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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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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万般的不乐意,可我现在的样子,连床都不能下,就算他让我去看青青,我也无能为力呀。伤心的说:“龙禁卫里面的人是人吗?这么可爱的青青,她又没做什么错事,他们怎么忍心这么残忍的伤害她。”

    周斯年说:“你也别伤心别人了,要不是皇上有言在先,你以为你能活着出来?青青就是因为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才变成这样的。”我说:“可她说的是实话呀,她真的不知道。木先生只是在青青舞社弹琴,不可能连自己是朱家人这样的事告诉她的。”

    周斯年没有说话,只深深叹息。我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试探着问:“木先生和你什么关系,你知道吗?”周斯年说:“他是我的远房叔叔,是我曾祖父弟弟的后人。”

    “你以前知道这些吗?”我问。他看了我一眼,说:“知道。”停了一会儿,又说,“可我不知道他在做现在这些事。”他站起来,走到窗前,外面繁花似锦。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悲痛的说:“木先生是咬舌自尽的,他可能知道的太多,怕自己熬不住酷刑说出来,所以早早的死了。”

    我说:“难道龙禁卫让我去问话也是因为木先生的案子吗?可龙禁卫问我的是父皇的事,和朱家没有关系啊?”

    周斯年听我说了这句话,回过头来,脸上的悲伤没有了,换上了一贯的冷冷的表情,一边的嘴角微微上翘,戏虐的笑了一下,说:“父皇的事也不是单独发生的,木先生不是有个好朋友,也是咱们的老朋友了吗?”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表情让我很不舒服,心里却非常想知道玉玄机的消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说:“木先生的朋友?你是说玉玄机吗?木先生和青青都没有供出他吗?”

    周斯年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眸深深,看不到内心。我垂下眼睑,掩饰的翻了个身,也活动一下因为紧张而发酸的身体,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他帮我把被子盖好,幽幽的说:“你放心,青青和木先生都像你一样,拼了命的要保护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无论是认同还是反对,都表达不出我心中所想。最后说:“年哥,你才是我托付终身的人,是那个拼了命也要保护我的人。”

    他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才问:“说完了吗?”我不解的回头看他,他也正盯着我看:“说个爱我很难吗?”我冲他笑笑:“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呀,你不记得了吗?”他眼圈有点发红,慢慢的湿润了,俯下身来,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记得,我都记得。”

    我本来在犹豫要不要把玉玄机托我给他传递信物的事告诉他,现在看他的样子,想还是不要了,他本无此心,我又何必非提那个人的名字来刺他的心。

    他不停的揉着我的头发,脸一直埋在长发里面,我笑道:“年哥,我这在床上躺着,头发好久不洗了,看弄你一脸的头油。”他抬起头来,笑道:“这才是娘子自己的味道。”又说,“躺着也让她们好好照顾你,不要总娇纵下人。”

    我看着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梅花鹿的样子,心情很轻松,用手拨弄着他垂到胸口的长发,随口反驳着:“我哪里有娇纵下人呀!”他无奈的笑道:“你还不娇纵下人呀,你躺着不说洗头,她们难道不该自己想着吗?还要什么都吩咐才做吗?”

    我连忙说:“你不是说不能随便动吗?她们哪里敢折腾着给我洗头。”他孩子气的表情又浮现出来,一脸委屈的样子:“你怎么这么能替别人说话呢?我说谁不好你都急吼吼的护着,都没见你护着我。”我叹气说:“因为你不需要我护着呀,她们不一样,你不喜欢她们了,一句话就能要命,我怎么能不护着呢?”

    他笑道:“我家娘子心最好了。”欲言又止。我看他有话不说,一脸羞愧难当的样子,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说给我听吗?”他犹犹豫豫的,最后说:“你看,青青舞社不是被查封了吗?木先生也死了。”看他小心翼翼的斟词酌句,我说:“你有什么事直说好了。”

    他说:“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木先生的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吗?不爱说话。”他提女孩子,又这么吞吞吐吐,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心里又酸又苦,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刚刚深情款款的表白,接着就提出想找女人。也懒得去想什么木先生身边的女孩子,转身面向墙壁,不去理他。

    他在我身后继续说:“我知道我不该在你这个时候提这个,只是,她真的没有地方去了,我养在外面,也终究不好看。”我冷笑:“青青舞社里一大群姑娘呢,你大可都接回来,咱们家也养一班歌舞伎也没什么。”我恨恨的转身,“我从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问你你还不承认。”

第七十五章 凉药() 
他也生气了,说:“还不是你总容不下我这些小事,我纳个女人也得跟做贼一样。”我气恼的说:“你当年对母后发过誓的,你忘了吗?”他冷笑:“只有我一个人发过誓吗?”我被他气的流下泪来:“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不许她进门!”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和了些,轻声细语的说:“她真的无处可去,她是个孤儿,以前就跟着木先生,现在木先生也没了,你不让她进门,我总不能不管她,在外面养着,被人知道了,终究是丟咱们国公府的脸,你脸上也不好看。”

    我明白他说的是谁了,木燕飞。青青说的那个狐媚子。“这种装的很清高的人,才是真正的狐媚子。”青青的话犹在耳边,我心里一酸,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掉下来。青青说的都对,木燕飞刚开始挂上杜凌君,眼看杜凌君不行了,又开始勾引周斯年。她才不在乎谁接走她,只要有人接就行。

    周斯年看我哭的这么伤心,不明就里,说:“她只是个歌女,进门也就是个妾侍,一个奴婢而已,你看她顺眼就理她一理,不喜欢就丟在一旁,犯得着这样动气吗?”

    听周斯年的意思,他是一定要让木燕飞进门了,看他这么坚决,我不安极了,心里更是苦,伤心的问:“你这么着急接她进门,是不是她有孕了?”这么说着,心里痛的已经不行了,浑身发抖,忍不住的哽咽出声。

    周斯年急忙说:“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怎么去她那里,只是偶尔去看看她。我本来没想接她进府,只是,因她是木先生的干女儿,放在外面不安全的很。”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你抬抬手,她就有容身之地了,求你了。”

    看他说的那么可怜,我差一点就答应了,可心里还是痛,痛的都快没有办法正常呼吸:“她进了府,就会慢慢和你有孩子,你会慢慢喜欢她,不行,我不要这样。”我心里酸酸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来,急忙用手帕去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一定不如木燕飞漂亮,周斯年肯定更喜欢她楚楚可怜的乖巧样子。

    周斯年无奈的拍我的背,然后又不甘心的说:“你的意思,只要她永远没有孩子,你就会同意她进府,是吗?”我恨恨的说:“是的!除非你能保证她永远没有孩子。”心想他根本做不到也不会做这个。谁知周斯年说:“这有何难,现在妓馆里就有一种药,喝了就不会有孩子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我再次被他的狠心吓着了。一时忘了哭泣,呆呆地问:“你真的会这么做?那木燕飞同意吗?”他说:“我又不会强迫她进府,自然事先会说好,她不同意的话,我会给她些钱,让她自行离开。”他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同意他这样的要求,自然木燕飞也不会进府了。

    谁知,过了几天,周斯年就跟我说,木燕飞已经同意我的要求,并且喝下凉药,就等着进府给我磕头献茶了。我愣愣的听他说完,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会对自己这么狠。我喃喃的说:“她这是图什么?就为了进府给你做妾?”周斯年说:“我哪里知道她图什么,”又问,“现在可以让她进府了吗?”我慌乱的点点头。

    第二天,天气不错,我起来梳洗,虽然躺着也梳洗,可还是喜欢这样坐在镜子面前,细细的打量自己。梳理好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很松的发髻,用羊脂玉的发簪别住。温润的羊脂玉簪,是我最爱的首饰。以前曾经喜欢过玉镯,但青青的事情发生后,我没有再戴过镯子。

    穿了一件浅粉色的长纱裙,披上玉色的纱衫,我冲自己笑了笑,脸颊微现梨涡,又在略显苍白的脸上和嘴唇上抹上胭脂,略略扑了点粉,仔细对着镜子,觉得整个装束显得年轻漂亮而又端庄,衣着也没显出刻意的打扮来,这才带着一干丫头走到园中来。位置也是我选的,我不想让她进我的屋子。

    周斯年已经在园中等候,看见我走过来,笑着说:“好久不见你这么漂亮了。”我酸酸的说:“是啊,都是黄脸婆了,留不住相公了。”周斯年认真的轻轻说:“你我之间,与皮囊无关。”我心里一暖,说:“让人叫她过来吧?”他点点头。就有人去传了。

    我们刚刚坐好,就见木燕飞款款走来,温婉可人。一袭紫衣随着步子轻轻摇曳,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的眼角轻轻挑起,却不显得妖冶。她缓缓下拜,行过大礼,奉茶,从此就算进入周府了。

    “你先下去吧,”周斯年对她说,“夫人有孕,不能劳累。你既然进了周府,就要守周府的规矩,妻妾有别,尊卑有序。如果觉得委屈,可下堂求去,我不会难为你。”

    我笑着说:“年哥,你不要吓唬她,我哪里有这许多规矩。”招手让她过来,她走过来,有几分局促的坐在我旁边的矮几上,我说:“燕飞姑娘,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去年在朝凤公主府,我们见过面的,还记得吗?”她低声细语的说:“贱妾不记得这些了。”

    我笑盈盈的说:“也是,燕飞姑娘到过的地方这么多,我姑母的府上,也只是其中一个,怎么会记得住呢?燕飞姑娘现在还经常去看朝凤公主吗?”

    朝凤公主,是魏杜两家被清洗时,唯一全身而退的人,作为皇帝的姐姐,她被提前秘密接出。从此以后,在公主府闭门不出。不见外客,更不可能接待像木燕飞这样的人。

    因此,周斯年问:“朝凤公主府?你们在那里见过?朝凤公主不是不见外客吗?”我说:“那是去年闹瘟疫的时候,表哥在公主府养病,想是闷了,要听听曲子什么的吧。”

    木燕飞的脸色苍白,说:“贱妾实不记得这些事了。”我笑道:“是啊,富贵已经随风飘散,谁又能记住当年显赫的杜小侯爷呢?也就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以为勾栏里也有真情而已。”

第七十六章 争宠() 
周斯年听着话头不对,对木燕飞说:“你下去吧。”木燕飞拜了拜,走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生出许多憎恶,想着周斯年居然要把这种女人接进门,还怕她听我的闲话,打发她走,回护于她,那先前说什么皮囊不皮囊的,也无非哄我开心,让这个贱人顺利进府罢了。想到这里,心灰意冷,对周斯年说:“我乏了,去躺着了。”不等他说话,站起来走了。

    晚上,习惯性的要等周斯年回来,突然想起他不会来了,木燕飞第一天进府,他肯定要陪她的。心里一下子空的要命,黯然神伤的自己躺下,想着睡着就没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就想着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这样守空房的日子呢。

    正暗自流泪,却闻到熟悉的花香,怕自己是思念过度,不敢回头看,怕失望让自己更寂寞。“怎么没有等我就睡了?”是周斯年的声音。我回头,看到真的是他,心里又喜又心酸,趴在他身上哭起来。

    “你不用陪她吗?她第一天来。”我违心的问。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你不是说过守不得空房吗?我当然要陪你呀。”我开心的笑起来,娇嗔道:“这种闹人的话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他笑道:“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虽然很多都是闹人的话。”

    “你心里别把她看的太重,我心里没她,就是,”他自嘲一笑,“做不得和尚。”我心里一下子轻松,打他一拳,撇嘴说:“色。”

    “你看见自己的亲叔叔都要流口水,还说我色。”他坏笑着说。“我哪有啊,”我的脸烧起来,李朝宗太帅了,这怪我吗?嘴里却说,“他还不如你好看呢,再说太吓人了,我都不敢看他。”他笑着点着我的头:“口是心非,注意你很久了。”我羞死了,把脸埋在他的睡袍里。

    他深吸一口气,说:“睡吧,还是娘子身上的气味让人闻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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