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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具身体胸口还缠着绷带,因为挣扎而牵扯到伤口,使得白色的绷带上渗出点点斑驳的血迹,配着男子苍白的面孔,竟有种病态的美感。
赤luo的躯体,一览无遗。
我低吼道:“觞无狱!你最好不要这样!否则……”
“否则?”觞无狱觉得好笑,居然伸手按了按我的伤口,我疼得禁不住呻yin,他捏住我的下巴:“就凭你如今这副模样,你能如何?”
我别过脸去,斜眼瞪他:“你不要逼我恨你!”
觞无狱笑得扭曲:“那你就恨吧!”
青年俯身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獠牙轻易地刺破皮肤,插入血管。他大力地吮吸,丝毫不管我的脸色有多难看。
溢出的两条血痕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衬着那白皙的皮肤,看起来竟有点se情的即视感。
很快,那块皮肤上就多了两个小小血洞,觞无狱舌头舔过冒出的血液,一只手放到我的臀部上,几欲探进谷丘间。
不管是否扯动胸口的伤,我拼命挣扎,手腕间都被紧捆的发带勒出一条条红痕。
他抬起我的右腿,吓得我赶紧吼道:“觞无狱!如果你真的这样做!将来有一日我必会杀了你!”
“你说什么!”他钳住我的下鄂,“你要杀我!你居然说你要杀我!我的触碰就这么让你恶心!”
“对!你让我十分恶心!”我决绝道,“我宁愿死也不愿像个女人一样被你压在身下被你强bao!”
觞无狱冷笑:“孤云洛,有时候你也真够狠的。”
“也不看看是被谁逼的!”我板着脸对他说,“觞无狱,我们完了,在我赶你走的一刻就已经完了!”
觞无狱失控地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脑袋偏向一边,嘴边挂着血,连同头发都凌乱了起来。
青年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微微红肿的脸颊,那个巴掌印格外刺眼。
我停止一切挣扎,眼底平静得仿佛刚才发生的所有都是幻觉,我用没什么波动的语气说:“这下心里舒服些吗?打你也打过了,走吧。”
原本还觉得内疚的青年被这句话再次惹怒,他忽然扯住我的头发,说:“这不过是为了回敬你曾给我的一巴掌罢了!你放心!我马上就走!不过以后你再见到我时,我会cao到你哭着喊着向我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此话刚落,青年便化成一团黑雾消失。
手腕间捆绑的发带已被松开,我颓废地靠在床头,眼神有点恍惚,我把额前垂下的长发别过脑后,忽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什么嘛……”我笑着笑着眼前活生生逼出点点泪花,“不过是虚假的人物,我在意些什么……”
下一秒,我不顾赤身裸体,打开窗户,冬季的寒冬阵阵,吹打在我的皮肤上,我像是没知觉般恶狠狠地咆哮:“觞无狱!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本教主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吗!去死吧你!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你滚多远本教主都不会看你一眼!”
我大概是疯了才会这么说,外面的雨还在下,黑暗的苍穹看不见尽头。
我猛地关上窗户,情绪愤愤不平了许久,我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无力地滑下,然后,慢慢地蜷缩成一团。
大雨中的青年,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男子吼出来的,他回头时那扇窗已经关上,他盯了窗户很久很久。
他笑了,笑得自嘲。
他一边走一边笑,雨点打湿全身,寒风吹来冰冷刺骨。他抬头任由雨水淋在他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嘲讽。
他就这么呆呆地站着,不紧不慢地喃呢道:“洛……这回……我们真的完了……以后对你……绝不留情……”
胸口的伤口裂开,更多的血染红绷带,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情况的恶化,烦燥地靠坐在墙边拍拍自己的脑袋。
cao!头疼!
该死的觞无狱!该死的系统!该死的任务!拉谁不好非要拉我到这个烂世界中来!一群神经病!妈的!主角也是脑残!劳资真是倒八辈子霉才摊上这么个智障!简直就是个疯子!
靠!等我伤好了我就立刻去那什么鬼禁兽场,到那破兽洞里拿回冥剑,赶紧把这个任务了结!后面的任务也越快完成越好!弄完劳资就卷铺盖走人!管特么的觞无狱还是苏傲阡!
男人进来就看见裸着身体蹲在墙边的男子,竟然有些……嗯……狼狈……
第一次见到这个冷漠高傲之人这副模样,苏傲阡还是有点惊讶。
他脱下狐裘盖到男子身上:“野猫,你怎么了!刚才对着窗外大吼大叫的,做恶梦了吗?怎么没穿衣服?”
男人不满:“你的伤……怎的……”
我说:“我受伤又不是你受伤!你不爽个什么劲!”
苏傲阡伸手就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拽着身上要滑落的狐裘皱眉:“你干嘛!”
“替你重新上药。”
我顿时泄气,张了张嘴,终究没了反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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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那飘舞的雪()
苏傲阡找来药物,揭开那层已经被血染得透彻的绷带,裂开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外翻的血肉显得有点狰狞。
苏傲阡有点不高兴,本来被他处理得很好的伤口,居然被男子弄成这样:“野猫,你是和别人去打架了吗?伤口裂得这么厉害。”
还不是因为觞无狱那臭小子,他不收敛点我至于搞成这样吗!当时正气头上完全没顾及伤口裂开的情况,现在回过神来感觉超特么痛!
苏傲阡将药物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里里外外,每个细节都不放过。再洒上药粉的一瞬,我顿时整个眉宇都揪在一起。
“很痛吗?”
我表情很难看地点头。
苏傲阡笑了,靠在我耳边说:“放轻松,等下就不痛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怪别扭……
苏傲阡继续洒药粉,几分钟后,果然像他所说的那样,慢慢地,确实不那么疼了。
见我舒展开的眉宇,男人说:“感觉好多了吧?”
“嗯。”
“这药粉就是止痛的,怕你一直疼着会受不了,所以用上还能缓解一点痛苦。”
男人小心地为我缠上绷带,在我的胸膛上绕过腋下,后背转了三四圈,最终在后端打个结。
“会不会缠得太紧?”
“不会。”
“那就好。”
我感到奇怪:“你今天怎么了?”
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为什么这么问?”
我如实回答:“有点温柔得不适应。”
男人低笑:“野猫喜欢粗暴点的?”
啊哈?我偷偷翻白眼,当我什么也没问。
苏傲阡想了想:“当然,也有其他因素,今日难得见你话这么多。”
我挑眉:“这个理由很烂。”
苏傲阡微笑:“确实很烂。”
苏傲阡继续说道:“方才是谁气呼呼地对着窗外乱吼乱叫?”
我扬声:“气呼呼?”
男人耸耸肩:“……嗯……不觉得很可爱的形容吗?野猫。”
“看来你今天真的很闲,你偷听本座说话?”
男人笑了:“你吼得那么大声,想不听到都难。”
我有点尴尬,这么说来,岂不是整个八角楼的人都听到了,捂脸……本教主高贵冷艳的形象啊……
男人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不必担心,他们会装作没听见。”
我松口气,那就好。
男人无意中看到我大腿上的两个小小的血洞,用手摸了摸:“野猫,你被蛇咬了?”
提到这点我的怒火又窜窜直冒:“被狗咬的!”
男人很快就明白了什么,问:“他来过?”
我也不掩饰:“嗯。”
“看来阁楼的防范还有待加强,这么个大活人潜进来那群侍卫竟也没发现!”
男人有些生气,我表示没什么,毕竟人家有主角光环。
男人暗红的眸子盯着我:“你的衣服也是他撕的?”
我选择保持沉默,在苏傲阡看来我是默认了。
男人说:“放心,野猫,他最好别让我逮到,否则吾就把他扒光挂城墙上供人欣赏。”
我默默地把男人还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拽开,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顺便把狐裘也盖在被子外面,再冷冷看着苏傲阡,表示,你可以走了。
男人先是被愣住,然后渐渐地翘起嘴角:“今晚吾陪你睡。”
还没搞清楚情况,男人就脱得只剩里衣,掀开被子在我的身侧躺下,再重新盖上,笑盈盈地对我说:“野猫,咱们抵足相促。”
说着男人强势地把我拥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上。
我迟缓了两秒后……
卧槽!这叫抵足相促!你再搞笑咩!
结果没过多久,男人真的睡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他到好,我可遭罪了,睁着双眼睛盯着男人那张仿佛写着“我很帅,吵醒老子就揍死你”的脸,傻逼逼地瞪到天亮。
麻痹!我这还不是担心劳资的小菊花不保!这能说我防范性高咩!
然后天亮一会儿我就睡了……
因为劳资真的扛不住惹啊!
直到接近午时,苏傲阡醒后发现怀里的人还未醒来,瞧着对方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在野猫的额头烙下一吻。
男人觉得,这种踏实的感觉真好,一醒来就能看见爱人,不用担心其他七的八的。
他其实挺喜欢类似如此安逸的生活,双方不需要多么高昂的身份,普普通通就好,就这样过着简单的日子。
可惜,短暂的美好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将近大半个月,苏傲阡对我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地照顾,替我一次一次的换药上药,亲自喂我吃饭什么的,对方好像还乐在其中。
我想说,吃饭就免了吧,我又不是断手真的可以自己来。
男人不管,依旧像养猪一般地喂我。
终于在连续二十多天后,他捏捏我脸上的肉,笑着说:“这样摸起来舒服多了。”
我脸当时就黑得跟非洲人似的,男人反而更高兴。
苏傲阡在我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以至于接下来他不得不去处理那些堆积成山的事情,连续三天没看到他后,我犹如一只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没放鞭炮庆祝。
不过……苏傲阡不在也挺无聊的……
我托着下巴,坐在亭子里把剥好的花生一粒粒扔进嘴里,一身白色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领口还系了个规整的蝴蝶结。
墨色长发由银色的发冠高高竖起,几缕发丝自额角垂下,似有似无地拂脸颊,一双丹凤眼活像一只精致的狐狸。
亭子外的荷花池里已经没什么花可瞧,冬季的风有一阵没一阵地吹着,没有内丹护理体温,我的脸颊都被冷风吹得微微泛红。
保佑我别流鼻涕才好。
两三点白色的绒絮飘落,接着又是五六点,被风吹得打着转儿落下,再来断断续续地雪花不紧不慢地飘着。
我吃惊,是下雪了吗?
稀稀拉拉地雪飘过,渐渐地,天空开始下起了漫天白雪。
我靠在亭边,伸手,一朵雪花飘到手心,虽小但看得出来形状极美,凉凉的,很快就被掌心的温度给融化。
我抬头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走出亭子,那些飘下的雪落在我的发间,衣上,有的甚至定格在我的睫毛上,皎洁得像一只只娇小的精灵。
真美……
我吹掉堆在手上的雪,顿时雪花四处飞舞,我收回有点冰凉的双手,躲进狐裘中。
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在这个世界看到雪,以往的冬天,哪一年不是只有暴雨或者是阴天和寒冷,哪会像今年能见到如此情景。
我还以为,这里不会有雪这个东西。
雪有点下大了,很快,地上就铺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每踩下都会留一个浅浅的脚印。
躲在树后之人几乎失神地看着雪景里的绝美男子,雪白的狐裘衬得那张微红了脸颊的面容越发俊朗,长长的睫毛被几点雪伫立,偶尔颤抖显得格外让人心动。那头束缚起的黑发上也点缀着些白雪,竟无半点违和感。
然后,男子笑了,天地间竟比不上那一抹笑容,艳丽得惊心动魄。
被对方勾了魂,偷窥者不慎踩到脚边的树枝,这才回过神来。
这一动静使我提高警惕,立刻没了笑容,迅速朝那棵大树的方向望去,严厉道:“谁!”
半天没人回应,我又说:“谁在那!”
良久,藏于树后之人才犹豫性地走出来,一身青衣有点晃眼。
我惊讶:“青冥,怎么是你?”
顾青冥站在树旁,远远地看着我。
我朝他走去,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