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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大概明白了,这是小孩子之间闹矛盾,那帮小孩多半是欺负这个小孩是残疾,抢走了他的玩具。
她对韩驰道:“你别『乱』动了,我帮你把玩具拿回来。”
而郭强那帮小孩儿,跟老鼠似的,溜得极快,转眼就没了影,韩驰都快急哭了:“那是我哥哥给我的。”
谢柔追过去,她脚力快,直接从后面揪住了郭强的衣领:“小屁孩儿,把玩具交出来。”
郭强用力挣开谢柔,回头恶狠狠地威胁:“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谢柔冷哼:“就算你爸是总统,你也不可以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郭强眼见讨不到什么便宜,他恶狠狠地将机器人砸在地上,拼命用脚踩踏,他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不让别人也得到。
韩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黑背冲郭强发出低沉的威胁。
郭强吓得不轻,趔趄地退后几步,摔倒在地。
谢柔只顾牵着黑背,不让它添『乱』,也没法去扶这小孩。
几个小孩扶着郭强转身就跑,郭强还不住地回头威胁:“我回去告诉我爸,让他把你的狗剥皮炖肉!千刀万剐!”
谢柔不理他会他的威胁,径直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机器人玩具和遥控器,遥控器的电池已经掉了出来,她将它们重新装好递给韩驰。
“你看看,有没有坏掉。”
韩驰哭哭啼啼地接过玩具,机器人手臂已经松掉了,他一接过来,脑袋也跟着掉下去。
更是哭得伤心。
黑背在他轮椅前走来走去,用脑袋去蹭他的手,试图安慰他。
小家伙一边哭,一边还『摸』了『摸』狗耳朵。
蠢萌蠢萌的。
谢柔见不到这么个小瓷娃娃哭成这样,她说:“你别哭了,我再帮你买一个。”
“买不到。”韩驰一边抽泣一边说:“哥哥给我做的。”
“哎。”谢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韩驰边哭边说:“谢谢姐姐,我家就在前面,我自己回去。”
他说完转动轮椅,『操』控者方向轴朝家走去,黑背跟在他身后,送他走远了,韩驰哭丧着脸对黑背道:“谢谢狗狗,小汽车就当谢礼,送给你了。”
黑背“汪”地叫了一声,坐了下来,目送他离开。
夕阳将一人一狗身影拉得很长。
谢柔凝望着韩驰的背影,心里戚戚的。那个小孩儿,那么小就失去了双腿,她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谢柔『摸』了『摸』黑背的脑袋,黑背呜呜地叫了两声。
韩定阳见韩驰哭哭啼啼地回了家,他连忙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过来:“怎么了?”
韩驰将机器人递给他,委屈地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韩定阳接过机器人,检查了一下,说道:“只是螺丝松掉了,能修好。”
“真的么?”韩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韩定阳目光柔和,『摸』了『摸』他的头:“多大的事,也值得这样伤心哭一场。”
“唔,我不哭,我是男子汉。”韩驰连忙用袖子擦干净眼泪。
韩定阳抽了一张纸给他,问道:“你说帮你的人,是个带大狼狗的姐姐?”
“嗯!”韩驰点头:“一个很帅的姐姐,比哥哥还帅!”
比他还帅?
韩定阳轻笑了声,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蛋:“你眼睛怎么长的?”
第51章 喝酒()
此为防盗章 “再来?”
韩驰抓起手柄,斗志满满:“这一次我肯定能打败你!”
落地窗外;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 倾盆大雨稀里哗啦下个没完; 游戏里人物的格斗的击打声与密集的雨声交织着。
这一局; 韩驰打得格外卖力又专注; 就在象征两个角『色』生命值的血柱同时下降的关键时候,韩定阳突然开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啊哈!别想阴我!”韩驰用力『操』纵手柄,兴奋地说道:“就要赢啦!”
韩定阳侧耳倾听; 门外好像真的有声音。
“欧耶!”韩驰大喊一声:“赢了!”
韩定阳放下了游戏手柄,又凝神听了会儿,皱眉道:“像是有东西在挠门。”
韩驰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哥,大晚上你别讲鬼故事!”
声音是从后门传来的; 韩定阳站起身朝后面走去; 韩驰连忙爬上轮椅; 『操』纵方向杆,亦步亦趋紧跟着他。
“肯定是雨声。”韩驰自我安慰。
然而话音未落;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传来,越来越清晰。
“妈呀!”他吓得牙齿都打颤了。
韩定阳打开后门的壁灯; 无语地看了韩驰一眼,嫌弃道:“出息。”
“我们家全是男生,阳气最重; 才不怕女鬼上门!”
“脑子瞎琢磨什么『乱』七八糟。”韩定阳顺手拍了拍韩驰的脑袋;
就在这时; 门外又传来沙沙挠门的声音; 韩驰吓得抓紧了韩定阳的衣角。韩定阳握住把手轻轻一扭,木质的后门打开,只见一只大黑狗全身淋湿了雨焦虑地在门边徘徊。
“黑子?”
韩定阳拉开门外的墙灯,黑背一见到韩定阳,连忙朝他扑过来,舌头吐着热气,委屈地“呜呜咽咽”叫个没完,韩定阳蹲下身安抚它,让它静下来。
但是黑背因为满身湿润,滴滴答答淌着水,所以不敢进屋,只在门边拼命摇尾巴,喉咙里发出咕咕噜噜的急切叫声。
“这么大的雨,你那『迷』糊的亲妈又把你弄丢了?”
韩定阳走出去,四下观望,周遭只有路灯寂寞地亮着,树影婆娑。
他并没有看到谢柔的身影。
“哥,它的脚!”韩驰突然大喊。
韩定阳看向黑背,发现它走路的时候,是用的三条腿,右后腿好像受了伤,一直提着踮着。
他皱眉,蹲下身给黑背检查。黑背立刻乖乖地卧下来,『舔』了『舔』自己的脚,又『舔』了『舔』韩定阳的手。
“骨折了。”
韩定阳立刻将黑背抱回了家,抽出一根『毛』巾递给韩驰,叮嘱道:“给它擦一下。”
韩驰接过『毛』巾后,俯身给黑背擦拭身体,黑背乖乖蜷缩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身后韩定阳拿起电话,迅速给谢谨言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接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谢谨言急切地问:“阿定,柔柔是不是在你那里?”
“黑背在我这里。”韩定阳心沉了沉;“怎么回事?”
“刚刚家里小叔来电话,说柔柔跑了,这事我都不敢让爷爷知道。”
谢谨言声音急切:“我们现在在外地,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我刚刚打电话到保卫处,她应该没有跑出去,还在大院儿。”
韩定阳侧头望向落地窗,外面风雨大作,时不时还夹杂着惊雷闪电。
他一颗心骤然提了起来,挂掉电话直接出门。
“哥,伞!”身后韩驰急切道。
韩定阳折回来,抓起了门边的一柄黑伞,头也不回冲进了大雨中。
昏『惑』的路灯下,谢柔撑着一柄有花边儿的阳伞,可怜兮兮走在狂风大作的雨夜中。风吹得枝头的树叶哗哗作响,凌『乱』的枝叶投映在水波粼粼的地面,被密集的雨点割裂成无数的碎片。
“黑背!”她在路边走走停停,时而看看草丛,时而探探树后石缝,一路都没瞅见黑背的踪影,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准备把这附近找了,就去韩宅看看,毕竟狗虽通人『性』,也听不懂人话,她不确定它到底会不会去找韩定阳。
微弱的喊声被哗哗啦啦的大雨声切断,她的嗓子干干痒痒,使劲咳嗽了几声。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刮过,伞面骨架被翻了过来,谢柔赶紧躲到一棵树下,逆着风,将伞面翻过来。
伞布已经坏掉大半,多半是用不得了。
谢柔站在树下左右观望着,又大喊了一声:“黑背!你在哪里啊!听见声就出来,我是妈妈呀!”
黑背被看长得膘肥体壮,看起来挺凶人,其实『性』子挺怂的。有回谢柔牵它散步,突然从草地里窜出一只大松鼠,动作敏捷从它脚底下遛过,直接把黑背给吓趴。后来好几次散步,它都坚决不肯再往那条道上走了。
今天这样的阵仗,估『摸』着也被吓得不轻,这会子不知道躲什么角落里打颤去了。
这么大的雨,要是让它在外面浪一晚,谢柔决计舍不得,所以就跑出来找狗了。
包里呜呜呜震动起来,谢柔拿出手机,看见屏幕显示是家里小叔打过来的。她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柔柔,你跑到哪里去了!”小叔谢绍祺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我找黑背。”
“找什么黑背,这么大的雨,快回来!”
“我要找到黑背。”谢柔固执地说道:“找不到就不回来。”
“现在外面在打雷闪电,很危险,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不回来!”
谢绍祺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看来是爷爷对你好了,让你以为我们谢家没规矩,可以不用听大人的话!”
谢柔心里突然窜出一股子火气,冲电话里大喊:“我讨厌你们!我找到黑背以后,就带它走!”
“走去哪?这里就是你的家!”
“才不是!”谢柔用力挂断了电话。
谢宅,谢绍祺又气又急,拿着伞就要往外走,苏青连忙拉住他:“这么大的雨,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她。”
“找什么找,外面打着雷呢!”
“不然怎么办!”
苏青斜倚在玄关边,冷哼:“又丢不了,等她累了自然会回来,这个家又不是围着她转,还反了天了不成,都是老爷子惯的。”
谢绍祺还要说什么,手机却又响了起来,是父亲谢正棠打过来的。
他稍微犹豫片刻,还是接了电话:“爸,您还没睡啊。”
“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把柔柔给我找到!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有你好看!”谢正棠说着用力咳嗽了起来。
谢绍祺连忙道:“爸,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马上就去,不会有事的!”
苏青咕哝着:“这么大的雨,说不定她跑朋友家去了。”
谢绍祺顾不得什么,急匆匆地闯进了雨夜中,苏青不放心他,也连忙拿着伞追了上去。
谢柔的小阳伞完全崩坏,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就跟落汤鸡没两样。她索『性』将破伞扔进了垃圾桶,一个人靠着树干蹲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找不见黑背,她心里又气又急。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一阵阵委屈上涌,抱着膝盖默默地挤了两滴眼泪。
心里琢磨着等找到黑背,爷爷回来,就跟他辞行,离开这儿,出去打工闯『荡』,免得受这份气。
如果爸爸在,他们肯定不敢这样欺负黑背,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可是爸爸已经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保护她和黑背。
印象中父亲不苟言笑,总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严肃又缺乏幽默感,对她甚少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说话硬邦邦的,电话里不是教训她,就是督促她要上进。
她以前还以为爸爸不爱她呢。
父亲去世,尸身收敛,她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衣上,嫣红的一个“柔”字,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谢寒至死都在深爱着他唯一的小女儿。
谢柔将脸埋进膝盖里,低声啜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雨好像停了些。眼泪糊着眼睫『毛』,她发现雨势丝毫没有减弱,耳边依旧稀里哗啦。
只是身边站了个人,给她撑伞。
她抬起头,恍然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
路灯的光线自头顶照映下来,韩定阳深邃的眼廓埋入阴影。他低头凝望着她,原本硬质的脸庞似乎柔和起来。
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
谢柔注意到,他的裤子自膝盖以下全部湿润,应该是一路奔跑才会湿成那个样子。
他手里撑着一柄黑伞,就这样静默地站在她的身边。
密集的雨点打在伞面,发出清脆的叮咚响。
她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然紧了。
“你怎么。。。”
“你是不是蠢!”
韩定阳生硬地打断她,音量骤然提高了好几分贝,又气又急:“雷暴天你坐在树下面!活腻了?”
谢柔被他骂得有些懵,一汪眼泪跟着又从眼角缝里梭了出来,顺着脸颊滚落。
第52章 陡不陡()
此为防盗章 她有点舍不得;但又真的蛮喜欢这件衣服,于是问店员;能打折吗?
店员解释说:“我们店都不打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