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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也不生气,每次提醒也都听话地打方向盘,不过只要稍不提醒,他就又走神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栋高楼下面停下了车,我的T恤已经湿透了,这一路吓的我是满身大汗,我跟别人干起来也没出这么多汗过。
肥邦拿出张纸条来看了看道:“就是这里了,十三楼。”
我跟着肥邦上了楼,进去之后一看,是一间公司,人家都正上着班呢,我们俩走进去了,肥邦扭头提醒我道:“戴上鞋套。”
我心说你别看这胖子走个路都晃来晃去的,还ting讲究。
我们俩来到最里边的办公室门口,肥邦又扭头对我说道:“你在这等我会儿吧,我进去跟他收账。”
嗯?不是说带我来见识吗?我在外面能见识到什么?噢,看来这里的账应该比较好收。我这样想着,点头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肥邦独自走了进去,半天也没出来,我心想,不让我进应该ting容易收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趴在窗户上往里瞅了瞅,我差点喷出来,这货正站那低着头挨训呢,就跟小学生没写完作业让老师训似的。
我想进去听听怎么回事,手放在门把手上之后想了想,肥邦不让我进,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他早知道不容易要,怕我看见了丢人。
算了,第一天一起工作,还是别让他感觉到下不来台的好,我又往里头看了看,肥邦的眼睛还是眯着,跟笑着挨训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肥邦出来了,我问他:“收上来了吗?”
他摆着架势说道:“没,哎呀,这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实在是没钱,算了,咱们还是先去下一家吧。”
我想笑,不过我强忍住了,我更能理解装B二字的意思了。就这样的来之前还说我胆小,自己又让人训的跟孙子似的,也不知道谁胆小。
出门摘鞋套的时候我反应过来了,肥邦不是讲究,是因为他来了太多次了,这里的规矩他都已经熟了。
我们俩又开车来到了第二个债主家,这次是在市郊农村,这里还没有进行开发,大家住的还都是平房。
肥邦把车停在墙外,下车走进人家里,刚一进门,迎面跑出来一个小孩,也就四五岁大,一头撞在肥邦的象腿上。
小孩抬头看了看肥邦又看了看我,看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有点害怕,大概还是因为我头上那道疤,不过肥邦的模样就比较亲民,他费劲地蹲下^身mo着小孩的头问道:“你爸爸呢?”
“爸爸出去了,还没回来。”小孩答道。
“噢,一直没有回来吗?”
“嗯。”小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哟。”要账中的肥邦相当和蔼。
“小^三子,快过来。”打院里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见到肥邦之后,赶忙喊孙子回去。
“大娘,我这次来,还是为了那笔账的事。”肥邦腆着脸说道。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钱,我儿子也没回来过。”那老太太一听到那笔账三个字,态度比肥邦还要着急。
“不是大娘,你总这样拖也不是个办法,真等我们领导来了,你就不好办了,我劝您还是赶紧把账还了。”肥邦好声好气地劝说道。
“我没钱怎么还给你?你出去!快走!”说着,那老太太竟然冲上来推肥邦,我根本不敢想象,就肥邦那身材,硬是被那老太太推得往后倒退好几步,不过不是那老太太力气大,而是肥邦一边要账一边往外退。
“不是大娘,你看我大老远来了也不容易,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走走走,你要钱跟他要去,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钱给你!……”老人闹,孩子哭,我和肥邦就这样被推了出来,然后大门“砰”地一关,里面恢复了安静。
我呆呆地看着肥邦,肥邦也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说道:“下一家。”
我感到有些无语,这跟我印象中的收账完全不一样,肥邦根本一句硬话也不说,这收账的跟欠人家钱一样,不过从这家出来之后,我忽然觉得肥邦并不是因为胆小而收不上账来了。
第三家离我们上班的债务公司很近,我们这算是出外转了一圈,先去远的再去近的,我和肥邦俩人先吃了中午饭,然后他又要了一份说要打包,我能理解,因为他这种吨位的胖子需要不定时的进餐。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到了第三个债主家他竟然拎着饭上去要账,我心说你有没有那么饿,不是刚吃的打嗝了吗?难不成这是给债主买的饭?这账要的也太细心了吧?
56。华胜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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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以后,我才明白了,原来债主是个女的,甭问了,这里肯定也来了无数次了。
那女的长的还算不错,**ting大,屁股也ting圆的,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她身上穿了一件薄纱睡裙,xiong^罩和内^裤透的很明显,但是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加上腿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差评。
这女人的家门是敞开的,能稍微阻挡我们俩视线的是一层纱窗做的门帘,这一层好像只有她自己居住。
女人见肥邦和我上来,一点也没有躲起来或者要进屋的意思,瞥了一眼,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肥邦拉开门帘走进去,对女人介绍道:“这是我的新同事,他叫文虎。”
我冲女人点了点头,那女人也点头回应了一下,肥邦接着说道:“吃饭了吗?我给你买了点。”
“放那吧。”女人爱搭不理的说道。
我看了肥邦一眼,用哑语问道:“咱这是来收账吗?这是不是你女朋友?”
肥邦好像被我的哑语刺激到了,他稍微提了提嗓门说道:“那个,红姐,咱那笔账什么时候能还上?”
那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今天没心情,改天再让你干吧。”
我擦,我直接惊呆在沙发上,这女人说话真直接!直接到让我直接听出来肥邦以前一直徇私舞弊,利用公款债务压榨中年妓^女的低廉劳动力。
这话一说出来肥邦脸色有些窘迫,他不敢看我,只盯着女人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肥邦背对着我,我猜他现在肯定很希望女人看他一眼,他一定在对女人使眼色,别在我面前乱说,可是很遗憾女人根本没有看他,倒是接了他一句话:“你来我这不就是想免费玩玩吗,这你心里最清楚。”
“那我还给你买饭了不是……”肥邦脸都憋紫了,他肯定不是因为怕我,而是自己觉得丢脸,缓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转头对我说道:“虎子,咱们走吧。”
我真替肥邦感到丢脸,我说的是真的,面对那样一个老女人,账收不上来,人搞不定,给人买了饭还连个好脸色也不给。
“邦哥,咱们再去哪儿?”上车之后我问肥邦道。
“回公司啊,今天的行程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啊?”我心说,就这工作,还真用不着人多了干,合着这一天啥都没干啊,还费了一箱汽油,也不知道那个伙计怎么被干到医院去的。
“结束了,早点回去,我教你做表。”
做表格我倒是会一点,因为我对电脑比较熟悉,可是,怎么做啊?这一天一家账都没收上来,还做个屁表格?
“这没要上来怎么做呢?”到了公司打开电脑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来我教你,你看见这个写着日期了没?后边有个空格,打字打上‘没有进账’就可以了。”肥邦一边说,一边用一指禅打着字。
说的ting好听,还教我……
我就这样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不仅第一天,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整整一周,我都跟着肥邦做几乎同样的事,这一周只要上来一笔账,还是因为葛修提前给那人打了电话,要不然连那一笔都要不上来。
肥邦每天要不上账来,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喜欢这种开公家车免费旅游的感觉。最初我答应葛修跟他的时候,以为要一展拳脚了,而现在我却慢慢适应了这种轻松节奏的生活,直到这天葛修打电话给我。
“文虎,在那里跟肥邦做的怎么样?顺利吗?”葛修问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从工作进展的角度来讲,那肯定是极为不顺利,因为一周只有一个工作量,可是要说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还行吧,邦哥ting随和的。”
“嗯,跟着肥邦好好干,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年轻别怕吃苦受累。”
“行,我知道。”我心说吃什么苦受累啊,根本就没那回事。
好在葛修没有问我工作的具体进度,我最近天天跟肥邦在一起工作,俩人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了,要我跟葛修说他工作态度不积极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工作进展的不顺利又非常明显,所以趁他没问,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等下班的时候,肥邦叫住了我,对我说道:“虎子,有点东西你帮我带给一个人行不?我家不在那边住,也不值当的再开车过去一趟。”
“行啊,什么东西,给我吧。”我伸手说道。
“虎子,这东西其实也不是我让你带的,这东西的主人说不让看里面是什么,你能做到不?”肥邦问我道。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不看就是了。”我对这种事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行,那咱说好了啊,你回去的时候交给一个叫华胜的人,这是他的联系方式……”肥邦把那个华胜的手机号码记给了我。
华胜把我约在了一个很偏僻的小胡同口见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约在这里,而且虽然明知道华胜是肥邦的朋友,也和我同是为血狼做事的人,可是我对华胜的印象仍然十分不好,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这个华胜流里流气的,不像是个什么好东西,当然血狼也没几个好人。
“肥邦让我给你带点……”
“少废话,东西呢?”华胜打断我的话问道。
“在这。”我从口袋里掏出包的严严实实的那一小包东西。
华胜几乎是从我手上抢过去的,装在自己口袋里之后,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都没再对我说,扭头便离开了。
看着华胜的背影我心道:这可真是个没礼貌的玩意儿,这忙帮的,连个谢谢都没捞着。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以后也不一定见得到了。
57。大小姐()
那天之后,我又跟肥邦一起云游了三天。
这天下午,我们俩又一如既往的做完“没有入账”的报表后准备下班,刚一出公司门口,我就看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是庞福民!他好像看到我了!
“马勒戈壁,他怎么在这里?抓住他!”
乌压压的一群黑衣人突然向我冲过来,这场面把肥邦吓了一跳,不过他以为这些人并不是冲我来的,推着我往墙边躲,两秒钟之后,他反应了过来,我感到他有点哆嗦,但是他还是挡在了我的身前,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找他找了半个多月了,一直找不到,没想到竟然在咱们这里躲着呢!肥邦你让开,这里没你的事。”其中有认识肥邦的,那人这样说道。
“找他?你们找他做什么?他是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新来的?”那人一愣,遂扭头看向庞福民。
“什么TM新来的!把他给我抓过来!肥邦,你给我滚开!”庞福民大声吼道。
“民哥,你干嘛为难个新来的啊?他怎么惹到你了?”我感到肥邦哆嗦的更厉害了,可他还是坚持用胳膊把我挡在身后。
“新,新来的?你是说他现在是血狼的人?”庞福民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修哥让他来跟我的,他怎么惹到你了么?”
哪壶不开他提哪壶,肥邦这一问,庞福民的火又上来了:“我管他什么新来的旧来的,他必须死!马上死!”
“到底是为什么啊哥哥们?告诉我为什么抓他行不行?”肥邦几乎已经趴在我身上护着我,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时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肥邦这么仗义。
“他把庞少爷打成重伤,到现在还在住院,你说我们为什么抓他?”刚才说话的黑衣人说道。
“他?打了庞少?”肥邦低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葛修说过,无论谁问我,都不能承认,于是我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做过。”
“放尼玛的屁!前两天刚和你干了架,过几天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