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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突突的三轮车里,她倒兴奋地很,东张西望的,感觉惬意极了。
张生笑笑:“时间长了就不好玩了,过几天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我就回市里。”又指了指县署大楼,说:“民政科就在里面办公。”
潘牡丹白了张生一眼,但手里捧着张生送给她的玫瑰花,却也不免柔情涌动,说:”我考虑考虑吧。”随后,又狠狠瞪了张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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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裁社会()
艳阳高悬,坑洼不平的黄土路上,绿色吉普颠呀颠的,闷热的天气令坐在张生身边的潘牡丹不时拧开矿泉水瓶盖喝几口水,可是塑料瓶中的水也温乎乎的,早没了清凉的感觉。
“说了不叫你来。”张生无奈的抚了抚潘牡丹额前的秀发,自己倒是寒暑不侵,也没怎么淌汗。
潘牡丹很快要参加一部中英合拍的关于现代中国的纪录片,高层对这部片子很重视,潘牡丹有幸成为同英国著名主持人凯伦搭档拍摄这部纪录片的中方主持人。高层圈定了几名形象好有着良好口碑的国内著名女主持人,最后潘牡丹胜出。
有几个月可能见不到张生了,所以潘牡丹想多陪张生几天。
但是张生新官上任,既然做了父母官,当然要造福一方,这几天本想下来看看东山各乡的情况,就说推了算了,但是潘牡丹却不干,一定要张生按照原计划该做什么做什么,她刚好也跟着下来看看。
不过东山县各乡便是柏油路也没有一条,从果邦市区到东山县的柏油路,还是济世堂为药材基地修建,下面五个乡,道路特别难走,今天更是闷热的天气,令人苦不堪言。
东山县有五个乡,马街乡、大坡乡、石头寨乡、小哨乡和中营乡,这里土地贫瘠,以前是罂粟的产区,十几年前禁毒后,大多以种植甘蔗、橡胶等作为替代经济作物,和济世堂签订药材培育回收合同的乡民,主要集中在马街、大坡、小哨和中营四乡,石头寨乡域位于山谷间,地形奇特,以前多有地瘴,不适合种植济世堂在这里培育的药材。
今天张生的目标就是石头寨乡,前方大概还有十几里的路程。
坐在副驾驶的王校长微笑道:“二夫人今天遭罪了,来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肯定不习惯。”王校长现在的身份是县公署秘书科科长。
对这位老人家潘牡丹倒是颇为敬重,说道:“没关系的,我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至于张生下属不知道怎么都开始称呼自己“二夫人”,潘牡丹已经麻木,也就顺其自然,爱怎么叫怎么叫,虽然,实在不知道这个“二夫人”的称呼怎么来的。
驾驶位上开车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叫罗三棒,是张生的卫士长。
县长卫队二十名士兵,都是高天保从一中队帮张生挑选的精锐战士,平素警卫张家大宅及陪同卫护县长出行等等。
吉普车前后,跟着几辆摩托,有双轮摩托,也有三轮摩托,载着十来名挎枪的士兵,都是张生卫队的卫士。
看着前后左右士兵及他们的“座驾”,不免令人产生一种回到了上世纪的错觉,但是张生自然不会刚刚到任就大洒金钱帮他们鸟枪换炮,一切都等熟悉情况了再说。
……
东山县一些村庄现今还没能村村通电,石头寨虽然同样贫穷落后,但毕竟是乡公所驻地,是以通了电话,乡长陈阿吉早就领着乡公所的几名干事和上百名村民在村口等着呢,张生车队驶近,陈阿吉带头,村民们热烈鼓掌。
村民们男女老少都有,但大多数都有一个特质,他们的脸上就写着贫困,一些乡民甚至蓬头垢面的,就好像难民营的难民。
车队慢慢停下来,张生和潘牡丹、王校长下车,陈阿吉立时跑上几步,伸出双手和张生握手,大声说:“热烈欢迎张县长来到石头寨视察工作!”他身后的村民们又都鼓掌。
其实东山县各乡乡公所都很小,包括乡长在内工作人员大概十几人左右,无非是上传乡情、下达县里的决议,但是对于乡民们来说,乡公所权力甚大,甚至可以随便拘押捕人。因为乡长和乡公所工作人员同时也是县公署驻扎在本地的武装工作队,负有治安之责。
陈阿吉腰里就别了一把手枪,他黝黑的皮肤,不高的个子,显得特别精干。
张生和潘牡丹与乡民们格格不入的光鲜衣饰令乡民们好奇的很,尤其是戴着时尚太阳镜的潘牡丹,和他们见过的县里的官太太截然不同,令他们感觉尤为新鲜。
王校长拿了糖果分发给孩童们,发糖时微笑解释说这是二夫人买给你们的礼物。
张生心下无奈,这都是王校长的主意,说这里乡情便是如此,大人物下乡都会这么做,你不做,乡民们会觉得你小气,为什么胡东升不得人心?他就是这点小恩小惠都舍不得。
看着王校长给孩童们发糖,张生不免觉得自己成了皇军,亦或是北方邻国的那位第三代独裁者。有父亲做榜样,张生知道,执政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但是孩童们却各个欢天喜地,有胆子大的孩童还跑上两步给潘牡丹鞠躬,稚声稚气的“谢谢二夫人。”引得潘牡丹爱心泛滥,拉着孩童们聊天说话。
此情此景,又不免令张生心中一哂,入乡随俗吧。
石头寨村子多是木板房,砖木结构的房子属于富裕人家,一路行来,有的村民就在破败房子前搭起的木棚下吃饭,引得陈阿吉蹙眉,叫工作人员立刻赶他们进屋,一大早就用高音喇叭播讲了几遍,叫村民们打扫卫生,保持自己家门前整洁,不许在外面大街上吃饭,太不干净太不卫生,会给张县长留下坏印象,可这帮人,怎么就永远不知道追求进步呢?
乡公所是有院墙的几间砖木房屋,院子里一尘不染,一大早陈阿吉就亲自带头冲水清扫过。
陈阿吉的办公室虽然简陋,同样很整洁,墙壁上挂着一些奖状,多是东山县署或者自治政府署局的嘉奖令。
办公室里甚至没有烟味,这点令张生很意外,看陈阿吉满嘴黄牙他也肯定是个大烟枪,看来肯定是找人打听了自己的性情喜好,知道自己不喜吸烟。
潘牡丹在王校长以及乡公所工作人员陪同下去看望乡民,有人推着小推车跟在后面,几辆小推车上,是王校长早就打电话叫陈阿吉准备好的米面和鱼肉猪肉。
张生留下和陈阿吉闲聊,说起那些米面鱼肉,陈阿吉赔笑说:“本来我说慰问品我帮您掏腰包,可王校长非要把钱跟我结清。”
张生笑笑,说:“结清是应该的,慷他人之慨,这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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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第245章 遇袭()
其实和陈阿吉,张生也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东西,比之内地干部,陈阿吉完全是另一种人,他是胡东升大夫人的远房亲戚,在果邦,裙带之风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四县乡公所负责人,几乎都是县长的亲属担任,从自治政府来说,孟所成的亲戚同样把持着最重要的署局,孟所成的弟弟是财政署副署长兼一家赌场的总经理,儿子是自治政府武装部队副总司令,从这些任职,果邦政权之状态可见一斑。
琢磨着张生问:“银攀河电站项目我准备投资推动,你觉得怎么样?”
银畔河电站项目是当年一些东山知名人士准备在石头寨附近银攀河河段修建的水电站项目,是一座小规模的水电站,两千千瓦而已,投产后可以为石头寨附近村寨提供生活照明用电。
但是果邦政权更迭,胡东升杀回东山县后处决了十几名“汉奸”抢了人家家产,其中就有挑头从中国工行贷款兴建银畔河电站项目的那位乡绅,这个项目也就半途而废,甚至拨付了第一笔款项的工行也多了一笔烂帐。
陈阿吉听张生的话微微一呆,说:“那敢情好。”随即就笑着说:“咱们石头寨乡民们肯定会全力支持县长,回头我就把费用摊派下去,不过就是要分几期,一次性怕收不上来。”修建那个水电站上次规划的是需要一千多万元,石头寨乡全乡不过万余人口,全部分摊的话每人要一千多元,乡民又都穷得很,想一次性摊派下去很难。
张生笑道:“不用摊派,以后用电收取电费即可,投资的款项我来想办法。”其实这笔投资从长远来说是优质股,在国内来说,虽然也在鼓励企业节能减排在非主要河道修建小水电站,但是如银畔河河道这种落差且早就有了小蓄水池只需少量投资便可改造的水电站项目,简直打着灯笼也难找,只不过在果邦来说,因为政局不稳,这种长远投资便有一定的风险,何况胡东升这样的人的话,也根本不会进行长远投资。
陈阿吉听张生的话又是一呆,随即赔笑道:“县长宅心仁厚,惭愧呀,是我小人之心了。”
张生摇摇头:“我看咱们石头寨村民去年人均年收入还不到一千元,陈乡长,你想过乡域经济该怎么发展么?”
陈阿吉滞了下,实在想不到县长会问他这种问题,干咳两声,赔笑道:“县长说怎么办,我陈阿吉跟着县长走。”
张生点点头:“咱们石头寨主要经济作物就是甘蔗和核桃,但是现在国际市场糖价不景气,咱们以前却没这方面的意识,胡县长在的时候一味要求扩大甘蔗种植面积,实际上,这种决策不科学。”
陈阿吉连连点头:“是,是。”
看他样子,张生也知道和他谈不出什么结果,点点头:“等实地考察后,咱们再研究。”本身就没有执政干部的意识,只要他能贯彻自己的决策就行。
……
从石头寨回县城大概二十多公里,但是原路返回时有一处木板桥可能因为年久失修腐烂的缘故有两块木板碎裂,车辆便行不过去,只好绕路而行,道路更加颠簸。
山路西侧是郁郁葱葱的雨林,东侧则是陡峭深不见底的崖谷,遮天蔽日的阔叶令这里的夜幕降临的特别早,现在太阳刚刚落山,雨林中四周景物看起来已经有些朦胧的暗。
车队缓慢行进,有时前面的卫兵不得不熄火下摩托砍断阻碍吉普车前行的盘根错节的粗粗荆棘。
前方又有荆棘丛阻路,看着几名卫兵忙碌的身影,张生略觉歉意,说:“都是我不熟悉情况,下次再下来,我也骑摩托,省了大家辛苦。”
驾驶位上开车的卫士长罗三棒听了张生的话极为意外,说:“县长,他们都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潘牡丹说:“幸好王校长没跟着来,他年纪大了,怕禁不住。”
王校长留下来,准备明天和陈阿吉实地去看看建造中半途而废的银畔河电站的情况,是以留在了石头寨乡公所。
说话间,前面的卫兵已经清理出了吉普车勉强可行驶过去的道路,他们骑上摩托车,突突发动。
突然,张生一皱眉,说:“你叫他们等一下。”
罗三棒微怔,但还是从吉普车上探出头,大声用本地土话喊话。
但是这时前面的摩托车已经驶动,突然“嘭”一声巨响,砂石乱飞,行驶在最前面的摩托车被炸的飞了起来,接着,道路西侧的雨林中,响起了震耳的枪声。
罗三棒反应极快,转身就想拉张生下车,随即一怔,却见张生已经护着二夫人快速下车、
手雷炸响的浓烟中,几名卫兵迅速的聚集到了张生等三人身边,他们用吉普车作为掩体,对密林中的袭击者还击。
吉普车前后,躺着三四名卫兵的尸体,还有一名中弹的卫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罗三棒咬着牙,目光只在那士兵身上扫了一眼,便端步枪站起身,从吉普车车头处对着密林中扫射。
“他们的目标明确,对准的就是我,而且,不是要杀掉我,他们是绑匪。”靠坐在吉普车车轮旁,张生倾听着四下枪声,极为平静的说。他声音不大,但在枪炮声中却能令身边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您为什么这么说?”罗三棒一个扫射后,蹲回身换弹夹,喘着粗气,大声的问。
“绑匪大概四五十人,火力精良,现在他们的意图是压制咱们的火力,慢慢靠近,很明显,他们并不想误伤咱们其中的某个人或者某几个人。他们发动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