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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睁大眼睛,似乎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冒险这么激情,紧闭着嘴唇的同时也在想办法要如何摆脱他的疯狂。
她猜想大概是蔡贵妃刚刚的一席话惹恼了他,但问题是她并没有表现得这么恨嫁啊!为什么要把气撒在她身上?!这是什么原理?
“哥哥,你如果不想我嫁,那应该跟母妃说,而不是来折腾我。”叶淳用尽全力咬痛他的下唇,愤怒地将话说出来。
“哥哥要了你自然会跟母妃说。”沈樛抹了抹下唇的血,甚至乎还放舌尖上尝了尝,也不知道是那血的味道好还是他心情愉悦,总之叶淳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绽放出笑意。
那笑极淡又极深,风情万种如落樱般向你袭来,满眼满眼都是他蛊惑的笑意。
叶淳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你妹妹,亲妹妹。”
“亲妹妹么?”沈樛忽而轻笑出声,紧箍着她的后脑又吻了下去,完全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
叶淳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论调情她始终不及他,这里离蔡贵妃的宫殿不远,如果她抬头往窗外看的话,从她的角度会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见——
这对叶淳来说简直是灾难。
沈樛的病她根本毫无办法,真要将自己送给他享用么?长期保持这种不正当且乱伦的关系,她能接受么?
这个界面这么多重秘密,她不一点点搞清楚就先将自己的清白送出去?这不是很冒险的事情?
更何况,为什么沈樛对她的执念这么深。
寻常皇家兄妹,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么?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叶淳想了很多,然而沈樛的进攻并没有停止,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全被他剥落,夏日本就穿得不多,而且她身上穿的襦裙是他亲自挑选的,他自是清楚这衣裳的构造。
“妹妹看起来瘦,但是该长的地方都长肉了,看来哥哥平常没有白疼你。”
胸前传来的异样感一把将叶淳的神思都拉了回来,沈樛话音含笑,他的手势亦是熟稔至极,将叶淳拿捏得满脸通红。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捞起衣服往后退,“哥哥平常在青楼经历过不少吧,既然是这样,请你不要碰我,我们是兄妹!”
她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是兄妹的事实,她的脸红得像染了红梅的深雪,盛满了水光的眼底似是在控诉着他犯了多大的错。
沈樛看着她这副模样儿缓缓笑了,她越是反抗越是挑起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两人这次贴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每一处器官的变化。
叶淳本来还想挣扎的,眼角余光也时时刻刻留意着蔡贵妃的动态,沈樛似乎察觉出她的紧张和谨慎,埋在她颈窝处轻笑,“妹妹,你真的太可爱了。”
叶淳:“”
她无语并不是为了沈樛对她的赞赏,而是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灼热。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双方僵持着,沈樛似乎铁了心要在这样的地方要她,他也不怕蔡贵妃会看见,只是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这里真的让叶淳觉得特别别扭。
沈樛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叶淳已经走投无路,刚想问系统让它给提示,却是听见下面有别人的声音传来。
来人应有三人,三名都是男子。
这处假山构造独特,将偌大的一处庭院分成了两处截然不同的地方,他们从他们身下经过,却是看不到叶淳轮椅摆放的地方,不得不说简直是绝妙。
而那三人并不是谁,而是太子、昭王以及徐轩。
昭王是太子的亲胞弟,而徐轩又是太子那边的人,三人自然是亲近。
只是他们谈论的话题却是让叶淳不齿罢了。
“皇兄最近协助父皇处理国事实在是辛苦了,有没有想过到外面去散散心?”
应该是昭王的声音,叶淳与昭王仅见过几面,只能凭借印象判断。
沈樛自然是一早就发现底下有人,明面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只是两人紧贴着的那一处却依然是情潮暗涌,叶淳瞪他一眼,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外面是指?”太子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儒雅,好像真的不知道昭王具体是指什么。
“王爷的意思大概是鸢凤楼三日后举行花魁投票,太子近来操心国事,赈灾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何不出宫散散心?”徐轩接口道。
“就当作是微服出巡,看看民间的乐子这也是一妙。”昭王慢悠悠地说道。
“而且鸢凤楼的果酒也是一绝,太子殿下大可以尝一尝,若然喜欢的话,还能提前为您的寿宴做准备。”
昭王和徐轩唱双簧,似乎一定要将太子给弄出去。
叶淳在上面听着,心中暗暗计较,这两人定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不可能这般殷勤。
她正沉思着,沈樛突然往她的方向撞了一下,虽则是隔了两层布料,可还是弄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心中暗骂这他娘的真的是“刺激”。
沈樛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在下面的谈话,戏弄叶淳比听他们说话更重要。
“唔,还是不好了,父皇近日来龙体抱恙,身为儿子的理应常侍左右才对。”太子思索了一番才答话,拒绝了他们。
第52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1()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没想到他们提到自己的名讳;微微怔了怔,沈樛也停了下来了,唇角轻掀,似有嘲笑,看得叶淳惊心动魄。
“嗯?酷似淳妹妹的女子?”
太子这才来了点兴趣;他闭上了眼睛想了想;脑海中浮起的是那张带了丝丝病态苍白却又该死的诱人妩媚的面容,她和她的孪生哥哥是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女子的柔弱和如寒梅般的冷傲在她身上被糅合得淋漓尽致。
越是高傲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女子;到了榻上怕是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风景。
太子想了想;终于松了口:“那出宫看一看也好。”
“难得太子殿下赏光;小侯定然准备好一切恭迎殿下。”
几人心照不宣地说着,待他们走远之后还能听见他们不怀好意的低笑声传来。
叶淳浑身发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悄无声息地盯上。
酷似她的人;呵;大晋的好太子不;应该是说大晋这一大家子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丧心病狂?
沈樛听了他们的话之后;心中的欲望瞬间被浇灭,他甚至主动为叶淳穿上衣服,又理好她的发鬓,这才带着她下了假山,抱着她坐回轮椅里;又绕了几圈才绕回原路;找到那一大帮正在焦急寻找他们的宫人。
叶淳心情十分不妙;这个界面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除却她和沈樛身上之间有秘密之外,太子、昭王他们身上同样有秘密。
现在她大概是得知了沈樛身上患了什么病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觉。
“妹妹是在害怕么?”沈樛忽而握紧她的肩膀,在她头顶轻声道。
叶淳仍旧不作声,压根不想理会沈樛。
“若然害怕的话,哥哥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沈樛似乎毫不在意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把他们几人放在心上。
一行人一直往外走,直至到了宫门前,又遇到太子一行三人,还真是冤家路窄。
沈樛和她做戏肯定要做全套的,互相见礼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太子的目光一直盯在叶淳脸上,一口一个“淳妹妹”,让叶淳非常膈应。
偏偏又发作不得。
“淳妹妹此番进宫所谓何事?”太子关切问道。
“母妃宣我进来,一同品尝荔枝。”叶淳如实答道,目光却是没有看向太子。
“荔枝么?本宫那边也有父皇赏赐的,若然淳妹妹喜欢的话,全送你怎么样?”太子上前两步想要抬起叶淳的下颌,却被沈樛一把挡住。
太子平日完全不将沈樛给放在眼里,只是这次沈樛出使西域皇差完成得不错,父皇也在朝堂上盛赞他,让他倍感不爽,现在看到他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找茬的机会。
“哟,七王弟原来也在啊,你也是陪淳妹妹到蔡贵妃那边去沾光吃荔枝么?”
言下之意即是你其实并不真正受宠,不然父皇不会连一盘荔枝都不赏给你。
“殿下有所不知,母妃那边的荔枝都是给她的爱宠吃的,淳儿和我自认无福,就无谓沾这个光了。”
沈樛不痛不痒地顶回去,太子的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叶淳的唇边也疑似露出笑意。只是她低着头,教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父皇命我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臣弟恕不奉陪了。”
沈樛说着也不管太子一行三人的脸色,推着叶淳的轮椅便往外走。
太子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离开,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昭王在一旁看着,却是没有作声,沈樛韬光养晦多年,近来终于有所动作,然而枪打出头鸟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太子殿下去做会比较好。
沈樛带着叶淳回去之后便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交代了府里的人将叶淳在风华阁的东西里搬回去之后,也没有理会她,直接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
叶淳依旧是摸不准他的想法,对方的心思藏得太深了,压根猜不出。
回去兰亭阁的路上,整个樛王府都充斥在一片哀怨之中,数十名绝色女子被从困春园里赶了出来,哭哭啼啼地往外走,叶淳坐了太久轮椅了,此刻任由春荷扶着在院子里走,没想到会碰上这般惨烈的情景。
莫名地,觉得她们可笑又可怜。
蔡贵妃这回是铁了心要清洗樛王府里的势力了,这一批旧人离开了之后自然会有另外一批新人进来,离开了这处牢笼不妨是一件好事。
叶淳在凉亭中坐下,等着她们都走得差不多之后才重新站起来往兰亭阁的方向继续走,春荷一路观察她的脸色,见她神色没什么大的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每天每天她都要秘密禀告蔡贵妃樛王府这边的事情,自然,重点是叶淳的状况。
叶淳给她的感觉就是懦弱,谁人可欺,虽然冰肌玉骨,纯洁无暇到似深涧的雪,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惹人垂涎。
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
重新返回兰亭阁之后,春荷便为她捧来一碗汤药,这碗汤药色泽金黄,每一个月叶淳便要喝上一碗,具体原因是为了调理身体。
这是原主有的记忆,她也没有多想,在春荷的严密注视下将汤药给喝进口中。
这汤药并不苦,甚至带有微甘,口感极好。
可是她没有等上多久,便觉得一阵浓烈的睡意袭来,她渐渐伏在床上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春荷见她终于睡了过去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往外请了一直候着的真丘道人进来,站在一旁听从他的吩咐。
真丘道人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脸色微凛,先是过去把了把她的脉,发现并无异常,唇角才松了松,又命春荷去检查叶淳的身体,看她是不是还是处子之身。
春荷听见这个问题从他口中问出,心中微惧,但还是不敢怠慢,靠近叶淳床畔,检查她的身体。
一刻钟过后,春荷又从屏风后绕出来至真丘道长身侧,说道:“公主依然是处子之身。”
“好。”真丘道长这次是彻底松了一口气,递给春荷一根极细的钢针,告诉她:“按照原计划,记住,必须要谨慎行事。”
“是。奴婢遵命。”春荷接过那枚极细却是极利的钢针又返回屏风之后,步步靠近还在熟睡中的叶淳。
转眼又过了十数天,沈樛这一段时间都没有过来找她,叶淳得以过了十多天舒心顺畅的日子。
除却胸口的红点莫名奇妙有些刺痛之外,她觉得在这个界面里的日子简直是让人舒服到要变成蛀米大虫。
只是,她还是凭借一些小的手段将朝堂上和各个府邸的一些情况都摸清楚了。
太子最近的确是做着大事,而且颇有成效。
江南一带今年有洪涝,陛下下旨让他去处理,他也处理得井井有条,屡受褒奖。
然而,叶淳还是觉得这底下有猫腻,不过她还没有探查出来。
再则是,蔡丽莹自从上次诬害她之后,便日日足不出户,听她府里的人说她好像沾到了某些脏东西,变得神志不清了。
消息不论真假,总之她是遭到应有的报应了。
而且不用说,定然是沈樛做的好事。
晚上,叶淳又早早入睡,只是睡至半夜,她的鼻端忽而嗅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有一双眸子炙热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在梦中打了个激灵,直接醒来。
刚刚争眸,便对上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