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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我有些累了。”
玄子戌抱着秋莫离的手,仍旧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但示弱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秋莫离转过身子,一脸正经的看着玄子戌。“玄子戌,玩笑开多了就不好玩了,就你这精神十足的样子会累?……而且这里这么多人,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后面一句话秋莫离说的极轻,几乎只有玄子戌一个人才能听到,玄子戌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放开了秋莫离。
一得到自由,秋莫离就走上前,对着一直处于痛苦状态的李师师就是一巴掌。
“本姑娘从来是欠债还钱,谁打我必奉还的人,张圆圆当时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是你这个好朋友去做,可是她却没有选择求助你,因为她知道,你不会下这个手,既然这样。你也就没有资格指责我。”
一席话,秋莫离说的理直气壮,她从来不是牺牲自己成就别人的人,就算曾经想要救张圆圆也不过是一时的头脑发昏,根本做不得数。
更何况,那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里。哪一个的武功不比她高?哪一个救张圆圆不比自己速度要快。还说什么自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算了吧!这种一遇到危险,就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感情。要了也不过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死的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了,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人不是你?”李师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人形的张圆圆,心底的愤恨和不甘又涌了上来。她像是疯了一般,朝着秋莫离大吼。
秋莫离并不觉得张圆圆的事。自己做错了什么,相反,正因为那个人是张圆圆,她才动手的。换做是别人,再痛苦,再求她。再想解脱,她也不会给自己惹这个麻烦。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人不是我。”秋莫离勾了勾嘴角,用一种极冷酷的话语说道。“但我更好奇的是,身为朋友的你们为何不去陪张圆圆和莫冲。”
秋莫离的耐心和同情心早就在自己冲出去救张圆圆的那一刻已经全部耗尽,张圆圆是最早下马和自己说话的人,五个人里,她最喜欢的便是张圆圆,最讨厌的是那个莫冲,如今这些人她最喜欢和她最讨厌的人都死了,剩下的几人,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够了,这种时候我们应该想着如何对付外面的蛊蝇,而不是在这里吵架。”凤穿终于忍不住,朝着秋莫离大叫,不过一个晚上,他的同伴已经死了两个,如今他只想活着,带着师师一起,别的什么事情他都不想再管,什么镇派之宝,什么武林盟主,他统统不要,他只要活着。
“说的是,离姑娘,这时候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出去才是,之前我们试了,即便是走得远远的,那些蛊蝇还是会跟着我们,我想莫冲也是这样死的。”阿慧走到秋莫离身旁,轻拍了拍秋莫离的肩,示意她不要在意太多,并且这时候,几人之间需要的确实是信任与合作。
一旁的白赤看着这一幕,冷冷扫了一眼阿慧,便将头偏到一边。
秋莫离注意到白赤的不自然,想问问白赤原因,却又碍于几人在场,也只好作罢。
玄子戌释放的光圈本就是在消耗自己的内力,再加上之前赶路一直没有休息,这会儿,竟觉得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额头也开始冒起了汗。
于是他坐在地上开始调理自己的内息。
秋莫离退到玄子戌身旁,仔细的观察着光圈外一直企图冲进来的蛊蝇,顺便梳理一下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玄子戌来的实在太快,昨晚滕子鱼才走,今晚他就过来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两人应该是在路上碰面的,既然这样,玄子戌应该是之前就准备去丽云县,那么他的目标是丽云县,还是武林大会?
可如果是武林大会,那公主那边谁来保护?不会露馅儿吗?
看来这些又变成了理不清的头绪,秋莫离突然觉得,离开了师兄,离开了摘星,自己的消息网就像断了一般,想知道什么,要知道什么,除了猜测也无能为力。
摘星虽然单纯,但是让她打探消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失误。
或许,她一开始给玄子戌出主意,就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很大的隐患。
换句话讲,造成今天的局面,不过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看来,她这样简单的躲避玄子戌也不是办法。
秋莫离想事情想得正出神,而玄子戌又在闭眼调理内息,白赤也是,整个光圈内只有李师师、凤穿和阿慧,三个人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李师师用眼神扫视了全部的人,又计算了一下自己和秋莫离的距离,最后她站起身来,慢慢的靠近秋莫离。
秋莫离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已经太晚,李师师已经提起了自己的脚,用力的踹在了秋莫离的背上,秋莫离就这样直接飞出了光圈,撞在离蛊蝇不远的地方。
都说最毒妇人心,秋莫离算是懂了,不等她爬起来,光圈外一直虎视眈眈的蛊蝇,就开始朝她的方向冲了过来。
同一时刻,玄子戌立刻收了自己的光圈,对着李师师就是一掌,只可惜,一直看着李师师的凤穿飞身上去,替李师师接下这一掌,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玄子戌的保护伞消失殆尽之后,蛊蝇又得到了机会,而秋莫离的生命却仍旧岌岌可危。(。)
第一百七十三章乱成一团()
“嗡嗡!”
又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声音,秋莫离暗自感叹自己的命苦,别人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怎么是大难不死,还有大难?
此刻在她视线可触范围除了蛊蝇,还是蛊蝇,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肉之躯太过脆弱,秋莫离真的想像平时拍蚊子一般,拍死这些该死的虫子,更恶心的是,她感觉自己还可以闻到蛊蝇身体里带着张圆圆和莫冲身上的血腥味。
唔,好恶心。
被这种感觉充斥自己内心,秋莫离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快速的翻遍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最后也只找到了一瓶被自己用来做迷药防身的药。
看来,只能用这个了。
秋莫离快速的抽开瓷瓶的盖子,对着离自己最近的几只蛊蝇试了试手,结果不尽如人意,蛊蝇没有被迷倒,她的药倒是损失了一大半,而攻击她的速度更是没有停下来。
“阿离,小心。”
玄子戌说完这句话,直接扑到了秋莫离身上,秋莫离呆呆的看着玄子戌,看着他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蛊蝇,秋莫离的心,突然开始剧烈的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般。
玄子戌抱着秋莫离小心翼翼的躲避着蛊蝇,还要腾出一只手,将自己四周的蛊蝇挥退,倒也显得有些吃力。
“咻、咻”
半空中弹出来几支绑着东西的箭,接着第二支,第三支都停留在秋莫离和玄子戌四周,不偏不倚。
射在地上的箭包裹的东西,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而那些蛊蝇。像是害怕这种味道一般,渐渐的开始远离玄子戌和秋莫离的四周。
“是子鱼来了。”玄子戌朝着箭飞来的方向,看了看,最后才说出自己等了快大半个晚上的人的名字。
秋莫离久久没有从之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一直盯着玄子戌,想要从他脸上,得到某些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玄子戌就像个没事人一般。既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乱了,什么都乱了。玄子戌乱了,她也乱了。
“为什么?”秋莫离哑着嗓子,对着紧贴着自己的玄子戌问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过来找我。为什么……”
“子戌,小离。你们没事吧!”滕子鱼像是故意一般,一脸玩味的看着紧紧抱着的两人,眼底的笑意掩饰也掩饰不住。
被这么一打扰,秋莫离想说的话。全部梗在了喉咙处,若是让她再开口,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呸。该死的滕子鱼,又来坏自己的好事。
“小离似乎对子鱼意见颇大啊。是因为子鱼打扰到你和子戌培养感情了吗?”滕子鱼挑了挑眉,“放心吧,等解决完这些事情,你们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
秋莫离:“……”
滕子鱼出现后,事情出现了大的转机,不止蛊蝇完全离开,就连李师师、阿慧、凤穿也幸运的没有被蛊蝇碰到。
白赤自然不用说,即便是三成的功力,也比这些出入江湖的新人,好上太多,所以自保完全不是问题。
滕子鱼仍旧是一副书生打扮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儒雅到不行,他扫了扫现存的几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白赤身上。
“你居然冲破了我点的穴?”
听到滕子鱼的话,玄子戌也忍不住惊讶的看了一眼白赤,滕子鱼点穴的方式自成一派,就连他也没有把握能强行冲开他点的穴,这人看来也是个有本事的。
白赤朝滕子鱼做了个揖,“白门白赤,见过盟主。”
滕子鱼没有反驳白赤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白赤和他也算半个邻居,白赤的行事作风,他更是早有耳闻,还算对他的喜好。
“白门主不必客气,出门在外,都是朋友,盟主一事,可以不提。”
玄子戌第一反应就是看秋莫离的表情,见她一点也不惊讶,玄子戌提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看来是早就知道了。
“白赤并没有那个本事冲破盟主的点穴之法,不过女人……她教了我穴道错位之法,白赤这才得以捡回一条命,算起来,白赤应该感谢夫人。”
原本白赤是想继续叫秋莫离女人的,可玄子戌给他的感觉,也是个侵略性极强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穴道错位之法。”滕子鱼在心底想了想这个方法,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浮沉的弟子,小离,看来你的功夫没有白学啊!”
一说到浮沉,秋莫离总是会不自觉的自豪起来,于是她头一扬,一脸得意的回答。“那是,本小姐可是八岁就开始学武,不说混个武林前几,至少前五十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噗嗤……”
一旁的玄子戌被秋莫离的话惹得笑出声来,秋莫离的武功底子怎么样,他再清楚不过,别说前五十,估计前五百都算不上,特别每一次接触,他都会发现秋莫离的武功比上一次弱上许多,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能过上几十上百招,如今估计连十招都过不了了吧!
“你……玄子戌,你也不想想,是谁无耻的封了我的武功,是谁无耻的将我从府里偷出来,是谁自己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到我身体里,害我差点走火入魔,被师父禁止使用武功。”
秋莫离终于恼羞成怒,武功差那是她的错吗?不是,她比谁都努力,比谁都想学好,可资质摆在哪里,身体摆在那里,她有什么办法。
“是我。”玄子戌点了点头,对于秋莫离说的她全部照单全收。
“算了,和你说话太没意思了。”秋莫离想要的是玄子戌的反驳,这样的话,她准备的一大段的指责的话才能用上,如今这样,她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好了,叙旧也叙完了,剩下的开始算账的了,姑奶奶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过,所以,今晚谁拦着我,谁就是我秋莫离的敌人。”
秋莫离说话意有所指,李师师那一脚,让她觉得,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可言,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客气的报复了,她才不管什么泾川派,她只知道,伤了她的一个都跑不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放过()
玄子戌和滕子鱼侧过身子,算是给秋莫离让一条道,今夜,他们不止不会组织秋莫离,还会站在她这一边。
秋莫离休息片刻之后,秋莫离走到跪在凤穿身旁,哭得不能自已的李师师边上,对于这种毒妇,让她放手实在是不可能。
“李师师,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我之间虽然不是势不两立,却也绝不能成为朋友,你选择一种方式了结吧,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虽然这话听起来比较像废话,但是秋莫离还是依据自己的习惯,说了这句话。
可李师师像是没有听到秋莫离的话一般,她轻轻抚了抚凤穿的没有血色的脸,小声的啜泣着。
“凤穿哥哥,你总说,这一趟我不该出来的,那时候我还你据理力争,说什么孩童也有长大,独自面对人生的一刻,若是不经历些什么,自己可能连孩子都不如。你说我当初若时听你的多好?我不出来,圆圆也不会跟着出来,你也一定不会出来吧!那我们还是好好的或者,可以一起练剑,可以一起游玩。凤穿哥哥,我好恨啊!”
秋莫离站在一旁,这一回,她没有和李师师说一句话,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