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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原本是留给玄子戌的,她就不信一个打夫人的将军,不会在大周颜面尽失?哪知他玄子戌那么走运啊,更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会碰到比自己还不讲理的人。
秋陆斓接过秋莫离手中的瓷瓶,打开盖子之后,用手轻轻闪了闪,一股桃花淡雅的清香便扑面而来。虽然不知道离儿在哪里弄到的这个东西,不过应该是有用的。
秋陆斓想了想最后还是将瓷瓶递给离自己最近的扶珠。“把这个东西收好!”
“是!”扶珠点头。
“姐姐,你……”秋莫离嘟起嘴,一脸委屈的看着这个要没收自己东西的姐姐。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不许你用这种奇怪的东西,宫中太医这么多,万一被人查出来,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秋莫离还想辩解,却被秋陆斓的眼神吓得不敢出声,但她还是不放弃的扯了扯秋陆斓的衣角。
“今天怎么让我把挑月拖住?不喜欢她吗?”秋陆斓不经意的开口,暗地里却在暗暗观察着秋莫离的表情。
离儿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和她说的妹妹了,至少她在将军府过的不好,她从未说过。
“也不是不喜欢啊。”秋莫离说完这句话,就将整个脑袋压在了秋陆斓的大腿上,这个动作,是她的习惯,在信任的人面前可以毫无顾忌,毫不在意形象。
“为什么?”秋陆斓对着看着一脸舒适,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秋莫离问。
“因为她不是我的人啊!”
秋陆斓听到这里,眯起双眼,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那离儿知道挑月是谁的人吗?”
“知道啊,一个很厉害的江湖人。”秋莫离没有说出罗禅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在秋陆斓面前提罗禅,这种怪异的直觉让秋莫离极不舒服。
“怎么了?”秋陆斓见秋莫离皱了皱眉头,疑惑的开口。
“没事,想起一些事情罢了。”
“既然离儿不想说就算了。”秋陆斓笑了笑。
“姐姐,有件事我想知道,红谷的皇室真的像我一样是红眸吗?”这个问题一直绕在她心底,秋莫离一向不喜欢查历史,光大周两百多年的历史她已经吃不消了,更别说三百年前的了,所以问秋陆斓是最好的办法。
“红谷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要知道的话我可以让人帮你查。”
“那算了吧!”秋莫离摆了摆手。
秋陆斓好脾气的摸了摸秋莫离的头皮,如果有人说离儿是红谷的血脉,她是一定不会信的,因为当年她是看着自己的娘亲生下的离儿,小小的身子,白嫩嫩的异常可爱,因为血崩的缘故,好久都没有睁开眼睛,她甚至都以为自己的妹妹会变成瞎子,还好,一切都是好的。
“娘娘,寿宴差不多要开始了,您看……”扶珠说完,为难的看了看秋陆斓。
姐妹之间团聚实属不易,可若是错过了时辰,皇后和太妃应该不高兴了。
“去吧,去吧!”秋莫离赶紧坐了起来,催促着贤妃离开。
秋陆斓无奈的看了看像做贼一样小心催促自己离开的秋莫离,只觉得心底一股暖流不断的流淌!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将军府掌事权()
静太妃寿宴像往年一样以简洁朴素为主,但皇后为了迎合静太妃的喜好,别出心裁的让整个宴会场的布置全都以蓝色为主,虽然别致,但看久了却是有些累人。
秋陆斓收回有些疲倦的视线,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抱着一个长方形盒子的扶珠,嘴角便不自觉的咧开了笑容。
离儿,属于你的,姐姐都会帮你争取。
宫中分位较低的妃子早已经端坐好,见秋陆斓过来,起身行了个礼之后便乖乖的落座观看寿宴节目。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皇上、皇后和静太妃就端着步子款款而来,静太妃平日里出来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此刻在三人中是那样的耀眼。
“皇上、皇后、太妃娘娘吉祥,祝太妃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平身!”南涧迟大手一挥手,浑身上下便充满了王者之气。
看台上,歌姬开始跳着大周的国舞,因为宴会才开始众人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等到几个节目完毕,大家便觉得有些乏味了,可即便如此,到一个节目结束,大臣们还是在争相的股掌不时的在称好。
“今日太妃寿辰,大家可准备了什么礼物啊?”趁着节目停歇的空档,南涧迟随意的看了一下看台下端坐的众人,用一种极为平常的语气开口问道。
可众人都知道,皇上口中的大家,不过指的是几个和太妃关系密切的王爷和宫妃,这下他们倒是可以落个清静。
皇后见皇上终于提及这个话题,急忙站了出来,“臣妾给太妃娘娘准备的礼物是江南织造坊锦女织造的一件蓝锦罗裙,祝太妃身体安康,容颜常驻。”
皇后话一出口,便惊呆了众人,锦女是谁?大周丝织第一人,自从十年前宣布不再织造坊织锦之后,十年间无数人请她制衣织锦都被她拒绝了,皇后能请到她说明着实是用了心的。
“有心了!”静太妃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底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皇后原本信心满满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不是说喜欢蓝色吗?为何连看都不看一眼?
章王嘲讽的看了一眼皇后,起身朝太妃行了个大礼,“母妃,儿臣知道您喜欢京都三里铺的酥饼,特意去请了已经归乡的老师傅做了份酥饼,您尝尝味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辰王的礼物着实普通,可太妃却是很高兴,三里铺的酥饼是先皇在世时她最喜欢吃的东西,这一下倒是让她有些回忆起了过去,于是静太妃少见的在众人面前吃了两个酥饼,这样子完全惊呆了那些看好戏的大臣。
知母莫如子,想到这里,大家的心态倒是平和了!
辰王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站起身,微微扯了扯嘴角。“儿臣给太妃娘娘准备的是一株紫荆幽兰。”
“好,有心了。”和皇后一样的待遇,可就多了一个字,性质就完全不同。
“大家都送上了自己的礼物,贤妃却一直不动,是要做那压轴吗?”皇后突然开口,挑衅一般的看着贤妃。
秋陆斓,本宫既然得不到太妃的钟爱,你也别想。
秋陆斓福了个身,朱唇微启,“臣妾知道太妃娘娘素来喜欢蓝色,且臣妾的礼物的确是与蓝色有关,不过这个礼物比较别致,需要熄灭全场的烛火才行。”
“哦,是什么礼物非得熄了这宫灯不可,本宫倒是有些好奇。”静太妃好奇的说道,眼睛里那好奇的神色掩饰都掩饰不住。
静太妃娘家,富贵无比,从小她见得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一般的宝贝拿出来不过是自取其辱,就好比皇后,即使是最好的绣娘织出来的锦缎,可对于太妃来说不过是凡物一枚,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她都是不稀罕的。
“来人啊,把灯全给熄了。”静太妃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扶珠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替秋陆斓照明,秋陆斓这才将手中的盒子慢慢打开,众人顺着那暗淡的光,见躺在木盒子中不过是一副裹紧了的画轴之后,原本兴都好奇瞬间便减少了一半。
“这就是贤妃所谓的别致吗?不过是一副画而已。”皇后嘲讽的开口。
“皇后娘娘别急,待会儿您就知道了。”秋陆斓笑着对扶珠使了个眼色,扶珠便将手中的夜明珠放进怀中,这一下,原本还有些许亮光的宴会厅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黑暗是催生紧张的重要因素,就在众人秉着呼吸,猜测的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时,秋陆斓慢慢打开了整幅画轴。
顿时,一片幽蓝的光,在画轴上显现出来。
“啊!”人群中不知道谁倒抽了口气,可即便这样也没有人关注,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了画轴上的内容上。
遍地的兰花盛开的异常耀眼,每一朵都像有生命一般,争奇斗艳,一只冰蓝色的蝴蝶,飞舞在花丛中,那栩栩如生的模样,就好像真实的在眼前一般。
“好逼真的画儿啊,快给本宫呈上来。”
扶珠轻轻抚着画轴,慢慢将画轴送至贤妃宫女手中。
此时宫人已经掌灯,灯亮之后,画轴上幽兰的光已经散去,就好像不曾发过光一般,可即便如此,不发光的兰花也是极漂亮的,静太妃拿着画轴仔细的看了看,等她看清画轴中的兰花之后,她突然开口。
“好,好,好,画栩栩如生,最重要的是这兰花,是失传近百年的水晶冰兰,斓儿快告诉本宫这画是谁画的?本宫要亲自问她是不是见过这冰兰。”
“禀太妃娘娘,此画是臣妾的妹妹,现在的将军夫人秋莫离十二岁时所作。”
秋陆斓话音刚落,厅中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不是吧?将军夫人?”
“不可能吧?”
……
这其中不少人见识过秋莫离和公主抱打成一团,最后是将军大人和丞相府二公子上前才把两人分来,这样一个悍妇般的人物真的可以做出如此传神的画作吗?
“贤妃妹妹,你可别因为将军夫人和公主打架怕太妃怪罪就编这么一出戏吧?”皇后酸酸的开口,话语里完全是不信任。
“皇后娘娘大可以放心,臣妾敢以身家性命做担保,这必是将军夫人所作。”贤妃轻笑。
“好、好、好,果然虎父无犬女这句话没错,贤妃聪明温婉,妹妹画艺了得,尚书大人生了两个好女儿啊!今日本宫心情大好,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谢太妃娘娘,不过说到赏赐,臣妾斗胆,替将军夫人求个赏赐。”
“好,你说。”
“臣妾替将军夫人求的是那将军府后院的掌事权!”
第二十九章圣宫宫主罗禅()
月色正浓,冷宫一角,一个穿着一身白衣,脸上带着白面具的男人,面前跪着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女子,再近一点,就可以看到这个跪着的不是别人,就是秋莫离的丫鬟挑月。
“小姐,是挑月。”摘星指着不远处的人小声开口。
秋莫离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屡次无心坑害自己的人,没有一丝犹豫,手起刀落,直接将摘星打晕,然后猫着腰,继续观察正说着话的两人。
“挑月你可知罪?”罗禅话就如同寒冰一般,轻易的可以将人的骨头都冻出来一般。
挑月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回答。“宫主,奴婢不知。”
“本宫记得当日让你跟着秋莫离是去保护她的吧!”
“是!”挑月点头。
“那你做到了吗?”罗禅眯起双眼,说话时已经用手轻轻握住了挑月的脖子。
挑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一直延伸到全身,顷刻间她就已经不得动弹。
“不怪奴婢,秋莫离根本就是个悍妇,打骂奴婢,奴婢没杀她已经对得起她。”
挑月说完这句话,只觉得那寒气原本只是在身体四周流窜的,却慢慢进入自己的五脏六腑,凝聚成一股力量,凡是寒气经过的地方都像冰渣刺穿身体一般,让她痛不欲生。
“宫主,奴婢知错……”挑月痛苦的扬起头,看向罗禅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既然知错,圣宫的规矩你懂的。”
罗禅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自己的手,而挑月脸上的表情也由原本的痛苦,变成了死灰色,她几乎不敢犹豫,立刻就站了起来,朝她最近的柱子用力撞过去。
圣宫规矩,做错事情就要死!
突然的变故,秋莫离知道,自己肯定来不及飞身出去救人,于是她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暗自发力,快速的朝挑月的腿上打去,那发簪破空前行,精准的打在了还差几寸便撞上柱子的挑月腿上。
“啊……”挑月疼的大叫,但是撞柱子的行为还是被阻止了下来。
秋莫离摸了摸头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然后起身运起轻功,飞到两人面前。
“圣宫宫主罗禅。”秋莫离肯定的叫出眼前的人,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捂着腿神色痛苦的挑月,圣宫的人,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还真是可怜啊!
“你,会武功?”挑月收敛起自己脸上的表情,眼底再也没有作为秋莫离丫鬟时的唯唯诺诺,而是带着圣宫门人脸上特有的冰冷神情。
秋莫离理都没理挑月,而是对着不出声的罗禅,毫不迟疑的开口“虽然不知道你放你的人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要说的是,挑月可以死,但是别在皇宫,别给我惹麻烦。”
“你不像她。”
罗禅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