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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正好这时候张媛和张母从外面回来,我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病房,出了医院之后,我连忙给表舅打了个电话。
表舅听我去了杭州,差点骂我,他说:“你这人真是闲,人家也没请你,你反倒自己去找事,有这时间不知道能赚多少钱了。”
我很无奈,只好不跟表舅扯这些,连忙把张父的情况说给了表舅,表舅听完以后让我不要在管这事了,我连忙问为什么。
表舅让我不要问了,反正不要多管闲事,表舅这样说,表示这事真有危险,我扪心自问,如果放任不管,到时候张父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会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介入这件事。
第十八章张父出事的原因()
我忙追问表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张父怎么会搞成这样,表舅就是不说,气的我差点骂人。
到最后表舅才说:“反正你别管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是他咎由自取,要是运气好能活,活不了,那是他活该。”
表舅的话把我说懵了,听他的意思,好像张父有现在这情况,竟然还是他自己的原因,可是张父做了什么,竟然会出现这些情况?
想着这些事,我连忙找到张母,我问她张父前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张母想了半天才苦笑:“他最近一直都很奇怪。”
我解释说:“在他犯病之前,最开始几天有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张母摇摇头,说:“老张这人一直都挺沉闷的,平时也不怎么说话,除了上班,大多数情况都在家里看报纸。”
我心想这人还真是内向,正想着这事,站在一边的张媛忽然说:“我想起来有件事挺奇怪的。”
听张媛这话,张母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她遮遮掩掩的,好像不太想让张媛说,张媛迟疑了一会,我也不好追问,只好说:“他现在的情况我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显然不是普通疾病”
我这么一说,张媛顿时大起了胆子,她看了一眼张母,张母大概也默许了,张媛这才说:“前一段时间,我父亲不是经常做噩梦嘛,他老说自己梦到一个满脸血的女人。”
这事我听张媛提过,当时我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才下降头,有些地方不太适应,也没有往深里想,而且我也问过表舅,他说这是正常反应。
张媛继续说:“开始我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后来我母亲觉得这样可能会对我父亲有害,毕竟是降头,我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于是我们一家趁着去日本旅游,顺便找了一名高僧帮忙看了看。”
我顿时无语,我说降头属于邪术,佛门高僧那是正儿八经的佛法,两者相遇肯定会产生影响。
张媛没有反对我的话,我想了想,继续问:“那位高僧怎么说的?”
张母连忙接过话:“高僧说张媛的父亲体内有邪气,需要用佛法驱除,当时因为时间太紧,所以没能来得及做法,不过却请了高僧开过光的一条佛珠,我一直让他随身携带。”
我已经对这家人没话了,虽然具体情况我还说不好,但戴佛珠肯定是张父现在这样子的起因,我只好问张母是否还有其他情况。
张母说她也不太清楚,从日本回来之后,张父就有点不太正常,不过他们也没多想,直到这次来杭州,病情才忽然变的更加严重。
了解清楚情况之后,我已经可以肯定,问题是出在那串佛珠上,只是佛珠怎么对张父产生影响,这我暂时还无法猜测。
我立刻在给表舅打过去电话,表舅听说我还在杭州,顿时很不耐烦,他让我别管这闲事了,我没搭理他,而是直接把张父的经历说给了表舅。
表舅听完以后大骂了几句,他说:“怎么还有这样的蠢货,明知道降头是邪术,还要找高僧去驱邪,真要驱除了也行,不温不火,这不就是找死。”
我问表舅:“为什么一串佛珠就会对张父产生影响,下降头的阿赞远在泰国,八竿子也打不着吧?”
表舅哼了一声,说:“你懂什么,给他下的这叫灵降,降头下好之后,阴灵就会跟随在他身边,所以才能起到分离的效果,佛珠显然激怒了阴灵,才对他进行报复。”
我以前没听过什么灵降,更加不懂降头都有什么种类,最大的印象其实是早些年香港那些降头电影,只记得被下降头的人,总会吐出一堆虫子,听表舅提起灵降,我顺口就问了一句是什么意思。
表舅对我帮张媛有点不乐意,哼哼唧唧半天才解释说:“灵降是降头的一种,降头师养鬼,让鬼帮人做事,除了灵降,泰国还有虫降,就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一种,除了这些还有台湾的药降,马来的声降,种类繁多,每一个都是独门独派,修炼起来方法也都不一样。”
虽然表舅只是说了一个大概,我已经感觉到降头术实在很宽泛,我所了解到的,实在连皮毛都算不上。
感慨了一会,我连忙问表舅:“张媛的父亲得罪了阴灵,有没有办法救他?”
表舅哼了一声说:“这样的人就是咎由自取,阿赞好不容易驯服的小鬼,竟然被他这样浪费了,真是不识好歹。”
我对表舅很了解,他这人向来很自大,经常对很多事都看不惯,通常这种情况,我不去反驳任由他去说就行了。
他叨叨了半天,才说:“想要解决也可以,两种选择,其一就是让他来泰国,我找阿赞给他引灵,要不然就请阿赞去一趟国内,这个费用会很高。”
我让表舅大概说一下价格,表舅说:“来泰国肯定会便宜一些,五万泰铢,去国内十五万泰铢,来回费用他们报销。”
我在心里简单盘算一下,去泰国需要一万块,阿赞过来竟然要三万,我问表舅怎么差距那么大,表舅冷笑:“阿赞一般不会离开泰国,请他去中国,当然要花大价钱。”
当即我也不再隐瞒,直接把张父的情况告诉了张媛和她母亲,两个人听完以后都傻了眼,连忙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两种方法,要不然去泰国找阿赞引灵,要不然只能请阿赞来一趟国内,需要三万。
张媛家里的确富裕,我的话刚出口,张母立刻表示没问题,她说:“钱不是问题,快点把他的病治好,不然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呀。”
当即张母给我先给我付了两万的订金,我直接给表舅转了过去,表舅表示马上联系阿赞,这两天就能到杭州。
忙完这些事已经是下午,因为担心张父在犯病,我让表舅给我一个缓解的办法,表舅想了半天,说只能给我一段心咒,如果张父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就念心咒,应该能抵挡一段时间。
当天晚上我和张媛在病房陪护,张母因为年龄大了,又劳累了几天,我让她在宾馆休息。
张媛也挺累的,我俩在病床上闲聊了几句话,她竟然就睡着了,我看张父还没睡醒,就打开手机玩了一会。
刚打开手机,我就收到李全发来的一条消息,他说东西已经收到了,怎么是一包垃圾?
我只好跟他解释,那些都是能让人倒霉的阴料,钉子是棺材钉,土是坟土李全很快给我回了短信,他显然也挺惊讶的,连忙问我怎么给他这些东西,我说这些东西能让人倒霉。
李全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连忙问他东西有没有送出去,李全回复说没有,我顿时有点不舒服,连忙问他怎么没送。
李全过了一会才回消息:“东西拿回来的时候,我正好看到取快递的地方有抽奖,我在那玩了一会,错过了时间。”
我想起自己之前的经历,连忙叮嘱李全:“东西快点送出去,最好不要在身上逗留。”
短信发过去之后,李全半天没给我回消息,这让我很无奈,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他才给我回消息,他说他手机刚才不小心摔了,好在只是屏幕碎了,不过还能用。
我暗想,这东西怎么那么快就起作用了,一时间我心里有些担心,我让李全快点想办法把东西送走,李全说天亮以后一定送。
正想着这些事,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张父竟然一脸血站在我床边瞪着我,吓的我差点坐地上
第十九章驱邪()
张父就那样瞪着我看了半天,我动都不敢动,几分钟后,就听见张父嘴里叨咕了几句南方话,因为比较难懂,他说的又很快,所以我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但声音却是一个女人的。
她一边说一边下床往我这边走过来,过了一会我才听清,原来她在说:“弄死你这个坏女人”
我听的莫名其妙,就打算问张父几句话,结果还没等我开口,张父忽然冲向我,直接捏住了我的脖子。
说实话,我虽然宅男一个,但身体锻炼的还算不错,平时在家里也会举哑铃什么的,力气还是有一些的,但张父捏住我的脖子,我连呼吸都困难,手上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一双大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我感觉脖子都快被他捏断了,偏偏又发不出声音。
就在危急关头,我忽然想起来表舅让我背的心咒,于是连忙念了几句,结果感觉没什么用,张父反而被我激怒了,手上的力气更大,嘴里的语速也越来越快
在后来我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张母和张媛一脸关切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晚上张父的情况说给了她们,两个人张着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我看了一眼一脸平静躺在我一边病床上的张父,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恐惧,那种感觉转念而逝,我也没怎么在意,心想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我还心有余悸吧。
多余的话我没有多说,趁着张媛给我拿药的时候,我连忙给表舅发了个短信,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原本以为还要等两天,结果短信刚发过去,表舅就跟我说他已经到杭州的萧山机场了。
我连忙将医院的地址发给他,表舅表示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到,他让我现在想办法把张父接出医院,安置在一家偏僻一点的酒店里,最好多开一间房,方便阿赞做法。
发短信的时候,张母正好在旁边,我跟她简单商量了一下,她表示没问题,酒店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人来了就能入住。
我反复跟她强调一定要找个偏僻点的,就算条件差都无所谓,张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说她的确已经安排好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在医院检查身体,张母和张媛则将张父安排到酒店,我顺便在医院等表舅他们到来。
下午三点半,表舅才带着两个人来到医院,其中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袍子,看起来慈眉善目,对我也比较客气。
表舅介绍说他是来自菲律宾的著名降头师阿赞坤,另外一名精瘦的小伙子是他的徒弟,阿赞坤最擅长下的就是灵降,另外他也制作佛牌,对于养鬼术也有一定的造诣。
我简单将昨天晚上的事讲给了阿赞坤,他听完以后显得比较平静,只是说他知道了,看来那些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表舅问我酒店房间是否安排好了,晚上十一点半就要开始做法,现在去酒店阿赞坤也要准备一下,我这才联系张母,她说马上派车接我们。
到酒店以后我就愣住了,酒店特别豪华,而且附近还挺热闹的,当时表舅就有点不乐意,他问我怎么找这地方,我也一脸懵逼,我说都提前交待过了。
张母看出我的疑惑,她连忙笑着说:“几位远道而来,我怎么能让你们住那些地方,这里也不会太贵,一些费用我来支付。”
我顿时无语,不得不说现在的人都很客气,其实很多时候你觉得你待人需要客气,但事实上人家根本不需要,说不定还会好心帮倒忙,张母就是这样,搞的我和表舅很无语。
表舅只好跟阿赞坤解释事情的原因,阿赞坤也有点不高兴,他叨咕了半天,表舅才跟我说就这样了,到时候出了事他不会负责。
我将表舅和阿赞坤安排到房间之后,张母这才拉着我问:“大师是不是不开心,难道觉得房间不够好吗?”
我苦笑:“已经够好了,阿赞坤不是因为这事不高兴。”
“那到底是为什么,我哪招待的不周?”张母一脸委屈。
我只好说:“阿赞坤让你安排安静的房间是因为他需要做法,这事不能被打扰,万一闹出点乱子,责任我们担不起。”
张母急的直跺脚,她问我这可怎么办,要不然换地方,我说时间已经不早,就这样把,到时候小心一点。
阿赞坤休息的时候,表舅找到了我,他跟我说明这笔钱怎么分,三万块钱阿赞拿两万,剩下一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