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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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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到底是什么人?”

    “草民不知,”苏怀瑾叹了口气,倏然抬头,真诚地直视着年老帝王的眼睛,“太子殿下应该没与您说过,草民自被他救起之后,过往记忆便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实在是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哦?”吴王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惊讶,“失魂之症,朕也并非没有听过,可那些人大多意识全失,便是连日常生活也不能自主,可看苏管事的样子倒是正常得很,还能与朕针锋相对。”

    苏怀瑾心里一跳,咬了咬下唇,干脆地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不知此说从何而来,在下对您尊崇景仰,没有一点儿”

    “好了好了,”皇帝有些疲惫地摆摆手,“你别慌,朕也没有指责的意思。”

    苏怀瑾小心地抬眼看着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没有指责意思个鬼啊,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这块玉佩,”皇帝的脸上浮现出追忆,“是朕当年亲手送给一位女子的,而你”

    他温和地注视着苏怀瑾,眼里竟出现一点柔情:“你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苏怀瑾猛然抬头,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震惊。

第95章 谁与逐鹿天下(17)() 
尽管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可当真正听到真相一点点从吴王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苏怀瑾还是大为震惊。

    命运还真是奇妙,让他和易修有这样奇特而对立的身份;却又在开始的时候便让他失忆,当他们两个已经毫无芥蒂地开始相处了;又忽然把最初的难题抛出来,让他们深陷困境;解无可解。

    他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下——难道是上个世界过得太轻松;专门在这里折腾他们的吗?

    心里是这般计较;在皇帝面前,他却摆出一副极为震惊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连单薄的身躯都有些颤抖:“陛下陛下的意思是”

    “朕若所料不错,你该是魏国先王的一位皇子。”皇帝看着他;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你可知道;就凭你这身份;朕当下便能遣人将你拿下;择日处斩。”

    苏怀瑾愣愣地看着他;似乎被吓到了。

    半晌,他才冲好整以暇的皇帝陛下拱了拱手;无奈道:“陛下说笑了;不管在下原先身份为何;您若想要在下的命,难道还需要找什么理由吗?”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倒也有理,只是我吴国法治森严、朕更是一生治国严明,这理由嘛,还是要找的。”

    “”

    “好了,朕也不与你废话,”皇帝摇摇头,向他招手道,“过来朕这边。”

    苏怀瑾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想干嘛,只好顺从地上前两步,走到案前。

    皇帝站起身来,拉住他的袖子,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苏怀瑾:“?!”

    不至于,这么破廉耻?

    “坐,”皇帝悠悠然然地拍拍他的手背,在一瞬间由刚才那个杀伐果决的帝王变成了寻常老者一般,“给朕说说,你的记忆断在了哪儿?”

    苏怀瑾如坐针毡,却也不敢动,只好僵着身子坐在他旁边,显得异常乖巧。

    “回陛下,在下被太子殿下救起之前的所有记忆,已经全然消失了。”

    “这么说来,若朕今天不说,你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魏国人?”皇帝意味深长地瞧着他,“毕竟不管是你眼睛的颜色,还是身上那块被修儿发现的玉佩,都证明着你吴国人的身份。”

    “确是如此”苏怀瑾叹了口气,“说真的,直到现在,在下仍是不敢相信。”

    “所以——便留在我吴国如何?”

    “?”

    “朕说,便留在我吴国,”皇帝看着他的样子堪称神志不清醒,“修儿也与我提过你,从他救起你时的情形来看,你在魏国皇宫过得并不好。”

    “这”

    “这也正常,毕竟你的生母是我吴国出嫁的‘公主’,而这些年吴魏两国的关系,即使你失去了记忆,这段时间也该了解得差不多了。”

    他没有给苏怀瑾插话的机会,只是自顾劝道:“魏国既负你,你又何必要为它守忠呢,修儿见到你的时候,明显是有人要置你于死地,他们既然连你这个人都容不下,你就算想要报效国家,也该是报国无门的。”

    “只要你安安心心待在我吴国,朕甚至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妥帖而尊贵的身份,给你封王封侯,不说别的,至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苏怀瑾瞧着面前这个癫狂的皇帝,简直感到目瞪口呆。

    要知道,听吴王话里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是那位吴姬的儿子,却对他“信王”的身份一无所知,不仅如此,以先前易修的打算,肯定也不会把自己的各种特异之处禀报给他知道,那么,在他眼中,自己就真的只是一个在魏国被多方排挤的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还失去了记忆,尽管好运没变成傻子,也不会比别人更聪明。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为了把自己留在吴国而许出如此丰厚的条件,甚至连任何不妥当的要求都没有提?

    不不科学呀。

    吴王还在期待的看着他,苏怀瑾却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他急急忙忙地想要起身,可对方的力气超乎他想象的大,一双手好似铁钳一般钳住他的胳膊,根本半分反抗都做不得。

    “陛下,您别这样”

    “你还犹豫什么呢?”吴王的语气愈发急促起来,“刚才太子的话我也听到了,你的身体并不好,甚至到了现在还要每天与汤药度日,如今两国交战正是胶着,且不说钱财,便是手拿大把金银也买不到珍贵药材的例子都比比皆是,一路上回来你不会对民间的状况一无所知,朕现在若把你赶出宫去,你觉得自己能在这乱世活下去吗?”

    “”

    “答应朕!”

    “唔”苏怀瑾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吴王拽着他的手指愈发收紧,攥得他手臂生疼,好像要断掉一般。

    可对方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好像想要强迫他接受。

    苏怀瑾脸上流露出些许痛苦之色。

    易修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营帐里来的,那些近卫们在外面委实拦了他好一会儿,可太子殿下屋里高强,真要认真起来近卫就算再怎么只听令于皇帝一个人,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杀了他。

    他本来还没想撕破脸地硬闯,可隐隐约约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儿,便怎么都坐不住了。

    “凤父皇!”火急火燎的太子一进帐,便看见那两个人姿势颇为暧昧地挤坐在案台之后,苏怀瑾单薄的身板儿完全被他父皇魁梧的身躯压制住,似乎正在挣扎,皇帝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把人吞下去一样。

    易修瞬间就炸了,脑子里一混乱,完全顾不得什么尊卑理解,三步并作两步蹿上去,一把扯开皇帝的手,把自己的人抱住便飞身后退,足足退到有两丈远才停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苏怀瑾像吴王一样都没有反应过来,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一脸茫然,随即他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仿佛受惊般地攥住易修的袖子,整个人直往他身后躲。

    “父皇,”易修深深吸了口气,一手半张开护住他,沉声对面前的父亲道,“失礼了,苏管事身体不好,受不得惊,他是我太子府的人,您若有什么想与他谈的,不若直接找儿臣就是,太子府里的人,儿臣还是做得了主的。”

    苏怀瑾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板着脸掐住他腰间软肉,狠狠地转了半圈儿,易修微不可查地一抖,却还得在皇帝面前端着,只好有苦往肚子里咽,继续勉强自己摆出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

    皇帝对他俩的小动作毫无所觉,他也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脸上显出一丝恼怒。

    “擅闯中帐,袭击君王,朕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易修低了头:“儿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冷哼一声,甩袖站起身,“你对这个管事倒是宝贝得紧啊,怎么,心动了?”

    易修心里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没想到父皇竟能直接把话说得这样直白,这是试探?还是警告现在看起来,事情好像没有他先前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想了一下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父皇英明,儿臣儿臣早与凤洲有过约定,这一生只爱他一人,儿臣不孝,让您担心了。”

    吴王一呆,明显没想到会逼出这样的话来。

    他原以为自己优秀的儿子只是被美色所迷,一时兴起,这兴头过两天便能退下去或者再不幸,他儿子像他当年一样是个痴情种子,会对一个人念念不忘,可也绝不会因此而耽误自己的宏图霸业——比如面对这个问题,就算爱得再深,他也该表明自己并未认真的态度才对。

    虽然吴国男风盛行,男皇后也不是没有,可“爱一个男人”,和“只爱一个男人”,到底是不同的。

    只爱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后都不娶妻了吗?

    难道连后代也都不要了吗?

    不要说猝不及防的他了,连苏怀瑾本人都有点怔愣,他原本想的只是跟易修配合演戏眼下骗过这失心疯的皇帝就好,谁想到对方竟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他自己本质上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深知人们对传宗接代有多么看重,作为一国太子,易修这话绝对已经可算是大逆不道。

    这下可有些无法收场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吴王终于怒吼出声,“你疯了吗!”

    “儿臣没有,”把话说出来,易修反倒坦然了,他叹了口气,直接撩袍跪了下去,“父皇,这件事,儿子不知该如何跟你解释,您就当我实在不是为君主的材料,狠不下这个心,斩不断这段情。”

    “”

    “儿子也不怕告诉您,凤洲不是什么北魏宫中没有地位的皇子,他是信王莫行歌,是阻拦我们天下一统最难缠的敌人。”

    “你你说什么?”

    “儿子也是刚刚才确定的,”易修竟显得颇为无辜,“这是上天注定合该我们吴国称霸,儿子也定当竭尽全力只是,天下平定之后,这太子之位,万望父皇收回去。”

    易修回头望望同样一脸震惊的苏怀瑾,柔和地笑笑:“父皇,当年的事情,儿臣亦略知一二,请原谅儿臣胆怯,不想再过一辈子您这样的生活了。”

    “你没出息!真真是气煞我也!”皇帝是真的气得须发怒张,连自称朕都忘了。

    可谁都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是一直沉默乖巧地充当壁花的苏怀瑾说话了。

第96章 谁与逐鹿天下(18)() 
苏怀瑾后来觉得,吴王当时没有直接叫侍卫把他们两个闹心的东西叉出去;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忽然开始耍性子;只是觉得看着易修那模样就不爽;再想起他之前意图做什么;就特别无理取闹地希望看到他脸上出现震惊错愕的表情。

    好,他承认;他就是无理取闹了。

    那又怎么样;哼。

    易修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好像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苏探花瞬间就没节操地心软了。

    可话刚刚才说出去,现在他也不可能马上自打脸;只好低下头装死,任由前方视线如何灼热,也只催眠自己是一尊雕像,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

    吴王颇为诡异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回转了转,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修儿,”他换了称呼;柔声叫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话刚才他已经问过一遍,得到了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而现在他再问一遍,无非是希望儿子能因为对方的不领情而回心转意。

    他一直都是那个为了霸业什么都可以放弃的铁血君王;尽管这两年许多人都看出来皇帝与太子的关系日渐不合;逐渐长大的儿子也确实让他感受到了一点点威胁;但在内心深处他是清楚的,他有那么多儿子,其中仅有这一个是真正能够带领吴国走向强盛的明主。

    这是易修一出生的时候便已经注定的游戏规则,容不得他中途退出。

    “儿臣知道,”易修叹气,暂时放下跟小情人打情骂俏,认真地看着他年迈的父亲,“我很抱歉——我不会放下自己的责任,但关于这一辈子怎么过,要跟谁一起过,也没有人能够干涉我的选择。”

    “没有人?”皇帝要被他气笑了,“你是要气死你爹,还是想让天下人看我们易氏皇族的大笑话?就算你不考虑这些,难道你也不为他考虑吗!”

    他猛然将手指转向苏怀瑾,恶狠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登基,因只立一个男后而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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