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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温夫人娇笑,说:“这样最好,就是怕你的同伴觉得吃亏。”
张生转头对独眼龙和李长仔说了,两人都无异议,都是张生的钱,他说怎么着便怎么着,看上这个性感美妇了来送钱,两人自也得支持,还得想办法帮忙。所以,独眼龙一直对李长仔打眼色,就是不知道李长仔明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实虽然诺温夫人掷骰子而且指定从哪边开始发牌,但张生想控制谁发到什么牌也是易如反掌,但张生也没费那劲,本来也不是想赢钱或者想输钱,刚刚和诺温夫人接触,见机行事就是,至于赌桌上,现在输赢都可,正常赌局,玩起来倒还有点意思。
三人玩了没几局,李妈买菜回来,诺温夫人便叫李妈做点好吃的,多炒几个菜招待这几位兵哥。
现在外面几乎没商铺营业,但是百货大楼一楼卖生活用品的楼层以及一些小超市还有卖蔬菜肉类以及米面的市场,缅人一直强令营业,毕竟不能令整个县城民生没有着落,不过虽然缅人强令营业,物价飞涨是必然的,一斤猪肉比起战前,几乎翻了三倍的价钱。
“龙大哥,这两天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两个你信得过的人帮我维持棋牌室的治安,以后客人多了,这种地方,最容易有人闹事。”诺温夫人一边掷骰子一边说,突然有了金条的进项,诺温夫人才觉得这个棋牌室有点意思了,但要说正规经营,就她和李妈可不行,必须得有看场子护院的。
这个瘸子看来是个厉害人物,正好叫他找人来给自己做事,想来,也不用自己花钱,这又省了一笔支出。
张生笑道:“行,我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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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第320章 再起风云(五)()
虽然张生没有作弊,但是诺温夫人的运气实在不好,牌九一局局又很快,不到一个小时,诺温夫人已经输掉了小两千块钱,而且牌运越来越差,输的她脸色都变了,李妈出来冒了个头就被她痛骂了一顿,显然成了她的出气筒。
张生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咱们再继续,我们也不在这里吃了,这不长仔家里还有人等着他了吗?”
独眼龙和李长仔连连点头,眼见气氛不对,诺温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人也巴不得赶紧结束牌局,毕竟玩牌娱乐,不是在找不自在。
诺温夫人沉着脸,不吱声。
张生说:“还是按咱们说的,金条你收着,我们三个总共还剩下多少筹码你都记我账上,下次来我接着玩。”又对独眼龙和李长仔说:“你们赢了多少,回去我算现金给你们。”
独眼龙和李长仔连连说不用,但也知道“龙大哥”的脾气,说话定然兑现,无端端一人能分几百块钱,自然都高兴的不行。
诺温夫人听张生这样说,脸色稍霁,说道:“我今天是有点不舒服,那就下次吧。”
张生便起身,对独眼龙和李长仔打眼色告辞。
……
接下来几天,张生晚晚都来到棋牌室玩牌,有时带着独眼龙、李长仔,有时自己单独一个人来,诺温夫人晚晚作陪,但是她“运气”实在不好,甚至缅南流行的一种纸牌玩法她都试了,但还是次次输钱,几天下来,不但没能吞下张生的金条,反而债台高筑,纸面上,张生在这里的筹码已经超过了两万五千块钱,也就是说,除了金条,她还欠了张生一万多块。
这天傍晚张生再来到棋牌室的时候,诺温夫人却不露面了,李妈坐在门旁的吧台负责兑换筹码,又有一名稍年轻的妇女负责在几张桌台处抽水,还有张生通过独眼龙找来的两个地痞看场坐在角落喷云吐雾侃大山。
最近战事平稳,加之缅方新专员到来后极为强硬的推行商铺开业的举措,甚至在东山县城里私下传闻,如果不开业的店铺,可能资产会被老缅军方充公,那些舍不得家业没逃离东山避难的老板们,在这种高压政策下纷纷打开了商铺大门,市面逐渐有了些生气,诺温夫人这家棋牌室也便有了客人,今天就坐了个三四桌。
李妈见到张生进来,赔笑道:“二爷,您今天自己来的呀,正好,三号桌缺牌搭子,玩的也不小。”
张生左右看看,问:“老板娘呢?”
李妈脸上就现出难色,夫人好像欠了这位“二爷”好些钱,越想赢回来输给人家的越多,今天心情又不好,好似中午就喝多了,下午便没过来。
张生笑道:“你给老板娘打个电话,就说我找她有事,谈笔生意,也有份礼物送给她。”
李妈点头,拿起吧台电话拨号,张生便走到了一旁等,实则李妈和诺温夫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的。
李妈挂了电话,对张生微微一笑,说:“夫人在锦江大酒店401房间。”
张生点点头,诺温夫人搬出大宅便住进了锦江大酒店,这些信息张生早知道,但自然不能贸贸然上门。
……
锦江大酒店倒是一直在营业,这段时间客人也不少,一些东山富裕家庭又舍不得家业没有逃离东山的,便住进了锦江大酒店看形势,这是中国人开的酒店,缅人和东山游击队都会有所忌惮,是一处不错的避难所。
甚至在东山奇袭战当日,很多平民都涌进了酒店避难,那一幕像极了著名电影卢旺达酒店的场景。
401房间,穿着雪白睡袍一副慵懒风情的诺温夫人拉开了房间门,见到张生她勉强挤出丝笑容,说:“请进吧。”闻得出,她身上酒气很重。
张生进内,却见房间乱的可以,套房的会客间沙发上,堆着一些女性服饰,张生转过了目光。
诺温夫人却满不在乎往沙发上一蜷,睡袍衣摆下,露出一双雪白大腿,她瞥着张生,说:“你的钱我是还不起了!我看不出你作弊没作弊,算我倒霉吧,你想怎么样随便你!来吧,你从第一天就想睡了我是吧?”说着话,双手扯开睡袍领子,露出雪白一抹****,她冷笑着说:“来呀,反正也不差你一个,我现在就是破鞋,谁都能欺负我!”
张生微微蹙眉,说:“你喝多了!”说完才觉得自己语气不对,不知不觉对这个女子的厌恶就表露出来,说起来,想起她曾经想对四夫人的所作所为,当时没要她这条命已经够仁慈了,现在还要跟她虚与委蛇打交道实在令人不耐,可是,偏偏现在最可能接触到奈山确切信息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勉强压下心里的厌恶,张生咳嗽一声说:“到底怎么回事?看你心情不好?我不是来跟你要债的,我是想告诉你,你欠我的钱一笔勾销,那根金条也送给你,我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且,不是你现在想的这种朋友,快把衣服穿上吧,我希望你能真的把我当朋友。”
诺温夫人一呆,诧异的看着张生,良久后,慢慢将睡袍胸襟掩上,轻轻摇头:“你到底想做什么?”还真不相信,会有男人讨好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
张生说:“我说了,希望和你做个朋友,我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最需要什么,可能你不明白。”说这话倒也有感而发,最近这段时间潜伏在东山,孤寂之中,不免想念牡丹、姗姗彤彤、奥尔芭她们,怀念和她们在一起热热闹闹快快乐乐的日子。
诺温夫人盯着张生深深看了一眼,看得出,这个男人说的是真心话,或许,对于这种硬汉型的男人来说,女人的**从来不会缺,但却远远及不上精神上的慰藉。
真的是喜欢和自己相处的感觉?诺温夫人怔了好一会儿,轻轻叹口气,说:“现在你这样的人不多了,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张生笑笑,坐在了诺温夫人对面,说:“现在你可以把我当成树洞,有什么牢骚有什么伤心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保证听了后就忘掉,人,总得有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
321。第321章 再起风云(六)()
诺温夫人沉默良久,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张生说:“这个我打听过了,您是以前专员诺温先生的遗孀。”
诺温夫人看了张生一眼,轻轻点头:“看来,你真的没对我撒谎。”又轻轻叹口气,说:“你可能从来没经历过,从人生高峰跌到低谷的滋味,我现在就是了。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而且,是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可怜虫。”
张生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先生死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什么都没有,以前的名誉和社会地位,也变得一钱不值,我本来住在你们东山大军阀张生的家里,原本军方来处理抚恤事务的人也告诉我,那个宅子拍卖后会将三分之一的所得交给我作为对我的补偿。可是昨天到任的新专员杜差却和我说,张家公馆属于军政府没收的非法财产,拍卖所得要全部归公。”说着诺温夫人冷冷一笑,“他还邀请我今晚去他的寓所和他谈一谈这件事,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张生轻轻点头,看得出,诺温夫人或许风流成性,但那得她自愿,这样被人胁迫,自然令她觉得是一种耻辱,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张生琢磨着,说:“要不然,我想办法把他干掉。”
诺温夫人一呆,随即见张生神色极为认真,吓了一跳,连声说:“别,不行不行,这是死罪,会被处死的。”
张生如果事败被处死,她也会受到牵连,诺温夫人吓得不行,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这样危险,可是,心里又泛起异样感觉,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呢,有种慑人的魄力。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肯为了自己去杀人。
张生疙疙瘩瘩的脸庞,在诺温夫人眼里,这一刻也突然变成了男人的魅力。
“再等四天吧,再等四天,我看看怎么样。”诺温夫人咬了咬牙。
四天?张生心里微微一动,脑子,也快速的转动起来。
很快,奈山的生日正是四天后的信息蹦了出来,张生立时便知道,诺温夫人可能准备在奈山过生日的时机和奈山见面。
“总之你有什么事,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一定帮你。”张生淡淡的说,其实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行事,虽然这个女人极为可恶,心里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儿,所以,如果真的靠这个女人成事的话,对她最后的处置,还是要宽大一些。
“我会记住你的话的。”诺温夫人声音柔柔的,犹豫了一下,她问:“还没吃晚饭吧?喝杯酒吗?”
张生站起身,说:“我就走了,晚上轮岗,下去的时候我叫酒店给你煮点粥送上来,你别再喝酒了。”
诺温夫人又有些意外,看着张生,默默点头。
……
今晚张生、独眼龙和李长仔是倒数第二班岗,从晚上八点到十点。
东山县城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实行宵禁,县公署的哨卡到了八点后,也属于戒严哨卡的一部分。
三人交岗后回来大杂院,刘大叔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诧异的问李长仔:“花花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大杂院本来住了四户人家,战乱一起,包括房东在内的两户人家逃难去了,留下了李长仔一家和刘大叔一家。
刘大叔的小女儿花花,和李长仔订了亲,是李长仔的未婚妻。
李长仔呆了下,说:“花花怎么会跟我们在一块儿?”
刘大叔脸色就变了,“她听说你们值夜班,煮了糖水给你们送过去,你们没见到?”
“没啊!”李长仔脸色也变了,摸出翻盖手机,拨花花的号码。
还好电话没有关机,但嘟嘟响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听。
李长仔又担心又害怕,听着电话,连声说:“早就跟她说,现在宵禁,晚上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她上夜校我就不同意,拿了夜校的通行证,这是好事吗?”
刘大叔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看样子就要发火,张生咳嗽一声:“长仔,花花也是担心你,你现在害怕,说话也要过脑子。”
就在这时,张生便听到那边电话突然通了,花花的声音:“长仔,你们去哪儿了?……”话还没说完,有男人声音,是缅语,笑了声,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李长仔愣了下,立刻发疯的再按号,但是,那边却已经关了机。
张生微微蹙眉,虽然时间很短,李长仔没听出来,但他听得清清楚楚,话筒里的老缅是自己这个警备班的班长巴瑞。
眼见李长仔疯了似的拨号,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