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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谈什么?”欧阳雨泽本能的问。
“谈情说爱呀。”东方天佑调侃的笑。
欧阳雨泽懒得理会他,走出去牵起陈满满的手,暖声说:“开宴了。”
陈满满笑了笑,在经过东方天佑的身旁时,不忘叮嘱:“天佑,记得考虑一下。”
东方天佑微微耸肩,待陈满满和欧阳雨泽走远后,他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减淡下去。
看着自己爱的女孩幸福,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吧!
欧阳雨泽并没有问陈满满刚才和东方天佑谈了些什么,直接牵着她的手亲密入席。他们坐的自然是主席,但是好些亲戚,陈满满也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欧阳雨泽便一一重新介绍,七大姑八大姨的,陈满满的脸都笑烂了。
她坐在黄埔菁璇的旁边,黄埔菁璇看着她的模样,轻轻握了一下陈满满的手说:“不用紧张,久了,自然就认识了。”
陈满满笑笑,欧阳雨泽体贴的给她挟菜。
那些亲戚把欧阳雨泽的这份关切都看在眼里,知道陈满满在他心里非比寻常,对陈满满的态度就更加的热情了。大家频频的敬她酒,但全都被欧阳雨泽给挡了下来。
“她身体没有痊愈,还不能喝酒,见谅。”
黄埔菁璇在旁看着,心慰:“小泽真疼你。”
从天而降的天使(7)()
陈满满甜甜的抿嘴笑。是呀,原来暗恋他的时候,只是一种喜欢。现在相爱了,才知道他有多好。她很感谢上天,让她和这样全世界女人都想嫁的极品男心心相印。
在吃饭的途中,陈满满收到黄埔菁琪一则短讯。
满满,今晚回家来,有事说。
看来,她和路林又有情况了。其实刚才黄埔菁琪打电话给欧阳娜娜说不舒服的时候,陈满满就隐约觉得她今天有事。
果然!
所以吃完饭后,陈满满便要求和黄埔菁璇回家。
陈满满对欧阳雨泽说:“你和干爹在这里应酬一下吧,我和干妈先回去。”
欧阳雨泽想了想说:“算了,都是一些亲戚,没什么好应酬的。你今天难得中途回家,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凉在家里呢。我回去陪你。”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好。”欧阳雨泽揽上她的腰,“走吧,有我爸爸就够了。”
“我来开车,你喝那么多酒。”黄埔菁璇笑着说。
陈满满忽然内急了一下,她指指厕所:“我先上个厕所。”
“我们在门口等你。”欧阳雨泽说。
陈满满点头,然后去上洗手间。
过道一丝清静,转角处,她差一点撞上一个人。正要道声对不起,却发现是陈景志。
那一声对不起,便变成了“嗨”。
陈景志也没有料想会在这里碰上陈满满,表情微怔了一下之后,涌上了一抹淡淡的温色,嘴角轻轻的勾了勾,便算是笑了一下。
他似乎不准备说点什么,陈满满也就在这一声“嗨”之后,准备和他擦身而过。
但就在她准备进洗手间的时候,陈景志却开了口:“伤……好了吗?”
陈满满回过头去,淡笑了一下:“恩,已经好了。”
陈景志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离开。背影,依旧透出一股孤傲的清凉。
陈满满在洗手间门口站了片刻,才转身推开门进去。
a市的夜,妖娆多姿。
陈景志的车子堵在了车流里。前方出了交通事故,交警正处理。
他神情清冷的靠在椅背上,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把夜的喧哨都锁在了窗外。路灯朦胧的光芒,扩大了内心的孤凉感。
忽然,车窗上传来啪啪的声音,有人在敲窗。
路灯正好打在那个人的脸上,让他看清一张近在咫尺的娃娃脸。女孩嘴角扬着温暖的笑容,暖黄色的光芒从她头顶泄落,那一刹那,陈景志以为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天使。
女孩轻轻的敲着玻璃,示意他把车窗打开。
从天而降的天使(8)()
陈景志按了键,车窗滑到一半,他目光清冷的看着窗外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的扎成了一个马尾。
陈景志有些恍惚了神情,那女孩子身上穿的风衣,正是她送给陈满满的那一件。
而她高扎马尾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他在商场里,看到陈满满试穿这件风衣时,高扎着马尾的样子。
也是这样的青春飞扬,朝气活泼。
“嗨!”女孩子伸手在陈景志的眼前晃了晃。
陈景志拉回飘远的思绪,淡淡然的问:“什么事?”
女孩子看着陈景志,目光晶晶发亮,她拿着一张地图,指着上面某一处用京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帅哥哥,你知道盛皇酒店怎么去吗?”
盛皇离这里还有些远,一听这女孩的京腔普通话,便知道是外地人,和她讲解,她未必听得懂。
陈景志便几分清冷的说:“问出租车司机。”
女孩:“……”
这个帅哥哥,也太酷了些吧。
“哥哥,你看这四周在堵车,我根本打不到出租车啊。”
陈景志静默。
她说得没错,现在堵车,上哪打出租车。
“帅哥哥,我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听说出租车司机会宰外地客人,我好害怕他们拉着我乱转。你能不能助人为乐一下,送我去盛皇啊。”女孩笑得甜甜的。
她的笑容很有亲切感,很容易让人喜欢。
陈景志继续沉默。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女孩笑嘻嘻的说完,便绕过车头来至副驾旁,敲着窗子。
陈景志迟疑了一下,便下了解锁。
女孩子立刻拉开车门坐上去,对着陈景志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好人?”陈景志平视着前方。
“能开几百万豪车的人应该都不太坏吧。”
陈景志浅淡的挽了一下唇。这时,车流开始松动,他缓缓的开走了车子。
一路上,陈景志都不说话,女孩子觉得有些闷。
她在车里瞅了瞅,小声的问:“帅哥哥,可不可以放一点音乐。”
陈景志不作声,直接打开了音响。
女孩子眼睛一亮,笑着说:“哥哥,你看上去蛮成熟的呀,没想到也喜欢听这些流行歌曲,真是看不出来呀。”
陈景志的表情微微的沉了沉。
这不是他爱听的歌,只是某个女孩爱听的歌。他一向都不喜欢听那些故意把悲伤扩大化的情歌,觉得太矫情。
玩火**(2)()
“淇淇,你先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满满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黄埔菁琪翻了一个身,仰面躺着,满眼是泪的望着天花板,喃声说:“今天下午路林打电话来告诉我……章玉珂找到配对的骨骼了。”
陈满满怔了一下,尔后笑了:“这是好事呀,说明章玉珂有救了,她再不能拿她的病把路林拴住了。你们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黄埔菁琪微微转首看向陈满满,更多的泪涌出来:“他答应过章玉珂,如果她找到适合的骨髓,病好了之后,他会娶她为妻。”
“啊?!”陈满满着实震惊了一下,“这,这算什么……”
黄埔菁琪爬了起来,踢掉脚上的拖鞋,屈膝抱着,一直淌泪:“当时,他是为了给章玉珂活下去的信心,才说出的那些誓言。但是你也知道肖遥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他和我在一起,也是我一直主动,才让他没法拒绝。
如今,章玉珂就快好了,他不会食言的,他会娶她。”
“淇淇,你现在才知道,还是他一早就对你说过。”
“他一早就对我说过。”黄埔菁琪凄笑了一下,“是我自己飞蛾扑火不怕死,贪恋一时片刻的温柔,和他纠缠。我还说过,如果章玉珂真的找到配对的骨髓,我就离开他,一点也不会纠缠他。”
“淇淇,你怎么这么傻?”陈满满听着,心都痛了,“你明可以预见一个结果,为什么还要往下深陷?路林他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为章玉珂配骨髓的,所以你根本就是在玩火。”
“我知道。”黄埔菁琪仰了仰面,泪水便滑进她的脖子里,一片冰凉,“这条是我自己选的,这场赌博也是我自己选的,不管输赢我都必须承受。”
“难道路林就这样放弃你了?”
黄埔菁琪低下头不语。
“那你们这段时间的……你和他,算什么啊?”
“我不知道。”黄埔菁琪盛满泪水的眼睛,变得一丝迷茫,“我也一直在问我自己这个问题,我与他而言,到底算什么?是悄悄的谈了一场地下恋爱吗?还是做了他和章玉珂之间的第三者。”
“那现在该怎么办?”陈满满说着,忽然咬了一下嘴唇,“而且,你们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吗?”
黄埔菁琪的身子一怔,泪水再次滚落,她捂着嘴,一下子倒向陈满满的怀里,哭得更悲切了。
“他对章玉珂有承诺,但是他也不能负了你呀?”陈满满心痛的哽咽着,她陪着黄埔菁琪一起哭。
玩火**(3)()
黄埔菁琪抱着她,声线忽然嘶哑:“你相信吗,就连发生关系也是我主动。什么都是我主动,满满,我为什么爱得这样辛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他就像一盏美丽的花火,我是一只不顾一切扑过去的飞蛾。不怪他,只怪我自己没有经得住诱惑。”
“是,虽然一直都是你在主动,但是淇淇。”陈满满执正了黄埔菁琪的肩说,“他若真的不想伤害你,就应该对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加以拒绝。
而不是欲拒还迎,让你像现在这样难过。
章玉珂的病好了,她就是个正常人了,难道她还要拿生命去威胁路林吗?你才是他现在的女朋友,淇淇。你必须和路林好好谈谈。”
黄埔菁琪挽着衣袖擦泪,抽得厉害。
陈满满顺抚着她的背,也不知道该在说些什么。
她刚才的言词也是有些偏激,因为受伤的是淇淇,所以她有些激动。
如果感情可以理性对待,那便不叫感情了。路林之所以在黄埔菁琪的攻势下缴械投降,也是因为他心里爱她。谁不想与自己爱的人亲密无间。
但是现在,伤痛却让黄埔菁琪一个人来承受,她真的替她感到心痛。
“路林难道已经对你提出分手了?”
黄埔菁琪微微摇头,声音低低的:“他明天陪章玉珂去北京做手术,他说等他回来再谈。如果他坚持要和我在一起,又怎么会说回来再谈的话?这说明,他内心已有了选择。”
“淇淇,你先别伤心。只要他还没有说出口,事情就会有转机。你别自己吓自己好吗?”
黄埔菁琪摇头:“我比你了解路林。”
陈满满沉默。
半晌她才说:“如果路林真的选择章玉珂,你该怎么办?”
黄埔菁琪微微呵气,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爱得欢愉,几乎忘记还有一个章玉珂的存在。结果,当结局即将摆放在眼前时,她曾经要承受一切后果的勇气,似乎已经被这些甜蜜的欢爱冲逝得无影无踪。
除了害怕,依旧是害怕。
陈满满安抚了黄埔菁琪一会儿,待她哭累了,睡下后才离开。
欧阳雨泽在她的房间安静的看书。
“悄悄话讲完了?”他抬头,对着陈满满微微一笑,并伸出了手臂。
陈满满有些懒洋洋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欧阳雨泽便把她搂在了怀里,轻问:“淇淇是不是恋爱了?”
“啊?”陈满满低着头,淡问,“为什么这样说?”
玩火**(4)()
“不是恋爱了,就是暗恋了一个人,不然,哪有什么悄悄话对你说。”
“挺有经验啊。”陈满满淡淡的笑了一下,有些懒懒的样子。
欧阳雨泽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瞧着她:“好像情绪很低落,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没什么。”陈满满靠在欧阳雨泽的肩上,低沉的问,“雨泽,一个男人信守承诺是不是很重要?”
“那当然。”
陈满满静默。
如此说来,路林一定会选择信守承诺而放弃满满的。
淇淇爱他爱得那么深,该怎么办啊。
陈满满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的红了红眼睛。但是欧阳雨泽在旁,她又不敢哭出来,只好有些掩饰的站起身来说:“我去洗个澡。”
“恩,我在床|上等你。”欧阳雨泽暧昧的笑,有些坏坏的。
哎,男人啊,什么时候,才不用下半身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