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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自然是要挣扎的。
感受到抱着的人的挣扎,玄子戌越发的不可收拾。
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了,居然见到他还敢反抗。
玄子戌的手立刻就在秋莫离背上游走,粗糙的拇指,滑过脊背,滑过腰间,最后竟然开始解秋莫离肚兜的绳子。
一个不察,玄子戌竟然解开了秋莫离的肚兜,缺乏细绳的束缚,肚兜开始往下掉,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秋莫离半抹胸。
白皙的胸,突然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玄子戌的眼神微微变了变,然后吻着秋莫离嘴的嘴唇渐渐的开始下滑。
脖子。锁骨,一寸寸的肌肤,玄子戌似乎都要照顾到。
“玄子戌,别”
秋莫离颤巍巍的说出了这句话,可玄子戌一直钳制着她的身体,又在她背后不停的游走着,她根本就不敢动。
“阿离,别说话”玄子戌抬起头,对着秋莫离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开始继续向下。
秋莫离只觉得玄子戌亲过的地方,每一片都是酥麻的,就像前几次,玄子戌亲她的时候。
每次对于玄子戌的这种举动,她几乎是完全是被动的。
玄子戌的唇渐渐的向下移,到了秋莫离露在空气中的半抹胸上。
秋莫离突然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有点发软。玄子戌突然挥开秋莫离肚兜的时候,秋莫离吓的叫了出来。
胸前的两抹柔软,因为她的尖叫开始剧烈的抖动,这不是玄子戌第一次这样看秋莫离的胸,但是却是她清醒的唯一一次。
玄子戌的眼睛顿时变得通红,他紧紧盯着秋莫离的胸前,然后欺身压了上去,秋莫离的身后是门板,背抵在上面的时候,她觉得硌人硌的背痛,所以她想往前走些,离开背后的门板。
而玄子戌,将秋莫离推上去的意思,就是自己要压下来。
这样一来两个人越来越近,秋莫离的胸瞬间就贴在了玄子戌的身体上。
玄子戌低垂下头,一下子就含住了秋莫离其中一枚柔软。
另一只手,也从背后,早就移到了秋莫离的胸上。
所有的那一切,在那一刻乱了套,秋莫离低下头,只能看到玄子戌黑黑的脑袋,她的身子越来越空虚,被占的便宜也越来越多,渐渐的,身体像是被火烧过的一般,开始发热,发烫。
“恩!”
突然秋莫离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婉转动听的就像黄鹂的鸣叫,可其中隐隐痛苦。
“玄子戌,我肚子痛!”秋莫离突然开口。
玄子戌不得不停下嘴上的动作,玄子戌这才注意到,秋莫离手腕上包着的白纱布。
“阿离,你受伤了。”
**,在见到秋莫离的手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玄子戌赶紧提起秋莫离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却没有注意到,他腹部原本缠着纱布的地方,早已经裂开,并且开始往外冒血。
而他的这种痛苦他自己感受不到,因为所有的痛,都转接到了秋莫离身上。
“别先别管我,给我把衣服穿上。”
赤着上身说话,她怎么都习惯不了,好在玄子戌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肚兜替秋莫离穿上,又给她罩上外衣,这才执起秋莫离的手,仔细的看了看。
秋莫离此刻脸色苍白,原本腹部就有些受不了,如今伤口裂开了,更是要她的命一般、
“玄子戌,你赶紧上药吧!就当我求你”
说这话的时候,秋莫离有些无力。
她话一出口,玄子戌就变了脸色。
“为什么阿离会知道我受伤了?”
秋莫离笑了笑。“没,没什么”
她没准备告诉玄子戌,可是玄子戌一直都在怀疑自己的身体,那一刀,对他来说,伤并不算轻,可是没有一个地方痛,就连他为了找秋莫离,撕裂伤口他都没有觉得痛。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脑海中突然闪过他受伤在农户家中修养了那么久的画面。
那个时候,身子也是,除了给他上药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奇怪之外,其余都只是觉得累。
“阿离,不要骗我,告诉我实话”玄子戌有些颤抖的说完这些话,然后用手捧起秋莫离的脸,他盯着秋莫离的眼睛,希望秋莫离不要骗自己。
秋莫离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或许瞒不了玄子戌了。
或许,说出来才是好的吧!
他以后做事会更加注意些,至少不会让自己伤了。
于是秋莫离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我们两个现在绑在一起,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现在在你身体和我身体里,有一对蛊虫,鬼医谷谷主的心血,一般是挽救生命垂危的人,母蛊是主导,它在谁的体内,谁就可以有一线生机。比如你上次遇刺,因为你没有及时的处理伤口,所以你所有的痛,全部转嫁到我身上。”
秋莫离的话,其实是有些残忍的,玄子戌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秋莫离代替自己出事,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极致,她秋莫离既然想保住玄子戌的命,那就从思想上让他知道,他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以后不要让自己轻易的受伤,更不要让自己丢了性命,否则的话,我立刻就会跟着你一起死。”
玄子戌闭上眼睛,耳后又睁开。
他问。“可以取出来吗?我身体里的蛊虫?我宁愿服子蛊的是我自己。”
秋莫离笑了笑。“不可以,所以,你玄子戌的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秋莫离的。”。
第二百四十章逐鹿()
秋莫离给玄子戌上好药,仔仔细细的给玄子戌包扎好,自己也就懒得换那红色的骑马装了,也算是避免自己二次受伤。
正准备出去,韩科就派人过来催了,说是人都在外面等着,让她早些过去。
秋莫离愣了愣,正想拒绝,谁知玄子戌直接站了出来。
“我去吧!正好也想会会领北的大将军韩科。”
“不行,你受伤了,若是……若是伤口裂来了我不是很惨?”
秋莫离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受伤的状态和韩科比,自然是要吃亏的。
玄子戌并没有多说话,但是还是陪着秋莫离走了出去。
韩科见到玄子戌的那一刻,眼神犀利,仿佛整个视线中都只剩下玄子戌一般,一个箭步,韩科冲了上来,一掌,就开始朝玄子戌袭来。
玄子戌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他抱着秋莫离退开之后,直接对韩科说道。“韩大将军,别来无恙,我玄子戌今日来不是和你打架的,是带我娘子离开的,至于你我的仇怨,改日再解决如何?”
韩科和玄子戌是有些仇怨的,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玄子戌和韩科都是第一次调兵遣将,彼此都是做先锋。
那时候两人都心高气傲,才华也差不多,偏偏玄子戌懂了个兵不厌诈,最后打败了韩科。
那是韩科唯一的一次失败,从那以后,不管是什么战役,他都是百战百胜,但出师未捷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痛,后来大周和领北和谈之后,他就更加没有机会和玄子戌一起比个高低了。
这一次遇上,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我要是说不了?”韩科冷冷的朝着玄子戌说道。
玄子戌忽然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刚包扎好的绷带。
“韩大将军要是不觉得胜之不武的话,尽管来就是。”
“你……”
韩科的脸瞬间就黑了,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他赢还是他输,他都是输家。
赢了,他有乘人之危的嫌疑,输了,他更是没有面子。
而秋莫离则赞赏的朝着玄子戌点了点头。
不愧是她看中的人,够聪明。
可接下来,玄子戌的话,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刚刚这句话,吃回去。
“不过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比如骑马如何?”
两人都是自己国家的将军,也算是马背上长大的,韩科不用说,从小就和马儿长在一起,玄子戌更是从小就亲自训练马。
两人一拍即合,韩科自然是赞同这个比法的,不伤人,又可以证明自己不比这人差。
秋莫离将玄子戌拉到一旁,小声的指责。“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
玄子戌小心的摸了摸秋莫离的头。
“阿离,即便我不说,韩科也会提的,既然这样,我为何不主动,放心吧,如今你我的命,连在一起,即便不顾自己,我也会顾忌你的。”
说完,玄子戌转过身子,指着秋莫离曾经指的那匹枣红色汗血宝马说道。“本将军要它。”
汗血马扬着头,仿佛在鄙视玄子戌一般,秋莫离看着情况自然是要提醒的。
“玄子戌……小心……那马……”
话还未说完,玄子戌已经解了缰绳,人飞身坐到了马背上。
马儿开始嘶鸣,前脚掌高高的提起,目的就是为了把玄子戌摔下去,玄子戌一坐上马背,眼神就变了,冷静,卓绝,仿佛前一秒和秋莫离说话的根本不是自己。
“这……”木双婉有些担忧。
“放心吧,韩科能征服的,玄子戌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不能的话,他也不用和韩科比了。”穰竹对着秋莫离安慰道。
比起秋莫离的担忧,他更乐见这场比赛,不仅如此,他还决定当裁判。
“绕整个马车三圈,最后谁先到这里,谁赢,赢了的让输了的人做一件事情,不论什么,但是不可以涉及国家。”
“好!”
“好!”
玄子戌和韩科几乎同时说这句话,然后一直闹腾的马儿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韩科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玄子戌配做自己的对手,否则,玄子戌根本不配。
想到这里,韩科突然用马鞭抽了抽马身,马儿吃痛的挣扎了起来。不过马上就被韩科制服。
韩科身下的马,同样是一匹汗血宝马,周身是黑色的,并且这匹马性子极其的刚烈,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得近身,就连喂马的马厩马夫,都是极其的注意,以免自己被踢伤。
事已至此,秋莫离也就抱着一个看热闹的心态,看两人了。
两人开始的地点在秋莫离和穰竹的眼前,所以终点也是,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穰竹让人拉了一段细绳,一碰就断的那种,谁先将绳子撞断,谁就赢。
随着穰竹口令的发出,马儿带着背上的两人像离玄的箭一般,飞快的冲出,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秋莫离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感叹。
“不愧是大将军,速度这么快。”
穰竹无奈的敲了敲她的头,“忽视掉玄子戌的年纪,还有他之前在四国的那些传闻,确实是个不错的归属,不过小莫也不错啦,人漂亮,又会武功,不过你也不用松懈,大宅子里,通常会有些不安分的,通常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斩草除根,来个一斩一个,来一双,斩一双。”
一边说,穰竹还做着示范,仿佛眼前就有人一般。
秋莫离转了转自己的眼珠,突然说道。
“你不觉得我已经很坏了吗?”
秋莫离说的是自己在大周的名声,打骂下人,懂不懂就动手的事情。
穰竹走得时候,秋莫离就已经用这一招了,所以她得问问穰竹的意见。
可是穰竹只是笑了笑。
“小莫,你最大的缺陷就是不够狠,虽然你认为你自己够狠,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你打骂的那些下人大多是各个府派过去的探子,或是犯错极其严重的下人,最重要的是,你会让人在事后给他们治疗,一个心狠的人,根本不会做这些,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小莫,你注定是个会被感情牵绊的人,我也是……”(。)
第二百四十一章胜负()
穰竹说道自己的时候,眼神暗了暗,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而秋莫离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穰竹,一下子竟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
于是她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穰竹哥哥是担心我,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不过有些事情就像你说的,既然天生就是这种人,又何必想着摆脱?接受不是很好吗?即便伤了,痛了,那也是命。”
“小莫,你以前不信命的。”穰竹看着秋莫离不咸不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秋莫离突然就笑了,命?她哪里不信?
从遇上浮沉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信了,浮沉说的每一句话都成真,他所谓的转机也不过是或许,她能怎么办?
无非是等死罢了!
见秋莫离有些惆怅,穰竹也噤了声,他看着远处,那里还没有两人的影子,也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