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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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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淫铁着脸:“这情况他不好意思跟我摆架子。&dquo;

    荷菱又笑了一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阿淫眉心蹙了蹙:“你怎么了?&dquo;随着脸又一沉:“罢了,我去找穆青。&dquo;

    荷菱一把拽住他袖子:“不是……&dquo;

    她眼睛突然红的厉害,声音有些艰难:“我只是觉得,穆少将军说的没错,驸马爷和公主都没错,只是时机错了……大家,都不容易……&dquo;

    她终于哭出了声,心里阵阵酸涩难熬,阿淫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她的眼泪将自己袖子的颜色染深,静静地,没说一句话。

    今夜都没再飘雪,帐中温暖。怀抱如春。

    穆青统共分下三路大军攻城,西南北,各取一道,阿淫与荷菱翌日便身披北祁战甲。得穆青首肯,混迹进了北军之中。

    京城四道城门,东门为主,防守最重。驻兵两万,主城门由穆青率五千精兵扰其视线拖延,其余三路发劲猛攻,寻找机会看能否将一隅击破。

    城墙斑驳。漫天箭雨,这一日,攻至暮时,血染残光,新雪着色,城未破,穆青下令鸣金收兵。

    第二日,火攻攀墙。守军投下巨石以挡,攻至暮时,残阳似血,衣溅猩红,仍未破,穆青下令鸣金收兵。

    第三日,战至中途,守军自开城门,追击残留,被反打回城,引小部祁军入内,闭城尽诛。祁军小败,穆青下令鸣金收兵。

    …………阿淫却在这一次,与荷菱趁机随军入城,在厮杀中成功脱下了北祁战甲。侥幸逃脱诛杀,随后有惊无险,踏入了京城之后,便直奔金骏眉。

    不曾想。奔到半路,竟遇见了个大熟人…………

    “你怎么也在?&dquo;阿淫驻足。

    三人狭路相逢,奔的都是同一个方向,相比于他二人的一身狼狈,青玉这一身儿简直干净太多。

    面对面停下,青玉那一身稳重气质到这时也不见减弱分毫,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淫,她别有所指地淡道:“你以为。要带公主出城是件多么简单的事么?能派上的人,乔二公子当然都是不会放过的。&dquo;

    荷菱便懂了,他们混进城用了三日,在这三日,乔弥又给他方多添了一个青玉。

    青玉生性喜洁,见他们身上血迹斑斑,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稍离他们远了些,她一人进城当然来的随意自在,阿淫在战场上还要顾及着荷菱,下来之后的样子自然不太好看。

    “走吧。&dquo;她这些小动作也没人会放在心上,阿淫只当没看见:“须得尽快问问掌柜的,如今城中是什么个情况。&dquo;

    青玉颔首,也没等人,兀自先行一步了。

    金骏眉客栈大门紧闭,庭前落叶萧萧,覆了大片的积雪。

    刘温伯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三人:“如今城中是什么状况,你们难道看不出来么?&dquo;

    一瞬缄默,他们当然看出来了,重兵巡逻,严查防守,街无集市,路无小贩,百姓无不战兢,军官无不肃倦,是战事临头,未知前路的紧张忧惶,一路行来。压抑心头。

    刘温伯突然黑着脸一拍桌子:“老人家都快两个月没开门做过生意了!&dquo;

    青玉镇定的连眼也没眨一下,待老人家的掌风从面前带过,拂起的发丝又终于熨帖于鬓角之后,她才淡道:“掌柜的。不说别的,您只需告知我们,平阳王府中公主的情况现今如何便好。&dquo;

    刘温伯没好气:“能如何?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人都快废了!谁也插不上手!&dquo;

    “什么?&dquo;荷菱立即就慌了。

    青玉想了想,冷静地道:“那这样,我今夜先去平阳王府中探探路,待有情况,再来与你等知会。&dquo;

    她说完起身,荷菱道:“我跟你一起去。&dquo;

    青玉停下。回头认真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会飞檐,还是走壁?&dquo;

    荷菱愣,摇了摇头。

    青玉道:“那你是熟悉平阳王府中的路况?&dquo;

    荷菱又摇了摇头。

    青玉冷道:“那你凭什么跟我去?我避府中守卫不止,还得抽出空来顾及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安危?&dquo;

    荷菱不说话了,青玉说的没错,带着她只能是一个累赘,她垂首缓缓后退了一步,默然做出应答。

    几人中,只有青玉最为熟悉平阳王府中的布局守卫,其他人都没有发言权。

    天色渐渐暗下去,朔风呼啸着打卷儿,卷起地上带雪的碎屑,铺沿开深夜寂静的街头。

    青玉提剑换一袭深衣,再次回到平阳王府中那个女人住的院子,相对于她走之前,凤罄瑶主院四周的守卫确实严实了很多,想是宋冠言终于长了记性。

    院里还亮着灯,昏黄的烛盏,窗下倚着一道纤细的人影,青玉摸进去,对着这道影子辨认了几番,终究还是觉得单纯凭影子的话她确认不了这人是谁,于是轻轻敲了敲窗沿,又迅速掩去梁后。

    “叩叩&dquo;微弱的两声,足以在这深夜中如惊雷般炸响在那人的耳畔,那人却没动。

    青玉突然放下心,既然人都快废了,那大概就是这种状况了吧,她下梁绕去另一边窗棂,支起窗架如猫般纵了进去,足尖轻盈点地,从隔断看过去,不出意外,看见了凤罄瑶。

第247章 想不到如此狂野() 
一袭素衣,灯下雪白,纤细的骨架已将这衣裳撑不起,腰袖间松松垮垮的,屋中没燃火炉,寒风从窗棂卷进来,阵阵凄冷,青玉看见,她居然,也没有穿鞋袜。

    从这边可以看见她的侧脸,苍白,唇色被冻得有些泛紫,她全无所察,似已经僵了,身若无骨的倚着窗弦。青玉刻意发出了些声响,她恍如未闻,一动不动。

    “公主?&dquo;青玉站她不远处,谨慎唤了一声。

    凤罄瑶如潭死水般的眸子微微动了动,木然地转过头来,姿势维持的久了,半边身子有些发麻,她似乎想要坐起来坐直,尝试了下,终究还是放弃,僵硬的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似自嘲,她嗓音干涸,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竟还能见到你。&dquo;

    她微挑着眼帘,这笑青玉怪熟悉的,是她常见的那种强撑着架子露出几分不屑的轻蔑的笑,只是这种神情,凤罄瑶如今针对的,该是她自己。

    青玉目光有些复杂:“您怎么样?&dquo;

    公主缓缓又松了身子倦怠地倚去窗弦上,望着外头被雾气掩了头脸的玉轮清辉,怔然轻道:“守丧呢。&dquo;

    守丧?

    青玉这才看见,她白簪素髻,周身上下,只有黑白成画,只是……难道凤室已有谁身亡?若不然,她守得哪门子丧?

    可凤室不管谁去了,在眼下都是大事,她怎得半点风声都没有闻到?

    正在想如何开口探探,公主已轻轻喃道:“祁军打到城下,胡相与太傅不堪受辱,三日前在家中自尽了……&dquo;

    原来这样?青玉有些失望,内心再无波动。

    “这都是穷极一生为南莫鞠躬尽瘁的肱骨之臣……&dquo;那人尾音很轻,话到中途突然停了停,然后她极轻的一笑,胸腔微弱的颤抖:“他们去了……你说我该不该守丧?&dquo;

    青玉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没感觉,这些人她都不认识,自然也就与她无关,人与人之间没有绝对的感同身受。她只能短暂沉默。

    公主神情很飘渺,思绪飘到了不知名的远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小看着我长大的老不死们,如今都走了……&dquo;她眼神忽然有些茫然:“凤室……是不是也该亡了?&dquo;

    青玉想说“是&dquo;。想了想,还是算了,懒得激她。

    公主喃喃又开始说些话了,手臂软软的环搭在膝弯上,说了许多。白衣被风吹得浮动,轻薄的像片纸人,间或如方才一般问她几句什么,青玉始终保持沉默。

    夜渐很深,至三更。絮絮低语时续时断,冬夜里温柔,她说凤室、说胡相、说她自己的幼时,却独独,没有提过乔弥和她的孩子。

    青玉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寂寞,寂寞的被软禁在此,饱受忧虑与思念的折磨,身边无一人可供倾诉,她启口第一个字时。嗓音明明那样干涩,显是已许久没开过嗓子,可直到她来,她竟絮絮叨叨地,与她说到了现在。

    其实青玉跟她没那么熟,她几次三番地想出声提醒,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的缄了口。

    “王爷。&dquo;前院突然传来婢女的行礼声,青玉一惊,公主也骤然醒神,出于本能将腿放下了窗台,不想麻痛钻心,她脚下一软,直接跌到地上,顺势还掀翻了烛台。

    一阵乱响。

    青玉第一反应是扶她。公主抬头:“快走!&dquo;

    青玉利弊权衡的极快,不做多言,扭身便奔往另一侧窗台,外面的脚步声却同样很快,宋冠言几乎是听闻屋中乱响。便疾步进了房中,青玉将将就慢了那半步,暗骂一声,借柱纵身一跃,隐于梁上隔断。

    推门而入。公主正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宋冠言上前扶她,触到她手时蹙了蹙眉,沉声问外间的宫婢家仆:“为何不燃炭火?&dquo;

    家仆耿直:“公主不曾开口。&dquo;

    宋冠言沉了眉,他手微微收紧,那纤细的胳膊在他掌心似要折断,那人却木着脸,吭也没吭一声。

    “算来算去,该恼的都是我。为何你的脾气倒还这么大?&dquo;宋冠言目色沉敛,“你当真就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么?&dquo;

    公主当没听到,待双腿麻痛过去,便拂开了宋冠言的手,摸去榻上。

    宋冠言多日的隐忍在这一日似要爆裂,他几步上前一把将人从床上拽起来:“自你送走了那小畜生之后,便终日不肯说一句话,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你吃定了我舍不得动你!?&dquo;

    公主由他捏在掌心,闭着眼,不说一字,权当做梦。

    宋冠言气息三番起伏:“阿瑶……本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dquo;

    公主安静得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呼吸声平稳轻浅,任他如何怒气滔天,也当未闻未见,沉寂如死。

    宋冠言定定看她半晌,胸中一口气梗在心间如何也下不去,数月来面对祁军的殚精竭虑,还要忧着她茶饭不思,人都有个底线,压抑到极致了便会崩坍,他如今,便离这条线近了。

    突然将人狠狠往榻上一掷,宋冠言欺身压上去,他呼吸声重,双腿压在凤罄瑶腰两侧,将她身子扣在其中,伸手便去撕她衣襟,公主猝然睁眼,深紫瞳孔,目光一刹那凶狠如狼。

    宋冠言微顿,看着她,突然唇角微扬,他近来清减,轮廓愈发俊朗明晰。乍一含笑风华潋滟无比,弧度却冰冷:“又来这套,比谁横是么?&dquo;他抓住她衣襟的手猛地一紧,便往下撕。

    公主迅速抬手,用力将他手死命抓住。她指节纤长,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柔软,该是软弱而无力的,此时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用劲之恨,几乎恨不得在宋冠言手背上戳出两个窟窿。

    宋冠言发了狠:“凤罄瑶,我真的忍够了你!&dquo;他愤然埋头去咬她脖颈,公主闷哼一声,张口也去咬他,红了眼比他更狠。下口更深,床榻间成了厮杀场,困兽相斗,都恨不得口中人拆吞入腹,食其骨血!

    青玉没想到这俩人竟如此狂野,堤防了下房外守卫,她跃下梁便疾步上前一掌敲晕宋冠言,然后冷着脸转身便走。

    身后随着有动静,人摩擦床沿的声音,青玉双腿突然被人抱住,她脚步一顿,凛然垂眼,对上一双充血的眼瞳。

    公主发髻凌乱,扑在床下锁住她的腿,嘶声道:“带我一起走!&dquo;

第248章 岂不是有去无回() 
她嗓音沙哑至极,破铜锣烂鼓不过如此,青玉皱了皱眉,狠狠抽了抽自己的腿,没能将腿从她手中抽出来,脸色一沉,她抿唇拖腿强行往前走,生生将公主的后半截身子也从榻上拖了下来。

    跟着在地上摩擦了一段,凤罄瑶全无松手之意,青玉终于停下,沉了气,镇定地道:“公主。我希望您看清眼下的境况,您这主院四周的守卫算不得太松,平阳王一来,他的随身近侍定也会留驻于外,当初二公子昏了头要带您走时,您尚且知道清醒的拒绝,眼下难不成却要犯糊涂?&dquo;

    凤罄瑶脸色惨白,瞳孔四周却有血丝,她抬头看她,嘶声泠然:“当初若非我有孩子,岂会不与他搏上一搏?如今我身无挂碍,怕什么?&dquo;

    青玉气得呼吸声都重了,心口明显起伏,她沉声:“所以你此时便要连累我,非要与我死在一块儿!?&dquo;

    公主喘了一口气,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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