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口位松了。”
他突然开口,孤姻低头看着自己的耳机跟手机接口处的位置,脸色僵了僵,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手还没有把它插进去,那边的男人突然窜来过来,干净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手背的温度很适合,她的手凉凉的,这样的天气,这么凉,顾鸿翰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时候回德国?”他问她。
孤姻沉思几秒,“过几天。”
孤姻以为顾鸿翰还会说什么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出了房间,她倒是一愣,僵在那里。
她听到他跟爷爷说再见,出来后,他的人已经离开了家。
顾鸿翰紧紧握着方向盘,脸部因为紧繃,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车子跟马路摩挲的声音很急促,就像车子的主人,像碰到了什么事。
孤姻没有想到会碰到孤姚,她看着孤姚挽着的男人,正在想这真的是大家嘴里流传的关少吗?怎么有点跟描写不相符合一样。
孤姚看到孤姻,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对着男人说了几句,男人离开后,她走到孤姻面前,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他到处勾人,难道我就得在家里死死守着他啊,他玩他的,我玩我的,有什么不对?怎么,你这表情是打算去告密还是怎么的了?”孤姚一脸不屑的说道。系央页扛。
孤姻还真的没有这一想法。
再说她连关少是谁都不知道,告个毛线的密啊。
“孤姻,两年不见,你变得越发的讨厌了,看到你,我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我们都姓孤,爷爷却对你那么好,把他所有的财产都要留给你,我爸爸的公司即使破产,他都可以狠心的见死不救!”
破产?叔叔的公司破产了吗?那家公司是孤姻的爸爸跟小叔一起开的,以前很有前途,当然是孤姻爸爸在世的时候,公司各项方面都是最顶端的时候,后来孤姻爸爸离世后,孤永利所有的股权都变现转变成了孤姻的财产。
而做这件事的人,却是孤宇明。
这一直让小叔孤永华一家子很不高兴,后来公司一直都在走下破路,后来的结果直接破产,孤永华跟万白容,甚至还有孤姚都去求了孤宇明救一下公司,孤宇明都没有说话。
眼睁睁的看着公司倒闭。
以至于,孤姚后来嫁给了花花大少关拾。
这也一直让孤姚很不服气的一点。
“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开心?我爸我妈当初是想从你那里弄点钱,可是他们最终没有拿到是不是?你宁愿把那些钱给别人都不愿意帮一下我爸,孤姻,那个公司其实你爸爸也有份的,不是吗?”孤姚说得有些激动。
孤姻站在那,没有说话。
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也许是她一个人在外面久了,特别的在乎亲情,即使是她曾经一向不重视的亲情。
“你克所有人,你的命却唯独对你自己好。孤姻,你真的好讨厌,好讨厌。”
“是啊,我就是这么的让人讨厌,其实也一样,我也很讨厌你,孤姚,我们相互着讨厌,我们都不亏。”孤姻深呼吸一口气,把话说清楚。
孤姚冷讽的勾了下唇,“因为顾鸿翰,你出了国,但是孤姻,你知道吗?顾鸿翰并没有跟任静宜结婚。”
孤姻瞳孔缩了缩,脸上的神色却未变,“那又怎么样,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
“哈,你这话骗别人也许有点用,在B市,我清清楚楚看到他送你回来,你们俩在动车上,一直依偎在一起,这叫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关系吗?”孤姚反问道。
知道的那么清楚,那个时候,孤姚也在动车上?
孤姻愣了一下,孤姚大笑起来,“不过你们错过了二年,不过,顾鸿翰这个男人,真的没有担当,一边跟任静宜谈着终身大事,一边还对你抱有非份之想,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样黑,哪一个都是一样,孤姻,你也是捡到个渣罢了。”
是啊,孤姚这句话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但是,他现在是单身不是吗?
孤姻发现自己真的很不争气,以前所想的,所告诫自己的,在这一刻突然这间变得毫无意义。
就算他一边跟任静宜谈着终身大事,一边对她有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现在,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回坐到位置上,孤姻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小雅在那里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靠在宗禹身上,宗禹一脸嫌弃的表情,却还是没的推开小雅。
小雅指着孤姻,断断续续的说,“姻姻,我在想,当初,当初,顾,教官跟任,任什么结婚,是不是被要挟的啊。”
“你懂个屁,男人要想跟谁在一起,谁要挟都没有用!”宗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小雅给拍开,哪壶不开提哪壶。
气死人了。
“你,你懂什么……你,你又不是男人。、”小雅指着宗禹,不顾他黑得彻底的一张脸,好啊,竟然敢说他不是男人!
宗禹很嫌弃的把小雅给推到一边,“你给我走开,别靠近我。、”
要挟,小雅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孤姻的心底掀起了千层浪,是不是真的如此,顾鸿翰当初会不会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跟任静宜结婚。
毕竟,那个时候,任家的权利!
如果想要对自己动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那个时候,高阳又找到了她,两管齐下,他真的无能为力。
这个傻瓜,为什么不告诉她?
孤姻把眼前的酒全部喝下,火辣辣的呛得她咳嗽起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是不是真的如此?
孤姻控制不住自己,她跑出了酒吧,往着善林苑的方向跑去,为什么他那天不跟她说清楚。
为什么?
孤姻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去善林苑,熟悉的街景,门牌,她站在那,第一次有些慌乱。
如果,如果不是那样的,她不是自作多情了吗?
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孤姻一直问着自己,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最终,她还是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人,好久好久,门都没有打算,孤姻急忙拿出手机,找到那个一直存在自己心里的号码,点的拨打。
响几下,那边挂断,再打几次,关机。
竟然不接她的电话。
想打那个他曾经给过她的秘密号码,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个号码是什么,最终孤姻还是回了酒吧,找到耿奚,千求万求的让他查一下顾鸿翰的车子去哪里了。
查到的位置是北城。
他回家了。
那天从爷爷那里离开后,车子上了高速,回北城。
“你又要去找他?”耿奚很不明白的孤姻的举动,飞蛾扑火吗?为这么一个男人,值得吗?天下那么多的好男人,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是,我去找他!”孤姻没有否认,从耿奚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刚转身又被他给拽住。
“二年前受的伤害还不够吗?还不能让你清醒吗?孤姻,你到底要执迷不语到什么时候?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让我们断断,到底他哪里值得你如此的为他付出。”耿奚越说越激动,孤姻的做法让他太失望了。
上一次当情有可愿,可是第二次呢?他不能让她再受第二次伤害。
“有的人说不上哪里好,可就是喜欢,耿奚,忘记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这两年里,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里,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孤姻认真,布满伤痛的脸,让耿奚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329章 见到他()
“我去北城找他,我要问清楚,当初他到底是真的想跟任静宜在一起,还是受了任家的威胁!”孤姻握紧拳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声音如同从喉咙深处发出。
她怎么就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呢,而一直在怀疑他对自己的用心,其实。他也有无奈,也有被逼迫的时候。
他不是神,他是个人!
当初她却决裂的自己一走了之,说到底,是她过于果断!想到这里孤姻的心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她迫不及待想要去北城。
“孤姻!”
转身,手被耿奚拽住,孤姻望着耿奚猩红的眸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的感情她一早跟耿奚说得很清楚,两人能做的只是朋友,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顾鸿翰一个人。
她以为,他都知道,他都理解,如同飞蛾扑火般的态度,终究让耿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握着孤姻手部的力量逐渐加大。
孤姻皱了下眉头,“耿奚,我……”
“孤姻。我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一个转身,一个回头就可以看到的位置,为什么,两年了,不管你前进,还是回头,你所看到的地方都叫顾鸿翰。”喝了酒,耿奚的声音有些沙哑,最后的音量变得失控。
甚至在颤抖。系丰坑巴。
声音里饱含痛楚。
旁边的小雅跟宗禹都没有说话。望着两人,想要知道两人的事到底会如何解决。
谁都知道耿奚喜欢孤姻,从二年前开始。因为孤姻,他那副花花大少的心才改了过来,跟孤姚分手后,身边再也没有一个走得近的异性。
原本游手好闲的人,那之后变得很努力想要做出成绩,不管在学习,还是在之后的投资上,都有了很大的成功,身处的这所酒吧就是最好的代表。
为的,就是孤姻在一个回头可以看到他。
“就像你一样,你所看到的地方都叫孤姻。”孤姻低声一笑,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淡淡的,很清脆。
她喜欢顾鸿翰,他喜欢她,两个人的心里都为另一个人做着所有的努力。
“耿奚,对不起。”孤姻拨开耿奚的手,弯着眉眼一笑,“我这辈子中了顾鸿翰的盅。”
望着孤姻往酒吧门口走去的身影,耿奚跌坐在了位置上,面无表情。
“唉,其实你以前多好,身边那么多人,你喜欢哪个就挑哪个,干嘛偏偏喜欢一个难搞的男人婆啊。”宗禹在旁边叹一口气说道。
耿奚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婆?”
宗禹嘴角抽了抽,“难道你看中的只有孤姻的美貌?”
“……”耿奚。
小雅坐在那,一脸无语,目光却老往宗禹身上瞟去,孤姻老跟她说,宗禹是弯的,她真的好奇得要命,已经好奇了整整三年,现在是探知欲。望越发的强烈。
弯的,是真的吗?
来到火车站,开往北城的最后一辆动车已经启动,孤姻站在那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查到明天早上最早的一直趟车竟然是早上五点。
离现在还有六个小时,三百六十分钟,两万一千多秒,好长,好长……算下来,竟然还要隔那么长的时间才能坐上车,还得再坐近6个小时的车才到达北城。
太久了,她等不及了。
孤姻马上想到的是宗禹,让他陪着自己去北城刚刚好,反正,他也没有少陪着她去北城。
对,就这样定了!
孤姻拿着手机打电话给宗禹,还没有开口,那边的人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直接说道,“耿奚去火车站找你了。”
“孤姻。”
耳边传来耿奚的声音,孤姻转头看向他,挂了电话,“你怎么来了?”
耿奚一笑,“我开车送你去北城。”
孤姻没有说话,站在那,望着耿奚,仿佛在酒吧里那个耿奚是被什么附体似的,此时,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做不成恋人,还是朋友,不是吗?”
“耿奚,谢谢你。”
坐在车里,孤姻老去看车速是多少,没有低过一百,她却感觉好慢好慢,车子像蜗牛一样在爬行,耿奚跟她说话,她也是总走神。
“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很难受,孤姻啊,你能不能够照顾一下我的心?”耿奚满是酸楚的突然说了一句。
“那我的心谁来照顾?”孤姻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耿奚唉叹了一声,“好吧,是我自作自受。”
“耿奚!”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他的吧。”
怎么喜欢他的?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她是新生,他是总教官,他站在那里,就那么第一眼看过去,他这个人就让她记住了,后来,他的小气,他的假公济私都让她记得更清楚。
到底什么时候喜欢的?孤姻也说不上来,总之,到最后的结果,她喜欢得他不得了。
她那天问他,那么为什么惩罚她,让她罚站!对她这么凶!
他说,他哪知道,自己惩罚的学生,将来会是自己的老婆。
男未婚,女未嫁,这就是最好的事,孤姻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