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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话。
两人原来也有不少的接触,但是发现好像都没有很多的话可说。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但谁都不想去把它捅破。
良久,陈景志才低声问:“婧淇还没有找到?”
“是啊,马上一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大妈也因此病倒了,住在明德医院里。但是吃什么药都没有用,医生说心病得要心药医。”
陈景志听后,静静的,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半晌之后,他跳脱性的问:“你还好吧?”
“我?”陈满满不料他把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微微意外了一下轻笑,“挺好的。”
陈景志轻轻的呵了一口气,表情微凉。
陈满满看着他。
有欧阳雨泽在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和她说话。只有欧阳雨泽不在的时候,他对她,才像是认识一样。这两个人之间的芥蒂,真的这样深。
想到这里,陈满满忍不住轻咳了一下说:“陈景志。”
陈景志看着她。
“其实……你和雨泽也没有什么矛盾吧,为什么要像陌生一样呢,大家都是生意人啊,就不能冰释吗?”
你若不嫁,我便不娶(3)()
陈景志微微垂眸,月光在他脸上洒下清冷的光辉。
“我只能做到公私分明,其它的……没必要。”
所谓其它,不过就是冰释。
陈满满说这番话,已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可是却遭到陈景志的软拒绝,她也不好再说下去,否则显得就很圣母了。
她便轻轻的笑了一下,为了缓解尴尬,便努力的想着话题:“那……悦瑶……”
“是不是除了欧阳雨泽,除了悦瑶,我们之间就没有其它的可说了。”陈景志忽然打断了陈满满的话。
陈满满怔怔的,不知道陈景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不是谈论彼此都认识的人,还能谈什么呢?
陈景志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表情略微的冷了冷,他也觉得自己把陈满满打断得唐突。是呀,除了谈论身边的人,他和她,真的还有其它可谈吗?
心情,无端端的陷落下去。
陈景志微呵一口气,转过身去,淡说:“快开宴了。”
陈满满想了想,实再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陈景志不高兴了,她呶了呶嘴,便跟着进了屋。
离黄埔菁琪失踪已经一个月,她真的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六大家和路家这样大的势力,竟然也没有找到她。
欧阳娜娜终于思女心切,病倒了。
她第一次住进明德医院的疗养小楼里,陈满满每天都去照顾她。
她心情郁结,吃什么药都不见好。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说心病还需要心药来医。
五月初的阳光,金灿灿的亮。
陈满满扶着安然坐到花园里晒太阳,她这一个月急速的瘦了六七斤。本来就不胖,现在感觉就只剩皮包骨头了。
黄埔语宸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陈满满给欧阳娜娜削苹果,然后把它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盘里,用牙签叉起一块递给她:“大妈,吃点水果吧。”
欧阳娜娜不忍辜负她一片心意,接过陈满满手中的苹果,送到嘴边,却又张不开口,手又有气无力的垂下,眼睛莫明其妙的就红了。
她又想起了黄埔菁琪,嘴里开始念叨:“满满,你说淇淇到底去哪儿了呀?她有什么是连我这个妈妈都不告诉的呢?我这个妈妈真失败,没有和女儿成为朋友……”
“大妈,你别这样说,淇淇并不是不想把这段感情告诉你。而是她顾忌她路林和他前女友的关系,所以没有敢对你说。她也说过,只要路林和她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她第一个要告诉你的就是大妈你。”
你若不嫁,我便不娶(4)()
“她为什么不说呢?”欧阳娜娜流着泪,用手捂着眼睛,心力憔悴,“我不是那样不开明的妈妈,会责骂她。就算路林和他的前女友纠缠不清,我也不会对她打骂呀,我也只是会善心的提醒她,教她怎么做,而不是她独自去忍受这些伤痛……”
欧阳娜娜哽咽到说不下去。
看到欧阳娜娜这样伤心,陈满满的心里也难受极了。本来她就极自责,自己没有及时告诉欧阳娜娜,现在见到欧阳娜娜这样伤心,她真的不好受。
欧阳娜娜哭着,估计是发现了陈满满低落的情绪,便忍了忍泪,拉起陈满满的手说:“满满,你千万别自责。大妈一点要怪你的意思也没有。
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有许多秘密,和闺蜜讲。所以你替淇淇保守秘密也是应该的,大妈非常理解。你真的不要自责,你要是再有什么心事,小泽又该心疼了。”
“大妈,我没事。”陈满满抬首一笑。
两人就默默无言的坐着,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的小木门前。
陈满满了一下,站起身来叫了一声:“路老师。”
路林?
欧阳娜娜立刻回头,也立马站起身来。
路林对着两个人微微的笑了一下,神情上流露出一丝疲倦。他寻找了黄埔菁琪一个月,昨日才回到a市,虽然休整了一夜,不至于风尘仆仆,但是依旧难掩倦容。
“找到淇淇了吗?”欧阳娜娜急切的问,虽然也知道自己问的这句话会换来什么样的答案,但爱女心切,就是忍不住要这样问。
路林缓缓的走过来,轻声:“阿姨,一定会找到的。”
这么说来,黄埔菁琪依旧没有半点讯息了,欧阳娜娜失望的颓坐在椅子上,神情木然而。
“阿姨,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路林低声说。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欧阳娜娜转过身去,不再面对路林,她力弱的说,“你还是去找淇淇吧。”
“我会的,阿姨你放心。我只是回a市来处理一点事情,明天我就会离开的。我听说你病了,所以特地来看看。很对不起,给你们造成了这样大的伤害。我一定会弥补的。”路林言辞恳切的说。
欧阳娜娜望天,微微呵笑:“路林,做阿姨的并非是要责备你。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两句。淇淇岁数小,任性,什么事情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但是路林,你是一个很成熟的男子,该知道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你若不嫁,我便不娶(5)()
虽然你爱淇淇,但是你的人生阅历比她丰富,就算是要宠爱她,也应该阻止一些她不明智的行为。
她失踪前,你们有暗暗交往,淇淇因为害怕家里人反对,所以不敢说出你们的恋情。但是路林,你不一样,你不应该也瞒着我们。
这是你最让我们一家生气的地方。哎,不过现在去指责谁对谁错,都没有任何的意义。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淇淇。”
路林面色静然,静静听完欧阳娜娜说的这番话,面上一丝欠疚:“阿姨,对不起。”
“还是留到找到淇淇时,你对她吧。”
“我一定会找到她的,请阿姨你放心。”
欧阳娜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陈满满:“我有些累了,满满,扶我回房去吧。”
这是很明显的逐客令,陈满满扶着欧阳娜娜回房。
路林在她们身后,低声说:“阿姨,保重身体。”
欧阳娜娜没有回应,只是和陈满满静静的回了房。
路林离开了明德医院,开车回家,却在车上接到了章玉珂的电话。
他低沉的接听:“喂。”
“听说你回来了?”
“我明天就会走。”
“我想见你一面。”
路林沉默了一下说:“好,你在哪里。”
“店里。”
“我过来找你。”
路林挂断了电话,表情冷清,他和章玉珂之间,也应该说清楚了。同样的错误,他不能犯两次。
他约了章玉珂在她玉器店附近的茶室里见面。
章玉珂穿了一件薄纱裙,身子瘦得有些单薄。
“你要注意身体。”路林看着她说。
“你还关心我?”章玉珂微微的笑。
“就算是普通朋友,在你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也会关心的。”路林的话,拉开两人的距离。
普能朋友!
章玉珂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涌上些许泪意:“林,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路林认真的看着章玉珂:“玉珂,其实你也明白,我现在的心里,只有淇淇一个人,而我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分手了。我不想要一段没有爱的婚姻,虽然我会违背对你的承诺,但是淇淇的失踪,让我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章玉珂静默不语。
“失去淇淇,任何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这样深爱?”章玉珂忽然失笑,“那你想过我吗?”
“玉珂,我能为你考虑的都已经考虑到了。现在你的病好了,玉器店的生意也很不错,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便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你若不嫁,我便不娶(6)()
放我走吧,拴着一颗不属于你的心,彼此都痛苦。”
“你已经有了选择,无所谓我放不放。”章玉珂擦了擦眼角的泪,去端起面前的茶杯,暖了暖手。
“但是我还是要说个清楚。今后,我会当你是妹妹,你有任何困难,我都会帮你。”
章玉珂看着他凄笑:“我应该感谢你吗?”
路林轻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章玉珂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保重。”
说罢,站起身来,毅然的离开了茶室。
章玉珂静坐在位置上,偏首看着窗外的阳光,她最终还是失去。
她知道,此时的他,已不再是刚和她分手时的那个他,对她还有着一丝怜悯和余情未了。所以她哭,她闹,她轻生,他都会心疼,陪伴在她的身边,用承诺去挽救她的性命,束缚自己的一生。
但是现在,他有了真正爱的那个女孩。那她还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用呢?
章玉珂恢复了心情之后回到店里,一个穿着高雅的贵夫人正在店里等她。
“龙太太。”她极热情的迎了上去。
“生意不错。”龙太太笑着说。
“龙太太,你就放心吧,等着年底分红就是。”
龙太太拉起章玉珂的手,温婉的笑着:“玉珂,挣钱虽要紧,但是身体也很重要,要劳逸结合。明天我和几个小姐妹准备去一个郊区新开发的景区玩耍,你也一起去吧。”
“龙太太对小景区也感兴趣。”
“偶尔我也走走乡村路线嘛。”龙太太优雅的笑,“听说那里民风纯朴,建筑物也极具特色,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觉。现在才开发出来,游人不多,还没有被人为破坏,所以去体验一下田园风光也不错呀。”
“好的,我就陪龙太太去体验一下田园风光。”
“明早我来接你。”
“好的。”
章玉珂送走了龙太太,回到店里守着。
出去散散心也不错,免得守在店里就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早,她便和龙太太的几个姐妹开了两辆越野车去那个远郊的景区玩耍。那里临近大山,远离了城市的繁华,交通还不是很方便,所以生活水平相对落后。
手机在这里的信号都不是特别的好,只有在空旷处才有信号。
但是青山绿水,风景的确怡人。连绵起伏的大山像原始森林一样苍翠。这里的农民都很憨厚纯朴,见到游客都很友善的微笑。
因为是才开发的景区,所以有些设施还不齐备。没有高级的宾馆,只有住在像吊角楼一样的木屋里。但是这些住惯水泥盒子的城市人,却非常喜欢这种新奇感。
你若不嫁,我便不娶(7)()
章玉珂和大家玩了一天后回到吊脚楼里,大家今天去爬了一天的山,摘了很多野果和野菜,都有些累了。
她站在窗前,伸着懒腰。门前,一条弯弯的小溪,延伸向远方。不少村民在这里洗衣,溪水透明见底,看上去很美。
章玉珂便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这里的人穿着几乎一样,但她看着看着,却注意到一个端着盆子慢慢走过来的女孩。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花裙子,那裙子并不是当地村民穿的那种粗布衣衫,而是很飘逸的棉绸。
总之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与众不同。
那女孩身材清瘦,穿那么宽松一条裙子,就像一个小孩子硬撑在大人衣服里一样。但是河风微微吹来,将裙子紧贴在了女孩的腹部上,章玉珂才注意到女孩的腹部微微的隆起,像是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刚才裙子太大,把她的孕相都遮住了。
那女孩子走路的姿势都和旁人不一样,气质很好,有一种飘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