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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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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既然你是受人指使,那你说,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

    “是、是彤敏姑姑!”

    翠荷此话一出,厅中众人立即陷入了沉默,阿莼见江凛君眉头拧了起来,连忙悄声问:“彤敏是谁?”

    江凛君顿了顿,轻声道:“皇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大丫鬟。”

    阿莼眼睛瞪大,怎么又跟皇后扯上了关系?!

    江凛君瞥了瞥脸『色』凝重的薛敬,低声道:“事情真是越闹越大了。”

认识() 
刑戒司的审讯室中; 文侍郎一脸愤懑不满地看着眼前的崇胄; 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

    “崇统领; 在下已经说过许多次了; 在下只是有些好奇匈奴风貌; 所以才会在宫宴上对赫里王子多加关注。”

    “多加关注?”崇胄站了起来; 绕过桌子慢悠悠走到了文侍郎的身后; 冷不防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多加关注可做不到文侍郎这般事无巨细,宫宴之上; 文侍郎对赫里王子观察得如此详细,怕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崇胄明显感觉到手下按着的肌肉一绷,文侍郎转了转眼珠子; 冷笑一声。

    “若记『性』好也是过错; 那在下无话可说,统领大人如今一遍遍地问这些细节; 分明是不相信在下; 既然如此; 审问在下又有何意义?”

    “文侍郎言重了; 我们查案本就要求事无巨细地审问; 否则又怎么能揪出幕后凶手; 严惩有罪之人呢?”

    崇胄说完,收回手看向牢门处,下一刻; 牢门从外打开; 薛敬、江凛君和阿莼三人走了进来。

    “统领。”

    薛敬举手抱拳,接着开始禀告宫中发生的事情,阿莼见崇胄旁边有一人坐着,好似是宫宴那天指认的人,不由多看了两眼,却正好看见文侍郎眸中划过一抹暗芒。

    阿莼心中升起疑『惑』,正欲再看,却见文侍郎突然转过头朝着自己笑了一下,神情自然,仿若刚才那一眼只是自己的错觉一般,阿莼再看过去,见他已然恢复了正常,只得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薛敬禀告之后便站在了一旁,崇统领面『色』不复方才的轻松,沉声道:

    “世子,郡主,在下现在要进宫一趟,两位可否在刑戒司稍等片刻?”

    “当然可以,”江凛君点头,“崇统领不必顾忌我们,请自便。”

    “是,二位有什么要求吩咐狱卒便可。”

    接着,崇胄吩咐薛敬审问带回来的翠荷,然后便匆匆出了刑戒司。

    阿莼吩咐崇胄留下来的狱卒先出去,待审讯室中只剩江凛君与她两人时,阿莼便将刚才自己看到的文侍郎的异常说了出来,然后道:“我总觉得这个文侍郎有些不对劲儿。”

    “既然你有怀疑,那我们不妨去牢中看一下。”

    阿莼本做好了像贼一样躲在暗处观看的准备,没想到江凛君轻车熟路地领她去了文侍郎牢房旁的暗室,刑戒司的牢房结构十分奇特,每个牢房旁边皆配有一间暗室,身处暗室的人可以通过墙壁上的孔道看到牢房中的情况。

    阿莼好奇地『摸』了『摸』墙壁上的孔道,凑近一看,果然看到了正靠着墙壁发呆的文侍郎。

    “果然能看见。”阿莼尽量将嗓音压到最低,“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就只坐那儿发呆。”

    江凛君只见到阿莼动了动嘴唇,却并未听到声音,于是他挑了挑眉,陡然开口:“你说什么?”

    清朗的声音在寂静的暗室响起,阿莼顿时被吓了一跳。

    “嘘!”阿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这么大,万一被他听到怎么办!”

    这次江凛君听清了,他唇角勾了勾,道:“放心吧,这种暗室的墙壁构造特殊,你只要不是凿墙,文侍郎那边是听不到声响的。”

    阿莼顿时松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我刚才说,这个文侍郎什么都不做,就坐在那儿发呆,我们难不成要在这看他一下午?”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江凛君抱胸倚在墙壁上,有些好笑地看着阿莼,“若他的心思能这么轻易表『露』,崇统领早就不必审问他了。”

    “这倒也是,可咱们哪有这么多时间。”

    阿莼嘟囔了一声,重新将目光投向文侍郎,却见他面上突然升起了一抹古怪的表情。

    “江凛君,你看!”

    阿莼连忙扯了扯江凛君的袖子,江凛君闻言透过一个孔道看过去,眉头一挑:“他这是……在笑?”

    一墙之隔的文侍郎此时一改审讯室的愤懑,他双手死死抱着肩膀,脸『色』变得通红,唇瓣紧抿俨然一副……憋笑的表情,到最后索『性』仰头无声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重新回归了刚才那种抱膝倚墙生无可恋的状态。

    阿莼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向江凛君:“他该不会傻了吧?”

    突然笑得这么渗人……阿莼心里顿时『毛』『毛』的。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牢狱之灾而笑,”江凛君一手撑墙,若有所思,“莫非是因为……”

    “哗啦啦”一阵锁链声响起,江凛君和阿莼对视一眼,两人刚走出暗室,见崇胄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两张熟悉的面孔。

    五皇子驻足惊讶地看了看江凛君和阿莼,而后道:“江世子和荣纯郡主竟也在此,真是巧。”

    阿莼拱手行礼,抬首看见五皇子身后的楚玲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江凛君淡淡地问:“殿下怎会来刑戒司?”

    五皇子抚掌笑了笑:“本殿进宫探望母妃,出宫时正巧碰见崇统领,便顺道来刑戒司看看此案的进展。”

    五皇子看了看周围阴湿的环境,目中闪过嫌恶:“犯人就关在这种地方?”

    “是,前方那间牢房中关着的便是文侍郎。”

    崇胄伸手示意了一下,便见五皇子扬了扬下巴,道:

    “文侍郎不畏强权勇于作证,本殿下想进去褒奖他一番,将牢门打开。”

    守门的狱卒连忙看向崇胄,见他微微点头之后,便将牢门打开,五皇子随即走了进去。

    文侍郎早在狱卒开门时便将目光转向了牢门,此时见到五皇子走进来,他的眼睛猛地睁大,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朝着五皇子走了两步,待崇胄也走进来,他身子一僵,然后朝着五皇子行了个礼。

    “臣文远,参见五殿下。”

    文侍郎被五皇子虚扶了一把,连忙站起来一副恭谨的样子,阿莼却注意到他的举动有些怪异。

    她看了半晌,这才意识到,文侍郎看似恭敬,实则是用垂头的动作躲避五皇子的视线,纵使有时不得已抬头回上一句话,他的目光也常常落在虚处,根本不与五皇子对视。

    五皇子只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便道:

    “辛苦文侍郎在这种地方待一段时间了,刑戒司查清真相之时,文侍郎便算是功成身退了。”

    文侍郎闻言惊讶地抬头,面中划过一丝莫名的神『色』,阿莼正要再看时,却见楚玲珑上前一步,正好挡住了她探究的视线。

    “殿下,该回府了。”

    五皇子拍了拍文侍郎的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转身时迅速换上一副和善的笑脸。

    “时候不早了,本殿先走了。”

    文侍郎连忙深深作揖:“恭送五殿下和玲珑姑娘。”

    阿莼眉头蹙了一下,抬起眼眸,正好与五皇子身后的楚玲珑对上视线,片刻后两人同时移开目光,待所有人出了牢房之后,狱卒便飞快地锁上了牢门。。

    “这个文侍郎必定认识楚玲珑!”阿莼看着楚玲珑的背影,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文侍郎刚才叫她玲珑姑娘而不是楚姑娘!”

    江凛君点头应和:“的确如此,看来必须得查查文侍郎与五皇子之间的联系了。”

    崇胄看了看自说自话的两人,确认他们是遗忘了自己的存在,只得主动开口道:

    “早在文侍郎被抓进刑戒司的时候,金甲卫已经将此人生平查清楚了,他与五皇子的确有联系。”

    见江凛君和阿莼看过来,崇胄继续道:“文侍郎的母亲,乃是当今贵妃族中庶姐,只不过这位文夫人出嫁时贵妃娘娘并未进宫,且文夫人所嫁之人无权无势,所以才不为外人所知。”

    “那这个文侍郎很明显就是五皇子的人呐!”阿莼疑『惑』地看向崇胄,“崇统领难道没有怀疑过……”

    崇胄淡淡开口,打断了阿莼后头的话。

    “此事还未清晰,金甲卫只用证据说话,还请郡主慎言。”

    阿莼讪讪地闭了嘴,江凛君见阿莼吃瘪,眸中带了些笑意,询问道:

    “崇统领这趟进宫可将嫌犯带回来了?”

    “宫女彤敏我已经交由属下审问,希望能从她那里问出点什么东西吧。”

    崇胄叹了口气,这桩案子查到现在仍如一团『乱』麻,每出现一道线索都会与位高权重之人有所联系,若是这案子再无进展……恐怕自己的人头便真要被填进去了。

    刑戒司外的一辆华贵马车中,五皇子刚坐稳,便闭上眼淡淡开口:“怎么样,可有把握?”

    “殿下放心,”楚玲珑跪在车榻旁边,低声道,“全记在属下脑子里了。”

    “这次若是再像上次一样弄巧成拙,哼!”

    楚玲珑交握在腰间的手一紧,乖巧地回应:“殿下放心,这次玲珑绝对不会再出差错了,只是殿下找的那人……”

    五皇子眸光冰冷:“他不去,你能顶上不成?”

    楚玲珑面『色』一滞,强笑道:“殿下说笑了,玲珑的功夫您是知道的。”

    五皇子假寐的心思全被楚玲珑搅和了,他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哼了一声。

    “不堪重用!”

假扮() 
第二日; 阿莼到刑戒司的时候江凛君正与崇胄探讨案子的进展; 她一进门便问道:

    “崇统领; 可从那两个宫女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崇胄苦笑了一下; 摇头:“彤敏说自己根本不知羊『奶』酒一事; 翠荷却坚称羊『奶』酒就是彤敏吩咐她拿的; 两人证词的真实『性』有待商榷。”

    “她两人证词相反; 至少有一人在撒谎。”阿莼单手托着下巴,抬眸看向崇胄,“崇统领昨日说的进宫查证的人呢?可有什么收获?”

    崇胄『揉』了『揉』眉心; 头疼道:“一无所获,宫里的宫女太监个个都是人精,一见金甲卫查案就躲得远远的; 拦下的几个如同锯了嘴的葫芦; 什么都问不出来,生怕惹祸上身。”

    江凛君放下手中手中卷宗; 面上带了一抹凝重。

    “翠荷对那几个匈奴商人的描述虽然细致; 但能不能找到他们仍未可知。”

    屋中顿时陷入了沉默; 如今案情停滞不前; 皇上给出时间却已经过了一半; 三人心中都有些焦灼。

    崇胄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们金甲卫没有女子; 否则混进宫女中听上几嘴闲聊,说不定还能撬出点东西来。”

    阿莼在平国公府时整日混迹在奴仆中,自然知道奴仆之间的消息传得有多快; 听崇胄这么一说; 她灵机一动,看向崇胄道:“崇统领,你看我怎么样?”

    崇胄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并未回话,阿莼快走两步走到崇胄面前,面上满是期待。

    “你觉得若是我假扮宫女去套话,可会被人看出破绽?”

    “郡主亲自假扮?”崇胄有些迟疑,“万一到时有人冒犯……”

    阿莼大咧咧摆了摆手:“无妨!我有武功防身,不怕被人冒犯。”

    崇胄还想再劝,江凛君『插』话:“请统领稍等片刻。”

    接着他把阿莼拉到一边,皱眉问:“你这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帮忙查案啊!”阿莼凑近江凛君,低声道,“我在平国公府做了这么久的丫鬟,知道怎么跟奴仆们打成一片,你放心,这次进宫保证多搜集些消息!”

    江凛君见阿莼跃跃欲试,只好将劝说咽了回去,无奈地嘱咐了一声“万事小心”,然后朝着崇胄道:“崇统领,不妨就让阿莼试一下吧,成功了最好,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

    崇胄这才点了点头,阿莼见他答应,随即又有些苦恼的皱起眉。

    “可是我没有宫女的衣服啊,还有那个进宫的腰牌……”

    “这些崇统领肯定会帮郡主准备好的,”江凛君十分不客气地替崇胄回答,“既然郡主要去,那我也……”

    “你不行!”阿莼一下子看穿了江凛君的想法,她连忙拒绝,“你的脸就是一张标记,到时候还没接近宫女就被人发现了,我还怎么混进去套话?我自己进宫就行!”

    崇胄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江凛君只得妥协。

    金甲卫动作十分迅速,崇胄刚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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