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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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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凡,爷们儿点儿,君子坦荡荡。”

    我苦笑着上了台。

    金大豪的眼睛几乎是在我上台的下一秒就锁定在了我的身上,怨毒的眼神儿好似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被众人推着走到林婷跟前,有些尴尬的看着她。

    “谢谢你,张一凡,给我一个梦。”

    林婷当着众人面给我一个拥抱,嘴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

    她说谢谢我给她一个梦,我不知道是什么梦。

    是我九年前给她的那段回忆?

    还是谢我今天来参加她的婚礼,看她成功嫁入豪门的圆梦?

    “谢谢你,林婷,教给我什么是现实。”

    我笑着,轻声对她说,我看到笑容凝固在她脸上。

    金大豪走到我身边,礼貌的与我握手致谢,如此近的距离,我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上的药水味儿。

    “脸还疼么?”

    我用只有我们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金大豪的脸藏在密密麻麻缠绕的纱布之后,一阵耸动。

    “张一凡,林婷终究还是我的,我就是缺胳膊少腿她也跑不了了。”

    金大豪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成功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我再次被这股优越感刺透了。

    怒火在心底的最深处迸溅出来。

    我从没想过和这世界争夺什么,也从没想过要在这世界上践踏什么。

    是如今的现实教会了我这一切。

    “金大豪,我不要的东西,你拿在手上就这么高兴么?”

    我笑着,轻声问他,温和的笑容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十足的混蛋。

    他楞了,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问他。

    我像绅士一样冲他点头致意,走回人群中,站好,对着照相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咔嚓一声。

    合影。

    二十六岁这年,我像混蛋一样出现在林婷的婚礼合影上。

    婚宴期间我再没见到金大豪与林婷。

    那天中午大家都很忙,席间只是草草吃过几口后散去,谁也没有喝酒。

    吴言一脸不甘心,约着晚上七点一块儿吃个饭,地点定在醉仙楼。

    大家难得一聚,点头答应了,说好晚上不醉不归,下午各自去散去。

    王响亮跟着我们一起走的,上了白小纤的q7,吴言、赵大熊他们显然没想到白小纤还有如此豪车,见了q7一愣,夏念凑到我跟前怪兮兮一笑。

    “张一凡,不显山不露水的,搭上白富美了?”

    这姑娘鬼精鬼精的。

    我干笑一声,搪塞过去,逃也似的上了车。

    我不是张扬的性格,做不出张扬的举动,更何况我心里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两年之后我还是那个屌丝张一凡。

    厂里没人管,我和王响亮商量着索性放了羊,谁也没去,我们把王响亮送回家。

    王响亮下车时候拍拍我肩膀。

    “张一凡,赵警官的鼻子可灵光的紧呐,被他盯上了,日子可真就不好过了。”

    王响亮是冲着我说的,话头确是砸在白小纤身上,我心里咯噔一跳,白小纤没吭声,一踩油门,q7绝尘而去。

    车内就剩下我们俩人儿,白小纤一句话不说,闷头开车,也没问我去哪儿,看方向也不是去她单位的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心里憋不住事儿,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事儿?”

    她看我一眼,扔了个反问句。

    “人肉子弹”

    我实在不想说出这四个字儿,忍着恶心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

    她摇头,可看上去一点儿不像撒谎的样子。

    “是不是那五具尸体?”

    我颤声问她,声音里隐隐有些恐惧。

    “我真不知道。”

    白小纤摇头,看着我。

    “张一凡,我给你撒过谎没有?”

    她突然问我。

    我努力回忆着,似乎她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我摇头。

    “张一凡,你记着,我对你从来不会说谎话,这事儿我也不太明白,可总得搞个清楚,你有时间么?跟我去看看?”

    她扭头问我,说跟她去看看。

    我不知道看什么,可还是点了点头。

    关于白小纤的事儿,我总想弄个明白。

    汽车在市区内穿行,一直向北走,经过几条繁华的商业街后进入老城区,最后是在一栋废弃的宿舍楼前停下的。

    这地方我知道,以前是本地钢厂的职工宿舍楼,本市旧城改造政策推出后,这里成了拆迁地带,早已搬走了大半居民,只留下少许想要高价拆迁费的钉子户。

    前几天我看报纸上还报道过钉子户们坐在煤气罐上点烟对抗拆迁队的新闻。

    白小纤车停在了外头,我跟着白小纤一起下了车。

    我不知道白小纤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做什么,一头雾水。

    “张一凡,你想知道的都在里头了。”

    白小纤点点宿舍楼,自己先走了进去。

    我们在最东头的单元内上了楼,我一眼就看出了宿舍楼的破败,居民大都搬迁而去,楼内灰尘密布,走一步地上就能印出一个脚印儿,蜘蛛网挂在墙角上,密密麻麻的。

    我跟着白小纤上了三楼,西户。

    白小纤敲门,食指扣在门上,三长一短,似乎信号一般。

    门悠然而开。

    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出现在门缝后面,看看我们,打开了门。

    我一看,熟人。

    正是那晚见过的李锅子。

    “大小姐,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李锅子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这事儿里本来就有他,我不想瞒着。”

    白小纤语气生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

    “可他终究是个外人”

    李锅子在坚持。

    “总有不是的那一天。”

    白小纤看了我一眼,幽幽说道。

    如果我足够聪明的话,那天我完全可以在那句话里明白白小纤的心思,可我终究是个书呆子,茫然听着俩人不知所云的对话。

    “您有年头没对外人这么上心了”

    李锅子欲语还休。

    “我的事儿不用你唠叨。”

    白小纤愠怒,李锅子乖巧的闭嘴,白小纤明明比他小了二十几岁,可事事儿李锅子都透着恭敬。

    “那人还在吗?”

    白小纤突然转了话头,问。

    “屋里呢。”

    李锅子点头。

    “警察盯上他了,今天就得问明白,山字头不冤枉好人。”

    白小纤皱眉说。

    李锅子显然并不意外,点点头,领着我们进了旁边卧室。

    空荡荡的卧室内,床椅板凳家具堆砌在一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空地上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胖子,胖子眼睛上戴着一个黑色眼罩,正焦急的扭动着身子。

    他们他们绑架人了?!

    我看看白小纤,再看看李锅子,最后看看椅子上的胖子,一阵头晕目眩。

    一周前,我牵涉进了一件杀人案。

    一周后,我又牵涉进了一件绑架案。

    而这一切,却都是因为白小纤

    我再次习惯性的崩溃了。

第十二章 我们安全了() 
胖子被绑着,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好在胖子还算克制,并未太过惊慌,听到脚步声,胖子说话了。

    “山字头的朋友,我秃鹫是个买卖人,只接生意不结仇,和气生财,你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胖子大声质问着,底气明显不足,说话带着颤音儿。

    秃鹫,一个怪异的名字。

    我曾在动物百科全书上看到过这种动物的简介,秃鹫,属于鹰科,隼形目,又名座山雕、狗头雕,是以食腐为生的大型猛禽。

    关于秃鹫更多的记载,多出现在藏族一种名叫天葬的记载中。所谓天葬,即是人死之后将尸体运往安静塔等指定地点,暴露于荒野之中,成为高原上空盘旋的秃鹫的食物,喻意大乘佛教中最贵的布施。

    眼前的胖子自称秃鹫,可显然并没有大乘佛教的佛性。

    “秃鹫,山字头在本地是过路客,一向不喜欢为难地头蛇,你毁尸灭迹的买卖做了十几年了吧,信誉好,牌子硬,连我这过路客都听说过。”

    李锅子一声冷笑,我隐隐听出了门道。

    眼前的胖子,竟然是专做毁尸灭迹的行家。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再次开了眼界。

    “谢山字头朋友夸奖,秃鹫做买卖靠的就是口碑。”

    胖子硬气,沦落到这个地步,依然嘴硬,随着李锅子话头往上爬。

    “可口碑这种东西,也总有砸了的时候。”

    李锅子话头一转,挂上了刺儿。

    “什么意思?”

    胖子坐在椅子上,皱眉,又是一颗大汗珠子滴了下来。

    “你活儿办的不漂亮,警察盯上我们了。”

    “我问你,上周我送你那去的五具尸体,你都怎么处置的?”

    他终于提到了那五具尸体,令我想起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不可能!”

    胖子还在硬撑着。

    “我做了假死亡证明,全送到火化场烧成了灰儿,警察上哪儿咬你们去!”

    胖子说的煞有介事,白小纤冲着我微微一笑,手里拿了份儿报纸,塞到我手里。

    那是一份昨天的本市晚报,a版第三页本市新闻栏内,隐隐看到一条新闻。

    “大红肠内吃出子弹,食品安全?人身安全?”

    标题硕大醒目。

    原来这事儿,她早就知道了。

    “你没说实话。”

    李锅子皱眉,摇头。

    “我秃鹫从来不在买卖上马虎人。”

    胖子还在狡辩。

    “秃鹫,你欺负我们山字头是外来客,有点不地道吧。”

    李锅子笑着,不急不躁的。

    “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你既然是一条道上跑到黑的人物,也听过这句传了几百年的老话。”

    “你再不说实话,可真要吃苦头啦。”

    李锅子笑眯眯的问着,一副老朋友聊天儿的架势,可话里的狠劲儿,我听得清清楚楚。

    “真烧成灰儿了”

    胖子死撑。

    李锅子显然没了聊天的兴趣,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提来一个红色塑料水桶,水桶里装了半桶水,另一个手里是一个吊瓶,连着针头,吊瓶内同样是满满一瓶清水。

    “秃鹫,你知道人体内的血液含量是多少吗?”

    李锅子突然问。

    “你想干什么”

    胖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颤声问。

    “人体内的血液量大约是体重的7~8%,各种原因引起的血管破裂都可导致出血,如果失血量较少,不超过总血量的10%,则通过身体的自我调节,可以很快恢复,如果在短时间内丧失的血液达全身血液的30%或更多,就可能危及生命”

    李锅子的话说的阴森森的,一个一个数字从他嘴里蹦出来,更像一种心理威压。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胖子的身体开始使劲扭动,这是惊惧的表征之一。

    白小纤和李锅子对视一眼,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把尺子,走到胖子身后。

    胖子双手反绑在椅子后面,白小纤尺子边儿下压,狠狠一划,在胖子手腕上留下一条白印儿,胖子条件反射似的一声惨叫,好似真被割腕了一般。

    李锅子悄声把水桶提到了胖子身后,吊瓶挂在了胖子身后屋顶上的一个铁钩上。

    吊瓶中的水滴开始一滴一滴滴入水桶中。

    滴答滴答的声音,好似鲜血滴落在地上

    我隐然看明白了,李锅子种种布置,只为了给胖子营造一种被割腕的幻象

    胖子脸上的汗珠滚滚而落,身体急剧扭动着,而后开始大吼。

    “杀人啦救命”

    “放了我你们快他妈放了我”

    白小纤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乖巧的闭着嘴,回答胖子的,只有滴答滴答不绝于耳的水声。

    我曾经无数次看到反动派严刑拷打我革命志士的介绍,可这样精巧而又简洁的心理恐吓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胖子疯了似的挣扎着,可无论怎样扭动,那把木椅子都好像长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我看到四个铁箍将椅子腿固定在了地面上。

    李锅子想到了一切可能性。

    滴答滴答的水声不绝于耳,十分钟后,吊瓶内的水仅仅下去小半,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声愈来愈沉重。

    而后。

    完全崩溃。

    胖子一泡尿尿在了裤子里,狭小的室内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儿。

    “说,说,我他妈全说!”

    胖子疯了似的大叫。

    “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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