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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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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宗下旨,公开凌迟处死玉玄机,由周斯年监斩。那一天,去观刑的人,把凡是能通往刑场的道路都堵住了,用周斯年的话说,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京城里住了这么多人。仙风道骨的玉玄机,平静的接受了周斯年的深深一揖。四目对望,两种抉择,一切都在不言中。

    玉真人死后,尸体被挂在京城门外,大高观曾经请求领回去掩埋,被李朝宗拒绝。然而,在一个北风呼号的夜晚过后,玉真人的尸体,还是被人收走了。李朝宗下秘旨龙禁卫,全国搜捕和玉玄机有关系的人。

    那年冬天雪下的格外的大,也格外的早。周斯年自从监刑回来,寒毒开始发作,怕冷,浑身酸痛,平时温热的手心,现在变得冰冷,脸色和嘴唇都苍白发青。我们搬去半城山庄,那里,比府里要温暖很多。也方便周斯年泡温泉,练功驱寒毒。

    这日,他吃过温补的汤药,又把炉火拨旺,刚刚舒服些,木燕飞来了。自从搬到半城山庄,府里就来报,不见了木燕飞,周斯年精神不济,懒得去找,谁知,她今日回来了。木燕飞一进来,就让人吃了一惊,她穿了一身胡服,头发全部挽在帽子里。

    她是来求周斯年交还当年的卖身契,下堂求去的。周斯年说:“进府时就说好了,你可以随时走,契书你不用担心,只是现在的时局,出去以后,你能活多久?”木燕飞轻蔑的说:“我宁肯去死,也不委身贪生怕死之辈。”

    周斯年笑道:“贪生怕死,这四字周某可不敢当。”木燕飞悲愤的说:“臣子为主上呕心沥血,却没想到会被主上出卖,看着忠臣被千刀万剐,连尸体都不敢要回,不是贪生怕死,又是什么?”

    周斯年说:“往事已矣,哪里有什么主上忠臣,你们逆天而行,不惜生灵涂炭也要倒行逆施,可我周斯年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你要走,请便。出了这个门,不要说自己是周家人。”木燕飞冷冷的说:“我本来就不是周家人,我是朱家人。”

    我听她提起朱家,问:“是玉玄机让你到周府来的吗?”木燕飞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连肉身都只剩下残躯。”

    我看她伤心的样子,知道她在伤心玉玄机死的惨烈,想起过往的种种,心里也禁不住酸楚,只是周斯年在侧,不敢流露感情,只好温言软语的劝说:“外面天寒地冻,龙禁卫又在抓你们,你不愿为妾,就当是个朋友,住到风声不紧再走也不迟啊。”

第八十三章 超度亡灵() 
木燕飞冷笑:“你觉得周府是好地方,我却觉得不如外面的冰天雪地来的温暖。当初我进府,也无非是奉命,现在主人已去,我也终于不用呆在这里,看一群人的势利眼睛。”

    我听她这么说,反感极了,周府下人,是最忠心耿耿的,却被她说成势利眼睛。因而反驳道:“你既然奉命进府,自己对周府就是冷漠的,又怎么能指望别人真心相待呢?你就算是奉命也不过就是奉命来侍奉家主,可你哪里有侍奉家主的样子?这命奉的也不怎样嘛。”

    木燕飞冷笑:“侍奉家主?你错了,我只是奉家主之命,进周府来,让周斯年被家务事缠身,不要捣乱的。家主一心为他,他却处处掣肘,还要杀了家主。”

    我被她气笑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朱家人吗?你的家主,他姓朱吗?你们为了私利胡作非为,受到惩罚也是咎由自取,你忠于你的家主我不能说什么,但不要给自己戴上朱氏的帽子,连累我们朱氏。”

    木燕飞走了,周斯年没有说话,只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冰凉,让人担忧。

    周斯年好久不上朝,李朝宗派了太医来请脉,陈显仁来了,他清瘦了许多,原来白嫩的脸蛋,现在也多了许多沧桑。说起青青,依旧是泪洒衣襟。我劝慰说:“显仁哥,你不用太难过了,青青去世前给我托梦来着。”陈显仁急忙问:“她说了什么?”我把那日的梦境讲给他听,又说了青青一走,周婕妤就生了女儿。

    周斯年不以为然:“怪力乱神不足信,陈院判不用管这些妇人拿来安慰自己的话,青青已去,陈院判不要过于执着。”边说着,边向我摇头。我自知失言,虽是好心宽慰,只怕又会节外生枝,待要说什么,陈显仁已经躬身行礼:“谢国公和公主诚言,显仁以前孟浪,惹老母挂怀,现在只想好生过活,不让母亲操心。”

    他这么说,我们都放了心,周斯年这才伸出手,陈显仁给周斯年把了脉,奇怪的说:“国公身体看脉相应该是无碍的,为什么总说冷呢?”房间里炉火已生到最旺,我只穿了夹衣,周斯年却穿了裘衣,说:“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总觉得冷,今年冷的格外早,所以,发作的就越发的厉害。”

    陈显仁说:“这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下官能想到的法子,国公都已经想到并且在做了。”周斯年说:“还劳烦陈院判在圣上面前为周某解释则个。”陈显仁说:“这个自然,下官一定会向皇上奏明。国公最好还是能去温暖的地方静养保暖,保养元气,不宜过度操劳。”

    陈显仁走后,周斯年对我说:“我已经上表回南养病,你觉得受得住吗?”我已经怀孕六个月,不过,比起上次怀了双胞胎,这次身子轻便多了,答道:“我没有事,这次只有一个孩子,这么轻,我都担心她会不会长的太小。”

    周斯年拉着我的手,手心冰凉,让我心酸不已。他歉疚的说:“自从你怀了这个孩子,我不但没好好照顾你,还总是给你找麻烦,现在又病了,让你操心,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笑着宽慰他说:“你放心,我很会照顾自己的,不过你平时照顾我我都习惯了,快点好起来呀。”

    他看起来接受了我的宽慰,欣慰的笑着说:“好,我也是想快点好起来,才想回南养病,等我好了,咱们的儿子,”我指着他,他低头一笑,“咱们的女儿也该出生了,我还像以前那样陪着你生产。”

    我双手合拢,把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暖着,回想第一次生产时的样子,幸福在心里荡漾着,心里又有些担心:“皇上会同意吗?”他说:“冬天还很长,我担心会越来越厉害,皇上应该会同意吧。”

    我看着他发青的脸色,吩咐惠儿再往火龙里加点炭火,“怎么今年这么厉害呢?以前都没事了。”他长叹一声,说:“监刑那天风太大了,只穿了官服,受了风寒,加上今年冷的早。”他边说着,边从火炕上下来,去泡温泉。

    如意和雪儿马上就一岁了,地下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加上屋子里非常暖和,他们只穿了单衣,奶娘看着他们爬来爬去。炕太热,我坐不住,下来躺在矮塌上,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眼前出现紫色的衣摆,缀满了精美的滚边和绣花,顺着衣摆看上去,竟然是皇上李朝宗。我急忙起来,看地下已跪了一地,都悄无声息,凝神屏气。正欲跪拜,李朝宗说:“你不方便,行礼就免了。斯年呢?”

    我回说:“他在泡温泉,臣妾去喊他。”他摆摆手,说:“不要喊了,朕等等吧。”我说:“皇上有所不知,年哥泡完温泉要去练功,只怕会很久。”请他上坐,逢茶,他看两个孩子可爱,示意奶娘抱过来。

    李朝宗很喜欢如意,笑嘻嘻的逗他乐。我往温泉池走去,心里不由叹息,如此倾国倾城的男人,又是皇帝,要是正常该多好,得多生多少美男美女出来呀。

    周斯年正闭目养神,我绕到他躺着的地方,说:“年哥,皇上来了。”他睁开眼睛,轻轻叹息一声,走上岸来。我把浴袍给他穿好,然后又依次把里外衣服穿好,披上轻裘,才放下心。他说:“你身子重,以后这些事不要再做了,那么多人呢。”我说:“我得自己给你穿暖和了,才能放心啊。”

    说话间,李朝宗已走了进来,制止了我和周斯年行礼,问:“斯年,病的很重吗?”我心里多少有点埋怨皇上让周斯年去监刑,又不便多说,就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自打监刑以后就病了。”周斯年急忙说:“臣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今年太冷。”

    李朝宗沉吟良久,说:“朕让人给他起个墓,念经超度一下吧,让他早点去投胎,别缠着你。”周斯年拱手说:“皇上不用顾虑臣,臣也从来不信这些。”李朝宗说:“该信的还是要信。先这样养着,回南,胜蓝这样,你们恐怕也不方便,就先别提起了。”

    然后对周斯年说:“你去练功吧,朕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李朝宗回去,让人给玉真人立墓,念经,大张旗鼓的办了一通。正好那几日暖和,周斯年的病好了许多。

第八十四章 冤孽() 
只是离冬天过去还是太远,最冷的数九寒天还没有到来。如果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怕他熬不过这个冬天。倒不如趁着现在回暖,周斯年的身体也有起色时,一路往南慢慢走,反正往南走一步,情况就会好一步。

    因为周斯年这次是真的需要养病,李朝宗自己亲眼所见,对周斯年的病势发展也是担忧的很。没有强留,批了半年的假期,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的生活养成了半年北方半年南方的迁徙习惯。

    进宫辞别了皇上和周婕妤,我们只带了周楠和邱泽歌夫妇,惠儿和蓁儿两个大丫头,如意和雪儿的奶娘,如云与绿竹两个女护卫,她们两人与奶娘及孩子住在一起,专门负责两个孩子的安全。还有周杨与周桐两名侍卫,这两名侍卫武功与心思缜密程度不次于周楠,是周府数一数二的高手。

    乘坐的船只是一艘太阳城自家船只,船只不打任何旗幡,从外表看平淡无奇,和运河上任何一艘大船都一模一样。只有里面房间用毛皮铺垫地面及四周来保暖,没有多余乘设,简洁舒适。船夫,厨师,杂役等所有人都是严格挑选的身怀武艺的家奴。

    路上凡遇盘查,路凭都是大内开出的特别通行证,这种特别通行证不注明身份,所有人,包括地方最高长官见了,都不得多问。

    船只吃水很深,如果不是窗外闪过的江景,就如同坐在平地上一样。

    周斯年从离开京城,就一直眉头紧锁,对任何一艘试图靠近的船只,船上众武士都会严密监视。“年哥,为什么这么紧张?”当我看到如云和绿竹寸步不离如意与雪儿,仿佛危险随时随地会发生,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周斯年道:“我把朱家余党全得罪了,他们无处不在,咱们这边不是孩子,就是孕妇病夫,小心谨慎一点,总没有错。”然后笑道:“我贪生怕死。”

    我揉揉他的脑袋,安慰他说:“别理她,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不想让黎民百姓再次陷于动荡不安。”他笑笑,说:“我哪里有那么好,如果换做别人我可能就动心了,对当今圣上,我不可能背叛他。”他自嘲一笑:“再说,我就算想背叛他,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次都说是我出卖玉玄机,实际上皇上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他不说,就是在等我,等我的忠心。”

    我不寒而栗,说:“那天龙禁卫是不是也听出了我口供的破绽?”周斯年说:“谁知道呢?那天皇上就在我身边,我能听出来,他应该也能。”他苦笑一声,“我是皇上养大教养成人的,我想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却永远猜不透他。”

    入夜,四周静悄悄的,武士们轮班隐藏在各个暗岗上,能隐隐听见外面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这时,外面传来小孩子的啼哭声,兜兜转转,“雪儿!”我大惊失色,一下子坐起。周斯年按住我:“不是雪儿,是大人学的。”

    看他这么肯定,我犹犹豫豫的又躺了下来。哭声渐渐远去,却越来越凄厉。大有再也见不到的势头。我的心快要碎了,可周斯年按住我,就是不让我起来看。哭声渐行渐远,最后终于听不见了。“你确定不是雪儿?”我声音打颤,“我想去看看。”“真的不是,我女儿天天哭给我听,我还能听错?”周斯年不满的说。

    天终于亮了,我第一时间冲进孩子们的房间,看到如意和雪儿好好的在抢玩具,两腿一软,摔在地上。幸亏地上铺了厚厚的皮毛,才没有摔坏。如云走过来扶起我,说:“昨夜我也听到哭声了,不论贼人玩什么花样,我和绿竹一定会保护好公子和小姐,请城主和夫人保重身体。”我感激的点点头。

    那边周斯年穿好衣服,走了过来,我问他:“他们干嘛要学雪儿哭泣?有什么目的吗?”“吓你呀。”周斯年慢慢地说,“你听我的,别这么紧张,肚子里那个,也是孩子。”他说着,扶着我,慢慢走回房去,边走边说:“你对你肚里这个,怎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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