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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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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昭帝面黑的如铁,额角青筋在跳,他与翁贵妃想的一样。那件丢失的僧衣,不可能会在这里,他目光在宋冠言与钰轩侯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声音又沉又缓。

    “钰轩侯的意思是,这件僧衣是朕或者皇后的么?朕若说不是呢?你又何来的把握,可让朕饶过你今日这大逆不道之罪!?”

    他语气陡然一重。怫然甩袖,几可见头顶三尺,有血光乍现。

    钰轩侯视死如归:“若此事最后查明是微臣失误。那微臣甘愿承担所有相应的后果!”

    君臣相杠,似乎为的是翁氏那个狐媚子,胡相等人也是燃了,顿时叫停仪式,执笏作揖:“皇上,必须让这宫娥说完!这僧衣到底是谁的?为何淫乱!”

    宣昭帝头一痛,胡相啊胡相,尔等这些老糊涂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究竟针对的是谁?为何一碰上翁贵妃就都红了眼看不清局势!

    木兰战战兢兢地跪在下头不敢抬头,凤桓矣温和出声,似乎尤为公正公立:“有什么事,是不是该等到封后仪式完了后再说?老人家们,一把年纪了处事都该冷静一些。不要冲动。”

    “不管!”胡相闹脾气,步步紧逼:“若这宫娥所言属实,哪还容得这封后大典走完?”

    “胡相说的有理。”宋冠言肃了神色。看向木兰:“那不妨今日就在这金殿之上,将你所知之事都一一禀来,切记不可有半句慌言。如若不然,定当遭诛九族!”

    说实话才诛九族!宣昭帝满脸杀气。

    木兰连应几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翁贵妃。一字一句在这大殿中央都清晰可闻:“这件僧衣,确乃我家娘娘的无疑,而娘娘、娘娘惯喜着僧衣在神明之前……衣不蔽体的与人行淫乱之事。以此亵渎神灵!”

    “大胆!”翁贵妃一怒之下几欲砸破她的脑袋:“你凭什么说这件僧衣是本宫的?”

    木兰缩了缩肩:“娘娘的所有衣物都有特定的标识印记,此件僧衣必然也不例外,若衣后襟有以金线镶银绣的一只半寸大小的金翅凤。那便是娘娘之物无疑,若无此印记,奴婢甘愿认罪伏法!”

    翁贵妃头一次慌得几欲自缢当场!她几乎不敢再看凤桓矣,全身血液都冲上了颅顶,一张妆容精致的脸上,红欲滴血,羞愤难当!

    宋冠言淡道:“半寸大小的金翅凤,况且金线还镶了银,这等精细的绣工不易仿冒。况且此乃娘娘私物,足以为证。”

    他淡淡上前,亲自拾起地上僧衣,翻开后襟,一只半寸大小,无比精细的金翅凤,果然栩栩如生展于人前。

    翁贵妃眼前一黑,往后踉跄了一步,宣昭帝抬手撑住她后腰,将她身形稳住,脸色也是无比难看。

    “翁氏!”胡相大怒,骤然指着金殿之上的翁贵妃疾声怒骂:“你简直生不要脸死不要皮!枉自为人!秽乱后宫,辱我国本,竟还敢觊觎妄想我国母之位!你、你这无耻荡妇!”

    胡相爷气的发指眦裂,当堂脱靴,扬手便朝翁贵妃砸了过去!

    姜国公本也是准备大骂一通,结果一见此举,登时吓得脸一白,匆忙将他拽住:“胡兄,你你你……”

    金殿之上顿时大乱,一众臣子乱成一团,一拥而上抓住又跳又叫的胡相。

    尽管靴子都丢了一只,可胡相不在乎!他还有一只!跳着跳着一蹬脚朝上头狠狠一甩,那靴子又脱飞出去,宣昭帝挡了第一只,没挡得过第二只,那靴子劈头盖脸的就砸了翁贵妃脸上。

    翁贵妃整个人都几乎被砸晕了过去,僵立在那里,脸上千种色彩,百般变化。

第172章 九王爷这个骗子() 
“胡兄!胡兄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那上面还站着皇上!”姜国公死死拽着他愁的银丝斑白。

    胡相爷怒吼:“不要了!老子不要了!若是让这个女人当了皇后,老子这命不要了!先帝爷,先帝爷啊!老臣无颜见你!”

    宣昭帝怒火中烧,骤然戟指怒目:“放肆!你们是不是想要造反!”

    这一怒挟雷霆之势而来,凭空炸响,终于震得下头的闹剧稍稍收敛。静了一静。

    “皇上!”胡相爷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皇上——”一众老臣怆然而随,齐齐屈膝而跪,乌压压的一片。

    宋冠言拢着袖子,听这老家伙闹完了,才默默道:“胡相爷。咱们是不是也该问问,随翁氏一同秽乱后宫之人,是谁?”

    这个问题确实也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胡相爷苍声叩首请命:“今日大闹朝堂,老臣不敢乞留性命,只求皇上能让老臣死而瞑目,地下可见先帝!将与翁氏一同淫乱之人查出,处以极刑以净宫闱!”

    宣昭帝勃然色变,目光尤为阴郁。嗓音极为轻缓地问他:“胡相想要如何处置?”

    “杀!”

    “喀嚓——!”

    冬日里空中炸响一声雷,势如千钧,在四面八方同时震响一个字:“杀!”

    宣昭帝脸色煞白,刹然失声。

    翁贵妃无意间往下看,看见凤桓矣一脸痛心,正看着她不断地摇头,眼里眉间尽是失望,她想说什么,张口却不能发声,霎那间只觉心灰意冷。

    下一刻,宋冠言已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木兰,淡道:“将你所知。都事无巨细的说来。”

    “这……”木兰却开始发抖:“奴婢、奴婢不敢说……”

    宋冠言奇了:“为何不敢?”

    “奴婢不能说。”

    “为何不能?”宋冠言蹙眉:“你既说翁氏秽乱宫闱,那便将此偷情之人的名字,说出来。”

    “这个人……”木兰慌乱之下目光游离不定。

    “谁?”

    “是谁!”

    “快说!”

    她眨眼间被推上了争议的顶端。眼前是众大臣唾沫横飞,疾言厉色的一张张脸,她似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围在中央齐声逼问,被带着芒刺的言论所覆盖淹没。

    “是当今皇上!”木兰被逼至崩溃,嘶声大哭,重重叩首而下。

    这一句话,不异于晴天霹雳骤然炸响就在耳畔,轰得一众人外焦里嫩。刹那间满殿寂静,落针可闻。

    因僧衣之事,翁氏不可为后。甚至要处以极刑才可泄愤,那若是参与此事的,还有当今皇上呢?

    是不是也必须得……拉下当今天子?

    这事情闹得太大。一时间所有人都失了反应。

    刘太傅瞬生华发,死死盯着木兰:“你再说一遍!”

    木兰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抬,呜咽道:“是当今皇上啊。”

    这一句,终于让人听清楚了,中间停顿的这短短一瞬,也足以让他们都反应过来。

    宣昭帝独宠翁氏。众所皆知,他昏庸,他好色,他与翁氏一同秽乱宫闱,初闻时虽意想不到,再闻时。却居然觉得,是的,这就是宣昭帝这个昏君能够做出来的事。

    可笑。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这是他自己做的孽。这是他自己的因,这个果,便要由他自己来背负。

    胡相爷瞪大眼睛看着宣昭帝,抱着最后一丝希冀,悲哀的想要从他口中听出什么解释,然而光是看宣昭帝的脸色,很多人便明白了,这个便是真相。

    当真相揭露于人前,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心态以及那个脸皮,还能够面不改色地与底下的人玩心理战,问他们:“你们信我吗?”

    宣昭帝没这个定力。

    他一脸铁青地说不出一句话,看着木兰。也看着凤桓矣,那目光很复杂,有滔天的怒气。也有深深的挫败。

    电光火石之间,翁贵妃突然明白了什么,她遽然看向凤桓矣。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无感麻木,凤桓矣还是一脸痛心的表情。可是他那双深紫色的瞳孔里,却分明在笑。

    她所熟知的温柔的,目的达到了之后的。冰冷的笑。

    她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皇后之位,什么母仪天下!这分明是他利用她来设的一个局。一个精心策划的死局!

    凤桓矣,他早已舍了她!

    他在封后大典之上将她捧到至高点,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的时候,再以她为垫脚的基石,狠狠拉下宣昭帝!

    封去所有退路!一击致命!

    她不该信言喻之。

    木兰是颗棋子,一颗早就埋在了她身边的棋子!

    她居然还可笑的以为自己能够牵制住凤桓矣?

    翁贵妃感到彻骨的冷,这种冷冻得她脸色发青,她霍然指着凤桓矣,尖声厉喝:“这贱婢胡说!与我行不轨之事的。不是皇上,是桓王!是他想当皇上!今日这些,是他一早便安排好了的!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凤桓矣痛心疾首地看着金殿之上的帝后,喟然长叹,垂眸不语。

    翁贵妃此举,此时在众臣眼中看来不过是濒死之人心生不甘,拼了命的想拉一个垫背的而已,毫无说服力。

    宋冠言沉声道:“事已至此,娘娘竟还想着牵扯无辜之人?王爷多年不问朝政,一年以来上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手中职权也大多都分散给了有为之士,深居简出,若非今日封后乃国之大事,我们都不定能够见着王爷,一来你便如此血口喷人,到这最后一刻,还想寒我等臣子之心么?”

    翁贵妃颓然垂袖,目中骤失焦距。

    多年以来,她翁家为凤桓矣在这天下臣民面前唱尽了白脸,如今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再信了,况且这些,居然还都是可笑的事实,所有人都巴不得将她拉下来,踩死,一脚一脚的踩死!

    翁贵妃陡然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她双目充血,狠狠盯着凤桓矣,从齿缝中骂他:“你这个骗子!”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骗子!心狠手辣没有情感的骗子!

    她眼睛瞪得干涩没有泪,在凤桓矣面前,她再也掉不出泪。

第173章 请皇上退元景宫() 
终于有人开口了。

    钰轩侯凛然正色:“无耻昏君,自毁国祚,不可为帝!请皇上退居元景宫!”

    宣昭帝袖中掌心合拢,暴起青筋。

    这骂得简直有逼宫造反的味道了,殿外禁军一瞬蠢蠢欲动,一列甲卫却突从不远处浪涌而来,无声无息,齐刷刷一字排开挡在一众禁军跟前。

    无令。都不可动!

    殿内淮安王还稍留有丝理智,忍不住道:“荒唐!皇上退了,朝政由谁主持?”

    胡相爷泪洒金殿:“皇上,你真是愧对……”话未说完,他急促地抽了几口气,没喘得过来,晕了过去。

    凤桓矣忙将他接住,匆忙道:“传太医!”

    辅政老臣胡相在殿上当场气晕。一众老臣的心陡然跟着一寒。

    南莫朝政党派分明,新臣无疑与钰轩侯同列,而在多数老臣的心中,他们其实忠于的都只是凤室,而不单单只是一个人,宣昭帝多年所为,他们虽不说,心中却早已颇有微词,今日之事不异于将他们多年的积郁打开了一个缺口,那些不满的情绪,便都于此刻喷涌而出。

    刘太傅抖开袍子,执笏下跪。在这一刻终于也颤声下了决定:“请皇上,退居元景宫!”

    三朝老臣都挑明了立场,他们又还等什么?

    中立大臣看的向来都是局势,自身立场从来就不重要,当下户部尚书紧随而跪:“请皇上,退居元景宫!”

    一时之间,殿内上下求请之声此起彼伏。

    “请皇上退居元景宫!”宋冠言跪。

    “请皇上退居元景宫!”满朝文武跪。

    这声音一浪一浪,震得金殿飞龙雕柱在颤抖,龙椅金阶在震动,天翻地覆,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轰然倒塌,碎成残渣。

    宣昭帝无后啊,他如何能退元景宫?他看着下头乌压压的臣子,嘶声轻道:“朕退了……让朕的皇叔上位是么?”

    在这京城的凤室里,就他凤桓矣一个王爷!宣昭帝退了,谁上?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人选。只是这个人选,却还缺了一个领头的人说出来。

    奈何姜国公也开口了:“请皇上……退居元景宫。”

    凤室没了宣昭帝,却还有一个凤桓矣,凤桓矣在民间的名声。从来就不差。

    “凤室基业,当然由凤室主持!”钰轩侯气愤之下言辞激烈:“既然皇上已主动提出九王爷,那就请皇上许桓王摄政,再由胡相爷,姜国公,刘太傅,等辅政大臣相佐,处理政事!”

    凤桓矣赶紧肃着一张脸沉痛地谦让:“不行不行,身为皇上的长辈,皇上风行不正,本王也有失职之处,也须得闭门思过。”

    钰轩侯厉声恳求:“王爷当年也是与皇上一同师出于刘太傅之人。在民间已素有贤名,同脉宗室,如今社稷丘墟,九王爷此时不担此重责挑起大任。要待到何时?难道就当真忍心,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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