花?”谢宣无比懊悔,“怪我,怪我,前两年本该带他种痘,竟是忙忘了。”

    “自然怪你,为人父母,又不是穷苦百姓家接不起痘的,这等事都能忘,你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责任全在于你。”杜神医出了名脾气不好,见到李恒自责,不但不加劝阻,反倒责怪起来。

    “李伯伯来的正巧,还请伯伯松大夫出去,我得回去看着小源。”谢宣一心在李之源身上,不敢有一点耽搁,只想让李恒快快把人送出去,抓药回来,自己则是一刻不停回了房间。

    “不行,你快收拾收拾用药水泡个澡,再过两日就是春闱,你万不可有何差池。”李恒不同意。

第38章 入仕(三)() 
杜神医的药确如他自己所言;李之源吃下去当日痘全部发了出来,之前零零星星的小疹子,一发不可收拾;全部长大;冒出了许许多多水泡。而谢宣看着李之源挥舞着双手,最终还是下了狠心;剪了粗布条将人捆上了。李府的丫头下人多是些年纪小的,因着此病特殊;谢宣问过后;只留下了安麽麽和另一名曾经发过痘的下人留下伺候了。李之源是一个时辰得喝一次药的;怕药不新鲜,谢宣特地让人多抓了几副回来,每隔三个时辰便换上一副新药。而痘枷粉则是直接让人买了一两回来;全部兑了,浓浓的给李之源用上了。

    一整日过了,李之源身子越发的热,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李恒下朝归来;让谢宣去休息,自己来看着,谢宣哪里肯;死活不动,两人就这么对坐到半夜,谢宣什么都抢着做,李恒根本插不进手去;最后李恒耗不下去,只能自己回去了。这么又过了一日,谢宣照顾李之源几乎是两夜没有合眼,就等着看第三日会不会消减些,结果倒好,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多了。

    谢宣想着杜神医的嘱咐,当场便吩咐安麽麽重新熬过药来,让他一并拿刀进来。安麽麽还没到,李恒先到了。“宣儿,今日是你应试的日子,你先去,小源这儿,我来守着。昨日回来的时候告了假,你放心。”

    “不行,大夫说了,若今日还不能消退,便要以血为引,我得留下来给小源做药引子。”谢宣直接拒绝了。

    “宣儿,你别胡闹,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春闱,春闱!三年就这么一遭,你快去,人家大夫说的是只要发过的人的血作引即可,院子里不是有个孩子发过么,用他的便好,你安心应试,小源是我的儿子,你信我总会照看好他的。”李恒见李之源躺在病床上,几日过去,病情不但不见好,反而加重,一张脸全是水泡,可怜至极,又见谢宣纹丝不动,将他话当作耳旁风,是两头着急。

    “别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送到府上来做下人也是情非得已,一个小孩子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用他的血做甚,就用我的。”

    “谢宣!”李恒痛心疾首,“自你入京,李伯伯从未与你说过一句重话,当初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我临危受命,为的是将你抚养成人,有朝一日你能入庙堂之中,弘扬门楣。五年了,你入京五年了,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日,你要错过么?你能错过么?你今日不去应试,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对得起胡夫子和苏大人么?”

    “李伯伯,孩儿知道您的心意,但是恐怕是要辜负诸位的期望了。”谢宣不敢,也没有去看李恒,全程盯着李之源脸上的小水泡,用帕子蘸了药水给他擦拭,缓解他的不适。

    “谢宣!你向来懂事,缘何今日这般固执?”

    “春闱要写三日,我等不了。”谢宣冷静答道。

    安麽麽端了新药和刀进来,谢宣让安麽麽帮忙,掰开了李之源的嘴,一手持刀,毫不犹豫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一滴滴送入李之源嘴里。

    “现在你可以走了?这血跟药他都喝了,你放心了?”李恒扶额,只觉得气急攻心。

    “李伯伯无须再劝,我已经决定了,这一届春闱,不去了。”

    “你敢!今日我就是绑都要将你绑去。”李恒大怒。

    “无用的,就算您此刻让人将我绑了送去贡院,我前脚进后脚出没人能拦得住,只是出去走一遭罢了。我要在这儿等小源好转。”

    “你,你。。。。。。我。。。。。。”李恒被谢宣激的说不出话来。

    “李伯伯若是今日休假,麻烦去请了神医过来,小源这血刚喝下去,我怕会徒生什么变数。”

    “孽子,孽子,你这般做派,我还治这孽子做甚?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谢宣拢了拢李之源身上的被子,然后起身,“咚”一声跪在李恒跟前。“前几日李伯伯说礼部事忙忘了小源种痘一事,并非如此。李伯伯没忘,跟人约好了日子,四年前就该种上,之所以没种,是因为我落水了,小源整日守着我,李府上下无一不为我奔波,是因为我,才忽略了给小源种痘,以至于他今日会遭此大罪。我入京五年,深知李伯伯待我心意,但李伯伯也知,小源于我便如亲弟,如今亲弟因为受难,我怎可抛下他去奔前程?今次我若是去了,才是无颜去见我爹娘。春闱三年一次,过了大不了再等三年,反正如今明德坊做的正好,入仕本非必要,不过是为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