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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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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贵妃定定看着他。她头发还未全干,眉目染黛,带着沐浴的湿气,她本就生的极美。此时身上只披了一层胭脂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在下若隐若现,处处都撩着人欲望的底线。

    这一出浴后的美人出水,本该是一副令所有人都血脉喷张的画面,然而凤桓矣,却偏偏没怎么看。

    “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些?”

    “不是。”凤桓矣坦然,看那美目中陡升的希冀,他笑得有三分淡漠,保持着礼节性的距离:“娘娘即将封后,本王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当然是祝贺。”

    翁贵妃一窒。眸中蕴出了水雾,她带着质问:“你是不是从未将我放在过心上?”

    九王爷面不改色:“娘娘,好好做你的皇后。”

    “我做皇后都是为了谁?我进宫来都是为了谁?”翁贵妃疾走几步上前将他身子掰过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凤桓矣唇一抿,沉沉看着她:“我如何对你?”

    翁贵妃两行泪清浅垂落:“若不是为了你。我为何要进这深宫里来如履薄冰?为何要日日都强颜欢笑?你如今,是想将我弃了么?”

    凤桓矣笑起来,眸底有极浅薄的讥诮:“多少人做梦都登不上这皇后之位,娘娘看起来,倒是不喜欢了?”

    “不是。”翁贵妃忙整了姿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一旦我坐上这个位置,离你所求便更近了一步,我是希望……”

    “你希望什么?”凤桓矣打断她。

    翁贵妃拽紧他的衣袖:“你当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吗?”

    她想的是在这皇后之位上久坐,不管那龙座之上的人是谁,她都要那个位置。

    凤桓矣看她半晌,淡道:“娘娘在其位,便当谋其职。”

    这句话实在棱模两可,翁贵妃扑入他怀中将他腰环住,“我等了你这么久,只希望你不负我,你知道,若身边之人不是你。不管什么后位宝座,我都不在乎,更不想要。”

    凤桓矣勾唇,他听出她的意思了,他语气终于柔了几分:“有我在一日,我便会保你和翁家,衣食无忧。”

    翁贵妃登时将他抱得更紧了,偎在他怀里喜极而泣。将他胸前濡湿了一小片,她极力想要将凤桓矣留下来,凤桓矣似笑非笑的,只意味深长的留下四个字:“来日方长。”

    然后便转身离开。

    言喻之在外并没等多久,看凤桓矣出来,便一同往宫外而去,僻静的宫道上白雪压了青松,行了半路。忽见前方不远处的四角长亭上坐了一个人,素衣黑发,死死盯着凤桓矣。

    夜里风大,她长发在空中扬起。衣袂飘飘。

    “把玉还给我。”她坐在檐角上,向下摊开手,并不动身。

    凤桓矣当没听到:“寒冬腊月的你穿的这样单薄,冻着了怎么办?”

    倾北祭眉心跳了跳:“凤桓矣。你别给脸不要脸!”

    凤桓矣不说话了。

    言喻之默默地离开他几米远,装聋作哑,淡定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凤桓矣遥遥的看着那方,忽然又道:“倾儿,你都二十六了,是不是该嫁人了?”

    倾北祭脾气一下子就爆了:“关你屁事!”她噌地就从亭角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一副随时准备冲下来掐人脖子的架势。

    凤桓矣倒是不生气,他软言软语地道:“我也是为你好,我倒是无所谓,想要跟我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可你不一样,你再不嫁人,怕是就嫁不出去了,除了我愿意等你,你还能嫁给谁?”

第170章 翁贵妃做了什么() 
倾北祭语气加重:“把十里楼台的令符还给我!”

    凤桓矣沉默一瞬,“咱们的那些恩怨是不是也该放下了?”

    倾北祭沉怒之下眉梢一抖,骤然从亭檐上跃下来,足尖点地不停,一纵而前,冲上去钳住凤桓矣咽喉,凤桓矣也不躲,淡淡的还有丝欣慰:“也好,往常见了我都是拿我当陌生人。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如今懂得发脾气了,倒是新鲜。”

    倾北祭人都要气炸了:“我先前不问你讨要令符,是因为你还要点脸,没有拿着我令符去讨便宜,可你前几日却仗着我令符之便,登堂入室金骏眉,你想干什么!?”

    凤桓矣面不改色:“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

    “你能做出什么好事?”倾北祭疾声反问,半点情面不留。看凤桓矣又不说话了,她冷笑一声:“哦,有个好事。无情无义干的漂亮。”

    她突然出手,出其不意地便欲去扯下他腰间的玉,凤桓矣旋步轻退:“我什么时候无情无义?你的令符我都随身带着,还不足以见情深义重?”

    “谁要你随身带着我令符?”倾北祭紧随去抢,凤桓矣抬手将她手腕握住,淡淡看她:“你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无情无义?”

    倾北祭将自己手抽回来,回他一个字:“滚!”

    凤桓矣眉梢一挑。

    倾北祭冷笑:“你不知道是么?我帮你回忆一下。”

    她松开他,转身走到言喻之身边去,言喻之顿时就又想退,倾北祭一把拽住他,言喻之赶紧道:“倾长老。鄙人一介文弱书生,不好掺和,不好掺和……”

    倾北祭将他拽稳了。扭过身假模假样地就伏去他肩上,学着翁贵妃的语气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王爷,你忘了我们当初是如何的恩爱缠绵,如胶似漆了么?”

    淡定如山的言先生,没绷得住嘴角开始抽搐。

    凤桓矣眸里陡而染笑,看着她没说话。

    倾北祭不期然瞥到他神情间的一片暖意,顿时就装不下去了,冷着脸一把推开言喻之。“想起来你有多畜生了么?”

    凤桓矣淡道:“后面的那几句话反正我是没听过,我跟翁媚没那层关系。”

    倾北祭不耐烦了:“管你有没有,畜生。把玉还给我!”

    “而且,翁媚还没那么大胆子敢跟我说那些话。”凤桓矣似没听到,徐徐向她走近。深紫色的瞳里笑意星星点点将人笼住,自顾自地道:“人家都说,只有在意了才会胡思乱想,那些没有的话,你是怎么胡思乱想出来的?”

    他愈走愈近,倾北祭没由来的脑子一热,退了两步,霍地就转身仰头对着天,张张嘴。磕磕巴巴地发出一声长叹:“啊,啊,我怎么就困了呢……”

    然后——

    她居然就头也不回的可耻地跑了。

    凤桓矣笑出声来。站在原地看她身影极快的消失不见,那一声笑低低沉沉的,格外温柔。

    “七年了……怎么还是这样。”

    这个人熟悉的作风。他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怀念。

    言喻之在后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怜咱们的贵妃娘娘啊,她可还想着今后。要当王爷您的皇后呢。”

    凤桓矣还是看着那个方向,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拿自己仅有的利用价值来威胁我的人。哪里配得?”

    言先生竭力地忍了忍才没嘲笑他:“贵妃娘娘的威胁算什么?倾长老可是一言不合就直接撸袖子干架的那种。”

    凤桓矣的思绪被拉回来了,他似乎沉思了片刻,淡淡地道:“阁下才学兼备又温婉大方。本王的后,当然只有言氏才可胜任。”

    言喻之蓦地死死的沉默了一瞬,而后冷冷静静地道:“王爷。您这样鄙人会当真的。”

    “……”然后凤桓矣沉默了,沉默着沉默着,转过身来狠狠地往他腰后踹了一脚。

    言喻之面无表情地往一旁跳了跳。随口道:“公主大概会踩在年关的那一日回京。”

    凤桓矣瞥他一眼,转身往宫外走去,“这样。刚好能收到一份大礼。”

    言喻之随他不紧不慢地离宫:“真要将翁贵妃给舍了?”

    “封后大典之后,她还有用么?”

    “没有,那就舍了罢。”

    “……”

    舍一个人,真的好似丢掉颗棋子那般简单。

    “别忘了。”凤桓矣顿了顿步子,“阿瑶回来的时候,记得让宋冠言去接她。”

    言喻之道:“自然。”

    夜下这阒静无人的宫道,三日之后,便不再阒静。

    封后乃国之盛事,举民同欢。庆国有母,尽管翁贵妃这个后没多少人满意,但是,跟着乐一乐可凑凑热闹,也没多少人会作死的非要去反对。

    自凤桓矣不日前来过金骏眉一趟之后,倾北祭要玉不成更是不断地问刘温伯。到底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异常?

    老人家也是殚精竭虑地想了想,才苦闷地回:“真没有,桓王差不多就是来溜了一圈,什么也没做,便回了,不过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他离开的时候,也并未带走什么东西啊。”

    真是多问无益,倾北祭忧而扶额,凤桓矣这个人,绝不是那种会做徒劳之功的人。

    那他到底在找什么?

    这个问题,直等到封后大典之后,她才有了答案。

    年关前的那一日,封后大典进行的尤为顺利,然而这种顺利,却在最后一步上,全盘崩塌。

    据闻在翁贵妃将要随宣昭帝登上帝座之时,钰轩侯突然列步而出,唤进殿外家奴,掷一件僧衣于金殿之上,质问当今帝后:“此件淫乱之物,是属何人?”

    翁贵妃脸变了,宣昭帝脸也变了:“放肆!”

    众位大臣,却一时还有些懵,僧衣而已,为何淫乱?

    却听钰轩侯这时又击掌两声,金殿之外,便见一名绯衣宫娥碎步而来,上前跪地行一番大礼,抬头之际,翁贵妃近乎五雷轰顶,她压下心中恐惧勃然怒喝:“原来是你这个贱婢!信口雌黄,来人!把她给本宫拉下去乱棍打死!”

    “娘娘饶命啊娘娘……”木兰叩着头凄然大哭:娘娘您做了那样的事,如何能当皇后?娘娘您醒醒吧娘娘!“

    这一番话,顿时炸翻了朝堂,翁贵妃做了什么?

第171章 不要脸的翁贵妃() 
“娘娘连话都不敢让此宫娥说完,就如此急切的想要杀人灭口吗?”钰轩侯貌似震怒。

    “放肆!”翁贵妃厉喝,心里却到底是有些惊慌,木兰是唯一知道她僧衣之事的人,她为什么会突然临阵倒戈?

    僧衣之事何其脏污,她无措间忍不住看向了凤桓矣。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不敢让他知道,她本就已经不干净了,这样的丑事,若是让他知道了又会如何想?会不会更加嫌弃?

    然而凤桓矣立于众臣之前,面上却没什么变化。翁贵妃这才突然想到,此事之前早已拜托过言喻之,那这件僧衣,便不可能是她的才对,单凭一个贱婢的片面之词,没有证据,凭她与宣昭帝,又有何压不下的?

    心中一定,翁贵妃顷刻间沉了脸色怫然大怒:“钰轩侯。你这是什么意思?闹事莫非也不分眼下是什么场合?容得你放肆!?来人!”

    “娘娘息怒。”宋冠言从右侧群臣首位中列出,“后位事关国祚,钰轩侯既有此疑问,那为定天下臣民之心,还是该先将此事处理清楚了才为妥当。”

    “随随便便的一件僧衣,本宫也需解释?”翁贵妃凤目含威:“你们还把不把本宫和皇上放在眼里?”

    钰轩侯冷道:“娘娘为何不敢让您的贴身侍婢说话?”

    “这个贱婢!”翁贵妃指着她怒道:“私盗宫中物品往宫外贩卖,不日前竟偷到了皇上赏给本宫的佛玉翡翠之上,本宫念在她跟了本宫多年的份上,求了皇上饶她一条性命,可没想到,今日竟来此反咬一口,难道不该杀?”

    宫中任何小事皆可成罪。想要给木兰安一个罪名,实在是太过容易。

    “冤枉!绝无此事!”木兰抵死不认,带泪无比决然:“奴婢虽是一介奴籍。却也知国母之位不可儿戏,娘娘您亵渎神灵,若当真坐上帝后之位,南莫必遭天谴!”

    “住口!”翁贵妃脸色铁青:“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贱婢给本宫拖下去!”

    “慢着!”宋冠言凛然重声:“皇上容禀,南莫自建朝两百余年以来,都尊僧敬佛,以庇我朝民康物阜,河清海晏,历来神明之事便不可大意。如今钰轩侯此举也是颇有深意,此宫娥所言又耐人寻味的紧,若是不彻查清楚。恐今后会对娘娘名声有辱,身为一国之母若都其风不正,又叫百姓何安?而百姓乃国之根本。又怎可草率了事!?”

    “你!”翁贵妃气得手抖,捧她上位的是这个宋冠言,如今想要将她丑事披露于人前的也是这个宋冠言,这个宋冠言到底想要干什么?

    宣昭帝面黑的如铁,额角青筋在跳,他与翁贵妃想的一样。那件丢失的僧衣,不可能会在这里,他目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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