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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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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金有些犹豫起来,她记起宫厚那两张王莲叶子,但思虑再三,还是如法炮制,因为既然是他掳她来的,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不想,刚刚填上,背后又开了一道石门。

    还有一间石室!

    有光从那石门后透出来,潘金金迈步过去,走到石门旁边停住了。

    石室上方镶嵌着一颗碗口大小的夜明珠,照的整间石室亮如白昼。在夜明珠正下方,和外间一样有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但在石桌和石凳上却七七八八散落着白骨,最为醒目的乃是石桌上的骷髅头。

    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坐在这里死去。

    潘金金手渐渐抖了起来,她并不是害怕,修真之人理应看淡生死,这些骷髅之物更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她突然想起至少在她没发现宫厚不是良配之前,她以为他对她是用心的,是个好人,直到后来他略有所成、膨胀自大,才没能经受住诱惑越来越表里不一,越来越虚伪。

    但现在看来,他分明就是天生的恶魔。可怜了这个被他囚禁至死的人,若不是还留有一个头骨,谁能知道她曾经存在过。

    既然如此,那她就将这个人掩埋了吧。

    潘金金升起一股同病相怜,在储物袋里翻了翻,找出一件还是新的,没穿过的外衫,铺在地上,然后走到那石桌旁轻声道:“姑娘,失礼了,我这就让你入土为安。”

    潘金金根本没见过那人,但凭宫厚前世后|宫的数量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是个可怜的女人。说毕便伸手去捧住那骷髅头,准备将其放在外衫上。

    就在手指触碰到骷髅头的一刹,过电一般的感觉从指间一直穿到脑干,伴随着的一声有如荒山龙吟似的沉重叹息,一片金色的光芒自她手中的骷髅头上发出,不但将潘金金定在原位,还有一道淡淡的人影化了出来。而原本捧在手上的骷髅头在瞬间化成粉末,自潘金金指间纷纷扬扬洒落,未及落地便消失不见。

    威压滂湃浩荡,如大海连绵不绝,古朴浩渺令人窒息跪拜,幸亏潘金金有数百年心性,才能勉强保持面不改色。

    那影子活物一般走动了几步,便停在潘金金对面的墙壁边缘,看起来就像背对潘金金而立,若不是潘金金亲眼看着他走动,他看起来就是印在墙上的一片影子。

    小黑马蹄动了动:“我挖可以,但她一会儿就来了,看见怎么办?”

    宫厚想了想,把王莲叶子收了起来,让小黑衔着:“这个好办,你带到后边去挖,我在前边吸引她的注意力。”

    吸引潘金金的注意力?小黑环顾四周,在上头看着这湖不大,但下到下边,范围却极广。岸边生有不少草木,草木和湖面上又笼罩着一层淡淡水气,难以一眼望尽。

    小黑遂点了点头,衔着那片王莲叶子飞快地跑了。

    宫厚重新绾发,然后盘膝坐下,他嗅不到潘金金的气味,却能感觉到她就在远处某个角落里偷偷地窥视他。

    “小黑,找到地方了吗?挖深一些,一会儿我传你布无影阵。”宫厚传音小黑,这无影阵,可是他的独家阵法,布阵者的修为对阵法效果影响甚微,只要布阵成功,就是元婴期高手也得困上一段时间,对付潘金金再合适不过了。

    抓到她就离圆房不远了,宫厚心想。忽然,“啪”的一声轻响从前方百米处的树后传来。宫厚虽然看不见潘金金,神识却一直开着,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这一声虽微,却清晰地落到他耳朵里。

    潘金金肯定用了隐身类的法衣,这类法衣可以隐匿气息让人看不到,但它毕竟是存在的,所以当人穿着它走过有障碍物的地方,比如树丛时,碰到树枝枯草是一定会发出声音的。

    宫厚就听到了“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已经极低了,和风声混在一起,很难注意到,要不是他笃定潘金金在偷窥,肯定发现不了。

    他侧耳倾听,发现这声音正在以湖面为中心向左移动。不好,小黑就是往左去了,现在陷阱还没挖好,让她发现就不好了。他得干点什么吸引住她。

    宫厚站了起来,“刷”的一下脱掉了外袍。

    潘金金脚下又“啪”的一声,这次是被宫厚吓的,她忙一动不动,盯着宫厚的眼睛却越睁越大,那厮好端端的脱衣服干什么?

第64章 小伙伴一起探险() 
此为防盗章宫厚放出神识探查;一无所获,他又在附近寻找;仍旧没发现任何踪迹。宫厚不禁疑心潘金金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宫厚发现自己很难接受;并非因为他那心魔无药可救,而是他突然记起了前世听到潘金金的死讯时自己的反应。大约是没亲眼看见她死;他那时觉得和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死讯也没多大差别;只有一种很淡别世事无常之感。但现在一想到潘金金可能死了;那种感觉突然变浓了。浓到他感觉到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有伤感、有不舒服;心里的不舒服不就是伤心吗?原来他是不希望她死的。

    墨重山深处崇山峻岭,山险水恶;中间又有无数毒虫猛兽,宫厚却在这里来回寻了好几日,其间他觅到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将师父郑重安葬后,觉得再觅无果;便御剑向墨重山外飞去。

    不想飞出数百里;忽然看见前方天空浮现一点亮光,宫厚心中不由冒出一点希望,他将飞剑催至极速;还差数十里时;隐约看见对方穿白;希望更甚;大叫传音前头“道友,等等!”。

    潘金金正往墨重山外围赶,她早就出石室了,但出来后去发现不知被传到了哪里,先辨别方向,路上又被几头妖兽追赶,好不容易才脱险,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惊愕之下回头一看,立即面无颜色,当即抓了两把灵石在手,拼命狂逃。

    她不跑还好,一跑宫厚怔了一下,脸上接着露出明显的喜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见了他就跑的,除了潘金金还能有谁?

    圆房有望也!

    “小黑,快!”宫厚催促。

    小黑“咴”的一声,变身成高头大马,载着宫厚狂奔不止。

    潘金金已经把足下飞剑催到极速了,但一回头,发现宫厚离她越来越近。

    仅剩的几张符箓在逃避妖兽追捕时用掉了,储物袋里的灵石也越来越少,关键哪怕她不停地补充消耗掉的灵力,还是没宫厚跑的快。

    “咔嚓”一声,潘金金低头一看,她娘专意给她炼制的飞剑竟然断了。

    断了?娘,你就这么坑自己闺女的吗?

    飞剑一断就坠了下去,潘金金在半空稳住身子,转身盯着越来越近的宫厚。

    不跑了,跟他干了!

    就是任性剑一剑就崩半座山,她跑啥?现在她可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师父,虽然已经驾鹤西去,但为了传这柄剑给她光等就等了十几万年,讲道理,她这个传人不该挂这么快才对,要不也太对不起人了。

    潘金金:“任性,做好准备!”

    就是任性剑在潘金金识海里欢快颤动:“主人主人!他敢把你追的像丧家之犬,任性一定帮你把他屁股打肿!”

    丧家之犬?娘的,原来这剑除了纯真特么还很耿直。

    潘金金:“打屁股干嘛?打脸,打脸!”

    宫厚这厮最喜欢打脸。潘金金屏气凝神,早就从宫厚的气势判断出来他仍旧是筑基中期,虽然比她实力略强一点,但奇兵已经认她为主,宫厚想夺回他的机缘,怕是晚了!

    “是!”

    宫厚已经近到袖子上的花纹都能看见了,就是任性剑嗡嗡作响,却被潘金金一把抓住。

    “等等!”

    远远的,宫厚看见潘金金停下了,跑近高兴喊道:“宝宝——”

    又叫她宝宝?潘金金眉尖一动,却大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宫道友,幸会幸会!”

    就是任性剑转了个圈,疑惑问道:“主人主人,我们不是打他吗?”

    这耿直的剑,潘金金担心宫厚听见:“闭嘴!一会儿见机行事懂吗?”

    幸好就是任性剑和她是在识海内进行交谈,潘金金打发了剑灵,含笑望着宫厚飞近。

    潘金金这个态度,宫厚意外了,但脸上却不觉露出笑意,能和平圆房总比打打杀杀的要好。

    距离潘金金还有三四十丈,潘金金忽然喊道:“宫道友,你小心些——”

    宫厚以为后方有变,刚一回头,一道黑色的剑光突然自潘金金手中发出,夹着着烈火冲向宫厚,霎时,天空黑火交加、大地狂风四起、地动山摇,骇人的威压把独角兽逼退了数丈,嘶鸣不止。

    “宫贼,纳命来——”潘金金一剑刺向马背,看着宫厚的人影挨了剑,却不听他哀嚎,定睛一看,独角兽上哪有人?

    那独角兽受惊,竟然挣脱了就是任性剑的威压,踏云狂奔离去。

    潘金金屏气凝息,余光里云中人影一闪,她用力一挥,一道剑光直冲那片白云而去。

    几日不见,潘金金修为竟然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宫厚大吃一惊,幸亏他对潘金金了解极深,就知道以她那个死倔的性子肯定不会突然扭转对他的态度,早就暗作防备,但饶是如此,她手上那剑威力仍是不可抵挡。

    宫厚刚想到这里,又一剑来了,那剑势比前头还要排山倒海,简直有金丹期修士的气势。宫厚倒也不急,他此时修为虽然不高,却会一门失传已久的天字级功法——瞬步,可瞬间移动位置。避开潘金金的攻击不难,但他想虚晃一枪,让潘金金以为他被击中,好从她背后下手。

    故而宫厚一摸储物袋,想随便找个灵器扔出去,没想到才摸到自己的储物袋,一道白光就自储物袋里飞了出来。

    危急时刻,宫厚来不及细看,足尖在空中一点,身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潘金金这一剑凝聚了毕生修为,就是筑基大圆满境界,她也有把握拿下,但没想到眼见就是任性剑要与宫厚挥出的灵剑碰撞到一起,就是任性剑突然一个急转避了过去,在潘金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前,一黑一白两道剑光缠绕在一起,频繁地点头碰撞,就像老朋友见面在打招呼一样。

    “是你啊!”

    “是你啊!”

    “昔日在绿梗山你是块白石头,我是块黑石头,不想我们同时被人采走。十几万年没见,你们家那位可好?”

    “唉,好什么好?早已驾鹤西去,化成枯骨,你呢?”

    “我们家那位也无踪无迹了”

    啊?敢情这两柄剑当姑娘时就认识?

    我去你们光顾着叙旧,还记得自己的主子吗?

    记是记得的,潘金金听见自己那柄剑沉重地叹了口气:“唉,不是我不放过你,只是我主人要杀了你主人,你那主人也太烦人了,老跟着我主人干什么?”

    另外一柄剑也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跟你作对呀,只是我总得保护我主人吧。要不咱们过几招?”

    “只能如此了,来来来,过几招过几招。”

    潘金金便见两柄剑鼓掌一样叮叮当当碰了几下。

    我去你们还能再假一点吗?

    潘金金身子往后一错,一口气还没吐出来,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宫厚露出一口白牙,笑的灿烂。

    明明转过身就可以知晓答案,她却不敢,她怕一回头就成空。那一年,她亲眼看着她爹和她娘魂飞魄散,一切都是因为她十根指甲猛然扎进手心肉里。

    不需潘金金回头,一双温热的手已经拽起了潘金金。

    “宝宝,你是怎么了?”熟悉又遥远的面容出现在潘金金眼前,她眼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星罗仙子。

    “老潘,我就说你不要逼孩子,什么时候筑基不是筑,非逼着她在寒梅大会前筑基,这把孩子逼出来病了吧?我跟你说,宝宝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我不跟你过了!”星罗仙子见潘金金愣愣地看着自己,一时心急冲青焰真人、潘金金的爹潘仁吵了起来。

    星罗仙子在平西洲、墨重山九十七山二十六宗六十四门大小门派不计其数中素有贤良淑德的美名,今个儿跟潘仁吵起来,显然是真上火了。

    老夫老妻,潘仁还不知道星罗仙子性子,她说放火那真敢放火,潘仁又是担心又是委屈还顾着面子,嘴张了张,道:“林依香,你可别胡说,我怎么逼孩子了?是宝宝太上进,太知道用功了。宝宝,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怎么样了?圆罗,还不是你,非要把那颗万年朱果给宝宝!都是你的朱果!”

    说到最后,潘仁果断甩锅给妹夫圆罗。

    圆罗本来是最淡定的,他虽然是妹夫,但他修为高啊,还是墨重山之主。这锅甩的圆罗不高兴了,他给潘金金朱果那是疼潘金金啊,一万年的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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