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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懂使用暴力,我看不起你!”这几乎是他最后的强硬。明子兴小心地触摸他的左膀,被血肉艳红的十字形图案,就是这暴戾女孩所谓的印记!
“说什么也没用,你逃到哪里都改变不了‘你、属、于、我’这个事实。千万不要妄图毁掉这个印记,我打下的印记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记住,图在,人在,图毁,人亡!”女孩眼中流露出冷厉的光芒,叫人不敢碰触。
明子兴身上又是一瘫:她是谁,是什么身份,她的霸道与凶残是凭什么而来!?
她用同样的方式,还曾残害过多少无辜的男人!?
想到这些,明子兴止不住又是一个冷战,而女孩只是得胜地笑着,顾盼间,已将她看中的男人残杀于无形
“在家里,哪也不要去,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明子兴像被抽干了般身上忽然一僵,脸色惨白地望着那女孩走去的背影,失神地自念:“我死定了,这回,我是真的死定了”
第5章 她的心事()
月光穿不透绚丽霓虹,因而被掩盖了皎洁,明城的万家灯火却无法温暖此时女孩冰凉的内心。
“这个男孩你不能要!”
耳边一直回响着爸爸的话。
“听说你把他送到国外去了?!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这样对他!”她疯狂的叫嚣在爸爸面前竟是这样无力。
“他不会让你幸福的,为了不再让你受伤害,我只有提前行动,让那种男孩远远地离开你。”
爸的说辞永远是那么冠冕堂皇,“爸爸的所做都是为了保护你,你应该能了解。”
“爸!你每天嚷嚷着保护我保护我!可是,伤害我的人,一直都是爸爸你!”
爸爸动容,拍案而起:“我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个可靠老实的好人,有个本分的工作,这样不行吗?你要远离现在的生活圈子,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
她愤然离去。
是深秋了,夜很凉。
一栋欧式风情的豪华别墅,二楼落地窗前,中年男人的指间缭绕着香烟,男人一脸沉重地望着窗外。这样静静站着、看着已经很长时间了,烟蒂凌乱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就跟他这时的心情很像。
弹了弹烟灰,他又重重地吸了一口,修剪整齐的胡须上下抽了抽动。
“尧叔”
中年男人很快转身向门口那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问:“阿成,佳佳回来了吗?”
阿成低下头去,“还没有她的消息,不过应该很快了”
“应该很快怎么行?尽一切努力找!她在外面可能会有危险。”中年男人没能把他的忧虑很好地掩藏。
“不会的,没人能伤到她”
中年男人把眼光一沉,阿成重新把头低了下去。
一整夜恶梦连连,天才刚亮明子兴就穿好了衣服慌慌张张地下了楼去,双手合十地对天祷告:“作为教师,迷信是我不对,但我只信你这一回求你不要让她再出现,求你把昨晚的事归类在一场恶梦里,行不行呀?”
“这么早就下楼,你想逃避吗?”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明子兴胆上抖了一抖,失魂般往后栽了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早知道你要逃,怎么会不提早防你这手?”
“你你根本就不是人”
“哦?”女孩冷笑,“你不是要说,我是九天玄女下凡尘吧?这么老套!”女孩依然含笑地走近明子兴,双手在揣在怀前,“男人应该顶天立地不是吗?动不动就倒,你妈是用烂泥做的你吗?”
明子兴鼓了鼓气,起身和她对立。在他假装的勇气前面,是女孩真正骇人的强势,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可以这样不动声色。
她微笑着。
“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走远点,我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我叔叔。”
她觉得更好笑了,“你是三岁孩子?”
“哼,你只说你走不走吧。”他有点撑不住这股强硬了,“我可告诉你,我叔叔不是一般人,他是”
“哈哈哈”她笑着打断他的话:“你爸我都不怕,还怕你叔?”她一把扯过明子兴的前襟,盯着他汗湿的额头,嫣然地笑说:“只要不是警察叔叔,他就得晾在一边”她不给明子兴说话的机会:“现在,你得跟我走少废话,现在。”
“呵,我也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佳”
第6章 这一清晨的乐章()
清晨,林声小区四处弥漫着健康和谐的气氛,公园广场上,一群太太们扭着秧歌,爷爷辈的人们熟练地打着太极拳,广场四周,潇洒的滑板少年漂亮地滑行。
翠绿的松柏间,明子兴灰头土脸地跟在陆佳身后,不时叫苦:“我走不动了,你这样走来走去,到底要干什么呀。”
“才这么一会就走不动了?”陆佳回头用余光把他一扫。
“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千年老鸭都炖得烂了。”
陆佳不屑一视。
明子兴一个劲地抽着冷气,恶毒地自想:非整整你不可
“想什么坏主意呢?”陆佳忽然停步转身,明子兴没察觉她的动作,胸口直接迎上了她的脑袋,接着,他碰上了一对愤怒的眼睛。
“你,是不是想找死呀?!”陆佳以冷眼逼得这高约一米八的男人屈下了腰,很快,她占有了居高临下的位置。
“哎哟,我的脚!”明子兴大难当头时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点子。他忙不能迭地就地坐倒,抱起左脚自怜自艾假装很痛的样子。
“怎么,扭到脚了?”话是关心的,但陆佳的表情则是事不关已的模样。
明子兴偷笑,朝陆佳皱了皱眉,“是呀,我没法走了,不如”(哼哼,我一百三十斤的体重,累不死你才怪!)
“这个,简单了。”陆佳万事ok地转了个身背向他。
“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子兴急忙爬起,才想扒上她肩头,谁想她人突然朝前一挪,明子兴扑了个空,栽了个狗吃屎的难看相。
十秒钟后,陆佳把一根大拇指粗的树枝递到了他的手上。“这个,很管用。”
明子兴苦着脸,吃吃的说:“的确,非常管用,也非常简单。”
杵着树枝走了几步,明子兴不满事不如愿,背地里把树枝踩断,陆佳听到声音回头,不耐烦地嚷到:“你想搞什么?”
明子兴叫屈:“它自己断的,不关我的事呀。”
“好,你狠。”陆佳咬了咬牙根。
“我的脚,可怎么走呢?”明子兴窃喜,表面还是一副委屈。
“呵,依然很简单。”她再一次转身背对他
明子兴单跳着脚正想往她肩上靠
“我发誓,再不会跌第三次了”
陆佳一派威风,轻易就拦下了广场边上的滑板少年,酷酷地扬起单指,示意他们什么也不必问。
滑板少年面面相觑,等她开口。
“把滑板借姐用一下不用问为什么。”
十秒钟后,陆佳抱着滑板出现在明子兴的视线里头。
“你叫我坐滑板上吗?”明子兴微疑。
“不错。”
“你要拉着我走吗?可你手上没有绳子呀?”
“我自会有办法的。”
第7章 施暴()
明子兴转脸看到广场中心舞着秧歌的太太们腰间的彩带,嘴边露出一个诡笑。对陆佳说:“十秒钟里,你能借到她们手上的带子,我就真的服你。”
“十秒钟?呵,你用这么长时间来衡量我的能力,真是可笑!现在,我就花九秒时间向你证明——姐的能耐!”
陆佳大步流星地走到太太们身前,仍是酷酷地扬了扬单指,示意她们暂停,并安静地听她讲话。
太太们不知所以中
“把你们身上的彩带借姐一用”
没大没小的陆佳是怎样逃过太太、爷爷们犀利的口舌及太极拳的围剿在此不须多说,结果是,她的确借到了彩带,并很顺利地把明子兴拖到了电梯门口带回了家
电视上正播着早间新闻。
明子兴蹲在沙发上,吃着薯片,专注地看着新闻报道。
陆佳从洗手间出来,不声不响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电视上,一片黑乎乎乱糟糟的背景下,有记者小姐优美的嗓音。“本台于今晨八点二十三分向您报道。昨晚本市金城广场发生了一起恶性伤害事件,两名十八岁男孩惨遭暴徒袭击,均被打断左脚,现住院治疗,据专家初步估算,两男孩可能终生残废”
明子兴动容,自念:“好惨,谁这么狠?”
沙发一边的陆佳却是面无表情,盯着电视屏幕,眼里尽是冷漠。
“两名男孩的家人已经报警,由于两男孩消积不愿配合调查,本案目前无法进展,但据警方推测,这极可能是一次黑道上的报复行为”
“天呐,是黑道。”明子兴砸着嘴。
陆佳却嗤之以鼻,之后,淡淡地笑了,自说自话:“算他们还有点义气。”
“谁在说话?”明子兴嘴里嘀咕,撇头看到陆佳在身边,就傻笑了笑:“嘿,是你在呢。”
“事情还没完成,我暂时不会走。”
“你不走啊!?”这恶梦晚上做也就算了,大白天的她还有完没完!“那这样的话,还是我走好了。”
明子兴灰溜溜地下了沙发。
“站住!”
他背后一僵。
“你不是扭到脚了吗?”陆佳两眼暴突。
明子兴谎言被拆穿,自知肯定要倒大霉,吓得冷汗直冒,连忙解释:“现在好了呀,没事了”
“好了,呵,好了就好。”
出人意料,她竟不再发难。
但是,这仅仅局限在语言上,肢体方面,可就没人保证了
第8章 他生了豹胆!()
陆佳忽然跳起,一把拧过明子兴的左臂,膝盖紧紧地顶上他臀部,将他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饶命,饶命呀”
“你敢骗我,我马上就让你变残废!”
“饶命,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行吗?”
陆佳愤愤不平大气直出,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地批上他后脑!
“救命”
“啪!啪!啪!”
明子兴疼得急了,乱中,他摸到了陆佳外套口袋里一个硬乎乎、冰凉凉的东西——
是枪!
昨晚,她就是用这个东西差点吓得他尿裤子!人一急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明子兴脑袋一热,掏出手枪抵住了陆佳的小腹!
甩巴掌的动作本来是那样优雅与从容,这时她却不得不僵在了这儿。
“你”她收回了手,慢慢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明子兴也慢慢地扭过身子,双手颤抖地合抱着手枪,“你就是,用这把枪指在我的头上你,你怎么会有枪?”
豆大的汗珠从明子兴的额头上滚落,他失色的脸上、眼中带着惊恐与一丝疯狂。
陆佳俯视他持枪的双手,判定他并没有勇气开枪,“哼,”陆佳嘴角挂上一抹阴沉的笑。
“你笑什么!?”明子兴眼里的疯狂又增加了几分,“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黑道上的人?”
陆佳背后一凉,直勾勾地看着明子兴。“我不是。”
“那你怎么会有枪?”明子兴壮了斗胆,枪口进一步抵进她的腹部。
陆佳身上一紧。“我不是黑道,不要逼我说第三遍。”她的眼似要喷火。
“那枪是从哪来的?”明子兴满手都是汗,他生硬地把枪柄攥了又攥。
而枪的来历,她该怎样跟他解释呢?
“快说呀!”明子兴快要守不住他的底气了。
“”
“还不快说?”
“这把枪是假的,专门吓小孩用的!”陆佳被逼得急了,想到了这么个说辞。
明子兴一愣,心跳一漏,眼皮一瞠后,他笑了。
“对不起呀,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佳笑里藏刀,“既然不是故意的,那还不快把枪拿走?”
“嘿嘿,”他傻笑着说:“既然是假的嘛,玩玩也没什么吧,我开个枪试试”
“不要!”陆佳一声惊叫,慌忙把明子兴的双手合枪抱在了一起,但她诧异地发现,明子兴手上带着力道,他的食指就紧紧地担在扳机上!
“不要”陆佳额上很快就泛出了细细的汗粒,呆眼看着明子兴,她的眼神像在央求。
“都说过是假枪了嘛,你怕什么?”明子兴疑问。
“呵我哪有怕?”陆佳在明子兴的双手上小心翼翼地作着僵持,毫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假枪,打着人也会很痛的。”
对峙!
“不怕?那你头上怎么会有汗?”
“有有汗吗?”
明子兴朝她扬了扬下巴,叫她自己摸摸看嘛。
陆佳神色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