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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里是不是只有这个啊?”
徐南儒:“……”
易惜看着徐南儒微微发红的耳朵,使劲憋着笑:“不过买一盒也可以啦,我们家里好像只剩一个了。”
徐南儒:“……”
“老师您真有远见。”
“……”
付完钱了,两人提着袋子去停车场。
路上,易惜边吃着刚买的软糖边打趣徐南儒:“你刚才回头去看的时候就没看到顶端的口香糖吗?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要你拿那个……笑死我了,徐老师,你这可有点不正经哟。”
徐南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忍了忍道:“你刚才的表情才是不正经。”
“我表情?有吗?我就是让你给我买口香糖的表情啊。”
徐南儒冷哼了一声:“是吗。”
“是啊,我平时表情都是这样的,你是误会了。”易惜靠在椅背上笑:“哦对了,你不是要走了呀,我们其实也不用买了,家里剩下的用用就够了。”
“不是说只剩一个?”
“那也只有一个晚上了啊。”
徐南儒突然冷冷道,“你确定够?”
易惜:“一个晚上用,你肯定是够了。”
徐南儒:“呵呵。”
易惜挑挑眉:“之前也没多用嘛,要不然你觉得你能用几个。”
车开下了小区的停车场,停在停车位上时,徐南儒的脸已经黑的不像话了。
偏偏易惜一点察觉都没有,她解了安全带,伸手就要去开门。
然而手都还没碰到门就被人狠狠的拉了回来。
“诶?”
刚一回头,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徐南儒解开了安全带,倾身过来把她狠狠压在了椅背上,易惜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压着亲了个不停。
好不容易得点空了,她平复着呼吸埋怨:“你突然这么狠干嘛,还回不回家了。”
抬眸间看见的是徐南儒黑的发沉的眼睛,他看着她,像看着已经到嘴边的一块肉:“来不及回家。”
易惜微微瞠目,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了。
她不动声『色』的撇过眼睛,望向了他某处的动静。
明显……有反应了。
易惜想了一下,不对啊……她没做什么事也没说什么话勾引他,他突然活跃个什么劲。
“徐南儒……啊!”
他突然低首咬住了她的耳朵,易惜惊呼了一声,但又怕有人路过发现,于是忙捂住了嘴。
“老师!唔……疼……”
细密的疼痛和撩人的酥麻一起袭来,易惜难耐的仰起头,可这样只是将白皙的脖子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徐南儒呼吸渐强,很自然的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易惜怔了怔,一瞬间的想法就是觉得他疯了。
“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这里是车库,虽然没有很多车来往,可是还是有可能有人开车进来的。她实在没想到一向自持的徐南儒会在这里做这么大胆的事。
“对你悠着点,你是不是就来劲了,恩?”徐南儒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
易惜懵了懵,悠着点?来劲?
所以他是在气愤她刚才说的那话??
可是她是开玩笑的,故意逗他的啊喂!!!
“老师,我随便说说的。”易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别再咬我了……”
“恩,好,不咬。”徐南儒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后伸手把她的座椅放倒了。
易惜:“???”
“亲行不行?”
“……”
车库下寂静的方法隔离的一切声音,在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徐南儒无法自抑的喘息似从喉咙发出来,尾音微微颤了一下,仿佛吊着鱼饵的勾子在鱼儿前面晃,让易惜不得不上勾。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徐南儒:“是吗。”
易惜咬着唇:“……恩,我之后要好久听不到了怎么办?”
“我会回来。”
“那你没回来的时候怎么办……”
“给你打电话。”
“好……”易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在他耳边道,“不过现在,你能不能多叫几声。”
徐南儒眼眸微眯:“这个,不是应该交给你吗……”
“啊!”
易惜也才知道,男人某些方面的事是不能刺激的,比如说,她今天说他一个晚上只能用一个套,那他今天晚上就一定要整死你不可。
从车上回到家后,她又被按在房间里欺负了好久。
最后累到睡着,易惜只『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抱着她一直没有松开。
徐南儒走后几天,易惜回了趟家。原本她也没打算回去,只是之后易国唐要来这住几天,她不得不回家看看。
到家的时候只见易乐和易国唐在沙发上聊天,说是聊天,可能更像是单方面问话。易乐规规矩矩的端坐着,脸上很是正经。
看到易惜进门,易乐明显有一瞬间的喜悦。
果然,易国唐不揪着她问问题了,只对着易惜道:“惜惜,才回来啊。”
易惜走上前:“公司的事情刚忙完。”
“过来坐。”
易惜坐在易国唐边上:“你们刚在聊什么。”
易国唐:“聊你妹妹的大事。”
“婚姻大事?”易惜看向易乐,只见易乐苦兮兮的点了点头。
易惜笑了一声:“我说爷爷,你们怎么这么闲,老是惦记着这点小事。”
“怎么是小事了。”易国唐正经威『色』,“乐乐也不小了。”
易乐:“爷爷,我不着急,您,您还是先『操』心易惜。”
易惜瞪了她一眼:“喂喂喂,我可是在帮你说话啊,你这不是害我啊。”
易乐吐了吐舌头:“才不是害你,只是长幼有序!”
易惜翻了个白眼。
易国唐:“乐乐这话说的没错,惜惜你总得先结婚,老大不小的。”
第49章 长夜漫漫()
易国唐横了她一眼:“改天结?徐南儒也同意吗。”
易惜本是玩笑话,可听易国唐这么一说瞬间愣了:“爷爷,您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同意我们俩在一起?”
易国唐:“他既然都愿意回言家去拼一拼,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我们和言家的关系一般但是言家毕竟也是个大家族……”
“你怎么知道他回去了。”易惜突然打断他的话。
易国唐:“怎么,他没告诉你?”
易惜心中突然涌上来一点不安:“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事没告诉我。”
易国唐眼眸微沉:“惜惜,以后我们易家的一切是交到你和易乐手上的知道吗。”
易惜:“您还没回答我。”
“我现在说的话就是在回答,我们易家交到你手上,所以你必须要有一个能跟你站在同一水平线的伙伴和后盾。我相信那孩子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想娶走我们易家的大小姐有那么简单?”
易惜心口好像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爷爷……你们上次在公司的时候其实是聊过的是不是,你跟他说过什么话了是不是。”
易国唐:“没说什么,只是问他如果放弃原来的生活才能和你在一起,他肯不肯。惜惜,爷爷没有『逼』他,而且我相信就算我不说,他也懂的这些。”
放弃原来的生活。
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选择辞职,回到言家的原因。
全是因为她?
易惜眼眶突然发热,她撇过了头,掩去了她突然难过的要命的表情。
她知道他因为小时候的原因有多么不喜欢言家所处的那个环境,她也知道他一向独处惯了,喜欢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更知道他不喜欢规划好的生活被打『乱』,不喜欢突然而来的不平静。
可是现在,他要因为她去接纳这些不喜欢。
“他可以拒绝的……”易惜喃喃自语,“他明明可以拒绝这些的。”
“他可以拒绝。”易国唐严肃道:“但是这就意味让你和你的家里人难做。”
“我一点都不难做!”易惜气愤的起身。
易国唐:“你这是又要跟我发脾气了!”
易惜:“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跟他在一起不行吗!”
“你的身份注定就不能安安静静的。”
“我……”
“享受了多大的荣耀就要承弹多大的责任,你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易家还养着多少人你不知道吗,这些都是你未来的责任。惜惜,我不会为难你们两个,只要他能把言家给拿下。”
……
易国唐后来回房休息了,易惜冷着脸吃饭,因为易城行还没回来,所以同桌吃饭的每一个人敢吭声。
吃了一点后易惜就放下了筷子,蒋明丽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惜惜,不再吃一点?”
易惜摇了摇头:“我吃饱了,我回房了。”
“好,那饿了你记得跟林姨说啊。”
“知道了。”
经过易云钊和程媛那件事后,蒋明丽对她越发的小心起来了,不知道是应该当初替易云钊瞒下那件事的愧疚还是怕她在易城行前面拆穿她。
但其实这些都是蒋明丽想多了,她实在没心思分出一点空间来给这件事。
回房间后,她打了个电话给徐南儒。
他最近应该是很忙,因为她这几天打的电话很多个他都没能准时接起来。本来这次也没报什么希望,但没想到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易惜。”
他的声音穿越电流到达她的耳朵边,微沉,带着撩人的磁『性』。
易惜趴在枕头上应了一声:“你怎么接的这么快。”
“刚好回酒店了。”徐南儒这两天去了别的城市的分公司,为图方便一直是住酒店。
“嗷,最近很忙。”
“还好。”
“开心吗。”
“还好。”
“真的?”
徐南儒静默了一会,道:“你怎么了?”
易惜翻个个身,看着天花板狠狠道:“笨。”
“恩?”
“我说你笨!”
徐南儒:“喔,是不是胆子肥了。”
易惜:“是啊,你来抽我啊你。”
徐南儒:“回去收拾你。”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没什么情绪,但易惜却敏感的察觉他有一丝疲惫。
想问的话到口中突然又说不出来了,他已经做了选择,她再问这些问题仿佛只是在添堵。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易惜有点烦躁,“你早点休息。”
“现在休息也太早了点。”徐南儒道,“没事的话陪我聊聊天。”
易惜:“跟你能聊出什么啊,你话那么少。”
徐南儒:“那你说,我听着。”
易惜:“你让我唱独角戏啊,我不说。”
“易惜,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哪怪了。”
“工作不开心,还是什么事不开心?”
易惜不知道他是从哪听出来她不开心的,她将头埋在枕头里,沉默了好久才道:“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易乐吃完晚饭后接到了几个朋友的电话就出门了,后来再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因为喝了点酒,所以易乐让代驾送回来的。
到了家门口时,她看到一辆陌生的车辆停在那里。
易乐下车后随意的瞥了一眼,可这一眼却让她惊的把酒都醒了。
“徐,徐老师?”
徐南儒也刚停下车不久,看到易乐走过来便朝她点了点头:“易惜在家?”
易乐:“在……今天爷爷让她回来的。”
“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
易乐:“啊?这,我刚回来,我也不知道。”
徐南儒淡淡点了头。
易乐又道:“我帮你去她房间看看,在的话叫她过来。”
说罢刚要转身就听徐南儒道:“她要是睡了就不用叫她了。”
易乐愣了愣:“哦,好。”
易乐急匆匆的回去了,她一路小跑等到易惜房间门口,趴着听了一会,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易乐不死心的又敲了两下房门,不过还是没人应,大概是真的已经睡了。
……
易惜挂了徐南儒的电话后就在床上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因为是不小心睡过去的,她衣服也没换,妆也没卸。
拿起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有好几个徐南儒的未接来电。
“这么晚了怎么打给我。”因为她很习惯『性』的会把手机静音,所以也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易惜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想去楼下倒杯水喝。
“易惜。”易乐正好也从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