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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那你头上怎么会有汗?”
“有有汗吗?”
明子兴朝她扬了扬下巴,叫她自己摸摸看嘛。
陆佳神色倔强:“有汗,是因为热好吗!”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手,结束这个游戏好吗?”明子兴希望这是他唯一的退路。
“游戏?你只当这是游戏?”陆佳的眼中有残忍的光,只要他一松手,她很快就要让他尝到新鲜的滋味!
第9章 以形补形?太扯了吧!()
“你不当这是游戏吗?”明子兴并无意识地手上动了动。
“是!这只是场游戏而已!”
陆佳试探着,终于在“一二三”中结束了这个惊险的“游戏”。陆佳释放开差点僵硬的手脚,正当明子兴一厢情愿地认为gameover的时候,一头恶狼露出了她原本嗜血的凶相!
“行了!你长能耐了是吗!乘我打你打得正投入你给我来这套是不是!好玩吗,娘的,你连我也敢威胁活腻了你!”
“饶命”明子兴苦不堪言
又一次自怜全身上下斑斓的伤痕,明子兴缩在客厅的墙角独自抹泪,偷看一眼沙发上吃着薯片专注地看着偶像片的陆佳,明子兴忽然放声大哭。
陆佳略感晦气地长呼了一口,但当她看到明子兴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恻隐之心怦然作怪起来。她本来认为暂时还没必要向他解释什么,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的心肠却再硬不下来。
“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找我?为什么,我们不认识的。”明子兴抹了把泪,无辜地看向她。
“你是个好人,又是教师,家庭背景很简单。”
“这有什么相关?”明子兴提起了精神。
“我想找这样干净的男人,做我男朋友。”
这算是夸赞吗?明子兴抖了抖擞肩头,破涕为笑了。
陆佳接着说:“就算你一无是处,窝囊废一个、长着单眼皮,满脸痘坑也全不要紧。只要你有一个简单的背景,这样就足够了。”
明子兴的心情被瞬间打入了谷底,并且摔成了粉碎。
“我是这么没用,那你要我干什么?”
“这点,你以后会知道的。”她把视线移到电视上,稍后,她自说:“也该到做饭时间了,你跟我一起去菜场买菜吧。”
从见她到现在不到十二小时,却接连被k了三次,明子兴心都碎成一片片的了,他需要一顿大餐好好补补,能叫陆佳这暴力女孩给做顿饭吃,在明子兴那块脆弱的心灵上,也算是一点小小的慰藉了吧。
“鸭子,一只。”闹哄哄的传统菜场上,陆佳跟摊主说。“芹菜降血压是吧,”陆佳瞟了瞟侧后的明子兴,“拿一把。”
明子兴自说自话:“我血压才不高不高才怪。”
“还有这个,”陆佳看上了那一对对有点弯的像是猪内脏的东西。“也来两个吧。”
摊主一怔,好奇地看了看陆佳身旁靠边站的明子兴,笑说:“好,这个好哇,大补!”
明子兴涨红了脸,本想站出来说句人话,但陆佳察觉到他的动作,马上用冷眼逼退。
“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摊主把东西放在称在的时候她才想起问上一问。
“猪腰呀,肾。”
“肾!!”陆佳眼里充血地惊叫,一时间,她和明子兴成了周围顾客争相追望的焦点。
“以形补形嘛,你男朋友吃了它以后,会很努力的。”摊主的眼光和语气全变了味儿。
明子兴羞得无地自容,把头低了又低,陆佳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坦然地很。“老板,肾够新鲜吗?吃坏了我朋友,我可是要来找你的。”
“保证新鲜!”
“再多拿几只。”
“好哩!”
明子兴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哭,可他发现,这时他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好在好在中午能吃上一顿现成的午饭,就当就当他一切恶梦与痛苦的补偿吧!可是可是泪奔的明子兴朝窗外大声疾呼: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遇到她呢,为什么!为什么
第10章 意外的短信()
一天能有多漫长?今天他深刻领略。
伺候她好吃好喝,明子兴把碗筷清洗完毕后,那女孩依然故我地在客厅里看电视。明子兴想到一个办法,不说能把她轰走,至少也省得在她手上受苦。
下午两点多,三个朋友按响了明子兴家里的门铃。陆佳早知明子兴会有行动,抢在他之前打开了门。
明子兴在电话里只说来打牌,还说很紧急,并没有提到他家里有个漂亮美眉的事,这几个朋友一见陆佳纷纷笑问:“他朋友?”
“你们,来找他打牌?”
“是是,你真是聪明呀。”
“这个借口,太普遍了。”陆佳意会一般,斜眼看看那边准备猫起的明子兴。
明子兴自知他的计划已以失败告终,哭,从来都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你们来得太不巧,明子兴被我捷足先登了。”
明子兴不敢插话。
几个朋友惊讶地看着明子兴,还怪他有这么个美女朋友怎么不早说,陆佳三言两语之间已将他们打发,叫他们原路回府。
砰!门关得很死,一只苍蝇也休想出去!
“你最好不要再搞把戏,死了心吧,你不会后悔。”
“是,我是惹不起你,可、可我总躲得起你吧!”明子兴撑着他最后的底气,愤愤地扭过头,转身进去卧室。
家里安静极了。
凝固的空气却是令人窒息的。
他掉进了她的陷阱,而且,这个陷阱就在她的手中。她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他的形象却越来越渺小。
他有点明白孙悟空那时在如来佛手里的悲哀了。
陆佳收到一则短信,使得她原本冷凝的神色惊起波澜,有件事很严重,严重到她要为此而流泪
她满脸仓皇地奔下楼、跑出林声小区,打上车就朝一个地方过去
而同一时间,明子兴躺在床上,心里竟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她已经走了吗?”明子兴自说自话,“快走吧老大,我可不想死在她手里呀”
“有一个女孩在你家吗?”尖细的嗓音异常鬼祟。
明子兴汗毛一炸: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寻声过去,在窗外,一颗活生生的人头忽然惊现!
“啊——”
扒在窗台上的那男孩赶忙示意他住嘴,轻声说:“喂,我是没恶意的,只想问问那个女孩在不在你家而已呀。”
“你找她干什么?”明子兴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拉开被角小声问到。
但那男孩只是笑笑不答,转眼间,他人已不见
南明路中段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十多辆车相继追尾,情况相当恶劣,警方第一时间赶来拦起了警戒线马上实施救援与勘查。
警戒线外,围观的群众和前来采访的记者挤得密不透风
一辆计程车停在人群外。陆佳脸色惨白地从车上下来,疯一般往人群里挤去。
她收到一则短信,说爸爸在去会所的路上遭遇车祸,而地点,就在南明路
第11章 被出卖()
“小姐”
喧闹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陆佳闻声看去,这个人,是爸爸的得力手下,阿成。
“阿成?”
“这么久,你到哪去了,你知道尧叔多担心你吗”阿成的话还没说完,陆佳已完全明白了。
她冷漠地笑说:“是你发短信说爸遇到了车祸?”
“是,是我通知小姐的”
“你是要用这种手段来骗我现身?!”陆佳的脸上没有丁点感情,她不给阿成说半个字的机会:“欺骗我你准备好代价了吗?你好大的胆子!在这我不跟你计较你回去告诉他,我还不想见他,等我想他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小姐尧叔他”
“你叫他别诅咒自己!”陆佳愤然推开阿成掉头就走,熙熙攘攘的人山人海中,阿成再也追不上她,让他听他的一句辩白
她关了手机,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断绝一切家庭与社会的联系。自从离开家,她发现自己更放肆地爱上了喝酒,但是,几乎所有的洒吧、夜总会等夜场都是龙兴社的地盘,所以,她想落得清净就得去她的一个朋友那里,她把那个男孩当成弟弟。
男孩长得很漂亮,眼睛干净地像能说话似的,看起来叫人很舒服也让人很放心。
“佳姐,在我这里你就放开了喝吧,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的行踪告诉任何人的。”男孩信誓旦旦的说。
“不相信你,就不会来这儿了。”
“尧叔下了悬赏,你的行踪值二十万。”
“二十万是不多,但够你打工十年的了。”陆佳眼里含笑。
“是——”男孩又马上指天保证:“不过我才不会为二十万出卖佳姐!”
她很放心地喝了两瓶白酒,对于她向来的酒量来说这并不算多,虽然也会烧得她很难受,但她非常快意。
酒后,她懒懒地躺在那张很窄的单人床上,枕着手臂。
因为在郊外,透过窗户她可以看到斜在南方的那轮上弦月。
浅浅地睡上一觉醒来,夜仿佛很深很深了,窗外一片死寂死寂的。
正因为太过死寂,使得她能听出屋外不同以往的气息,这时她才知道,口口声声说不会出卖她的男孩,已经出卖了她。
有种被围困的压抑感穿透小屋直逼向了她,她的眼里升起浓烈的愤恨。
打开小屋的门,门外并排站着十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男人们整齐划一地双手背后,看起来很有礼貌。
中间的那男人上前,微微低下头,“佳姐,请跟我们走吧。”
陆佳冷色,“爸为了找我,真可谓煞费了苦心。但是,哼,他也太低估自己的女儿,凭你们几个,怎么带得走我?”
十几个男人纹丝不动。
“强势,反则证明了他是那样的无能——这句话,你们原封不动地带回给他。”距男人们不过一米之遥,月光下,她的眼底深邃如海。
领头男人身边的男人开口:“请跟我们走吧,真动起手来佳姐您脸上也挂不住。”
“哼,”陆佳冷嗤,脸上瞬间一凝,双眼尖锐如炬。
“多嘴!”陆佳身形一晃、快如闪电的一脚将那说话的男人震飞了一丈开外!
“抓住她!”
男人们一涌而上,把陆佳围了个水泄不通!
少许凌乱的发丝垂下遮在眼前,因而窥不见她眼里的冷漠,全身绷紧的每一粒细胞无不蓄势待发
第12章 报复的宣泄()
“上!”一男人暴喝着冲上,将近一拳掷来,陆佳神色不惊转身扼他右臂,同时左肘猛击他前胸,男人应声痛呼时另一男人也惨惨地倒在她脚下,陆佳一脚踹开扼在手中的那男人又不偏不倚地撞翻一人,漂亮的旋风踢下两人倒地,就地侧翻,脚尖着地的霎时,挥拳又毙一人
十分钟后,包围她的人当中已有三个男人暂时失去了站立的资格。
她认为,自己下手还不够狠,这么长时间没搞定对手她还是第一次。
她攥了攥拳。
“抄家伙!”
陆佳心上一凉:他们
她的眼中,再不见一丝仁慈
夜空开始变得更加晦暗,也更加地深了。马路好像没有边际一样,她摇晃着身子,怎么走也到不了尽头。
血,从她左臂一直滚落,伤在身上,痛却在心上。
印象中,爸爸那张本来就不堪的脸,现在,更是面目全非了。
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人——男人,却不是“佳族”里那些高大帅气、对她忠心耿耿的男孩们
敲门声有些脆弱。
正赶上明子兴从恶梦里惊醒,明子兴听到声响,急忙跑去客厅,才想开门,神志忽然转醒后,他定在原地不动,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窜升得很快。
他怔在那里,不敢动弹。
敲门声仍然很脆弱,甚至叫他有些心疼。他一咬牙,心说,就这么着了!
陆佳背着光倒在沙发的拐角里,受伤的手臂已经包扎,血渍也清洗地很好。
明子兴站在沙发的一旁。“你遇到什么人了?要报警吗?”
“不用。”她陷入遥想,无心地应话。
“你是什么人?”见陆佳不声不响地伤神,明子兴对她的怜惜早战胜了对她的恐惧。
“这对你来说,并不要紧。”
“是呀,不太要紧。”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了解到这些。
她把心思一定,突然起身,向明子兴的卧室走去,“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明子兴很乖顺。
但是他马上就尝了“苦果”,他之前所有的后悔,都不及这一次
她牢牢地把他压在身下,眼中有玩弄与不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