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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知道沈樛这回是来真的;他眼中的炽热和占有欲毫不含糊,他整个人像个火炉,炙烫着她,双手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根本不容她拒绝。
叶淳被他吻得有些迷糊;只觉得自己眼中都充满了水花;看不特别清楚面前的男子。
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他全都褪了下来了,仅剩一件薄薄的抹胸,纤腰不盈一握;尽在他的掌中。
沈樛浅浅吻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他身上还穿着骚包的粉裳,上面绣着的夸张图案刺得叶淳眼痛;她紧了紧他的衣襟;抬头看他;三千青丝逶迤在她脑后;眉目含情如绽开了的雪;露出里面最柔嫩的芯子来。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他:“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药引’,为什么我会是药引?我究竟是什么人,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的这番话中带着深深的不确定感,眼底也有恐慌;混合着娇艳的情欲;看得沈樛冷硬的心也稍微柔和了一点儿;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妹妹确定要在现在和哥哥谈论这些?”
相比于上次叶淳在他面前提及“药引”时大发雷霆不同,现在的他进退有度,闪着幽幽暗火的眼神中,始终带有一抹理智。
他怕是还是不想告诉她的罢。
叶淳心中这样想,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
“那哥哥能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叶淳说着,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喉结,她是第一次这般大胆地亲他这个敏感的位置,许是觉得感官有些特别,她又试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令沈樛禁不住咽了咽喉,低头看她,眸光愈加暗沉。
“我对妹妹怎么样,妹妹难道没有察觉吗?”沈樛的嗓音低沉喑哑了起来,他的手开始往上,绕到她的抹胸一侧,将她的抹胸给完全扯下来。
白皙的肌肤完美无暇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沈樛的神情仍然冷清,但是落在她身上那般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叶淳有些后怕,扯起身旁的被子想要往身上掩。
但是沈樛的大手一扯,捏紧了她的手腕,随即又捏了捏她红透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一路沿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那抹皎白一直吻下去
叶淳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得沈樛的唇似有魔力,每到一处都像能燃起一把火,将她身体的水分都烤干。
她剧烈喘息着,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是突然使坏,身下往前一顶,进了三分。
叶淳又羞又慌,想要往后退,却是对上他深暗的双眸,他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她的身影,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因为她感到一股毋庸置疑的狂暴袭来,似乎要将她彻底吞噬进腹中,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妹妹,你只能是我的,永远永远只能是我的。”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语气虽轻,却是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再而后,他不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将她拥向他,一寸寸彻底占有她。
事实上,沈樛在这种事情上十分强势,并不允许她有半分的抗拒和不喜欢,他尤其喜欢掐她的膝盖骨,仿佛是一个固定性的动作那般,每动一次,他都会抚上她的膝盖骨捏一捏,不算是捏痛他,可是绝对让你不好受。
身下像撕裂一般的疼痛,与此同时还承受着膝盖骨上似酸似痛的煎熬,叶淳很想很想逃离他的束缚,可是沈樛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大掌落在她的背后,将她再次推到自己身前。
叶淳只觉得自己真要死了,她不会任务还没完成,就死在床上了吧。
并不知道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他抱着自己到浴池中清洗身体,叶淳累得只能趴在他的背上,一动都不想动,也动不了,再来几次,她大概真的是要废了。
偏偏沈樛食不知髓,许是觉得在浴池中还能玩出新花样,他又变着法子折腾了她好几回,这才满意地在她肩上深深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叶淳最后是被痛醒的,抬头便看见沈樛的唇边染了血,她的肩头嫣红一片。
“哥哥,你为什么要咬我?”她怒极,可是脸上如樱花盛开般娇柔,微蹙的眉夹杂着风雪的清冷。
“你是我的。”沈樛简短答道。
“那你也是我的,我是不是也要咬你一口?”叶淳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可以。”沈樛答道,露出半边肩膀,示意她咬一口。
“”我信了你的邪!
“你肩膀这么硬,我咬不动。”叶淳扭了头,脸色绯红,觉得自己刚刚简直是丢人。
“还有更硬的地方,要再试一试吗?”沈樛拥着她,长眉微挑,带了几分笑意。
“不不需要了”叶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压根是不敢再动了。
沈樛许是还顾忌着她的身子,暂时按兵不动,但是在被底之下对她的纠缠还是没有停止,叶淳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许多不该有的反应都上来了。
只能按捺住问他:“哥哥,你真的不告诉我‘药引’的事情吗?今天真丘道人来过,好像要春荷抽我的血?”
她说着还后怕地瑟缩了一下。
“妹妹以后都不需要充当药引了。”沈樛亲了亲她的鬓角,温声道。
“为什么?”叶淳转头想看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却听见沈樛已经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他们要的是处子,而你已经不是了。”
他说着还坏心地捏了她的胸前一下,让叶淳忍不住惊叫出声。
“妹妹,你为什么还这么敏感?”
沈樛说着又掐了掐她的腰窝,趁着她反应不及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进入,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叶淳连惊诧都来不及,便浅吟出声。
栀子花开盛夏,雷雨不停屋檐滴,辗转床前三天,似乎流连忘返。
然而再是缱绻缠绵,外面的政局也变得风起云涌。
今天沈樛喂叶淳吃饭的时候,叶七便在外面进来禀报,太子已经倒台,被贬为庶人,永生永世不得回京。
沈樛闻言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应声,便让叶七出去了。
太子倒台其实是在意料之中,沈樛定然是掌握了更多的证据,所以才一举击毙太子的势力,只是接下来很可能又是一场硬仗,因为昭王并不好对付。
叶淳见他毫无反应,忍不住问道:“哥哥,昭王会不会因此而对付你?”
毕竟太子也是他的胞兄,而且是沈樛的敌人,太子被沈樛整倒之后,沈樛最大的敌人就是昭王了。
“妹妹不必担心,昭王奈何不了我。”沈樛抚她的发,啄了啄她的唇角。
“可是”
叶淳本来想让沈樛还是不要轻敌,她觉得沈昭是比太子还要狡猾几倍的存在,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沈樛便突然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长眉狠蹙,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哥哥你怎么了?”叶淳不明所以,扶住他的肩想要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但是沈樛却是拂开她的手,咬着牙对她道:“快离开,会伤到你。”
叶淳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突然失控的沈樛,他的脸色刹那变得死白,额上豆大的汗渗出,青筋绷出,捂住双手的心脏一点儿愈发地抽紧起来。
她看着他这副痛苦的模样,像是刹那明白了一些什么,只能紧张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有药在身上?你是不是到了服药的时辰了?”
“走快离开”
可是根本不等叶淳作出任何的反应,沈樛便像变了另外一个人那般,直接伸出双手就往叶淳的脖颈处扼去,似乎想要宣泄着一些什么。
叶淳没想到他会直接扼住自己的脖颈,呼吸不能,可还是强撑着对他说道:“哥哥,是我!淳儿啊!”
“淳儿?”沈樛听见这两个字刹那回神,目光像淬了寒冰,然而放在叶淳脖颈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冷声说道:“好久没见,我的妹妹。”
说着,便好像想起了什么那般,将她压在身上,缠着她的腿低声问她:“我的好妹妹,他是不是霸占了你的身体?”
他?
叶淳疑惑一瞬便迅速反应过来,“他就是你,也是我的哥哥。”
“不,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沈樛说着倏尔暴怒质问叶淳,“是不是他强迫你?又还是你是自愿的?你是忘记了我吗?他对你那般不在意,你还要投怀送抱?”
叶淳觉得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早已经知道沈樛体内藏了两个他,可是他们从来都是和谐共处的,并没有见过他有这样狂怒的一面。
她试着去安慰他,但是沈樛大手一抹,一下子将她的衣裳给撕裂,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叶淳心中微寒,沈樛现在这般对她不啻于强暴,凭什么他们两个人格之间的相争要影响到她?!
第65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4()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有些搞不懂沈樛在想着什么;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骚包沈樛喜欢她,和她在一起了,这个看似正直的沈樛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无论他是何种性格,她都喜欢他啊。
只要是他就行。
而他现在无端端强迫自己,还要发怒;想要将她身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可是不论怎么样;他都是同一个人啊。
叶淳拼命挣扎,不想和他在这种不冷静的状态下行这种敦伦之事,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是以叶淳拼了命要推开他;然而沈樛是男子;本来力气就比她的大,而且还处于这种暴怒的状态;更加是难以抗拒。
沈樛的眼底全是暗火;叶淳越抗拒他便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他服药过后或是精神状态好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出来,只能困在一方空间之中,让黑暗永远伴随在他的周遭。
那种感觉简直让他要发疯,然而他不是那种喜欢将感觉都说出来的人,他隐忍沉默自律;就唯独对她有了像火烧燎原般的不伦感情。
他本来是想拒绝她的;本来想对她不屑一顾;不予理会的,因为他不是另外一个他,他是有独立人格的。他喜欢她,不代表他也要喜欢她。
是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对她很冷淡,不过他也不见得他对她很热情,他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的,有时候漠视和忽略也是一种保护。
王府和宫里都是龙潭虎穴,她的荣誉和地位都是建立在她的母妃之上,母妃喜欢她,她还有利用价值,那么她才能活得好。
而她活得好的前提是,他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兴趣。
蔡贵妃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忌讳如深,对她冷漠,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不论是他还是他,都陷了进去。会随着她的一颦一蹙或高兴或悲伤,会因为见不到她而感到惆怅,心痒难耐。
他知道他也是这样,他拼了全力想要不见她,但是到头来还是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可是他知道自己嫉妒到发疯,想要见她想到发疯。
是以他拼尽全力出来了,拼尽全力出现在她面前。
然而她却是想着要逃离他。
“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你这般抗拒?”他冷冷质问她,大手已然伸入她的衣襟中,肆意抚弄她的身体。
他想要让她难受,但又想要她在难受的同时去享受,他想要她矛盾,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而让她记住他,而不是等他短暂出现之后,她将他忘得无影无踪。
叶淳被他侍弄得浑身颤栗,他对她这般粗暴狂躁,她本来应该感到不高兴才是,她本来要斩钉截铁地拒绝,可是她浑身都软了,很可耻地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反应。
她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只要那个人是他,她就无法反抗。
叶淳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禁不住鼻头一酸,流下了眼泪。
沈樛看到她哭了,微微呆愣,然而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事实上他也不想控制。他已经骗了自己很久了,他就是在肖想她,肖想着某一天她会彻底成为他的人。
他要彻底占有她,他要使她愉悦,却又要使她痛苦,他要她彻底记住她,而不是另外一个他!
沈樛的火已经达到了最顶峰,他扒掉了叶淳的裤子,掐着她的腰就要挺进,叶淳身下一凉,想要扯回自己的裤子,可是已经迟了!
他这次已经是势在必得,一定要占有她。
叶淳在惊慌之下,随手拿了手边的东西往他头上砸去,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不然他们最后只能发展成最糟糕的状况。
沈樛正处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