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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乩矗
“主人。”一旁看着的人不忍,上前劝阻,却被她揪住领子提了起来,整个人如同旱鸭子一样,在水中不停挣扎,“主,主人,主人饶命啊。”
她狠狠的盯着他,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你不是说已经把她送到冥界吗?不是说把她沉入了弱水盘踞下的深渊了吗?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她还”
“主人,主人属下有办法,属下有办法叫她求生不得,求死找溯谪。”见主人变成这副可怕模样,他也不禁很起了溯谪与那个白语,主人原本纯真善良一心一意的爱慕溯谪,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要溯谪受到惩罚!
一听说有办法,她将他狠狠的往地上一扔,“说!什么办法。”
“主人,是这样。”他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只要让溯谪惩罚她,这不就是这样的对她最狠的做法,而具体做法”
白语听话的回到九虚殿内,寒室之中。
对于这寒室的寒气,她似乎感觉不到,是以即便满身的水,寒气浸染,她也不冷。
“咕咚。”
正在宽衣解带的白语神色一凛,动作停住,“是谁?”
“小丫头,许久不见了。”一头可爱的小狗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床边,看着她。
披上外衣,白语跑到床边跪下,看着小狗如此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指逗弄着它,“我们见过吗?”
乖巧的让她玩弄自己,这个特权也仅她一人而已。
“我叫啸天,你可以叫我野兽。”
红色充满魔性的双眼看着她,隐藏在热烈无味之下的,是如同一潭死水般平静的神色。
“你干嘛躲在这里看我洗澡呢?”她才十三岁,因为她的时间静止了两年,所以严格说起来,她才十一岁啊,有什么可看的?
白语虽然疑惑,却还是觉得自己先乖乖洗澡的好,否则,热水都要变成冷的了。
所以,也不等啸天回答,她一手拎着啸天,一手打开门,将啸天放在门外之后,她拍拍他的头,开始关门,“我要洗澡了,啸天你先离开吧。”
关门之后,白语继续宽衣解带,但是
“叩叩叩。”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洗澡了!穿好衣服,白语打开门,“是师姐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师姐为你送几件衣裳来。”南宫文茵笑得淡然,将手中衣服递给白语,说道:“这些是师父特地为你定制的衣裳,你收好了。”
师姐有这么好心?不过既然是师父的意思
“那就谢谢师姐了,小语还要沐浴,师姐请吧。”
“请。”
把衣服放到床上,白语轻叹一声,终于可以洗澡了,她决定,接下来谁敲门她也不开了。
“哗”的一声,浴桶溅起巨大的水花,白语身子小,在这大大的浴桶稍稍蹲下身,便犹如身在河中一样,整个被水包裹。
这水真暖,真舒服。
渐渐闭上眼睛,就像娘的怀抱,可是她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娘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唔,好刺眼。”
伸手遮住眼睛,什么光这么刺眼,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会在这里?
睁开眼睛,周围的光渐渐散去,这里是白於主殿?
“师父,不是小语做的,真的不是啊,师父,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小语,求求你!”
“闭嘴!偷盗神器七彩琉璃珠是死罪!你居然还打伤劝解你的师姐!你,你真的”
“师父,师父小语没有啊,小语当时在洗澡,不是你让小语去洗澡,免得染了风寒的吗?师父,小语真的没有啊!”
这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些都是梦,不可能的,不可能
“啊!”
惊叫着从水中站起,水花溅了一地,白语双手抱着头,擦着头上不知是汗还是水,但却越擦越多,她怎么了,做了什么梦,那些,果然是梦。
“呼呼呼。”喘着粗气,白语失神的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好冷,为什么心会这么冷?
她努力的蜷缩成一团,但记忆却总是带她回到那梦中,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溯谪从外面冲进来,他只见到徒儿面色苍白如同鬼一样的蜷缩着,害怕着,恐惧、害怕、绝望这些本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眼里,但此时却是如潮水一般覆盖着她整个人。
“小语,小语没事吧。”溯谪用杯子裹着徒儿,免得着凉,但他没想到的是,徒儿见到他过来,如同见了鬼一样,拼命的往后躲。
“师父,师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小语,求求你,不要亲自动手,小语自己动手,小语自己动手好不好?”
她跪在床上,对着他痛哭流涕,“师父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小语,真的不是小语做的。”
溯谪不解,但却明白着不简单,他将有些散开的被子再次为她裹上,“小语别怕,小语,师父不动手,师父不动手。”
“师父,不要,小语错了,你说什么小语都认错,师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小语。”
她还是一样惧怕、绝望、她往后退,下跪,不停磕头,磕头,师父,真的错了,小语知道错了,小语什么错都认。
溯谪实在无奈,小徒弟这是怎么了,他站起来,伸手一砍小徒弟后颈。
“师父,我”
跪在那儿,白语忽然就不动了。
溯谪将她抱起,平平稳稳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为她盖上被子。
不过是洗了个澡,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溯谪怀着疑问,站起身准备离开,一不小心将放在床边的衣裳弄掉了。
他蹲下身捡起衣裳,整理整理衣裳,放回到床边,再一拂袖将浴桶与水回去,最后,他才走出去,关上门的时候,他看了眼平静躺在床上的小徒弟,方才她的恐惧,她的绝望,都让他心疼不已,但这些情绪都是从何而来呢?
溯谪不知道,他看着寒室那厚重的门,被他那么激动的一踹,有了如此之大的一个凹陷。
轻叹一口气,要唤人来修理还是他自己来呢?
此时,九虚殿外的一棵树上,一只可爱的小狗静静的趴着,眼睛透过重重的门,看到了里面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小身影。
“小丫头,你什么都忘了,却还是记住了你的师父。”
天地空间
“不要,你们不要,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白语往后退着,看着那些向她走来的人,恐惧无以复加。
“小语,你冷静点,我是姐姐啊,是姐姐啊。”
陌澄朝白语靠近着,但见她一副害怕,实在不能的样子,便停下了脚步。
其他几人也都是同样的情况,站在白语三米开外,一步都不能前进。
“现在怎么办?”陌澄朝着临界大吼,旱魃的威力就在此时体现出来。
临界也是一脸愁苦,“她是主人,除了她的意愿,否则我们不可能靠近她,就连兽塔顶端的青龙也不可能。”
“兽塔之中,有没有谁此时能够接近他的?”离卿桦对着临界问了这么一句,他们从幽冥而来,这点倒是不懂。
兽塔之中,兽塔之中,有谁呢,谁呢
临界正想着的时候,陌澄却是一拍手,朝着兽塔奔去。
一会儿,他带回来一个白衫青年,有些气喘吁吁,看着白衫青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白,白泽,小语,麻烦你了。”
第98章 难以恢复的心绪()
“神兽白泽?”
面对他们的惊诧,白衫青年微微一笑,暖意瞬间充满了几人的心胸,他看着在蜷缩在树下的人,一步一步缓缓靠近着。
蜷缩在树下的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太暖了,让她不能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来。
“小语,你抬头,看看我。”
走到她身前,白泽蹲了下来,笑容如同附着柔光。
“不要!”
情绪激动,白语的情绪很激动,白泽只说了这么一句,她就忍不住推开他,但是手才刚伸了出去就被抓住。
“小语,听话,你很累了,睡一会儿吧。”伸出手放在白语的头上,手下放出柔和的白光,白泽微笑着看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眼,“睡吧睡吧,睡醒了之后,什么都会好的。”
渐渐闭上双眼,白语的身子放松了下来,往后倒去。
白泽有先见之明的扶住她,右手掌开合之间一条软绵绵的被子从天而降,他为她盖上,然后站起。
“白泽,怎么样?”见她睡着了,陌澄赶紧跑过来,眼睛看着她,嘴里问着白泽。
“没事,醒来便好了。”白泽微微皱眉,对着好友说道:“陌澄,这个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她的血脉渐渐复苏了。”
血脉复苏?除了天地空间内原有的人之外,离卿桦等人都是抱着一脸的疑惑,什么血脉?
临界面色凝重,“这可不是件小事,她血脉复苏了多少?”
“十分之一。”白泽温润的蹙着眉头,因为十分之一不少,太多了,以这样的速度,她很快就会被发现,然后被争抢,最后被拖入深渊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十分之一!这是个什么速度,怎么会这么快!”陌澄原以为还只有千分之一百分之一呢,陌澄也蹙起了好看的眉毛,整个人陷入深思中,“十分之一的话,我们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离卿桦等人还是为白语担忧着,因为看陌澄的脸色,这个十分之一一定很严重,非常严重!
“可能是因为在幽冥里褪去了一切污秽,令她的神魂更加干净了,是以复苏的速度也更快了。”
白泽猜测着,只有这个原因了,否则其他是没有什么能够加速血脉复苏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陌澄,你稍安勿躁。”温润的劝退了陌澄的暴躁,白泽想着,淡淡的说道:“为今之计,便是让我们加紧训练她,让她能够尽早把兽塔之内的神兽全部收下。”
对着陌澄说完之后,白泽又看着一直想要做些什么但无奈听不懂他们的话的离卿桦,言道:“离卿桦,我知道你们是她从幽冥之中带出来的,你们有办法回去,现在,你回去告诉幽冥里的人去把幽冥术法精华汇为一册,这是要交给小语的。”
“好。”
离卿桦应了一声,然后心念一转,带着清彧几人,离开了天地空间。
剩下三人在这里互相对视久久不语,长叹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师父,请喝茶。”怯怯弱弱的端着茶盘过来,对着师父,奉上一盏香茗。
溯谪接过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看着小徒弟的神情,不由得叹了一声,放下茶杯,他看着她。
“小语,你告诉师父,你怎么了?”
白语跪在一边,听见溯谪这么问,有那么点害怕,但是还是这么回答,“没,没怎么啊。”
“小语,你坐到师父对面。”
“是,师父。”从旁边跪着慢慢地挪到了溯谪的对面,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还有表情。
溯谪看着小徒弟怯怯弱弱的样子,真是想扶额长叹,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原本可爱活泼,总喜欢闹腾他,甚至还敢捏他脸的小徒儿竟变成这副模样?
“小语啊,师父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
白语摇摇头。
“那,你怎么了?”
“师父,我没事,你多,多疑了。”再次摇摇头,白语恭敬的为他再斟上茶,“师父,请喝茶,小语先退下了。”
说完,正要起身,却被溯谪抓住手。
溯谪白袖一扫桌上茶具,拉她坐下,食指放在她的后颈,不让她看到自己,溯谪神色认真,“小语,告诉师父,到底怎么了。”
没有想到向来淡然不动声色的师父居然会禁锢着她,师父的动作如此坚定,白语一闭眼,一咬牙,“师父,如果你以后要杀了小语,求求你,一剑杀了小语就好,不要再说其他的做其他的了。”
白语的话,溯谪听的莫名其妙,他用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他的眼中也倒映出她小小的身影,“小语,你相信师父,无论你犯下什么,如何的大错,师父都会包容你,你的错由师父来承受。”
猛地一怔,师父说了什么?
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溯谪拍着她的肩,安慰着,“小语,到底遇到了什么,师父不会伤害你的,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师父”把头埋在他的肩头,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抱着他,那是一个噩梦,也只是噩梦,师父不会那么对她的,绝对不会
白语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