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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几天,也都没有见到他出入,连欢欢也没有见到。
他们一家难道搬了吗?
该不会又是欧阳雨泽要求的?
这天,两人在说完情话之后,陈满满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来。
“那个,泽……”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陈满满就笑了一下,软软的说:“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而已。”
“哟,我们宝贝学会撒娇了,你说吧。”
“就是……席玥,你是不是让她公司把她的职位给裁掉了?”虽然席玥是总裁,但这种总裁,只是聘请的,并非是家族式的。
所以只要公司开个会议,就能把她裁掉。
“你关心她?”欧阳雨泽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了。
“我不是关心她。其实她生活成什么样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心疼欢欢。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欢欢受她妈妈失意的影响。”
“满满,别滥作好人。”
“哎。”陈满满叹了一口气,“我要是再说下去,你肯定又会生气了。好吧,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如果有可能,泽少你还是高抬一下贵手……”
“好了,我的老好人,我明天就打电话,让公司恢复席玥原来的职位,至于总裁,她这样的心胸,根本就没资格做。”
“怎样都好。”陈满满轻轻的笑了笑,稍稍的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还有一件事情。”
欧阳雨泽:“……”
“你不许生气。”
“你说。”声音已经不太爽了。
“最近几天我没有看到欢欢,你是不是让他们一家搬家了。”
“陈满满!”欧阳雨泽的声音徒然提高。
“好嘛,我不问了,随便你怎么做,都不关我的事了。”陈满满赶紧说。
小小和好(9)()
“我看你一天在巴黎真的是太闲了,什么事都去操心。”欧阳雨泽爱昵的责备了一通,之后关切的说,“不早了,乖乖睡觉。”
“恩啊。”
“要梦见我。”
“那是必须的。”
欧阳雨泽就啵了陈满满一下,忽然传来一声叹息。
“怎么了?”陈满满问。
欧阳雨泽满腔苦恼:“想抱着你睡。”
陈满满:“……”
“你不是还有手吗?”陈满满说完,已经笑了起来。
欧阳雨泽:“……”
“陈满满,你变坏了。肯定是跟纪娆学的,离她远点。”
陈满满:“……”
关纪娆什么事!
(阿嚏,某间宿舍的纪娆,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第二天一早,陈满满等电梯的时候,就见到了纪南炘,还有欢欢。
“满满姐姐,好久不见。”纪欢挥着小手。
“是呀,我们是有好几天不见了,小欢欢,最近你都去哪了?”陈满满笑着问。
纪欢仰着小脑袋:“爸爸出了几天差,他把我寄宿在老师家了。爸爸昨晚才回来呢。”
原来是出差了,她还以为是欧阳雨泽下令让人家搬走了呢。
陈满满就对纪南炘轻轻的笑了一下。
纪南炘淡挽了一下嘴唇说:“这几日,席玥没有再来打扰你吧。”
“没有。”
“我带她去做了一下心理辅导,她的情绪应该安定了很多。以她的性子,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
陈满满微微的笑了一下。
前夫做成这样子,也算是不错了。
在公寓前,陈满满和他们分了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平淡无奇。直到有一天,席玥在校门口截住了陈满满。
她很意外席玥的出现。
此时,出现在陈满满面前的席玥,已经恢复了她的趾高气扬。她穿着顶级名牌的衣服,化着最精致的妆容,挎着lv的限量版包包,姿态优雅无比。
她看着陈满满的目光,一丝傲慢。
陈满满看了看她,淡声问:“找我有什么事?”
席玥轻挑了一丝笑,她抄了手在胸前,姿态高傲:“陈满满,别以为恢复了我曾经总经理的职位,我就会对你感激。
我席玥已经爬上事业的颠峰,但却因为你而摔了下来,现在重新奋斗,比登天还难。陈满满,你说我们这笔帐,该怎么算?”
陈满满的表情沉沉的:“席小姐,我并不觉得我有亏欠过你什么。如果你要这么狭隘的去想一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她说完,就要离开。
席玥在她身后,冷冷的扬声:“陈满满,你毁了我的事业,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最后一步一步走稳了,什么错都不要犯。”
小小和好(10)()
陈满满顿了一下脚步,继续朝前走。
她忽然想起一个词语:枉做好人!
欧阳雨泽让她别滥做好人,她却没有听。有的人,看来是没办法同情的。如果席玥非要作,那她也无可奈何。
她不会为她再向欧阳雨泽求任何的情。
陈满满去超市买菜,她在路过卫生用品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事竟然还没有来,好像已经推辞了一周左右了。
难道又月事不调了?
她回到家里,找出那次医生给她开的调理月事的药,吃了一次。
但吃了一次之后,她便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又过去了两天。
中午,纪娆让陈满满陪着她吃饭。
她突然想起烤肉。
两人来到一家烤肉店,点了一个情侣套餐。
陈满满打趣的说:“谁和你是情侣呀,你的情侣在a市呢。”
纪娆很大方的笑,一点也不扭捏:“你的情侣不也在a市吗?”
“说真的,你和柯涵最近发展得怎么样?”
“挺好呀。”纪娆喝着茶,看着窗外,嘴角的笑意,暖暖的,“我真的没有想到,在梁子之后,会有另外一个男孩子能够给予我一份激情。
我和他,真的好和拍。
我们的性格,我们对事物的见解,对生活的领悟,兴趣爱好,真的好相似。
我们就算不说情话,也有聊不完的话题。都说找情侣,要找互补型的,这样感情才能长久。
其实,我觉得就应该找兴趣爱好相同的,这样才会有讲不完的话题,两个人之间永远也不会冷场。”
“你们俩人能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陈满满由衷的说,“纪娆,你们一定要挺过这三年的异地恋。”
“我没有想那么多,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纪娆态度很洒脱,“对了,突然发现,我还是他姐姐呢。
没想到,我也这么时髦的姐弟恋一把。”
“你怎么不大他三岁。”
“我已经觉得大一岁很老了好吧。”纪娆瞪眼。
陈满满调笑:“女大三抱金砖呀。”
纪娆轻笑:“我肯定是不会这么早要孩子的,我一定要过一段背着画板四处流浪的生活,再考虑婚姻。”
“哎,看来要喝你们的喜酒,还得等上好几年呢。”
这时,烤肉端了上来,服务员在锅上刷油。陈满满看着盛放在盘子里的五花肉,忽然有些翻胃。
她微皱了一下眉头。
“喝点酒。”纪娆给陈满满倒了一杯酒。
陈满满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很口干,就叫侍者给她来了一杯果汁。
“多加冰。”她说。
“我记得你不怎么爱喝冰饮。”纪娆说。
“不知道,今天特想喝,想喝很冰很冰的那种。”
你怀孕了()
纪娆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她将一块五花肉包好,一口喂进嘴里。
陈满满也给自己包了一块,她刚咬了一口,就觉得吃不太下。怎么回事?她明明很饿,这肉的味道也很好,但她就是不想吃。
就像是感冒时闷油一样,看到肉就觉得腻。
她的感冒不是早好了吗?
而且今天早上她煮了一碗混饨来吃,不也是有肉馅,她也吃得好好的,没觉得油腻呀。
难道是有肉有问题?
“纪娆,这肉新鲜吗?”
“肯定新鲜呀,这可不是在z国,食品让人担心。”纪娆说着,又塞了一个肉包在嘴里。
陈满满看着她咀嚼的样子,彻底的吃不下了。
“你怎么不吃?”纪娆包着一嘴的肉,含糊的说。
“有点吃不下。”陈满满端着饮料喝,“可能是胃有点不舒服。”
“你不吃,那这么多肉我怎么吃得完。”纪娆睁大了眼睛。
“我相信你!”陈满满说得意味深长。
纪娆:“……”
说得她好像吃得很多似的。
好吧,她真的很喜欢吃肉。
陈满满就烤了一点素菜来吃。
下午上课的时候,她一直打着呵欠,像欠了很多瞌睡似的。
“满满,你的精神怎么这样不好。”纪娆关切的问,“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
陈满满擦着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说:“没有呀,我昨晚睡得挺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犯困。
哦,我知道了。我本来每天中午都要午休一会儿,今天中午陪你吃烤肉,没有午休到,所以犯困了。”
“是吗?”纪娆犹疑的看着她。
她总觉得陈满满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陈满满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拖着有些虚软的身子回家。
她打开冰箱,想要做饭。可是看到那些菜呀,肉的,一点食欲也没有。最后,她做了一碗面条做为晚餐。
本来放了很多佐料,看上去有那么一点食欲了。
可是她只吃了几口,就觉得吃不下了。想多吃一口,都是煎熬一样。
最后,她只得吃了一些水果充饥。
然后看着冰箱里的冰淇淋又特别想吃,一连吃了两支。
真是奇怪,忽然喜欢上吃水水的东西。
看来,明天得买一点胃药来调节一下肠胃了。
本来还想画画的,可是实再太困,她便洗了澡,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连欧阳雨泽的晚安吻都等不到了。
她给他发了一个短消息,说她很困。
欧阳雨泽心疼她,就回了一个消息过来。而那时,陈满满已经睡熟了。
所以,短讯是她早上才看到的。
你怀孕了(2)()
所以,短讯是她早上才看到的。
她觉得有些冷落了欧阳雨泽,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想着,等a市是白天的时候,她再打电话过去哄哄他。
平日,她都会在家里自己做一点早餐来吃。可是这两天,人实再是有些犯懒,早餐也懒得做,决定下楼去那家中式早餐店喝点粥。
很多时候,她出门坐电梯,都能碰上去上早班的纪南炘。
今天又碰上了,他一惯的牵着纪欢出门。
纪欢像往常一样跑来和陈满满拥抱一下,然后一起等着电梯下楼。
电梯门滑开,陈满满牵着纪欢的手先走进去,纪南炘随后。
他伸手去按关门的按钮。
这时,纪欢却惊叫了一声:“满满姐姐!”
纪南炘惊了一下,随急转过身去,正看到陈满满软软的滑倒在了地上。
“满满。”他赶紧蹲下身去把她扶起来。
陈满满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刚才的炫晕感只有一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头一下子晕眩。
她捂着胸口,干干的呕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点点姐姐怎么了?”纪欢被吓到了。
唐点点好想说一句我没事,可是竟然力不从心。她软软的靠在纪南炘的怀里,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纪南炘扶着她走出去。
“欢欢,你自己去上学,爸爸送满满姐姐去医院,好吗?”
纪欢上学的幼儿园就在附近不远。
她便乖乖的点了点头:“放心吧,爸爸,我会自己去幼儿园的。满满姐姐,你一定不要生命哦。”
陈满满虚弱的笑了一下。
纪南炘扶着她上了他停在路边的车,陈满满瘫靠在坐椅上,心里很难受。
纪南炘看了她一眼,然后替她拴上了安全带。
“先去做一个检查。”
“恩。”
半个小时后,纪南炘工作的医院。
陈满满下车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样苍白,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些酸软无力的感觉,脸上有着一些倦容。
纪南炘去扶她,陈满满却摇了摇头:“我能自己走了。”
纪南炘也没有强求,只说:“你在门诊处等我,我去给你安排检查。”
“好的。”
“我一会儿就来。”纪南炘说完便离开了。
陈满满则走到门诊处的长椅上坐下。十来分钟后,纪南炘已经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