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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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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登时纷乱一片,什么时候结下的仇?竟逼的她下了死手?想到上辈子的那些恩怨,她素来以为在凝欢馆的这段日子,柳觅初最多只是看不惯她而已,照着现在来看,她是早就对她起了杀心!

    自己现在已经不住在凝欢馆,纵使孙妈妈有意捧她,也明显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眼不见为净都不能使她少些戾怨吗?柳觅初无论如何也不能想通,就是因为如此,她才异常的感到愤懑不平。

    既然如此,那前阵子在远郊林子里的那件事是不是也能找到幕后真凶了?毕竟知道她去庄子上的人并不多,算来算去也只有她嫌疑最大了。

    想到这里,柳觅初只觉胸口憋闷的慌,“可否带我去见见那妇人?”

    在柳觅初眼里,甄朗云的身份只是一个商人,最多再加上脾气古怪、深不可测这样的形容词,可是当她跟着他进了那个阴湿黑暗的地牢之时,却感觉相识了有一段时日的甄朗云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表面,亦或是说他愿意被她看到的地方。

    前头说的那个词——深不可测,放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妇人的样子柳觅初依稀还记得,只是没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大变了样,身形松了几圈,衣裳还是那日的衣裳,罩在她身上却松垮了不少,本就洗的发了白的褙子此刻灰扑扑脏兮兮的,脸上也是灰败之色,嘴唇干裂不说,眼眶还泛着泪光。

    虽说是在地道了,灯光却是足的很,几十盏红烛亮着,烛泪却只流下来一点,倒像是刚点上去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鼻尖总萦着*潮臭的气味,让她本就不甚开怀的心境更郁郁了,她努力忽略周身的不适,先她一步走到了那妇人面前。

    谁知那妇人视线却直直的打在甄朗云身上,然后眼里明显的晃过恐慌,随后就紧紧的往后退,直至把自己缩在了角落,头掩的低低的。她这一动,牵制她的锁链蹭着地“哗啦啦”的响。

    柳觅初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从他那里接过钥匙,打开了铁门,独自一人进去。

    “这位嫂子,你可还记得我?”

    那妇人略略抬起头,目光躲闪的看了她一眼,仿佛这才发现柳觅初似的,仿佛见到救星一般,眼睛亮着光,忙起身跪在她跟前,二话不说便磕起了头,在寂静的地室内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她一面磕一面说:“姑娘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你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毫无怨言,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求您了,我给您做牛做马!”

    柳觅初往后退了一步,皱了皱眉,回身看甄朗云,后者正负手站在门外,脸上一贯的没有表情,一半脸投在阴影中,一半映着淡淡的烛火,瞧着比平时更为冰冷,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狠。

    她思忖了几秒,方才想出这样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心跳猝不及防间漏了一拍,她努力忽略过那阵心慌,定了心神问:“她这是怎么了?”

    甄朗云似乎丝毫不屑于再将目光放在那妇人身上,只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释了一边。

    原来这妇人原也是凝欢馆的仆众,家中育有三个孩童,丈夫也算老实,两口子加起来的例银恰好够维持生计,偏那丈夫前些日子不知自哪里沾染上了不好的习惯,竟跟着街头勾栏院里的烟花女子有了首尾,那女子也不知是真的喜欢这男子还是怎的,与他日日欢好也不要钱,勾的他也不回家了,最后还学会了赌博。

    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先头许是吃了点甜头,可惜后面愣是没有神明眷顾,直输的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很快便欠下了外债。

    那烟花女子不知给他出了个什么主意,说是跟着什么人赌,这次定能回本,硬是哄得这男子像是着了魔,回家便要卖了两个女儿拿钱再去赌。

    子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这妇人如何让他?然而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偏是不能叫人回心转意,恰巧这时,陆羽纱遣人找到她,说是只需她做一件事,便能替她保住两个女儿,并许了日后的生活保障。

    眼看着一对儿懵懂无知女儿的命运就在自己头上悬着,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就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也愿意去做了。

    而她应下的这件事正巧就是谋害柳觅初。

    柳觅初听罢直在心里冷笑,这不就是陆羽纱惯用的法子?先让你陷入困境,随后再圣母般的表示怜悯,最后又说能给出帮助,打一棒子再伸手递甜枣,这样的事她做的多了去了。

    她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同情,要救孩子的法子多得是,譬如携了孩子离了孟德镇去别的地方,再不济去寻孙妈妈,她不信孙妈妈会见死不救。

    偏偏她真正做到了“以夫为纲”,舍不得变心的夫婿,舍不得眼下安稳的一切。可是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了?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去伤害别人的孩子,即便是被逼无奈,那本质与害她至如斯境地的人又有何区别?

    就因为她没人护着,没有母亲也这样挺身而出,就可以任人打骂杀刮了?

    柳觅初肃了声线,看着地下动作不停地女子,提高了声音:“你先起来说话。”

    闻声,她停下了动作,充满希冀的看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如何救?就连我自己的命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这句话带了自嘲,却并没有贬损这女子的意思。

    甄朗云开了门,说道:“这里潮湿,于你伤口不利,先回去吧,此事不急。”

    那妇人见他进来了,又瑟缩着不敢讲话了,柳觅初知道里头定有内情,她又这副样子,从之前的只言片语里也猜到她约莫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故而应下了他的话。

    出了地牢,柳觅初长舒了一口气,问:“她的女儿在你这里?”

    甄朗云没有否认,不紧不慢地走在她前头。

    “放了她吧,错本不在她,这样的庸人若是认真数起来永远也数不完。”

    他还是不语。

    柳觅初停下了脚步,“我想回凝欢馆,就现在。”

第71章() 
陆羽纱有多大的胆子?明目张胆就敢指使人来杀她,是被嫉恨逼的没了理智,还是果真不把她当回事,不值得费什么心思,以为轻松就能解决?

    柳觅初脑子里乱如麻,本以为这辈子继续避着躲着,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只要避开了方赫显,定然就能把陆羽纱这个麻烦也避开,毕竟上辈子,她二人最大的矛盾还是在他身上,谁成想她这个问心无愧的被人追着打,而那个做尽坏事的反而猖獗至此了!

    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件一件连起来,哪一个没有陆羽纱在其中搅和?!如今周乡绅的事是还没倒腾清楚,不过若是稍微费些工夫查查,只怕最后的结果也少不得是因着她从中作梗!

    她今日倒要去亲口问一问她,存了什么心?为何要这样做!

    本以为甄朗云会拒绝,谁知他只是顿了一下,就亲自去安排马车了,因着上午刚发生了那种事,当他提出要送她回去的时候柳觅初并没有拒绝。

    也不知为何,看着他安之若素坐在自己旁边的样子,即便什么也不做,她就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心安她不想承认心里有东西正在变化,可是这感受的确明显的叫人不可否认。

    不敢再往深里想,柳觅初暗自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不要瞎想,感情这种事,与现在的她无关。

    紫桃一早回去就将事情回给了孙妈妈,孙妈妈自打知晓了这事便坐不住了,想说递个口信儿给甄府,又听紫桃说柳觅初不一会儿就会回来,故而早早就派人到门口守上了。

    心里也是急得不得了,忍不住埋怨起柳觅初来,在外头受了伤也不回来说一声,现在才叫人知道,岂不是更担心?

    因有人守着,甄府的马车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就被看到了,小厮飞速的跑回去传信,不出片刻,紫桃就扶着孙妈妈站在门口迎上了。

    孙妈妈虽说担心柳觅初,却还是笑盈盈的先同甄朗云行了礼,紫桃则识趣的带了她回芳华居,她有好多话要问,有好多话要说,得寻个没人打扰的地儿才行。

    单嬷嬷听得柳觅初要回来,也是早早地做了晚膳候着,故而她一进门便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柳觅初看到单嬷嬷还是那副老样子般坐在炕头,一瞬间眼泪便崩了下来。

    受伤没有哭,受辱她也没有哭,却在见到单嬷嬷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她为着不让周围人担心,一直装作不甚在乎的模样,实则她是在乎的,她在乎的要死,她害怕自己真的会再死一次,她害怕自己真的受了。

    人世间总是有万万种可能,就连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个准头,她体会到了,体会了一次又一次,今日才算真正想通,一味地被动躲避并不是安稳了此生的好办法,只有自己主动,方才能真正掌控接下来的命运。

    她有这么多人需要她去保护,她必须让自己变得坚强!

    自打柳家出事起,柳觅初就表现的异常成熟与坚强,除却听闻柳寒儒的死讯后大哭一场外,其余就没见她掉过眼泪,此时一见她哭,就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登时皱了眉着急的下地来,拉着她的手可劲儿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念安可是受了委屈?若是不好就回来住,总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这话让她听得心头一酸,却有效的止住了眼泪。

    哭有何用?除了让关心你的人为你担惊受怕之外再没有旁的用处!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倒像是个稚童似的。

    她抬手擦擦眼泪,说:“太久不见嬷嬷了,想念的紧,我很好呢,嬷嬷不要担心我。”

    拉着单嬷嬷坐下,两人絮叨了几句家常,紫桃心里也急,瞧瞧那甄家少爷的眼神,只恨不能把她挂着身上随时带着走了,今晚定是不会让她住下的,等会子孙妈妈那边谈完了,就再没机会说了,故而一直给柳觅初使眼色。

    柳觅初止住了话头,抱着单嬷嬷的手臂,半撒娇道:“嬷嬷,我想吃你做的糖蒸酥酪,不知今日有没有这个口福?”

    单嬷嬷年纪大了,就喜欢见小辈在身边,何况柳觅初是她亲自看大的,最近又是难得见一面,哪里会拒绝?说着便起身去小厨房了。

    见人走出去几步远了,紫桃这才开口:“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觅初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表情很是微妙。

    “今日午时,是谁带着你来的?”她没有回答紫桃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紫桃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就是芳华居新来的小丫头?非说那两日上街,看到你和”说到这里她烦躁的摇了摇头,“不说那人了,提着真闹心!总归是说了你二人不好的话,今日晨起便鬼鬼祟祟上了,早早便拉着我出了门,你知晓我现在除了去寺庙不耐烦出门,若不是她央了半天,我定不会理她!”

    “那么个偏僻的茶楼,她倒是想得出,我在里头干等了半日!就快起身回来了,她突然便拉着我走,我就看到了你,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柳觅初冷笑,好吗,她才几日不在,这就敢把人往她这儿插了登堂入室,若是再晚几日回来,这整个凝欢馆岂不是都要归她陆羽纱管了?!

    柳觅初捡了重点,轻描淡写的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便有些的动容,看着紫桃道:“亏得你没有误会了我,若真顺着她的道儿上了勾,我还真不知要如何同你解释了。”

    紫桃眉头一挑,语气有些责怪:“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就这般不信任我?以为我定会误会你?一来处了这些时日,你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我还算明白,那方大人仪表堂堂前途无量,跟了他你都不愿,怎会跟那个破落户?”对于从前的夫婿,她口头上没有丝毫的嘴软,“况且我是个张眼睛的,早上那样的情形,明显你都被吓得不行,又如何能成了自愿?再者说了,我早已放下,如今一心向佛,他就算再找几个又与我何干?”

    柳觅初生出些感慨来,这样醇厚的性子,可惜却没有个配得上她的男子。

    紫桃又说:“出了这样的事,你心里正是不舒坦的时候,我若再添乱,果真成了罪人了,都是女人,你的感受我能理解”说到这里,她竟忽的浸出些眼泪来,“父子俩一样的冤家,竟做这些没脸没皮的事!”

    柳觅初知这回又勾的她想起了伤心事,故而也没说什么,只说她不在的时候让她防着些陆羽纱,凡事三思而后行。

    她又绕出了大门,在院子里慢慢走了一遍,也把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熟悉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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