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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陶蔚第一次看到乌沙鲁部落以外的兽人,虎族部落身上有老虎的特征,但并不会变成老虎。他们兽化之后,脸上会显现出虎纹,爪子也跟猫科动物类似。
丹拉什和阿妮塔看到克里夫都双眼一亮,扬声叫了起来。陶蔚被推搡着走在最前面,更恶心人的是,那个推她的兽人还在趁机捏她手臂。
虎族兽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白嫩的雌性,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克里夫对他们的反应意料之中,立即说明自己的意思。
“你要拿她换回这两个雌性?”
领头的那人呲了呲牙齿,眼里带着一股贪婪和怀疑。
陶蔚对他的目光非常反感,若是她被换去虎族部落,俘虏的日子可没那么自由,哪怕是受到珍惜的雌性。
对着一群原始人说什么人权,无异于天方夜谭,她必须想办法自救,讲道理纯粹是浪费口舌。
“把她们还给我,她就是你的了。”克里夫指了指丹拉什两人。
“那不行,这两个是我们的,”一个虎族兽人上前一步,蛮横道:“这个我们也要。”
“不错不错,我们都要。”这些前来偷袭乌沙鲁部落的兽人,正当壮年,血气方刚,而且人数居多,压根没把克里夫一行人放在眼里。
克里夫挥了挥自己的利爪,“那你就来试试!”
双方都用兽行对峙着,虎族部落那边跃跃欲试,而乌沙鲁部落严阵以待,一副要跟你血拼到底的架势。
群架一触即发——
“先等等。”虎族部落的领头人突然笑了一下,让族人们别那么紧张。他道:“乌沙鲁部落新族长的提议不错,这个雌性很漂亮,正好带回去献给我们族长。”
虽然目前看来虎族部落打架占据上风,但这里怎么说都是金睛兽兽人的地盘,并且人家拼起命来,他们也讨不了多少好,这一趟过来重点还是为了食物,雌性算是‘意外之财’。
这个领头人有点见好就收的意思,克里夫其实也不想跟他们蛮干,就怕两败俱伤,并且己方还是伤得比较重的那一个。
双方达成共识,当下便做了交换,一个换两个,这要是放在以往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但陶蔚的外表对比其他雌性差别有点大,她太亮眼了,克里夫才会想起用她来交换。
丹拉什和阿妮塔顺利回到克里夫身边,这才敢完全放松下来,刚才心情有多惊恐,现在就有多高兴。
第26章 逃脱()
陶蔚一言不发地被转手了,她需要伺机而动,以她的战斗力一旦被发现了逃跑的意向,稍微看紧一点就无处可逃。
也不知道虎族部落距离这里要走多久,若是路上没能逃脱,一旦进入里面,那真是插翅难飞。
可是,若是她成功逃了,又能往哪里去呢?头一回,她对自己的去处迷茫起来,乌沙鲁部落还能呆吗?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指不定哪天又被拿出来做牺牲品了,陶蔚可不想再看一次阿妮塔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越想越是心情烦乱,这群虎族兽人还对她动手动脚,一个个自告奋勇要背着她走。
“那个克里夫还真舍得呀,这么个漂亮的雌性就给了出来。”
“刚才那个年轻的雌性好像是他的女儿。”
两个部落交手不是一两天了,其余人不认得,但凯多和克里夫他们是认识的。
“这个雌性可真白啊,我可以舔舔看吗?”
三个虎族兽人围住陶蔚,问问还不够,手一直不住地摸着人细白的胳膊,陶蔚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简直想拿出刀子捅死他们。
要不是领头人在这镇着,指不定就下手把人扒光了呢,看来她想的不错,即便是受到尊敬的雌性,身为俘虏,也没有什么好待遇。她是被抢夺来的战利品,进入虎族部落,会被分配给一个兽人,没有自己挑选的权利。
“她会成为族长的雌性,你们就死心吧。”领头的虎族兽人瞥他们一眼,吩咐加快脚程赶回去。
越是往前走,距离乌沙鲁部落越远,陶蔚心里暗暗着急好在没多久,一个逃脱的好时机就出现眼前。
他们要过河了。
这条河水流湍急,还蛮深的,估计一脑袋扎进去,瞬间冒不起浪花,据陶蔚所知,兽人都挺怕水的
河面上没有桥,但是岸边两旁树枝干上都有藤蔓缠绕,这些兽人就是依靠藤蔓过河的。
这里的树都非常高大,藤蔓也长的很长,完全足够兽人把它当成绳索晃荡过去,也可能动作是跟猴子学来的。
有几个虎族兽人率先过去了,紧接着陶蔚被那个领头人抱起来,他要带着她一起荡过去。
陶蔚拍了拍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结实的臂膀单手抱着她跟拎小鸡似的,这样怎么给她可乘之机?
“怎么,害怕吗?”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领头人觉得换人的决定太明智了,这个雌性完胜那两人。
陶蔚顺水推舟,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挣扎起来,在他扯着藤蔓准备晃过去的时候,剧烈挣动起来,坚硬的指甲扣入他的腰间。
“别动!”那兽人警告一声,陶蔚却是不理,趁他手臂力道一松,顺势滑入滚滚河流之中。
扑通一声,溅起水花消失不见。
“不好,掉下去了!”领头人一惊,想下去捞她,却不敢放掉手中的藤蔓。
他们怎么都没料到陶蔚会来这一手,一时间都拿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意外?因为大家都怕水,掉下去死定了,被抢夺来的雌性,从来没有人寻死过,好端端的干嘛要死呢?
这条河很清澈,因为雨季才过水流才那么大,河底有许多鱼类,万幸的是没有那种牙齿锋利的。就算是在河里,也自有弱肉强食的那一套,鱼类彼此撕咬起来,不输陆地上的猛兽。
陶蔚被鱼儿包围了,它们轻啄着她的手臂和脸颊,细小的牙齿咬着还有点疼。
“走开走开,贪心的家伙们!”这个牙齿还想吃了她不成?陶蔚一掌就拍散了它们,没想到还有不怕人的鱼,是看她势单力薄吗?
因为害怕还有其他杀伤力强大的鱼,陶蔚不敢逗留,快步爬到岸上。四周非常静谧,芳草萋萋不见半条路,这里应该距离部落不远才对,她还是要选择回去。
‘咕咕’
‘咕咕咕咕’
什么声音?陶蔚扭头看去,高大的树枝上,停着几只小鸟,雪白的羽毛两腮微微粉红,看上去非常可爱。
这种鸟她见过两次,跟伊尔萨斯在丛林里的时候,中午停下来休憩,这个鸟儿就会在他们上方的枝头注视他们。
陶蔚在看鸟儿,鸟儿也在看她,忽然它们展开翅膀,朝着她飞了下来。
‘咕咕咕咕’
“干、干什么?”陶蔚后退半步,虽然这些白色小鸟样子讨喜,个头也不大,但是忽然扑上来很奇怪好吧
果然,她的手臂被啄了一口,很疼!
四五只鸟儿蜂拥而上,陶蔚大吃一惊,它们不会是想吃了她吧?!
很不幸的,如她所想,这些鸽子大小的鸟儿就是在攻击她,它们扑扇着雪白的翅膀围着陶蔚来回跳跃,头上、手臂、背部,可怜人类双手难敌这么多张嘴。
陶蔚一手护住头部,蹲下来捡起一根树枝,朝着可恶的小鸟打起来,然而一时驱退它们,很快又前仆后继,压根没把她手上的树枝放在眼里。
‘咕咕咕咕!’
不行,被啄得太疼了,恐怕再来几口就要皮开肉绽,陶蔚很害怕自己出现伤口,动物们对血腥味太敏感了。
她不得不扭身跑起来,若是遇着野兽她还能爬到树上躲避,但是面对一群小鸟,简直就是牛皮糖,跑哪都没地方躲!
‘咕咕咕咕!’‘咕咕!’发现猎物逃跑了,这些鸟儿似乎更加亢奋起来,嘴里叫得欢快穷追不舍,它们开始用自己的爪子抓陶蔚。
“啊!”鸟类的爪子是很尖利的,陶蔚感觉手臂一个吃痛,已经被划开一道口子。
她为了和伊尔萨斯去丛林,没舍得穿自己原来那套衣服,身上的兽皮衣有点像马甲,无袖的那种,最容易被攻击的就是手臂。而兽皮裤看起来很丑,但能保护她的双腿,不过此时都湿哒哒的就是。
天快黑了,林子里光线越来越差,陶蔚慌不择路,因为这群鸟儿的出现,打乱了她的方向感,她已经记不得乌沙鲁部落在哪个方向了。
为了甩掉这些烦人的鸟儿,陶蔚往密林里钻,这些不知道是什么树,地面许多树根供起来,一个没注意她就被绊倒了。
‘咕咕咕’‘嗡嗡’不仅是白鸟,超大个蚊子也趁机围了上来。
此时也顾不得血腥味了,陶蔚摸出自己的小刀,准备对这些小鸟一个来一刀,捅死它们说不定还能做晚餐。
‘咕咕’忽然脑袋上一空,这些鸟儿高高飞起,四下散去了。
陶蔚愣了愣,没有了恼人的咕咕叫,只剩下大蚊子嗡个不停。这是怎么了?它们怎么会放过她?除非出现了新的猎食者。
握紧了手中的小刀,哪怕被蚊子咬了也没动,林子里太昏暗了,她看不真切,难道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你是真的弱小。”
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把陶蔚吓得浑身一颤,扭头看去,不知何时伊尔萨斯站在自己身旁!
“妈呀你吓死我了!”陶蔚伸手就给了他一下,悄无声息的,知道她刚才多害怕吗!
伊尔萨斯弯腰抱起她,湿冷的兽皮让他皱了皱眉,一时半会是干不了的。
他转身朝着前方走去,陶蔚仰头看到几个白点停在树上,是那些小鸟,甚至不用伊尔萨斯出手,它们就自己退去了,所以她是有多没用?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陶蔚靠在伊尔萨斯怀里,一放松下来就感觉浑身又冷又痛,她背上有兽皮护着,但是被啄了很多下。
“我看到你掉到水里去了。”伊尔萨斯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赞同她的做法。
陶蔚惊讶的抬起头,“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吗?”
“嗯,”他应了一声,之后沿着河边寻找,泡了水气味太淡了,所以花了点时间。他接着道:“克里夫不是一个好族长。”
私心太重的都不会是好的领袖,而且虎族比乌沙鲁强势,他们没有勇气破釜沉舟跟他们决一死战,不计后果的代价是很惨痛的。
伊尔萨斯没有带她赶回部落,夜幕完全笼罩下来,他抱着她来到一个山洞,立马摆放着简单的器具,应该是兽人们外出中途的休憩点。
火堆很快被架起来,陶蔚恨不能拥抱住它,林子里昼夜温差大,白天炎热夜晚寒凉。
“我想把兽皮烤一烤。”她看着伊尔萨斯。
伊尔萨斯当然没听过回避这个词,他只是抬眼望着她,“你很冷?”
陶蔚点点头,“很冷。”兽皮不比布质,沾了水又重又冷,她觉得这样会感冒的。
山洞里存放的干柴不少,伊尔萨斯添了柴火,火苗窜的更高了。原始人都是衣不蔽体,陶蔚索性也不指望他回避啥的,反正身上还有小内内。
她脱下外衣蜷缩在火堆旁,弄了个木架烘烤兽皮衣,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伊尔萨斯动了动鼻子,“你受伤了,有血的味道。”
没有了湿冷的外衣,陶蔚被火烤的暖洋洋的,她不在意的举了举手臂,“一点点而已,你这都能闻到?”
第27章 大姨妈()
伊尔萨斯早看见了她那条划痕,摇摇头道:“不是那里。”
“嗯?”
伊尔萨斯伸手捞过她,“你下面受伤了。”
陶蔚闻言浑身一僵,下面是那黏腻感她一低头,如遭雷击,该死的大姨妈!
“啊啊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环视这一无所有的山洞,角落丢着几只小野兽,是伊尔萨斯顺来的晚餐,她用什么应付这种生理需求?
越想越是烦躁起来,算一下她过来一个多月,上个月不知道为啥居然没来,然后这事就被温饱问题挤出去了,今天刺激之下居然又来了?
“别怕,”伊尔萨斯安慰道:“这是雌性都会得的病,我去给你摘草药。”
陶蔚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什么病?”
“部落里的雌性都会这样,我认得那种草药。”伊尔萨斯把她放在垫了兽皮的石墩上,起身欲走。
陶蔚连忙拉住他,“什么草药?我没有生病,我需要一盆干净的热水,以及干净的兽皮”
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在这个没有石锅的山洞里,哪来的热水?再说兽皮也是脏兮兮的,而且还非常粗糙!
伊尔萨斯若有所思起来,他低头瞥一眼她娇弱的四肢,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先在这等等,不要离开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