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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鹤、阿鹤你来了!”
闻鹤站在画舫的角落,眼底一片晦暗,他动了动唇,没什么情绪的吐出一个词:“过来。”
程润安想取下眼上的丝帕,闻鹤指尖一弹附了道灵气在丝帕上:“蒙着。”
“蒙着、就蒙着呗。”脸上的丝帕在灵气的作用下缠的紧紧地,勒的眼睛有些发/麻,程润安的腿被吓软/了,他几乎是扶着檀木桌椅往后走,『迷』『迷』糊糊的『摸』索到闻鹤面前,佯装无辜抬起下巴,浓/密的睫『毛』已经是濡/湿一片了。
“阿鹤,我好想你。”
闻鹤没说话,只是解了程润安衣领的扣子,绸布滑/下,闻鹤将不知道哪来的衣裳捏在手心粉碎,程润安一下子光/溜/溜/的『露』在空中,皎洁的月光落在这具白/嫩的身/子上,亮的耀眼夺目。
江上的风有些凉,程润安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他拉着闻鹤的手腕晃了晃,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好冷,我们去里面。”
闻鹤依然没说话,取出了一段红绸重新缠在那张娇/嫩的唇上,一圈一圈的绕的结实,他遗憾的『摸』了下原本立着一对狐耳的地方,转而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到层层红绸之中,扯着湿/润的舌拉出来,将红绸末端系在那儿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程润安一开始还想发出几声哀切软糯的泣音装哭求饶,直到最后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知道闻鹤现在肯定心情不太好,怕惹怒了他不敢反/抗。
闻鹤这才开始说话:“你能变成狐狸了?”
程润安/拉着嘴上的红绸示意自己没法说话,他垂着舌/尖碰了下闻鹤的手指,沿着指尖往手腕关节一一扫过,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哭着脸点头。
闻鹤的指尖落在他的额头上,查探了一番程润安的身/体而后心里有了几分计较,大致明白了情况,他又指着昏『迷』在地上的舞/女们问:“喜欢这些?”
程润安赶紧摇头,一下子跳到闻鹤身上挂着,双手紧紧的搂着闻鹤的肩,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亲/昵的靠着闻鹤。闻鹤『揉』了下手心的两瓣圆/润饱满的软/肉,指缝顺着线条的弧度微微往内划过,他的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枚碧『色』暖玉,正是之前挂在程润安脖子上的那枚。
他的手指抵着暖玉往里面探,触及到那片温热后,指尖微微用/力,将暖玉一直送到程润安身/体的最深处。
程润安原本挂在他身上双/腿摇晃,和以往惹闻鹤生气了一样撒娇讨饶,可突然感受到那块冰凉的玉石后浑身一颤,弓着腰止住了动作,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挣扎。
可他的挣扎被闻鹤的手按的死死地,只能放任那枚暖玉越入越深,锐利的牙尖瞬间咬破了红绸,发出几声濒死的哀鸣。
“呜呜呜――”美/人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僵直在空中宛如被烤熟了一样,隔着丝帕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那丝帕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掉着水珠。
闻鹤一直将暖玉送到最深处,他见程润安满脸惊慌的泪,解/开丝帕却依然让红绸缠着他的唇。他低下头亲了亲那对溢满泪水的双眸,几乎要亲到透亮的眼球。
“腿并拢些,别再丢下玉坠了,我找不到你,整天担惊受怕。”闻鹤对着程润安的眼角吹了吹气,眼里带了几分不舍温声说,“还敢丢/了这枚玉,我就让你嘴里也含/着玉石,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程润安被他吓得眼泪直流,一阵阵的抽泣摇头,身/子用了点力含/着那枚玉,生怕它不小心掉出来。
闻鹤又亲了亲他:“别害怕,我们慢慢算账。”
程润安:妈呀好怕啊怕死了这人有病啊变/态啊!!!
闻鹤将他抱着亲了好久,直到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才停下,他解/开层层红绸,凑在程润安耳边说:“他们要醒了,这里面有人见过你这番模样吗?”
“没、没有……”程润安呜咽着摇头,将脸埋在闻鹤颈间软声说,“快走,别人这些人看见。”
闻鹤轻笑几声,眼『色』敛了敛:“你怕什么,方才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他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在那片白/皙上落下朵朵微红。
程润安乌黑的眼眸半眯,含糊的小声说:“这不一样,我就是听她们唱小曲,啥也没做,而且我都被你脱干净了……”
闻鹤又问:“谁把你带出来的?”
“我不知道。”昏『迷』在地上的人支吾几声,程润安焦急的拍了下闻鹤的肩,他身/子里含/着东西双/腿不敢动,只得寄希望于闻鹤能别再作弄他。
“我真不知道,快进去快进去,我们回青城山。”程润安说着带上了哭腔,双眼闪烁不休,“你再不进去我要被人看光了!”
闻鹤摇头,温声细语的说:“谁带你出来的,不说清楚就别进去。”
“阿鹤你有病啊,说了不知道老问!”程润安气的使劲推了下闻鹤,又怯生生的缩回手将自己方才推攘的地方细细的亲了一遍,指向躺在地上的颜淮,“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是这个人带我来这里玩的,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鹤看着程润安,手指触/碰到他耳尖的太阳『穴』:“你老实点,别骗我。”
程润安趴在他身上抹眼泪,咬着唇柔顺的不像样:“真没骗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青城。阿鹤,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真该把你的嘴绑上,只知道哄骗我。”闻鹤将他抱在怀里,进了画舫内的房间,“等下再回青城,在这儿还有事做。”
画舫内的小房间内,珠帘微微晃动,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内的两人鼻尖,浑身玉白的美/人躺在丝绒床榻上,双腕双足都被红绸系紧了挂在纱帐的勾子上,曲起美好的弧度,缠/绵的青丝长发铺闪开,足尖勾着的鞋子半掉不掉。
闻鹤嘴里的还有事,便是将程润安绑在画舫内的床榻上,隔着一层缀满珍珠的轻纱,将外面的人喊进来问情况。
外面的人进来后,只能听见那样柔/媚入骨的抽泣声,心神『乱』/了跳个不停,有一下没一下的瞅着轻纱内的景『色』,隐隐约约的红绸晃的人眼睛疼。
画舫上的姑娘们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让程润安忧心的是书院的学子,他心里害怕他们暴/『露』/出事情的真/相,只能费力的左右晃动娇/声哀求,在一边给闻鹤捣『乱』。
“阿鹤,我肚子疼,你帮我『揉』/『揉』。”
“阿鹤,我腿酸,好酸好酸”
“你坐到我的骨头了,重死了,你快挪开一点。”
“阿鹤,我们回去,我想家了。”
“阿鹤,我脚心/痒,你快把我放下来。”
“阿鹤……”
他在里面这样折腾,声声话语都传到外面的所有人耳里,吵的闻鹤心里一突一突的,终于压抑不住将人翻过身按在墙上轻拍了一下那两瓣软/肉,程润安这下终于安静了,软/了身/子眼里盈/满泪水,他不再折腾,只是哭声却越来越大。
“阿鹤,你打的我好疼……”
“轻点、轻点、我想回家――”
颜淮站在外面,听着里面动人心魄的呻/『吟』脸『色』一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在场的其他学子互相使了个眼『色』,都默默的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持续不断的声音几乎要痴了,那声音既像被『逼』上绝路的兽,又像刻意勾/引的妖。
闻鹤见程润安这样乖顺装可怜,哪里还不明白事情肯定有蹊跷。他本来怀着势必要弄清楚一切的心思,后来转念一想其实也没必要知道。
拿着这件事当把柄多好,只要他以后管好这只总爱『乱』跑的狐妖,让他再也不敢『乱』跑,生不出一丁点野心即可,何必亲自浪费时间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身上。闻鹤做出决定后,解了程润安四肢的红绸缠绕在他身上,遮住那具白/嫩如玉的身/子。
闻鹤抱着程润安出了画舫,程润安/拉了几缕发/丝遮住脸,靠在闻鹤怀里不敢直视曾经的同伴,颈下的蝴蝶骨若隐若现,湿/濡的红绸包裹/着他,就像是沾染了『露』水的花/苞一样动人。
出了画舫后,闻鹤掐了一个口诀持剑而行,在一团白雾环绕中飞往青城。
“原来是仙人……”
“我就说他们看着不像是穷苦兄弟,那么白的肤哪是戏班子里能养的出来的。”
“那咱们武课先生呢?”
“谁知道呢,仙人的把戏也这么好玩,比咱们人间的花样更多。”
“爱慕美『色』果然是人之常情,仙人和咱也没什么区别。”
留在原地的学子对着闻鹤远去的背影议论叹息,颜淮眼底一片暗『色』,情绪不明。
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闻鹤便带着程润安回到青城山,程润安这时候方察觉出害怕来,他废了那么大功夫逃出去,此刻却又自投罗网,还不知道回去后闻鹤会怎么对他。
可不回青城,留在书院暴/『露』了晏斐的存在那该怎么办,先不谈晏斐的安全,闻鹤肯定会更愤怒。
还有晏斐,闻鹤到底知道多少了,江城还安不安全,晏斐该不会因他受伤。
程润安正慌『乱』焦急的思索着,闻鹤已经将他身上缠绕的红绸解/开。
“到、到家了吗?”程润安怯缩的黏在闻鹤身上,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阿鹤,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闻鹤刮了下他的鼻子:“你以后别这么折腾我,我就不生气。”
程润安欣喜的说:“我就知道阿鹤最好了――”
闻鹤加重了语气:“可是你一点也不听话。”
程润安抓着他的手辩解:“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信我。”
闻鹤将他抱起来,捏着他的脚踝亲了亲:“你这儿是弄断了,还是用锁链锁着。”
“你说什么?!”
闻鹤温情缱绻的看着他,嘴里的话却是极为残/忍:“我其实更想折断这里的骨头,可是怕你哭疼。”
“别弄断!”程润安想到最开始足不能行无法移动的惨状,害怕的蜷起身/子拼命的哀求,“锁着,锁着我,我再也不敢出门了,别折断骨头。”
锁住了他还能一边哄着闻鹤一边想办法将锁链打开,骨头折断了又得变成一个废人,只知道哭疼一刻也离不开闻鹤。
闻鹤见程润安颤/抖的不像样,显然是害怕极了,扶了扶他的肩以作安慰:“不弄断了,也不锁着,锁着容易磕碰到你。”
程润安狐疑的看着他:“阿鹤,你真的不锁着我了吗?”
闻鹤微微点头:“不锁了,以后还敢跑就直接折断。”
卧/槽为什么感觉这人说话神神叨叨的妈呀我好怕!
“我不是有/意的,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我一丁点都不想离开你!”
“小骗子。”闻鹤抱着怀里人一点点的亲着他的脸,双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药』瓶,闻鹤的手沿着纤细润白的小/腿触/碰到脚踝,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层嫩粉『色』的『药』膏。
一条腿涂好了后便是另一条,直到一双/腿从膝盖以下的小/腿/肚/子到脚趾头,全都覆盖好了浓厚的脂膏才停止。
程润安看了看腿上的脂膏,一时没明白那是什么,仰着头问:“阿鹤,为什么要涂这些,粘糊的不舒服,我腿上又没伤。”
闻鹤看了他的脚踝一眼,话里带了几分嫌弃:“你在外面待久了,沾了俗气。”
死讲究的臭男人,这么嫌弃有本事别抱啊!
程润安吐了吐舌/头,在心底将闻鹤骂的翻天覆地。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等待下次跑路
第52章 海底月08()
“太粘糊了; 痒。”程润安伸出手指想拭去脚心的脂膏,却被闻鹤拦住。
闻鹤盯着脂膏处仔细看:“先别碰,等等就好了。”
程润安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你到底涂的是什么东西?”
他见闻鹤不搭话,自言自语了半天觉得无趣,高悬的圆月逐渐落下,暖黄的日光一点点的染亮了层层云海,恍然间从热闹的画舫到了静谧的青城山。
无聊; 伤感。
闻鹤似能看出他所想,抬手画了一道符咒:“天亮了,不如去听听新入门弟子们的诵读声?”
凭空出现了一道画面; 晨钟响起,新入门的稚童穿着朴素的道袍,一个接一个去听早课,清脆的朗读声在各个山脉响起; 汇成一首朝气蓬勃的曲目。
程润安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不听,有人唱歌吗有人跳舞吗; 没意思。”
闻鹤墨眉轻扬,又有一道画面出现在程润安眼前,稚/嫩中夹杂着几分成熟的少年们持剑而立,剑气似风时缓时急; 韵味各异。
程润安趴在闻鹤身上指了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