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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未知的,所以我只希望我喜欢的人,活得好好的。
“只有两分钟了。”慕遥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也是柔柔的,“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怎么同,五月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可以走!”
“那五月也是我女儿。”
“她跟你其实算不上很熟的啊,而且她也不是你生的,你。。。”我又是哭又是笑,其实有些狼狈,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时间这么短,想说的却那么多,说什么都不够啊!
慕遥却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浪费来说话,在我说这些得时候,他突然用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吻得有些热烈。
我忘了我身在何地,忘了死亡就在身旁,忘了我要说的话,也忘了我们吻了多久。
等到慕遥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飘飘然,像是藤蔓一样依附在慕遥的身上,声音有些哑:“这个时候你还有这个心情,真是风流又让我心酸啊。”
慕遥哑笑,放开了我,指了指那倒计时,上面已经看不见什么数字了,我便问了句:“什么意思?”
“你抱着五月好吗?”慕遥说话的声音不快,我却觉得他的动作有些速度。
我还是不太明白,望了望五月,她依然未醒,身上那些花花绿绿的线条已经断开了,这顿时让我急起来:“我们还有几秒钟就要死了啊?”
“没事了。”
“啥?”
“炸弹不会爆炸。”慕遥已经把五月塞到我怀里了,用力推我离开,拉着我一路小跑下楼。
直至我们下到楼下,“炸弹”都没有爆炸,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望了望慕遥,颇为忧虑地问了句:“你把那些花花绿绿的线剪断了就没事了?”
这好像演电影一样啊。
“嗯。”慕遥脚步却没停下来,有些像是赛跑一样,“堂兄他们在门口等着。”
“既然炸弹不会爆炸,我们跑那么快干嘛?!”
慕遥没回答我这话,只顾着往前冲。
没多久,就在我们冲出门口,跟杨慕阳他们会合,还没开始打招呼,我们身后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随着爆炸声非过来的,还有漫天的沙尘碎石。
我都不及问慕遥这是什么回事,就看见他直直地摔倒在地上,表情痛苦,捂着胸口哆嗦,却说不出一句话。
“慕遥!”我将五月递给杨慕阳,蹲在地上抱着慕遥,有些哭意,“你怎么老骗人啊!”
慕遥望着我眼神有些歉意,依然是说不出话来,表情都揪着揪着,团成一团糟。
“翻他口袋!”杨慕阳低吼了声,“他身上应该有救心丸!”
我慌忙翻了翻他的口袋,翻遍了他所有的口袋,都没找到杨慕阳所说的救心丸:“没有啊!”
“还愣着干嘛,先把他搬上车!”杨慕阳几近愤怒,一边抱着五月领着我们到他的车上,一边埋怨,“你们出来怎么都不带药的!你不知道他随时可能病发吗!”
我没说话,望着慕遥越发苍白没血色的脸,强忍着没倒下也没在他面前崩溃。
“给!”我们把慕遥搬上了扬慕阳的车后,他让他的美女秘书抱着五月坐在前座,随后他自己在车里翻来翻去找东西,找了一阵子,面露喜色地丢过我一个瓶子,“好在前面给他当车夫的时候有备这救心丸,你赶紧喂他吃下!”
我也顾不得跟杨慕阳道谢,接过那救心丸就往慕遥的口里放,喂他吃下后,他还是似乎很痛苦的模样,我忍不住责问杨慕阳了:“这药是不是造假办弄的,怎么没效啊!”
“。。。”杨慕阳开着车,透过后视镜鄙视了我眼,没有说话。
“没事的。”慕遥费力握住我的手,又费力说了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上次是装病发的。”
“我知道你上次是装病的。”我抱着慕遥,低声地说了句。“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们就到医院了呢!”
慕遥笑了笑,闭上眼:“那我睡一会儿。”
我点点头,没忍出声打搅他。
上一次慕遥装他心脏病发,我期初只是怀疑,觉得这病来去得太快了,之后有一次卜晓新给五月打电话的时候,我问了他,才确定下来慕遥上次并没发作。
之所以没揭穿,是因为我觉得庆幸,他假装病发,总是比真的病发好许多的。
第132章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慕遥的脸色却并无好转,虽然并未有上次假装病发的时候忙乱,但我跟在他左右却也帮不了什么忙,医生满忙着给他跟五月做一连串的检查,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在这过程中,好几次慕遥都有撑开眼来示意我宽心。
五月那边没什么大碍,在医院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生死线上跑了一会儿,我们也没告诉她。
因顾着慕遥,我也没心情去问五月,到底她怎么会离开学校的,只让杨慕阳先带了她回去。
我在医院连着守了两日,慕遥的病情并不乐观,这一天被慕遥的主治医生,据说是从小给慕遥看病看了二三十年的老医生揪到了病房门口,听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懂的名字,大概也只晓得这次的病发,有点儿严重。
“我的建议是,最好是做手术,如不采取手术治疗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会出现右心室负荷过重以及衰竭的症状,丧失生活和劳动能力。。。”我还没完全消化掉医生给我说的话,他又蹦出了一句有点儿严重的话来。
“不是说可以不做手术吗?不是说这个病如果注意点,就可以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吗?你这医生是想哄我先生做手术对不对?”我听到做手术这词就有些不淡定了,虽然现在医疗手段已经很先进,可到底还是有风险的,我可不限冒一丁点的风险啊,“你是觉得做一个手术得挣不少钱吧?”
“慕遥到底也是我侄儿,我怎么会害他呢!”主治医生有点好笑又好气,“本来是可以不做手术的,谁叫你们不好好看着他,没事搞的那么刺激,没心脏病都会给弄出心脏病来好不好?!”
“不做手术行不行啊?”我只要一想到要在慕遥身上动刀子,就觉得全身都开始痛了。
“不做手术,也行,等死!”
“那,手术会有什么风险呢?”我犹豫了下,弱弱地问了句。
“一般来说,大抵会有些术后并发症,一般来说,如果是那些技术不过关的医生来做的话,很有可能引发低心排血症,血流动力不稳定;或者如流出道狭窄解除不彻底,右室压力仍高,术后容易引起右室切口出血,且易产生右心衰竭。”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我没听明白,脸色沉了沉,“感觉会死人一样。”
别怪我有时候想得太黑暗,需知道白求恩作为一个医生,最后都因为手指头的伤口感染而挂的啊。
“你放心啦,这手术死亡率很低很低的,只有2%左右,换我这种技术,术后一般没啥症状,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的。”那老医生劝说我。
“还有百分之二的死亡率!”我不淡定了。
“如果这百分之二的概率都能摊上你家慕遥,那你可以去买彩票了!”老医生翻了翻白眼,“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我望着老医生,果断摇了摇头,倒也不能说是信不过,百分百成功我都有些不安,何况是百分之九十八而已?
“你要是信不过我的医术,那也再无第二个人可信得过了!”老医生吹胡子瞪眼睛的,“你跟慕遥好好商量一下,别拖来拖去拖到后悔莫及!真是的,上一次这孩子病发,我就告诫过他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少生活少兴奋少激动,跑步这种事情都不要做的。。。”
“。。。”我无言地目送那老医生离开,才又走入了病房。
“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我才走入病房,还未及跟慕遥说这事儿,他就问开了。
“没什么。”我顿了顿,又觉得这事情还是要给慕遥知道的,“那个老头子说。。。”
但这事情,叫我怎么开口呢?这话说到一半,我就又说不出来了。
“他说,如果不做手术的话,我会怎样?”慕遥却是淡定地接下我的话,问了句。
“额,额,那个,会怎样呢?”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太明白老医生说的那些名词是什么意思,“应该,会有些问题。”
“那就做吧。”慕遥又淡淡地说了句。
“啊!”我没想到慕遥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决定去做那个手术,“你考虑清楚了?”
“嗯。”慕遥笑,伸出手来,我走了过去,也将手放在他手心。
“你不怕疼?”我弱弱地问了句,没敢说有那百分之二的失败率。
“不会很疼的。”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但见慕遥的模样坚决,便不好再说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慕遥的脸色却并无好转,虽然并未有上次假装病发的时候忙乱,但我跟在他左右却也帮不了什么忙,医生满忙着给他跟五月做一连串的检查,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在这过程中,好几次慕遥都有撑开眼来示意我宽心。
五月那边没什么大碍,在医院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生死线上跑了一会儿,我们也没告诉她。
因顾着慕遥,我也没心情去问五月,到底她怎么会离开学校的,只让杨慕阳先带了她回去。
我在医院连着守了两日,慕遥的病情并不乐观,这一天被慕遥的主治医生,据说是从小给慕遥看病看了二三十年的老医生揪到了病房门口,听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懂的名字,大概也只晓得这次的病发,有点儿严重。
“我的建议是,最好是做手术,如不采取手术治疗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会出现右心室负荷过重以及衰竭的症状,丧失生活和劳动能力。。。”我还没完全消化掉医生给我说的话,他又蹦出了一句有点儿严重的话来。
“不是说可以不做手术吗?不是说这个病如果注意点,就可以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吗?你这医生是想哄我先生做手术对不对?”我听到做手术这词就有些不淡定了,虽然现在医疗手段已经很先进,可到底还是有风险的,我可不限冒一丁点的风险啊,“你是觉得做一个手术得挣不少钱吧?”
“慕遥到底也是我侄儿,我怎么会害他呢!”主治医生有点好笑又好气,“本来是可以不做手术的,谁叫你们不好好看着他,没事搞的那么刺激,没心脏病都会给弄出心脏病来好不好?!”
“不做手术行不行啊?”我只要一想到要在慕遥身上动刀子,就觉得全身都开始痛了。
“不做手术,也行,等死!”
“那,手术会有什么风险呢?”我犹豫了下,弱弱地问了句。
“一般来说,大抵会有些术后并发症,一般来说,如果是那些技术不过关的医生来做的话,很有可能引发低心排血症,血流动力不稳定;或者如流出道狭窄解除不彻底,右室压力仍高,术后容易引起右室切口出血,且易产生右心衰竭。”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我没听明白,脸色沉了沉,“感觉会死人一样。”
别怪我有时候想得太黑暗,需知道白求恩作为一个医生,最后都因为手指头的伤口感染而挂的啊。
“你放心啦,这手术死亡率很低很低的,只有2%左右,换我这种技术,术后一般没啥症状,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的。”那老医生劝说我。
“还有百分之二的死亡率!”我不淡定了。
“如果这百分之二的概率都能摊上你家慕遥,那你可以去买彩票了!”老医生翻了翻白眼,“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我望着老医生,果断摇了摇头,倒也不能说是信不过,百分百成功我都有些不安,何况是百分之九十八而已?
“你要是信不过我的医术,那也再无第二个人可信得过了!”老医生吹胡子瞪眼睛的,“你跟慕遥好好商量一下,别拖来拖去拖到后悔莫及!真是的,上一次这孩子病发,我就告诫过他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少生活少兴奋少激动,跑步这种事情都不要做的。。。”
“。。。”我无言地目送那老医生离开,才又走入了病房。
“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我才走入病房,还未及跟慕遥说这事儿,他就问开了。
“没什么。”我顿了顿,又觉得这事情还是要给慕遥知道的,“那个老头子说。。。”
但这事情,叫我怎么开口呢?这话说到一半,我就又说不出来了。
“他说,如果不做手术的话,我会怎样?”慕遥却是淡定地接下我的话,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