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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琪琪,我……”王桐虽然和黄埔菁琪认识,但是毕竟不像陈满满那样和她熟悉,并且随意。
“我知道,你有些失忆嘛,没关系,回来之后,我帮你恢复呀。”黄埔菁琪说着笑了起来,“你能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就是因为你而早产的。
对了,那次我们在车上,我不是告诉你几个豆豆的名字嘛,我现在都还没有决定好,你帮我拿拿主意。”
王桐嘴角的笑意有些小小的牵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琪琪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是哪几个名字了。”
“噢,瞧我,又忘了你失忆了。满满这不对哦,你该不会是只把我们之间的事情给忘记了吧。”
“琪琪,真的很抱歉。”王桐的声音越来越小。
欧阳雨泽心疼她,把她手中的电话夺了过去,小声轻喝:“琪琪,满满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别缠着她说这么多话。”
“哎哟,这么快就心疼了。
我说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生孩子也不回来看看,还好意思训斥我呀。”
“有路林在就行了,要我做什么。就这样,挂了。”
欧阳雨泽果断的挂了电话,他给王桐挟菜,嘴角温柔的笑:“先吃东西。”
黄埔菁璇听着欧阳雨泽和黄埔菁琪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真的康复了。
吃完饭后,三人散着步回到公寓。塞纳河的晚风,轻轻的吹过来,让人分外的惬意。
欧阳雨泽搂着王桐的肩,看着四周的夜景,轻声说:“满满,如果你还想继续留下来学习画画,我便陪你。”
“不了。”王桐轻轻的摇头,忽然,她脸上有些难过。
“怎么了?”欧阳雨泽看着她。
雨过天晴(8)()
王桐眸子润润的,泪意浸透着她的眸子,分外的亮:“泽,我可能无法画画了。”
欧阳雨泽露出一丝疑问,黄埔菁璇也轻轻的“啊”了一声。
王桐轻轻的吸了吸鼻子,一串泪水滑落:“这件事情,连皮埃尔医生都不知道。只要我一拿起画笔,手就会抖,我可能再也画不了了。”
这是王桐早想到的。陈满满那么会画画,而她一点不会。如果欧阳雨泽让她画画,她一定会露馅的,所心只有谎称自己再也不能画了。
此时的欧阳雨泽,心疼她的受苦受难还来不及,根本无暇去多想些什么。从那么高的摔下去,身体受到创伤,什么可能性都有。
何况,王桐现在的表情是那样的难过。
欧阳雨泽把她搂在怀里,温声安慰:“傻瓜,不能画就不能画,这又有什么呢?只要你能平安的回到我身边,胜过世间一切。”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满满,你就别难过了。”黄埔菁璇也在一旁安慰,“今后你就好好的陪在小泽的身边。我想,他也不会再让你远离他了。”
“对,今后说什么,我也不准你再离我这么远。”
王桐轻轻的“恩”了一声。她伤心难过,是因为满满的学业,就这样中止。
她没有办法,她的容貌能整成满满,但她的画功,却没办法做到。
三人慢慢的回到公寓,曾经冰冷的房间,此时被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充满了家的温暖。
一切,都因为满满而重新赋予了生机。
“小泽,你今天开了这么久的车,早些休息吧。满满也是,你现在正在恢复之中,不要熬夜。”黄埔菁璇关慰了他们,然后推开了次卧的门,“我也有些困了,晚安。”
“晚安。”欧阳雨泽微微笑。
王桐的神情却有些发呆。
她看着主卧那张大床,有些心慌意乱。虽然她让皮埃尔对欧阳雨泽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和欧阳雨泽同房,但是现在要睡在一张床上,她的心,不可能静若止水。
那可是她深深爱着的人。
她知道自己的初衷,所以,不可能与欧阳雨泽上床。平时亲吻搂抱的动作不可避免,但是最后的底线,她却万万不能失去。
否则满满真的回来了,她将怎么面对她?
可是,以身体恢复为借口,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月之后,她又该怎么办?
满满,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可一定要回来。
不然,我,演不下去了。
不喜欢这件婚纱()
王桐愣愣的站在那里,欧阳雨泽不禁看了她一眼。然后嘴角一笑,走过来牵她的手,调侃的说:“不会才离开我两个月,就害羞了?”
他这么一说,王桐的脸就真的红了。
“皮埃尔特地嘱咐了我,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不适宜同房。宝贝,你放心,我会克制自己的。只要是为你好,我怎么都能忍。”
欧阳雨泽说着,微微俯身,去亲吻王桐的唇。
王桐却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欧阳雨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哦……我先去洗个澡。”王桐赶紧回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匆匆走进了主卧。
欧阳雨泽用手摸了摸被王桐亲过的脸,心里有丝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走进卧室,看着王桐打开衣柜拿睡衣,他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却在心里莫明的产生了一丝距离感。
不知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回归后的满满,对他不怎么亲热了。每当他想对她亲昵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的逃避。
难道,她对自己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以致于影响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吗?
满满完全恢复的日子还很长,他一定要有耐心。
王桐是把睡衣拿着进的浴室,洗完之后,她又穿戴整齐的出来。
欧阳雨泽正看她。
“怎么了?”王桐心里突然有些小慌慌的,因为欧阳雨泽的目光像在审视一样。
“没有。”欧阳雨泽淡淡的笑一下,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你原来都是出来换睡衣的,满满,你真的变害羞了。”
王桐:“……”
她偏了偏脸,一是怕欧阳雨泽念摸到脸上的那些假体。二是他说这样亲昵的话,不禁让她心里有些难过。
曾经,他和满满之间是该有多亲密?穿衣,换衣肯定已经完全不避讳了吧。
可她,却不敢在他的面前这样大胆。
“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了。”王桐有些躲闪他的问题,走到床边,略略迟疑了一下,伸手掀开了被子。
欧阳雨泽看了看她,转身进了浴室。
王桐听着那水声哗哗,真的很心慌意乱。她没有看到欧阳雨泽拿睡衣进去,难道等下,他要出来穿吗?
王桐的脸,顿时染上一抹绯红,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睁开眼来。
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别忘初衷,别忘初衷。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浴室的门也打开了,欧阳雨泽光着脚,悄无声息的出来。
王桐的身子僵僵的,一动不敢动。
她听到他去打开衣柜找衣服的声音,然后悉悉索索的穿上。最后,他来到了床边,掀被子,王桐连大气不敢出了。
她背着他躺着,微微弓着身子,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满满极少这样背着他睡觉,欧阳雨泽嘴角淡淡的挽起一丝笑意,伸手去碰王桐的手臂,王桐身子却徒然一僵,连肉都硬了。
不喜欢这件婚纱(2)()
欧阳雨泽的手,呆呆的顿在空中。她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王桐的手,已经紧紧的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
她也很想放松自己,不然这样真的很露马脚,可是越是想放松,越是无法放松。
如果,她真的是陈满满,她一定能在欧阳雨泽的怀里,柔软的像刚盛开的花朵。
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冒牌货。而且要守着一道又一道底线的冒牌货,她怎么能不紧张,不拘束?
她害怕自己稍有松懈,便会融化在自己深爱的人的怀里。
她一定,不能对不起陈满满。
纪南炘曾对她说,这是一条异常艰难的路。只道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才终于明白,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想亲近,却又无法亲近的那种痛苦。
王桐心酸的想要流泪,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假装睡觉。
“宝贝,你不想枕着我的手臂睡觉了吗?”欧阳雨泽放下了手,轻轻的揾在王桐的手臂上。对她的疼惜,终于抵过了所有。
她想,她怎么不想,可是她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
欧阳雨泽却把手臂轻轻的穿过了她的劲窝,把她翻了一个身子,让她面朝着自己。他微搂着她,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
声音柔得让心跳:“你从来不这样背对着我睡觉。”
泪水,终于隐忍不住,滚落了王桐的眼眶。
欧阳雨泽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回来后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王桐拿开了欧阳雨泽的手,低声说:“我……我是太激动了。我以为自己都回不来你身边,我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我紧张。泽,对不起。”
欧阳雨泽搂紧她一些,吻着她的额头:“真的,当然都是真的。今后,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不会再分开了。
原来我说要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我没有做到。但这次,我一定做到,一定会。”
王桐抹着泪,轻轻的笑了一下。
欧阳雨泽的身上散发着一丝沐浴后的清香,有一股家居的温暖,让人心宁。
“晚安。”他望着她温情的微笑。
“晚安。”王桐却微微的垂了头。
一整晚,她都没有怎么睡着。这是她第一晚,也是第一次睡在欧阳雨泽的身边。今后这样的夜晚,还有很多,很多。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真的能撑到多久。
她能拒绝欧阳雨泽一次,两次的亲昵,那以后的呢,她还有多少力气去拒绝?
她是爱他的啊!
直到天快亮了,王桐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小会儿。
不喜欢这件婚纱(3)()
而欧阳雨泽却早早的醒来,王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习惯性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睡觉了。乌黑的长发有些凌散的搭在她的肩上,些微的遮住她的脸庞。
阳光正好从窗户照进来,暖暖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欧阳雨泽忽然有些失神,这样的场景,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他猛的忆起,那是在服务站的小旅馆,王桐睡在沙发上,阳光正好照进来。也是这样,头发凌乱的遮住她的脸。
欧阳雨泽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脸色带着一丝不可确信的表情,轻轻的伸出手,去勾起一缕王桐的头发,露出她的脸。
他的心,莫明的松了一口气。
明明就是满满,他为什么会想到是王桐?
他的手轻轻的捏着那缕发丝,眸子闪过一抹沉遂的光芒。
他记得满满的头发细软,而手中的这缕头发,虽然软,但有些粗。难道这两个月养身子,把头发也养胖了吗?
“泽……”王桐却呓喃了一声,懒懒的动着身子。
欧阳雨泽手一松,那缕头发便从手中泄落。
欧阳雨泽,你究竟是怎么了?满满没回来时,你千想万想,现在回来,却又觉得这不对,那不对,你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仅仅两个月,你就对满满的感觉陌生了吗?
欧阳雨泽呵了一口气,他下床走到滑门边,轻轻的滑开,走到阳台上,面向朝阳。
这么美好的天气,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人的发质,又不可能不会改变。她这两个月营养好了,头发粗点,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欧阳雨泽,你再这样乱想下去,就真的对不起满满了。
还把她想成了王桐,你真是……
欧阳雨泽想到这里,却也想起了王桐。从她回a市之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满满回来,他有必要告诉她一声吧。
欧阳雨泽折回屋里,拿出手机拨打王桐的电话,却被告之号码暂停服务。
什么意思?她换号码了吗?
欧阳雨泽微微拧眉,拿着手机思忖了半晌,然后打开了微信,去查看王桐的动态。
她最后一条微信,是在两个月,向大家告别。
a市再见,非洲,我来了!
非洲,欧阳雨泽吃惊不小。王桐去非洲了?
他心潮起伏,那可不是一个开玩笑的地方。他急急的给王桐爸爸打电话。
“雨泽。”王桐爸爸
“王叔叔,小王,去非洲了?”
“是呀。她参加了国际爱心联盟,去非洲行善去了。”王桐爸爸。
欧阳雨泽:“……”
这个事情太突然,他一时半会还真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