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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问。
呵呵,问了岂不就是输了?那些该死的混蛋,指不定要炫耀成什么模样。
再说了,现在是他的主场,他可不想让他们趁机把身体抢走。
陆离越看越想杀自己,索性回餐桌上坐好等开饭。
谢见微没做太复杂的,就是非常精致可口的家常菜。
主食是玉米卷饼,漂亮的餐盘里摆着五个口味各异的卷饼,共同处是玉米饼全都柔软蓬松,色泽诱人;而里面卷的东西每个都不同。
有焦黄的烤肉配蔬菜和辣椒,也有鲜香的烤鱼配白菜和洋葱,甚至还有炸虾配生菜与鳄梨酱
一份看似简单的玉米卷饼却充斥了无数美味。
足以证明,创造它们的人是多么的用心。
陆离又高兴又吃味,真想问问谢见微是什么时候练得这手艺,可问了就露馅,所以只能把话全吞进肚子里。
谢见微转身又端出一份蛤蜊浓汤,这种味道浓鲜、口感顺滑的鲜汤是玉米卷饼的绝配。
陆离还没吃呢,都觉得味蕾在颤动。
谢见微坐在他对面,托腮看他:“尝尝。”
陆离拿起了一个玉米卷饼。
谢见微眼巴巴地看着他。陆离觉得他在看另一个自己,所以心里特不是滋味,可在咬下一口后,所有的不爽都飞走了——惊人的美味会唤醒人所有的好心情。
胸腔里的酸泡泡似乎都被净化了,变成了愉悦的甜泡泡。
陆离惊叹道:“味道非常好。”
谢见微笑弯了眼睛:“多谢夸奖。”
陆离被他的笑勾得心痒,他轻声道:“你无论做什么都特别出色。”
谢见微道:“我做不好的事多了去了。”
陆离笑了下。
谢见微忽然来了句:“比如说不是一个好爱人?”
陆离猛地抬头。
谢见微神态自然,漂亮的眸子里还有丝狡黠。
陆离稳了稳心后道:“你是我爱的人,是最好的爱人。”
“不是的。”谢见微摇摇头道,“如果我是一个合格的爱人,你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事瞒着我。”
他这话试探性太强了,陆离眸色轻闪,模样倒是很沉得住气:“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了?”
谢见微不出声,只这样盯着他看。
在心理战方面,谢见微很少会输,可在陆离这里他还是很没把握的。
他的心理强大是因为除了陆离以为什么都不在乎。
但这点显然在陆离这里无效。
不过好在陆离和他一样,虽然强大,可所有的强大在谢见微面前也是无效的。
因为太在乎彼此,反而对方都成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所以他俩现在也算是半斤八俩,好歹谢军师是有备而来,胜算似乎多一成。
不过谢见微也有所估计,他担心陆离去问其他人格,到时候彼此一串通,恐怕治病的事要曝光,所以他主动开口道:“当年百肢王到底是怎么死的?”
陆离明显怔了下,他其实最担心的事是自己的人格记忆不互通,以及他想杀死“自己”的这个念头。
但没想到谢见微竟然提了如此久远的一件事。
他一颗心落地,不正经问:“怎么?就这么想看你老公我当年的神勇一战?”
谢见微认真打量着他,还真没法从他的神态间看出什么。
陆离坦荡荡,一副什么都没隐瞒的模样。
如果谢见微继续问,陆离也只会说出和当年一样的答案。
难道陆离不知道?
可到底为什么要从内部切断联系?
谢见微想了下,还是正色问道:“我后来检查过战神号。”
陆离:“怎么?”
谢见微道:“当时的影像传输是被你从内部切断的。”
听到他这话,陆离明显顿了下。
而很快他就苦笑了一下:“果然不能骗你,总会被拆穿。”
谢见微问:“为什么要切断,又为什么要骗我?”
陆离胳膊拄在餐桌上,一双黑眸锁着他:“我没把握。”
仅仅四个字便让谢见微心一颤。
陆离说:“我没有必胜的把握,想着如果真死了,好歹别让你看到那么狼狈的我。”
谢见微喉咙紧涩,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陆离视线温柔,声音更是轻缓的像夏夜的微风:“我啊,想让你只记得我的好。”
谢见微强撑着沙哑的声音说:“笨蛋。”
陆离起身,绕过餐桌来到他面前。
谢见微不看他,他迫他抬头,在他额间吻了一下:“哪个老公都不想在媳妇儿面前丢脸。”
谢见微面色微红:“谁是你媳妇儿。”
陆离坏笑道:“昨晚是谁喊着”
“陆离!”谢军师恼羞成怒。
陆离哈哈大笑,把他抱进怀里道:“吃饭吧,你好不容易做的,凉了太可惜。”
谢见微面无表情道:“手拿开。”
在他屁|股上胡来的人无赖道:“摸摸嘛。”
谢见微:“”
两人吃了个嗯颇为色香味俱全的午餐。
其实谢见微还是不放心的,陆离说的是实情,在切断影像的时候,那家伙估计是真那么想的,爱耍帅,尤其爱在他面前耍帅,这点儿谢见微还是很了解的。
不过切断联系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一些陆离没说的事。
但这就很不好问了,陆离不想说,他一味地追问也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把可能暴露的细节掩藏得更好。
谢见微没再提这事,只甜蜜蜜得和他过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陆离把他按在料理台上
这家伙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看着谢见微走进厨房,刚系上围裙就开始上头。
本来软下去的大离又站得笔直,好死赖活地要在这儿做。
谢见微严词拒绝,但挡不住这混蛋缠,缠来缠去就从了他。
正在兴头上,后面不动了。
谢见微差点儿就高|潮了,哪里能忍得住,连声求她:“快快动动。”
陆离顿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始发狠干他。
谢见微哪里受得住,生生被送上巅峰。
结束后,谢见微道:“不来了,我要做饭。”
可陆离却一把将他抱起,放平在宽大的料理台上,把他当美食来品尝了。
其实后半段的时候谢见微已经意识到这是换了人格。
不过也没招,他们切换自如,而且毫无差别,谢见微每次分辨都是从他的态度入手。
比如说刚醒来的人格总是会生一会儿闷气,吃一会儿醋,酸得满屋子都是醋泡泡。
谢见微也不想他吃自己醋,也想缓和“他们”的关系。
可没用因为他根本没法及时发现他的人格切换。
等发现时,这家伙已经开始吃味了。
今天这人格最可怜,一醒来就看了这样一幕,扎心得要死。
哪个混蛋竟然能把只肯在床上做的军师按在这小厨房里胡来?
而且这混蛋还特意弄了这么一个古早风的小厨房!
再而且,这混蛋竟然还让军师给他做饭!
好气,想杀人!
谢见微能咋的?只能扶着酸麻的腰,用身体来安抚陆大离。
要命的是,他竟然觉得吃醋的大离也帅得掉渣。
嗯沉迷爱情,无可救药,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
后来谢军师自然是没力气做饭啦,陆离下厨煮了早餐。
敢做美食的梦,首先得自己会。
陆离手艺一直很好,要不然也点不了那么多菜。
谢见微吃得美滋滋,屁|股都没那么疼了。
因为切换了人格,谢见微也没急着开始治疗,又赔了他两天,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才弄晕了陆离。
颜柯神清气爽。
谢见微问他:“遇上什么好事了?”
颜柯嘿嘿笑道:“昨天抓到我弟了。”
他弟死宅一个,不愁吃不愁喝,人生目标就是小黄文,所以总到处“流浪”,走走停停的,他这个当哥哥的都逮不到他。
昨天意外在家里逮到他
谢见微笑道:“揍他了?”
颜柯道:“揍得他哭哥喊哥。”
谢见微道:“又不怪他。”
颜柯说:“要不是他写那些乱七八糟,元帅大人脑洞会辣么大!”
谢见微说:“说起来他应该很少写古早地球背景的吧?”
“写过,但不多,毕竟考据起来太麻烦,还总有人挑刺。”
谢见微沉吟了一下:“一般是什么背景的?”
“现代占多数吧?但其他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我听说还有男男生子的世界”
谢见微:“”
颜柯还补刀道:“关键不是体外培育,而是像女人一样怀胎十月。”
补完刀,颜柯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他怕军师一怒之下杀了自己不争气的弟弟,连忙解释道:“元帅大人肯定不会做这样的梦啦,一定不会的!”
谢见微也知道陆离不会,因为陆离吃自己醋都吃不完,不可能再搞个孩子分宠。
谢见微道:“这个不必担心。”
颜柯心道,元帅大人你可千万别玩什么孕x情趣,真玩了,老子那没出息的弟弟肯定得头身分两地。
满怀着忐忑不安,颜柯打开了精神磁场。
谢见微进入到新的梦境中。
短暂的不适之后,他被脑袋里的几行字给震了震。
颜柯深吸口气
谢见微说:“这算什么?你弟的简介?”
颜柯干笑道:“挺像的。”
真是越来越高端了,现在进个梦境还能看到“文案”了。
涌进谢见微脑袋的是如下一段话:
“谁都知道,那个手握重权的男人未婚却有个已经成年的儿子。
也是谁都知道,这是位干儿子。
没错,就是‘干’儿子。”
颜柯给自家老弟抹把汗,委婉道:“情|趣、都是情|趣哈!”
谢见微:“呵呵。”
颜柯道:“李部长对于限制级还是抓得很稳的!小黄|文可以写,但真背|德是不会有的!”
谢见微道:“所以有了这种擦边球?”
颜柯不敢出声了,万万没想到男男生子这雷排了,却栽在了这里。
颜柯也是操碎了一颗兄长心:救不了你了,短短,好自为之吧!
谢见微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灯火辉明中。
夜色降临,另一个世界悄然觉醒。
装修奢靡的屋子里一个铺着黑绒缎的长桌上正在上演着筹码的角逐。
谢见微这次脑袋里信息不少,他低头看了看,很快便明白这“桥牌”的规则。
颜柯却看得一脸懵:“这局很大啊。”
抬抬手就是十几万上下,真是土豪玩得东西。
谢见微老神神在在道:“怕什么,明显是有人故意送钱。”
玩牌的一共四个人,两个陪衬,另一个地中海大叔一直故意输牌,显然是在捧着谢见微。
这种手段谢见微见多了,根本不当回事。
拿“赌牌”来哄人欢心,想必是有所求。
谢见微玩了几圈后,懒洋洋地瞥了那地中海一眼:“孙叔,您今天手气不行啊。”
那地中海名唤孙青海,他输了有小三百万了,但面上仍是陪着笑,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只听他讨好道:“还是少爷您会玩,我这脑袋啊,不中用,总绕不过这弯儿。”
他说成这样,但事实却截然相反,这孙青海哪里是脑袋不中用,分明是太好用了。
输得一点儿痕迹不漏,这奉承人的手段相当高明,明显是老油条一根,还是那种在油锅里滚了好几滚,里外都焦黑的那种。
谢见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扬起的嘴角,散漫的眼神完美呈现了一个浪荡子该有的姿态。
那孙青海瞧着他似乎开心了,便又说道:“我这儿有份小礼物,不知道少爷能不能赏脸收下?”
谢见微饶有兴致道:“能入孙叔的眼,想必是好东西。”
孙青海陪笑道:“哪里哪里,就怕少爷看不上。”
说话间他已经拍拍手,没多时,一个长得特别精致,身段也好得惊人的少年被带了过来。
他瞧着也就十八九岁,一张小脸白皙细嫩,眼睛很大,鼻尖秀气,嫩色的唇像剥了皮的桃子,水滋滋的让人瞧着就口干舌燥。
谢见微多看了几眼。
孙青海小声问道:“不知可否合少爷胃口?”
“孙叔厉害,这小美人成年了吧?”谢见微轻笑着问道。
孙青海道:“当然,今年快二十了,咱们知道少爷的规矩。”
谢见微笑得意味深长:“年纪大点儿好,懂事。”
孙青海道:“是这么回事。”
谢见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