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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移开目光。
他靠近了些,抓着她一截玉臂,顺手拿着放在一侧的皂角,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水汽熏得她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十分诱人,她靠在浴桶上,闭目被他伺候着,睁着一双水灵的眸子斜睨着他的时候,眼尾微微上扬,妩媚又勾人,却不知这一番景象在他的眼里,是如何的美丽诱人。
李祈宁滚热的胸膛再次贴上去,借着给她搓澡的机会,又厮闹了一番。
这样半个时辰才将澡洗完,崔清漪累的实在不行了,李祈宁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过去了,用干净的澡巾将她的身子擦干,重新用被子裹起来,然后自己又擦干身子,这才抱着她回到卧房内。
此时屋内的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灯火跳跃摇晃不定,喜床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垫被,他将她好好的安置在床榻上,然后自己又躺进去,顺手一扬,一股冷风从他的手中激射而出,将屋内的红烛熄灭。
屋内陷入宁静,门外守夜的丫鬟也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睡下了,只有一轮皓月悬于头顶,照着王府繁华的屋宇。
第74章 前世因()
这一夜崔清漪睡得十分香甜;次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百子帐;再侧头一看;枕畔已经没有人了,想起昨夜里两人的缠绵;她脸颊发热;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浓稠甜蜜之感。
隔着帐子可瞧见外头射进来的阳光;想必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得赶紧起来;给舅舅舅母去请安,轻轻唤了一声
“紫繁”
随后;便有一个丫鬟打起帘子,探进一只脑袋;崔清漪见小丫鬟梳着双头髻;生的眉清目秀;看着年岁还小,她好像没有见过;应该是王府里的丫鬟。
她正疑惑,那丫鬟便自报家门;笑着露出两颗虎牙道
“少夫人,我叫竹露;是世子爷院子里的丫鬟;紫繁姐姐适才出去了;让奴婢来伺候夫人更衣吧”
小丫鬟说话分外的清甜,笑的时候颊边一个浅浅的酒窝,十分的可爱,这模样生的讨好,很快的提升了崔清漪对她的好感度,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
然后崔清漪便掀开被子打算坐起身来,一低头却瞧见身上斑驳的红痕,尤其是腰眼处,昨夜里他凶猛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折断一般,两处都泛着淤青,一阵尴尬,好在竹露年纪还小,对这方面也是似懂非懂的,虽然看到了,只是觉得惊讶,并没有其他神色,崔清漪那种羞涩才稍微好转些。
她从床榻上下地,竹露替她穿好衣裳,稍走了几步,腿心被摩擦着有些疼,不过她可不想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生生的将这个疼忍下来,淡定的走到梳妆台边上坐下。
竹露走到她的身后,替她梳头,她看着镜中的女子双颊着桃红,一双眼睛软媚如同春水,她道
“世子爷呢?为何不早些叫我醒来?”
今日是她过门的头一天,按照秦国的规矩,这一天要给王爷和公主去敬茶请安,虽然两人是她的舅舅舅母,可该有的礼节是不能少的,她现在才起床,肯定是要去晚了,倒是对二位长辈的不敬。
竹露瞧着崔清漪没什么世家女的架子,声音娇软,容貌又生得美,别说是男人,即便是她这样的小丫头,也想亲近她,讨好她,竹露笑道
“世子爷一早便出去练拳去了,他吩咐过了,让奴不要叫醒夫人,好让夫人多睡一会儿,王爷和公主那儿夫人不用担心,她早就打过招呼了”
李祈宁依然是这样惯着她,崔清漪听罢一笑,望着镜中说道
“别再耽搁了,快些给我梳头”
竹露“嗯”了一声,手上飞快的动起来,别看这丫鬟年纪小,梳头的功夫却是顶顶儿的好,不一会的功夫,便替崔清漪挽了一个漂亮的惊鹄髻来,正在这时,有两人从屏风后面绕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铜盆,正是紫繁。
竹露替崔清漪挽好头发,给她戴上一只金累丝芙蓉点翠步摇将发髻固定住,又另外在发间插了几支金簪,这一番打扮下来,将整个人衬得更加明媚生辉。
梳妆好之后,崔清漪站起身来,一转过头,便看到一张与竹露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正用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她微微一愣,回头又看看竹露,眼中露出诧异之色。
紫繁身边的松露屈膝福了福身子,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与竹露一模一样的虎牙,她道
“奴松露,给少夫人请安”
“你们可是双生儿?”
看到现在崔清漪不可能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了,两个丫鬟的模样和身段都一模一样,又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若不是两人说话声音上的差别,可真是难以分辨出来。
两人齐齐点头,松露出来早一刻钟,是姐姐,竹露是妹妹,是王府的家生子,因为自小伶俐,又没什么心眼,公主便派来李祈宁的院子里当差,李祈宁平日里也不喜欢别人伺候,两人也就端些茶水,院子里人少,夫人来了之后,这里便热闹起来,两人都十分欢喜这位少夫人。
两人又齐声道“往后我们姐妹二人会齐心协力伺候少夫人,将少夫人当做我们的女主人”
来了王府之后,头一件新鲜事便是身边有两个这般可爱机灵的丫鬟,崔清漪蛮开心的,吩咐紫繁给二人赏两把金瓜子,紫繁笑着应了,伺候她洗漱完毕之后,便在梳妆台下的柜子中娶了一个福袋出来,从里头抓了两把金瓜子,分给松露和竹露姐妹二人。
就这会子功夫,李祈宁已经从外头练拳回来了。
他昨日大婚,皇帝特别准了他三天假,这三天的时间他刚好可以陪陪崔清漪,进来的时候,发现崔清漪已经梳妆打扮好了,他走到她跟前,俊美的脸上挂着一层薄汗,崔清漪习惯性的从怀中掏出帕子,抬起手来替他擦汗,低声道
“祁宁哥哥,你出汗了,我帮你擦一擦”
李祈宁感觉心中一阵暖意,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阿辞,往后可要改口叫夫君了”
崔清漪这才猛地意识到,两人已经成了夫妻的事实,只是这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当真是脸皮厚的很,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她脸皮忍不住又红了红,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旁人的几个小丫鬟见二人卿卿我我的样子,挤眉弄眼的憋着不敢笑。
成亲之后,频繁看到她脸红羞涩的模样,李祈宁只觉得分外的受用,见她脸皮薄也不再继续调侃,吩咐下去摆早食这才让崔清漪转移了注意力,两人一起用完早食之后,便携手去给王爷和公主请安。
隔壁的公主府如今是闲置的,公主和云都王一起住在王府,崔清漪虽然是新妇,可对这个宅子却不陌生,年少时,她不知来此玩闹过多少回,王府依然是从前的样子,如今为了世子爷娶妻,院子又重新修葺了一番,倒是比从前更雅致了。
两人携手并肩前行,崔清漪昨夜累了一宿,浑身酸疼,走路并不快,李祈宁放缓步子和她并肩前行,好一会儿才到前堂,云都王夫妇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到了堂内,李祈宁这才放开她的手,堂上的两位长辈笑眯眯的在两人身上打量,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崔清漪被看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垂着脸微微发红。
李祈宁朝座上高堂拱手行礼道“阿爹,阿娘,儿子和阿辞过来给您二老请安”
崔清漪也跟着改口道“阿爹,阿娘,儿媳给您二老请安”
云都王微笑着点头,外甥女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就讨人喜欢,转眼就成了他的儿媳妇,两个孩子站在一块,十分的般配,他自然是打心眼高兴,捋了捋颌下长须,笑道
“阿辞,乖孩子,往后咱们就是真真的一家人了,若是二郎胆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和你舅母,我们定会帮你教训他!”
城阳公主也在一旁帮腔道“王爷说的极是,”
过了这么多年,舅舅待她还是如同儿时一般好,崔清漪刚才还有些尴尬,这会子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她笑着道“阿爹,阿娘请放心,往后阿辞一定替二老照顾好夫君!”
她这一声夫君叫出来,李祈宁十分受用,此刻他最珍爱的人都围绕在他身边,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他一定好好护住他们几个,不让上辈子的那种悲剧再次发生。
这时候,府上的婆子将茶水端过来,让新妇给二老敬茶,崔清漪将茶端在手上,先将头一杯敬给云都王,云都王很是高兴的接过去,第二杯给公主敬,公主将茶水接过去之后,低头喝了一口搁置在一旁,又拉着崔清漪的手,笑容满面道
“好孩子,阿娘有一物要送给你”
说着,便从手上褪下一个祖母绿镯子,抓着崔清漪的手腕套进去,那绿莹莹的镯子套在她白玉般的手腕上,竟然是十分好看,城阳公主笑道
“阿辞,这是咱们云都王府祖传的翡翠镯子,阿娘过门时,老王妃将镯子送给我,如今这镯子总算是后继有人了,你就替阿娘将这镯子好好带着,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
崔清漪郑重的点点头答应她。
敬茶之后,二老也没留小夫妻多久,很快便让他们回房去了,两人一路走到院子中,李祈宁便将崔清漪给打横抱起来,崔清漪见他当着这没多人的面抱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
“夫君,你将我放下来,这么多人在看着咱们”
李祈宁却没当回事,仍然是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柔声道
“这有何妨,我抱我的夫人有什么错么?”
崔清漪原本嘴皮子也厉害,可对他却半点使不出来,如今他这么抱着自己,她嘴上说不好,心里头却是极为喜欢的,任由他抱着自己进屋,到了屋内,绕过屏风,李祈宁将她娇软的身子放在床榻上。
崔清漪见他抱着自己到床上来,以为他又想要做什么,红着脸要爬起来,却被李祈宁按住肩膀推下去,他低声道
“昨夜里是我太鲁莽了,你身上有伤,我帮你看看”
说着,不等她反应过来,转身便去拿药去了,不多时,他又折回来,手里头拿着一个白玉描金的盒子过来。
崔清漪知道他说要看看伤口是什么意思,虽然两人昨夜里,已经坦诚相见了,可他要看自己身上的伤却仍然让她害羞,李祈宁还没有动手,她的脸红的不行了,道
“还是让紫繁过来吧”
李祈宁并没有听她的话,手已经去解她的衣带了,他低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帮你上药而已”
崔清漪将头扭到一边,轻声应了他。
很快,李祈宁便轻车熟路的将她身上的衣裳解开,他昨夜用力过猛,只恨不得将她吞下去,这一副本就娇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那般折腾,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他知道她这皮肤嫩,有了淤痕,也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消退,他看到这些痕迹时,登时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克制。
将手中的白玉盒子打开,用手指在那玉肌膏上挑了一些,轻轻的抹在她的身体上,这玉肌膏从前她受伤之时,李祈宁也给她送过,用了之后,淤痕不出三天便会恢复,李祈宁将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抹上,尤其是最私密处,抹的最多,抹完之后,李祈宁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来,他深吸了口气,替崔清漪将衣裳都穿上。
她昨夜里累了一个晚上,李祈宁想要她歇息一会儿,便让她在床榻上躺着,等用饭时候再下来,崔清漪都听他的,李祈宁将手中的玉肌膏放回原处,转回来时,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出门去。
用了午饭之后,崔清漪的身子便不再似上午那般疼了,走路之时也舒服多了,李祈宁见她精神不错,便拉着她一起去自己的书房。
李祈宁的书房安在西厢,他住的一直都是王府内独立的院子,院子前后两进,正房是他的主卧,东西厢房一直空着,王府人少,他这园子里伺候的人更加少,他便腾出西厢出来,用来做书房。
他推开房门,两人一起进去,虽说两人一起长大,可来他书房却还是第二回,头一回是她偷偷摸摸闯进去的,躲在书架后,整个王府的人都以为她丢了,只有李祈宁将她从书房内找了出来。
如今隔了多年,这书房的变化却有些大了,里头的书比往日要多了不少,整整齐齐的码在书架上,另一面墙上挂着一把纯银色的长剑,就是他上次给她看的济苍剑。
李祈宁拉着她在书房内坐下,亲自给她倒茶,然后又从墙上将济苍剑给取下来,放置在桌上,他微笑道
“阿辞,你上次问我,上辈子我是不是见过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