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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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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底蓝边,中规中矩的大学名片。陶清风看一眼就记住了上面的信息。

    严澹,华国第一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博士生导师。下面还有手机、邮箱,看不懂的数字和夷文。

    虽然陶清风还没有明确地完全理解这两个头衔的意味,但是从身体原主人白雾的记忆里,浮现出了高大庄严之感。于是他郑重收下,点点头。

    同时陶清风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

    怎么名字也那么像燕澹,严澹这种巧合,就当作陌生时空的一种缘分吧。

    名叫严澹的大学副教授等了一下,没见陶清风有自我介绍的意图,终于忍不住开头问道:“小友贵姓?赐个方便称呼?”

    陶清风其实是在思考到底该怎样介绍。这个身体是个小明星,很多人认识,说不定这位先生也知道。但是在公共场合他不想暴露,可是严澹是他敬佩的那类做学问之人,他又不想用化名骗他。

    陶清风思忖后:“免贵,鄙姓陶,上广下川。严先生随意称呼。”

    广川,是陶清风上辈子的号。南山桂荫中,雅号‘广川居士’。

    陶广川,也不算骗对方,这的确是他的名号。

    严澹看了一下表,露出一丝遗憾表情:“今天有约在身,改天再与小陶详谈。先走一步。”

    他拿着书走向书架还了,往图书馆外走去。还回过头了看了两回,瞥到陶清风也在目送他,便笑着挥挥手。

    其实严澹还没来得及和陶清风探讨刚才对方给予他的第二重惊喜。

    第二重惊喜,是陶清风刚才提到陶馆时,说了‘燕澹生’这个名字。

    这是严澹自己私人的原因了。或许是名字比较像,他的潜意识总是格外关注那个崇安年间的三公少师——燕澹。

    燕家百年望族,燕澹的上一辈官至宰辅;同辈的燕宇生、燕放生也分别担任兵部侍郎、虎威中郎将。估计更多人出仕,但职位没这几个高,便没有在崇安三十六年间要事里留下名字,只提及燕氏“一门十三人为官。”

    严澹翻遍了经史子集、三百卷的全楚诗和各种年代考,想去找燕澹的文集来看: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最后当了三公太子少师、在那个时代是天下学士的表率了,写出来的东西,也该是宗派大儒级别。

    可是,燕澹没有留下任何可考的文墨传世。

    在全楚诗总计七万首诗里,连一首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文论、辞赋。

    严澹也是翻烂了佑光和崇安年间的楚诗,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首宴席应制诗的引言有“过燕澹生流席花园答应卿”,作者是崇安帝的十三妹,后来封的持盈公主。诗写得非常稀松平常,也没有引起学界任何研究。

    严澹自己研究,觉得这句引言的断句是:过,燕澹生,流席花园,答,应卿。

    意思就是,经过燕澹生家里的花园,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姓应的臣子,去应和他所做的诗。

    严澹不难勘证出,姓应的臣子,是和燕澹同甲的状元公,应大砍。流席花园是燕公府招待客人的庄园。

    只是这样断句,燕澹的名字就变成燕澹生了,这倒是和他同辈的燕宇生、燕放生同字。但是严澹也不敢确定,因为找不到别的佐证,只作为一个印象深刻的细节,他一直记在脑海里。没想到今天这位陶广川同学,居然也知道这么冷僻的知识?

    还是说,和的情况一样,是对方绝佳的学术直觉,在浩瀚的材料中轻松地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

    不管是哪一重惊喜,严澹都对今天的偶遇,十分满意。看小陶的年龄,应该还在念书。身为教育工作者,最高兴的,不就是看到这样的好苗子吗?与任何既得利益都无关,他甚至不知道这位小陶是哪个学校的——很遗憾应该不是华大的,否则不会不知道他这个历史系的严副教授——许多外校的甚至都慕名而来。

    所以今天一开始对方发问时,严澹还以为,对方早认出自己,想特意请教。严澹便摆出的师长的耐心,去开释解惑。对方包裹得不露真容,他也表示理解:总有些学生闷|骚害羞。

    但如果陶广川不认识严澹,今天只是和他偶遇坐在一桌。那这身装束打扮,或许就是单纯的怕冷了吧。陶广川的手那么冰,希望身体没事。自己给了对方联系方式,严澹有那个自信,如果对方真是热爱国学之人,日后会主动找他结交的。

    不提严澹有约在身,走进了图书馆对面一家书咖里;且说陶清风拿着那张名片,开始思考上面写的意思。

    所谓的“华大”,就是这张名片上的全称“华国第一大学”吧。

    “华国第一”看得懂,大学?儒家经籍里有一套大学,以三纲领和八条目为框架,讲述育人治学之说。陶清风好像能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既然是雅学弘教之士,有时间去找这位严先生交流交流吧。

第111章 蒙童训()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

    虽然低微菲薄的俸禄不可与演员高昂的片酬相比;但是陶清风心想,某些地方也有共通之处:钟玉皎片酬本来不低,但是签约拍摄周期不能随意加改。她多拍几条是拿不到更多片酬的,相反还可能冒着拖慢进度的风险——每天的通告是固定的,如果今天完不成,只能牺牲更多的休息时间来加班;且没有额外的加班补偿。

    陶清风看着她;心想:演员这行业里也存在着;这样的人。

    那一条终于过了。轮到陶清风上场;他换好戏服;这场戏广积王子穿的是官服,腰带上还有一条小小的鱼。广积王子在叛军势力里做个小官;一直在寻找兄长的下落;鉴于这放在成片中是他第一次出场,特意用正面的机位;由模糊变清晰,拍摄他徐徐走来的步伐。

    这一幕里,陶清风有两句台词。第一句是举起手里的铜符;对叛军们说:“亭长通管乡坊三司;都退下。”

    第二句是扶起香昌的手;说:“贵人无事?请跟在下离开这里。”

    陶清风走到场中;开始表演。

    念第一句的时候;陶清风被熊子安喊停了;导演说:“陶清,你的声音太软了,要强硬一点,才震慑得了那些兵油子。”

    哪怕后期有配音,他的口型和脸部表情息息相关,气息不对也不行。何况熊子安还期望后期能尽量演员自己配音。

    陶清风便按照导演的要求,表现得凶一点,声线也提了一些。但是又被导演喊停了。陶清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导演也在思考违和感,陶清风的表演是按照剧本上面来的,却总觉得哪里没到位。

    陶清风受到了刚才钟玉皎大胆要求的启发,主动坦言对导演说:“广积王子当亭长也不到三个月,他其实是个读书的,年纪又小。我还觉得第一次喊的时候太镇定了。”

    熊子安似乎捕捉到什么线头,半信半疑:“那你再来一条?”

    饰演叛军路人甲乙丙丁的重新摆好位置,陶清风重新举起铜符,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涨红了脸,鼓起勇气般喊:“亭长通管,通管三司,都退下。”他在通管那里加了个停顿和重复,有那么一点点色厉内荏的意味。

    熊子安咂摸着,好像有点味道了,但还是哪里不太对。似乎有些过了。

    熊子安看钟玉皎和刘琦回都等在旁边,特别是刘琦回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调整了一下顺序,跟他们商量:“这样吧,先拍扶皇后的那一条。然后你们就能回去休息了。我和陶清再来慢慢琢磨这条。”

    刘琦回满怀感激地看了导演一眼。钟玉皎四下看了看机位,在场上站好准备拍。

    陶清风念那句“贵人无事?请跟在下离开这里。”,伸出手的时机,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等“请跟”念完之后,才伸出手去,本来他要扶的是钟玉皎的肩膀。可是没想到钟玉皎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手掌搁在了陶清风的手上。

    陶清风对这种临时变动没反应过来。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女子不但穿着可以暴露,而且和男子之间笑闹玩耍,甚至肢体接触,也不会被扣上名节有亏的帽子。但陶清风潜意识里仍然不习惯被女子搭住手掌,所以愕然地愣了一下。

    在导演“停”的喊声中,陶清风听到钟玉皎小声对他说了句:

    “香昌手心有茧。”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陶清风稍微一想,就理解了钟玉皎的潜台词:归宁皇后手上有茧,把掌心放在广积王子手中时,广积王子就能顺理成章地表现出剧本上要求的“隐隐猜测的怀疑”,这是一个具体的启发点。

    之前陶清风总是无法很好地把“怀疑”的眼神插入场景中,因为剧本说明太过于笼统。副导演给他指点的“她们气质显贵,所以怀疑”的解释,虽然符合剧本,但是陶清风依然不知是该在刚出场,远望着香昌她们时就怀疑,还是在驱赶完叛军后才开始怀疑。

    这种不确定,也造成了他一开始那两条,他和导演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原因。

    钟玉皎这一小小的改动,并不是特意帮陶清风。她把被扶起肩膀,改为主动把掌心搭上陶清风伸过来的手掌,就从被动的“被帮助”立场,变成了主动的“接受帮助”,更符合香昌的人设特点。她本意是为了自己,顺带给陶清风拨云见月。

    这种大巧不工的敏锐直觉,是一个演员的“灵气”所在,陶清风在理解了这种意图后,由衷地觉得佩服。

    导演也默认了钟玉皎的这一小小改动,让他们重来一次。

    陶清风这回也把心理变化的脉络梳理得更通透了:在扶起香昌之前,他的眼神里只该有关切和赞赏:既是为她们气质出众,也是为被叛军言语刺激也不动声色的镇定。但是在香昌搭住他的手心的那一刻,脸上需要浮现出一丝愕然。

    他把握得非常好,甚至没有怎么刻意演,只升起男女大防的那层心思都够用了。观众也会理解成他感受到香昌手心里的茧印而浮现的愕然。

    钟玉皎也挺意外,陶清风不但快速理解了她的意思,而且竟然在第二次试戏的时候,就“接住了戏”。这在年轻一辈演员中,着实算是聪明的了。

    钟玉皎知道自己的毛病,很多时候急躁,不愿多说,在“加戏”改动时,只言简意赅提一句细节,希望对方能自己体会到。默契出来的效果才会最好。毕竟她不是导演,不该由她来讲戏。

    但是和现在这些流量们搭戏,钟玉皎是越来越觉得累了。好些个小花小生,自己不好好琢磨角色,也不明白她的意图所在。

    哪怕是刘琦回——谢天谢地,虽然钟玉皎陪她耗了几个小时,到底流量小花在试四五次之后,还是能顺利演出来。虽然钟玉皎给她提醒的,诸如“拨头发垂一缕在耳边”(潜台词是遮住耳洞免得暴露女儿身),诸如“拿行牒时翘起小指”(潜台词是体现郡主的养尊处优),刘琦回刚听到时,都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这样处理。

    所以陶清风能这么快领悟她“香昌手心有茧”,并演好怀疑的表情,钟玉皎觉得非常省心。

    “琦琦,你的表情,再来一条。郡主是舞勺之年,面对广积王这样的青年才俊,又温和有礼,还帮你们解了围,应该——”

    “花痴一点吗?”刘琦回苦中作乐,开了个小玩笑。

    熊子安说:“什么花痴,这叫‘好逑’——反正你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你名义上的叔叔。但,不能夸张,不是偶像剧那种套路。”

    刘琦回撇撇嘴,她之前表演时,带了偶像剧里一些习惯。比如第一次出场时像小鸟似的围着归宁皇后叽叽喳喳撒娇——被熊子安毫不留情地批了。不过几场狠狠打磨下来,她现在基本上心静了,不会刻意犯那种蠢了。

    这一条拍摄的时候,刘琦回便拿捏着神态变化,以小姑娘式的好奇地望向广积王子。陶清风心中想,依照广积王子的多礼,不该视若无睹的。

    那么该以怎样的眼神去看小姑娘呢?陶清风不由得想到了当年游街时被注目的情景,头稍微侧过,温柔得体的眼神,看了节义郡主一眼。

    刘琦回毫无反应——或者说等她反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钟玉皎和熊子安几乎同步地说,“接住啊。”

    那个接住指的是接戏,陶清风加了一个眼神过来,刘琦回应该怎么接,取决于她对剧本人物的理解。

    刘琦回思考着:“导演,钟老师,陶老师,我再来一次。”她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该怎样去接这个眼神。

    熊子安提醒她:“郗鹿,从小在宣府长大,没见过多少读书的男子。”

    钟玉皎依然吝啬言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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