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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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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他回到家中;和宁氏一番商议;最后还是婉言拒了牛家和皇后娘娘那边,只说自家女儿年幼无知,心性不定;还是在家多留几年。

    牛家直接说开自然没什么,皇后娘娘那边却是要小心的,于是宁氏便还了厚礼;特意请了魏夫人帮着说项;事后又从魏夫人那里探听,知道皇后娘娘虽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倒也没什么;毕竟阿萝也才十四岁;论起年纪;确实小着呢。

    当下又回送了宁氏两匹江南进贡的上等缎子;只说给小姑娘以后裁衣服用,宁氏见了;知道这皇后娘娘大度,方才松了口气。

    阿萝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家抢;竟是萧家;这下子是丝毫没有什么犹豫的,一口回绝。

    嫁鸡嫁狗,她也不要再踏进萧家门!

    叶青萱见此,不免咋舌,只说阿萝命好,有个那么美貌的娘,姿色不凡,又恰二伯父这几年走好运,人人高看一眼,这才随手便是自己根本没法攀附的好亲事。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她自己也有自己的心思。

    之前托宁氏打听的望都侯府,竟然很快有了着落,原来那庶出的三公子,竟也是个有心的,惦记着叶青萱,彼此一张罗,一个是望都侯府的庶子,一个是兵部侍郎家的侄女,也算得上门户相对,这亲事竟然很快便说定了。

    叶青萱大事定下来,自是欣喜不已,又羞涩难当,对宁氏感激不尽,对阿萝也更是看做亲姐姐一般。

    她自是明白,若不是自己厚着脸皮住在二伯父家,是断断不会有这门亲事的,毕竟自己父亲如今诸事不济,叶家也是行将没落,侯府里便是区区一个庶子,也未必看得上她这样的。

    不用多比较,只看叶家长房的两位姐姐,那亲事有多艰难,她就明白自己的侥幸了。

    阿萝见叶青萱大事定了,也是为她高兴,又眼瞅着快端午节了,她便说自己从私房里拿出钱来,置办个酒席,姐妹家人一起乐呵。

    叶青萱听了自然高兴,便也拿出私房钱来,不拘多少,帮着一起凑份子。

    这边两姐妹正兴冲冲准备着,谁知道突然间,一件大事就降临到这满是欢声笑语的小院里。

    原来这一日,到了傍晚时分,叶长勋还没有归家来,宁氏见了,不免心神不安,颇为忐忑。

    阿萝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想着晚点回来,在外面和人吃酒也是有的,甚至还安慰娘亲道:“怕不是同僚们一起叫了去,这倒是没什么要紧的。父亲一向顾家,晚一些时候必会归来。”

    宁氏颔首,却是吩咐阿萝说:“你先和阿萱一起回去西厢房吧,让我静静。”

    阿萝见母亲眉眼间依然带着不安,当下便多了个心眼,回去西厢房后,谎称困了,早早地落了榻,之后便开始偷听母亲那边动静。

    谁知道接下来所听到的,让她整个人都惊在那里。

    “长房这次出事,怕是要连累老爷了。”这是母亲的声音。

    “太太也不必多想,今日老爷迟迟不归,应是被谁请去吃酒了,老爷在朝中人缘好,三不五时会会朋友,没什么要紧的。”这是鲁嬷嬷的声音。

    可是母亲却是一声叹息:“不会的,他往日便是晚归,总也会指使底下小厮回来传个信儿,如今这么晚了,还不归来,我派人出去打听,也没个消息,这必是出事了。”

    母亲停顿了下,却是又道:“其实昨夜里他就心事重重的,说是长房那事儿,怕是不能轻易善了,定要小心处置,免得引火上身。”

    接下来母亲说了什么,阿萝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她皱着小眉头,努力地将目前所知道的串联起来。

    先是之前父母曾经提过,说是长房怕是要出事,两个人商量着帮还是不帮,看父亲意思,是说可以适当帮,但是不能把自家牵扯进去。

    后来踏青会上,叶青莲和叶青蓉出现,两个人看着都有萧瑟之感,让人多少明白,叶家长房是真得不行了。

    至于没落到何种地步,却是不知的。

    如今却是忽然间出了事儿,甚至连累到自己父亲?

    阿萝拧眉,细想上辈子,想着当年大伯母带着叶青莲去萧家的情境。

    萧家当初显然是拒了叶家,不肯出手相助的,那么这辈子呢,这辈子难道说父亲出手相助,连累了自家?

    可是依父亲那性子,却又不像,他那人,极看重母亲和三个子女,又对长房有些间隙,不至于为了长房,倒是把自己赔进去。

    阿萝如此想着,不免替家里担忧,又替母亲操心,当夜也是没睡好,只侧耳倾听着二门外动静,盼着父亲能早些归来,一切都是虚惊。

    谁曾想,一直等到了后半夜,根本没能等到父亲归来的动静,反而是等来了一片喧哗之声。

    那是整齐有序的马蹄声,人数众多,空气中还有火把燃烧的声响。

    这些人迅疾而无声地来到了自家门前,翻身下马。

    大事不妙!

    阿萝连忙起身穿衣,之后直奔向母亲的正房:“娘,出事了。”

    她说着这话时,其实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人开始砸门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阿萝这辈子都未曾经历过的,也是叶家二房自从搬出老宅后,所经历的最为可怕的一夜了。

    那些人直接包围了叶家小院,之后便将宁氏并叶青越全都拘拿了,叶青川因在学里,是早派了人另外去捉。

    阿萝和叶青萱因为是女孩儿,倒是没捉,只是命人看守在后院,又把丫鬟仆妇全都关押在别处。

    叶青萱吓得眼泪直往下落:“三姐姐,三姐姐,这可怎么办,他们,他们会不会欺负我们?”

    阿萝心里担忧着自己这一家子,特别是体弱的母亲,正是心虑,此时咬着唇摇头,勉强道:“没事的,从衣着看,这是六扇门的人,他们应是要办案,既是办案公家人,也是听命行事,依法办事,断断不至于欺凌我等闺阁女子。”

    但叶青萱显然比阿萝以为的还要胆怯,她咬着唇,惨白着脸,望着外面看守的人,声音颤抖:“可是,可是,三姐姐我害怕,我好害怕”

    阿萝这才发现不对劲,忙过去抱住叶青萱:“阿萱你这是怎么了,没事的,他们不敢的,现在既是六扇门在审这个案子,说明这案子并没有定,他们也只敢看管着我们,并不敢欺凌咱们,若是他们胆敢欺凌咱们,咱们就去告他们!你别怕啊!”

    但是根本不行的,叶青萱两眼都有些发直,整个人吓得哆嗦不已。

    到了此时,阿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扶着叶青萱回到了榻上,又给她倒了点凉茶水。

    叶青萱根本没接茶水,直接扑到阿萝怀里,呜咽哭起来。

    “三姐姐,你定是以为我为了寻个好亲事,不知廉耻,巴巴地跑到你家来赖着,甚至还不惜四处去勾搭这个那个”

    “我并没有这么觉得,你想要订一门好亲事,这也是人之常情”

    “阿萝姐姐,你不懂的”

    至此,叶青萱仿佛崩溃了一般,哆哆嗦嗦地对阿萝说起了往事。

    好一番诉说,桌上冰冷的残茶也被叶青萱颤抖着喝下。

    最后,她打着冷颤,直着眼儿道:“到了第二日,他们走了,我爬出来,把雨桃和风叶拖进屋里,她们,她们已经快不行了。”

    阿萝搂着这堂妹,心痛交加,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她。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是躲进山里去了,虽说这次遇到了意外,遭受了那般痛苦,可也不过是担惊受怕和皮肉伤,真要说遭受什么欺凌,倒是没有的,所以事后她依然能当她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依然能从容地挑选着夫婿。

    可是叶青萱,便是自己没被欺凌,看到贴身丫鬟遭遇那般事,对于她这样一个不晓人事的闺阁女子来说,所受的刺激之大,也是可以想象的。

    “阿萝姐姐,我想嫁人,快点嫁人,想嫁给个有权有势的门第,这样我再也不会看到这种事了,我根本不想留在家里,我甚至恨着我爹娘,他们根本不管我”

    叶青萱喃喃地这么诉说着。

    这一夜,叶青萱终究睡去了。

    阿萝守在榻边,借着外面素白的月光,她可以看到她脸上残余的泪痕,还有哭肿的眼睑。

    其实有时候午夜梦回,她想起上辈子那十七年的黑暗,也会心中悲怆不已,可是如今想想,那十七年静默的岁月,虽潮湿黑暗,又伴着不知道多少寂寞和绝望,可是到底不曾缺吃少喝,到底也没遭受更多苦楚折磨。

    人世间,原本有许多苦痛,她以为自己处境凄惨,其实别人表面的风光锦绣背后,还不知道多少难堪。

    譬如这位妹妹,后来匆忙嫁人,虽不说太好,可也算体面。谁又能想到,她当年匆忙嫁人背后的惶恐不安。

    如此这么想着,她又难免惦记起家里人了。

    不知道父亲和哥哥弟弟如何了,还有母亲,她那般纤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骤变?

    垂下眼,她拧眉想着,自己难道就这么干坐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好歹帮帮爹娘?

第77章() 
阿萝在对父母兄弟的担忧中煎熬了两日;想得什么消息;却又不能得;其中不知道多少揪心。她想着用自己的耳朵好歹探听到消息;只是每日竖着耳朵听;听得竟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如此下来几日;不但没得到什么消息,反而自己累得容颜憔悴。后来终于有那么一日,她听着两位看守在那里闲话;多少知道了些内情,这个案子果然是事发于长房。

    原来大伯有个故交好友孙景南,派并州任上;在那任上一下子便是两次连任;六年。并州也并不是富庶之地,众人只以为他胸无大志;这才在并州一呆六年。

    谁知道最近新帝上任;命六扇门严查各地贪腐;六扇门高手因查一个六品官员贪墨案;顺藤摸瓜;竟查出来那位故交好友孙景南所任的并州,竟有一银矿;而这位孙景南,却并没有上报朝廷;而是私下派人开采银矿;并联合其他官员,据为己有。

    偌大一个银矿,开采了整整四年之久,这其中银矿掩人耳目的开采,开采出后如何提炼白银,以及这白银该通过何种渠道进行洗白,自然是大有门道,由此不知道牵扯进去多少官员。

    而阿萝伯父叶长勤,恰好牵扯其中。

    甚至六扇门还在叶家老宅发现了一箱子白花花的私银。

    这就问题大了。

    谁也不知那私银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若是分家之前,那叶家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由此,叶家三兄弟全都被牵扯其中,如今不光是阿萝父亲叶长勋,还有叶青萱的父亲叶长勉,也难逃此劫,三房自然也被查封了。

    阿萝偷听得这个,心中不知道多少恼恨,想着原来伯父竟然干出这等勾当,怪不得上辈子露出了败家的端倪。

    只是不曾想,明明这辈子自家早就和他们分家单过了,竟然连累了自家!

    如今盼只盼,父亲能自证清白,千万莫要有所牵扯。

    可是这么想着的时候,阿萝却又记起,昔年自己家离开老宅时,父亲出手阔绰,虽说当时想着是在边关驻守多年慢慢积下的,可是到底不是走得明路,这些都是官不查民不纠的,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如今又被伯父牵扯,不知道能不能说清楚。

    如此纠结担忧了两三日,终于听得消息,却是母亲被放回来了。

    母亲回来时,看着倒是还好,只是饱受打击两眼红肿罢了,被鲁嬷嬷扶着进了正屋。

    这个时候外面那些守着的六扇门高手也都撤到二门外去了,阿萝扑过去安抚母亲,母亲怔怔望着阿萝,却是泪水只往下落。

    “这次咱家可是被那贪心的叶长勤给害了!我只知他怕是手脚不干净,万不曾想,竟然牵扯进去这种大案!”

    阿萝抱住母亲,拼命安慰道:“娘你放心,爹一定会没事的,爹会想办法的!”

    宁氏摇头叹息:“那赃银,是藏在你祖母库房里,具体年头谁也说不清,都是叶家老宅出来的,怕是撇不干净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纤细的手,颤抖地抚过阿萝的脸颊:“我如今只悔,没舍得早早把你嫁出去,若你嫁了,说不得能保住。”

    阿萝咬紧牙,摇头:“娘,不许说这丧气话,你这不是已经被放回来了吗,说不得过两日爹和哥哥弟弟也都回来了!”

    然而宁氏哪里能信这话,红肿的眼疲惫地闭上,长叹口气,再说不出什么了。

    宁氏回来的当晚就病了,高热不退,阿萝跑到二门外,去求六扇门的大人帮着找大夫,其中有个叫高严的,倒是个好人,询问了阿萝宁氏的病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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