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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池的胸口让她捶的咚咚响,直觉有点疼,他咬着牙在心里暗骂一声,总算把辛夷丢床上了。
辛夷骤然跌到床上,脸被摩擦地有点疼,她叫唤了一声,还在伸着手和他要酒。
南池轻叹一声,寻到洗手间,想给她洗个脸。
『毛』巾架上,挂着两条『毛』巾,一条粉『色』,一条灰『色』,牙杯里,也有两根牙刷。
他的动作微微地停顿了一下,而后神情复杂地拿了那条粉『色』『毛』巾,打湿后又挤了点卸妆『液』上去。
她的脸只有巴掌那么小,眉心紧紧地扭在一起,约莫是觉得渴,红润的唇微微地张着,看上去特别诱『惑』,他别扭地别开了眼睛,把『毛』巾丢在了她脸上,继续嫌弃她道,“你臭死了。”
辛夷嘿嘿一笑,手一伸,就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那双手又软又嫩,南池的动作一僵,随即触电般地弹开,胡『乱』地给她抹了一把脸,一开始力气有些大,辛夷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南池赶紧动作轻柔了一些,认认真真地给她擦完脸,又洗了一遍『毛』巾,再给她擦了一遍。
辛夷眼睛已经闭上了,因为哭了一下午,眼睛肿的像是核桃一样,要求却来了个多,“我还没敷面膜呢。”
南池叹了口气,又给她贴了面膜,半哄半依着的,才让她睡去。
辛夷醒来的时候,喉咙干的厉害,她试着说话,发出来的声音哑哑的,像是粗糙的沙砾。
感觉脑袋几乎要爆炸了,她记得自己躺在沙发上,怎么会跑床上来了?
宿醉的下场就是断片断的厉害,她头重脚轻地坐起身来,才发现胃里也空的厉害,此时更是咕噜噜地叫着,饥饿感特别强烈。
她赤着脚下床,感觉自己走在棉花上一样,脚步虚浮,差点没站稳。
胡『乱』洗了把脸,下了楼竟然闻见了食物的香气,厨房里依稀有个忙碌着的身影。
“陆其琛?”她喜出望外,几乎是飞奔了过去。然而拉开门帘,那后面站着的,是刚做好了早饭的南池。
“别一天到晚发春,拿去吃了。”南池做了蛋包饭,他早上起得早,折腾了两个小时,也就只弄出来这么点玩意儿,此时装着漫不经心的,可心里隐隐的还是有些紧张,随即又给她倒了杯牛『奶』,“喝了,解酒。”
因为不是陆其琛,辛夷心里的失落感有些重,也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接过盘子,食之无味地嚼。
看来她的陆先生真的不要她了。
这么一想,鼻头又酸,泪意又要涌上来。
她怕自己软弱的样子被南池看见,赶紧装作没睡醒一般偷偷抹了把眼睛。
可眼角的泪越抹越多,她低着头,叹了口气,最终连筷子都放下了。
“怎么了?不好吃?”南池追问,看着盘子里她没动几筷子的蛋包饭,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同这蛋包饭一样。
“没,我吃饱了。谢谢你啊,南池。”
她说的客气,同时也突出了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南池心里苦涩,一把夺过自己的那份蛋包饭。
“嗳!”她想拦他,可男生执意的很,力气又大,不一会儿这个盘子就到了他眼前,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鸡蛋煎的刚刚好,很嫩,透着葱香,米饭颗颗饱满,特别好吃。
可她不喜欢。
饭吃完了,他的心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只是话不开口终究不是他的『性』格,南池在心里踌躇了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要不要考虑下我。”
他的声音有些哑。
“什么?”辛夷没听懂。
他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女朋友。”
话一说出来,就对上了辛夷震惊的眼。
先是吃惊,而后是犹豫,最后是为难。
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词汇,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
南池认真地把她的那些细小的表情和动作都收进眼底,感觉心底憋着一团火,即使把手边的橙汁一饮而尽,胸口中憋闷的情绪还是没有散去。
“好了。你别说了。”他站起身来,“我要走了。”
“南池……”辛夷也跟着站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有些不知所措。
南池转过脸来,一改刚才沉闷的脸『色』,坏笑着走近两步,弹了下她的脑袋,“逗你玩的。”
“霸霸我就是想帮帮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展下一段恋情。不要拉倒,霸霸没工夫陪你玩了。”说完还从她桌上顺走一根香蕉,背着身对着她扬了扬手,声音轻快,“走了啊。”
辛夷看着他的背影,随着关门声,这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了她自己。
有人陪着的时候,她不觉得寂寞空旷,可南池一走,那磨人的煎熬感便包裹住了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秦婉风也给她打电话提出要来陪她的时候,她又拒绝了。
整天她就窝在沙发里看文艺片,以前她嫌文艺片晦涩难懂,要动脑子,一直自诩自己俗人一个,不愿意看这种题材的电影。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看到深夜,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部片子,在沉闷的背景音乐中,门的密码再次被人输入。
南池走后她改了密码,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家的密码了。她跑去玄关处看,门外站着的高挺的男人,竟然是她朝思暮想了那么久的陆其琛。
陆其琛输了密码,见不对,似乎要走。
辛夷赶紧开了门叫他,“陆其琛!”
她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听着像是八十老妪,说完就有些后悔。
第58章 两百块()
他的动作很快; 右手托着她的脑袋; 一把把她摁在墙上,脚还顺带把门给勾上了。
他吻的专注又炙热; 辛夷在他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 却被他按压的更紧; 男人的胸膛炙热; 似乎嫌她矮,一把将她捞起。
她突然的重心不稳,有些慌张; 心都提了半截; 张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托着她的『臀』; 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昨天发布会上一见看着都瘦了一大截; 娇俏的脸蛋显得更加小了; 眼睛还有些肿,见了他; 此时眼中又带着泪光,盈盈水光中『荡』漾着她的欢喜与紧张; 又有些委屈。
他有些心疼; 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角。
他的唇瓣湿漉漉的; 触碰到她的泪; 泪珠滚落到她的唇边; 咸咸的『液』体滑进嘴里,一嘴的苦涩。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又憔悴又苍白,忙用手去捂自己的眼睛,结果不小心划伤了他的脸,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红『色』的印痕。
“啊。”她惊呼了一声,咬着下唇,不想道歉。
他对她这么随意,她挠他也是正常的。
那人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以为她怨,把她禁锢地更紧了,落下来的吻滚烫炙热,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墙上,让她有些羞耻。
他动作很粗暴,把她的『毛』巾直接推到了头顶上方,她姣好的身段瞬间『裸』『露』在空气中,触到墙上,有些冷,瑟缩了一下。
她挣扎着,想踹他,结果他直接把她的『毛』衣丢在了地上,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到肩头,低声问她,“生气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她心里的委屈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她哪里敢生气,明明一见到他,她就欢喜的不得了。
他看着她略略嘟起来的红唇,在灯光下透着诱人的光泽。
这几日他心里也不好受,见了她,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他低头封住她的唇,手里的动作也不停,一瞬间她就让他扒了个精光。
他抱着她上了楼,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亮了床头的灯,橘『色』的暖光让她看起来多了一丝温柔,此时害羞地缩进了被子里。
她『露』了个脑袋,鼻尖红彤彤的,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你来做什么。”
不是说分手了吗。
这算是……分手炮吗。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悲伤的不行,声音又哑,她在他面前几乎形象全无,最丑的样子全落在他眼里。
“来见你。”
说完,他又弯下身来,一把把被子掀开。
一路顺着她的唇吻下来,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她浑身一颤,脚尖都绷直了,有些羞。
其实她挺想发脾气的,每次他都只说,来见她。
见完她呢?
又一走了之吗?
可她又舍不得对他发火,万一他真走了怎么办,她不想他离开,又……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廉价。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一边还被他点起的火撩的有些难耐,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身子,看在陆其琛眼里,却是格外的诱『惑』。
他一下就猩红了眼,摘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一丝束缚,慢慢地把自己推了进去。
她心里想着事,饶是如此,也被他弄的轻轻地呼了一声。
他不想再忍,身下重重地撞击着她,辛夷感觉自己要被他撞碎了一般,低低地叫着。
感觉这一夜过得格外久,男人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兽一般,拼命地索取着,她到后半夜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实在没有力气了。
一早醒来,果然感觉整个人和要散架了似的。
她睡的不深,做了好多『迷』『迷』糊糊的梦,总是惊醒,害怕他又一走了之,醒过来时看见他安睡着的脸,这才敢睡下去。
他似乎也很疲累,甚至连呼吸声都有些重。
她醒来的时间点很早,不过早上六点钟,看了看身边安睡着的男人,想了一夜,还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不要和他的一晌贪欢,她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是一辈子。
如果这个愿望有一点贪心的话,那不如,就不要再继续了吧。
可就这样平静的分手,总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如果以后没有她,他的身侧会换多少女人呢?
突然的,就想激怒他。
说干就干,她翻了翻钱包,竟然只翻出两百块钱来。
平时习惯了刷卡,钱包里的这点现金数目看着着实尴尬。
但眼下也只好这样,她把钱放在床头,又怕他不会注意到,想了想,干脆把两百块塞在他手里。
他睡的熟,看来是真的累了,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塞钱,一边偷看他的表情,直到把这两张纸钞塞进他的手心里,一想到他醒来暴怒的样子,她忍不住想笑,还得用手捂着,憋得特别辛苦。
末了还觉得不够解气,写了张纸条,贴在床头上,又对着陆其琛拍了好几张照片,万一没有以后了,留点回忆吧。
等这一切做完,她满意地拍拍手,出了门。
·
秦婉风从公司里回来时,时间已近晚九点了。
开了灯后,差点没让沙发上的辛夷吓死。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又跑来吓我了,怎么着,这回是躲谁?你又有新欢了?”
自从辛夷和陆其琛交往后,已经有好长一阵子没来过她这儿了,如今过来反倒还有些奇怪。
辛夷一只脚翘在茶几上,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躺着,怀里还抱着她的抱枕,“风姐,我和你住一阵子!”
秦婉风失笑,“怎么了?”
随后注意到辛夷的脸,短短数日,这小妮子还真的瘦了不少,显然是为情所伤。
瞬间就有些感同身受,揽过辛夷的肩,“行吧,你想住多久都行,但是你也该收收心了,既然……那位这样绝情,也没办法。”
她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不提陆其琛的名字为妙。
哪知辛夷毫不介意地挥挥手,从茶几上『摸』了个橘子对半撕开来,递了一半给秦婉风,“他昨天晚上来找我了。”
一说到这个辛夷就来气,“你说他来就来吧,我问他为什么来,就只会说来见我,之前的事情一点也没解释,然后我和他打了个分手炮,丢了个两百块钱羞辱他,我就跑了。”
秦婉风吃着橘子,听闻她说的,差点噎住。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生猛啊,什么话都敢讲,忙拍了她一掌,“你一个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辛夷不服气,“就是分手炮呀,他对我说了分手,又没有说要复合,我现在和他只是单纯的炮友的关系。”
秦婉风无语,决定不再和她纠结这个问题,结果扯来扯去,这姐们总是有能耐说到陆其琛怎样怎样,也是拿她没辙。
“风姐,都过去十二个小时了,他怎么还不来找我。”辛夷叹了口气,有些沮丧,“他是不是真的把我当炮友啦?”
明明刚才还义正言辞说着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