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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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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既然已经定了要去京城居住; 还不如趁早去了了事,天子脚下,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皇上看在他汤家几代为臣的份上,无论如何也会庇佑一二。

    一个转身,又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副画,那是女儿留下来的,妻子视若珍宝,若是拿了这一幅画去送人,少不得要将妻子折腾一番,不如将这画收起来存着,然后再找了花匠临摹一副,至于造旧的工夫府上有个做账的老伙计会,只得这般蒙混过关了。

    回了厅堂将事情与妻子一说,汤母果然很是后怕,又问起了这方大人来的原因,便打算叫了柳觅初出来问问。

    谁知柳觅初一听方赫显的名字就变了脸色,彼时甄朗云就在一旁坐着,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汤母心思细,不敢再深究了,生怕在孙女婿面前说了不好的。

    待人走了,柳觅初坐不住了,问道:“他如何知晓我在汤家?”

    上辈子她几乎将所有事都与方赫显和盘托出,但这辈子她与方赫显的交流少的可怜,他怎么会知道她与汤家的关系!?

    甄朗云不慌不忙,实则心里沉甸甸的,追来这里不算,竟然还不打算放手。

    她吸了一口气:“躲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我与她谈一谈吧。”

    “不行。”他几乎是立刻回绝。

    “躲的了一日,难不成还能躲了一辈子?方赫显性格固执,若是想要一样东西,必然不会轻易放手——”

    “既然你也说了不会轻易放手,难不成你与他一谈,他就会听了你的话?”

    柳觅初静默,过了一阵,说:“我总要试试。”

    “若他没有那般君子,趁机将你绑回家,我要如何?”

    ……

    “念安,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柳觅初哑口无言,转身回了房,甄朗云没有拦她,独自在厅堂做了半刻中,直到汤父遣人来将他请走。

    因着这件事,柳觅初晚上也没了用膳的胃口,硬是被汤母逼着喝了一碗甜汤,便阖上了屋子,只说中午用了太多饭,似乎有些积食。汤母让丫头送了些山楂糕来,嘱咐她好好休息。

    柳觅初坐在窗前,月色上来,天色入了幕,凉风阵阵袭来,裹挟着院子里槐花的香气。天气着实舒爽,寻珮走过来,替她微微阖上些窗子,劝到:“夫人也莫要坐太久了,若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拾起一块山楂糕,无意识的往口中送。

    就这么坐到了戍时,寻珮又过来催促:“夫人,时候不早了,该熄灯了。”

    柳觅初一想,若是屋内一直掌着灯,叫外祖母的人看到了,少不得要问一声,又平白多出许多事来,解释起来也麻烦的很,于是就回了房。寻双为她点了安神香,几个丫头很快就退了出去,屋子里一时漆黑又寂静,她轻轻叹一口气,丝毫没有睡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柩处突然发出些许声响,她警惕的屏息,立马坐起身来准备叫人看看,谁知还未出声,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出声,我是方赫显。”

    柳觅初一惊,心口有东西剧烈的跳动,身子发凉。

    方赫显慢慢松开了手,出其不意的抱着她的腰身往床榻里面走。柳觅初没有防备,小小惊呼出声,被他稍重的捏了捏细腰。

    “你若想把人都叫来,让她们看到你我二人同榻而眠的样子,你就尽管叫。”

    柳觅初不吱声了,心中薄怒:“方大人夜半潜入女子闺房,似乎于理不合?更是有为身份?”

    方赫显声音轻轻的:“你不必激怒我。”

    “方大人!”她压低了声音,却仍挡不住怒气。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发出一声圆满的喟叹:“你从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方大人这样讲话未免太过不负责任,小女不敢与方大人攀交情。”言下之意很明显,什么从前以前的,都是没有的事!

    他突然问:“念安,你可知晓你上辈子是如何死的?”

    平地一声雷,柳觅初呆住了,半晌回不过来神,脑子里嗡嗡作响。

    方赫显轻笑出声,带着莫名的讽刺之意:“看来我猜的果真没错,念安,别说你全忘了。”

    他在耍诈!柳觅初心里的恐慌不断加深,他原本不知道的,是自己沉不住气被他试探了出来。这下方赫显全都知道了,他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了!

    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方赫显问,声音轻轻,却裹着说不出的阴狠和怒意:“你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你怎么能安睡在他人之侧?”

    柳觅初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恶狠狠的推开他的手,“方大人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如今狡辩还有什么意义?负我之时不怕,现在反倒怕了?”

    “我没有负你!”她忍不住辩解。

    “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我重新来过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却次次躲着我,你倒是告诉我,为何要这样做?”

    柳觅初心一横,干脆把事情摊开了说:“我想重新来过。”脖颈处不知为何隐隐作痛。

第147章 第 147 章() 
柳觅初直直的对上他的双眼,不躲不闪; 方赫显眼神饱含愤怒、震惊、嘲讽还有不甘;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想重新来过?只因为这个?”

    柳觅初察觉不对; 脖颈处实在疼的厉害,那感觉越来越强烈; 痛的她额头冒汗,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中割了一刀。她强忍着; 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方赫显; 既然要与我说,那我今日也有些疑问想要问问你。”

    “当年你是否真的打算娶我为妻?”

    方赫显眉头紧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不动神色的抬手遮住了脖子,只觉冷汗冒的更厉害,神思晃悠悠的,竟有点儿不清楚的意思。

    柳觅初也冷笑:“你母辱我,可我毕竟是柳家的女儿,便是心里再不痛快; 也断断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而污了柳家的身份; 我只得忍。可是你可知道陆羽纱来后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方赫显说:“……你大可以告诉我。”

    她笑出声,眼泪从眼眶里溢出,不知是因为心里痛还是身上痛; “你会不知道?你的心思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深?我又有多少能瞒得过你?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只怕你比我要清楚。”

    这话说的既悲痛又无奈,方赫显一霎间心脏抽痛,似乎对她那时的境遇感同身受; 顿着说不出一句话。

    是,他确实是对后院里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觅初跟在他身边虽说没有名分,却是他一向宠着惯着的,哪个敢对她怠慢?也就是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那段时间他思考着究竟要如何处置她,但她手里握着的证据太多了,有些手信他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的。

    而这些牵扯太多,若是真的被龙座上的那位知晓了,就连方家都逃不了干系……

    方赫显不能冒险,正犹豫不决着,母亲又来说陆羽纱的事。他心中清楚母亲的意思,也不见得多喜欢陆羽纱,不过是因为要挫挫柳觅初的锐气,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一时烦躁答应了,没成想日后的走向会变成那样。

    他手下有个很有头脑的人,名叫吴元思,因着这人有几分本事,在他跟前很有几分脸面。只是他心思瞒的深,早就看不惯了柳觅初,恰逢那时候他对柳觅初宠的最厉害,故而隐忍不发。直到遇上了陆羽纱,这么好个机会,不得不把握住。

    其实吴元思暗地里伙同陆羽纱做了些什么,他大抵也清楚。那时候是他人生中难得犹豫的时候,一则舍不得柳觅初就这么死了,二则又怕因着这妇人之仁生出许多事端,也就默默放任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只是他没有想到陆羽纱的胆子这么大,看他坐视不理,竟然就真的敢杀了她……

    初时他确实有点不舒服,早就看厌了陆羽纱把他的后院搅得乌烟瘴气,借着这个缘故也就处理了。直到时间久了,有时候他想找人说说话,习惯性的吩咐下人叫柳姑娘来,这才恍然。

    噢……她是真的不在了。

    这辈子唯一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唯一想要倾向相待的女人,间接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柳觅初顾不得看他的神色,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涌了上来,她憋在心中那么久的东西。

    “你明知晓我待怜年入画如同姐妹,单嬷嬷死后,入画悲痛之下郁结于心,时日长了,瘦的没了人形。那两天眼见着饭也吃不下,陆羽纱却不许我请大夫来医治。”

    她顿了顿,嗓子干涩的厉害:“你可知我偷偷托了多少人?才寻到府里一下懂些医术的老嬷嬷。跟你走的时候孙妈妈给我塞了救命的银两,说若是有一日你弃了我,我还能用这些银子回孟德去寻她。”

    说到这里,柳觅初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方赫显就抱着她,明显的察觉到她身子发颤的厉害:“是了,我是被你养在后院,但心里总是自己为自己不同于陆羽纱,你应了我的,你要娶我。你给我那么多首饰珠宝,我一件都舍不得当了换钱,但凡我狠狠心,总不至于如此拮据。

    老人总说墙倒众人推,见我失了宠,便一个两个抢着来欺压我,从我这里拿走的银钱只怕他们能赎了自己的奴身……

    即便如此,那老嬷嬷到底也只是懂些皮毛,看了半晌,只说了一句须得好好养着。

    方赫显,你可知晓?我日日夜夜睡不安稳,生怕醒了便看到入画身子骨凉了半截。

    我将自己的全部都托付于你,没曾想换来这样的结果……”

    方赫显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在里面,“当时为何不来告诉我?”

    柳觅初看着他冷笑:“你留给我的那个侍从,只晓得将我软禁起来,不许我出方府,我数次求他告知你一声,回应却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大人这几日出了外省,姑娘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方赫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觅初说:“方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若是没有就请回吧。”

    话已至此,方赫显是聪明人,也该明白了。她离开他,原因繁多,种种不好一一赘述,但无疑她现在依然不再喜欢他了,更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她还有那个真正值得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在等着她。

    脖子疼的越来越厉害,若是他再不走,她真的要撑不住了。

    方赫显还预备说些什么,静谧的空气里却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这才察觉不对,抬手在她额头上一碰,汗津津一片。

    柳觅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强忍着说完了那番话,只感觉身子越来越乏力,再后来变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赫显狠狠一惊,抱起她便打算往出走,走至窗柩处才想起若是带走了她,等她醒了怕是又要记恨。飞速的思索,将她放置在榻上,又狠狠的砸了一个茶杯在门前,听到门外悉悉索索的动静响起,这才掠身离开。

    ……

    柳觅初再次醒来,外头的日头已经照的很好了,甄朗云坐在榻前,看着她一言不发。

    脖颈处已经不疼了,她反射性的抬手去碰,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恍然还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梦。

    甄朗云面沉如水,问:“可还不舒服?”

    柳觅初摇摇头。

    他问:“昨夜方赫显来过了。”

    柳觅初猛然一惊,磕磕绊绊的便想解释:“他什么也没做……”

    甄朗云抬手示意她停住:“我早该料到的,是我没有护好你,让他走了可乘之机。”

    她嗓子眼发苦:“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脖子突然疼的很,可请大夫看过了?”

    迷迷糊糊的也感觉到周围人来人往,似乎是大家都来看过了。

    甄朗云道:“换了几个,都说安然无恙。”

    柳觅初点点头,心里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想起了昨晚对方赫显说的话,眼神一暗,又似坦然一笑:“大约他以后再不会来寻我了。”

    “念安,”他声音淡淡:“我一日都等不得了。”

    “什么?”

    “与你成婚。”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回来了

第148章 第 148 章() 
柳觅初坐在黄梨木拔步床边,汤母总觉得这床用来成婚太小; 叫人从东边院子的厢房内抬出一张楠木床来; 据说是当年老太君的私物。十几个壮汉家丁呼呼喝喝的便从院门口进来; 短短的时间内,汤母遣了管家收拾出曾经柳觅初母亲汤式住的院落; 几乎是翻新了一遍。

    另安置了大大小小的丫头婆子们暖屋,汤府清净了几十年; 终于又办起一桩喜事。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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