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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的,我们都计划了那么久了。”
他们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慢慢的收网了,如果不是官锦戚怀孕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或许还是慢一些,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露出破绽,阎既白他们不得不进行反击。
现在看来,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
季怀柔提供的证据很充分,将韩楚月和韩悦民全部拉了出来,后来又顺着这条线。找到了季怀柔的小情人,不得不说,韩悦民有时候也很蠢,他给苏老找的人恰好跟那个小情人是同一个圈子的,所以也托季怀柔的“福”,他们找到了苏老的把柄,一个人上位,其后必然有强大的利益团体在支持他。
而苏老和韩楚月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虽然是他的利器,但也是戳向他自己的矛。
原本“世纪新城”的项目好按照预期的进行,他们双方都不会亏,但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单单一个韩家完全不够支持苏老强大的野心了,他需要更多京城的商业巨头来支撑他的政治野心,但他忘记了,一个顽固极端的女人,当仇恨在她的心里蓄积了十多年的时候,她早已经有了非常人的思想和心理。
所以,原本打算利用韩楚月给自己牟利的苏老,最后被韩楚月反利用了一把,并且成功的拉他下水。
可谓是真的天意弄人。
阎既白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名利还是权势,得到了要有命享受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自己的私利……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他转头看向窗外,原本阴郁的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他轻叹。
向楠一怔,也看向了窗外,这好像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纷纷飒飒,覆盖在了如同蝼蚁一般的建筑。
古代逼宫或者打仗之后,多半会有一场大雨或者大雪,雨水哗啦啦的流过,血水混合着雨水都会流走,雨停了,一切都会冲刷的干净。
而大雪更好……一层又一层的白雪覆盖之后,完全看不出杀戮和痕迹,在一片洁白的世界中,仿佛一切都是宁静而又平和的。
这一场大雪连着下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之后,天空突然放晴,那些阴霾好像也都完全不见了。
而这个案子也随着这场大雪的停止,有了判决,韩楚月和韩悦民背叛无期,蒋其韩有期徒刑三年,这场案子几乎轰动了整个商业圈,甚至轰动了全国,不仅仅是对商圈的影响,以这件事情为反面典型,国家也开始在幕后逐层的调查了那些公仆了。
京城里面参与韩家兄妹计划的家族不在少数,但随着他们的失败,也都损失不少。其中最大的就是刘家。
阎家虽然看上去是属于胜方,但搭在“世纪新城”上面的几个亿完全打了水漂,这也意味着阎氏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储备财力才能够去做投资。
而一向低调的褚家也被波及到了,褚宵赟也将自己的生活处理的更加隐秘了。
蒋其韩参与到这个案子中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与阎家有着父仇,他的判决一下来,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粉丝纷纷声援,蒋其韩是冤枉的。
粉丝不知道真相,但死了那么多的人,三年已经是很轻的刑法,事情败露之后,韩楚月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权利将蒋其韩摘出去。
但蒋其韩不从,可无奈韩楚月早已经断了自己的后路。最后蒋其韩不算全身而退,但也受到了一定的惩罚。
案子结束后,阎既白没有主动的说过判决的结果,官锦戚也没问过,这些消息网上早已经满天飞了,官锦戚当然也知道了一些,但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淡出了娱乐圈,每天呆在家里养花带孩子,心里也意外的安然。
年底的时候,阎氏也放假了。
因为要过春节了,所以老爷子也没再出去,因为老爷子在这边,阎允礼的电话倒是没少来,但阎既白和官锦戚从来没接过一次。
除夕这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阎既白看着裹在被子里,露出脑袋的官锦戚,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官锦戚的头发已经长大了,一觉醒来,乱糟糟的贴着脑袋上,阎既白将他脸颊两边的头发撩了开去,对着官锦戚说,“吃过早饭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官锦戚睁开迷蒙的眼神,呆愣愣的看着阎既白,哑着嗓子问,“什么地方啊?”
“保密,快点起来!”
130 夫人很漂亮!()
年三十,天气阴沉沉的,飘着雪子,路上没什么人,车子倒是不少,尤其是高速路口处,排着长长的队。
阎既白开着车子,官锦戚坐在副驾驶位上,盖着薄毯,缩着身体睡着了……阎既白看来一眼车窗外,避开了车流交汇的路口。
车子驶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路,道路两旁的大槐树光秃秃的在风中林立着,看起来有些萧瑟,这条路虽然没什么车子,但路面并不平整,车子有点颠簸,官锦戚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看了一眼外面,是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地方,沙哑着嗓音问,“这是哪儿啊?”
“快到了,这条路到头上个盘山公路就到了!”
官锦戚眨了眨眼睛,往上拉了一下身上的毯子,清了清嗓子说。“今年冬天还蛮冷的!”
“是呢,又要下雪了,我们赶紧的,不然待会回来的时候路不好走了!”
官锦戚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又打着哈欠想睡觉。
昨天晚上被阎既白折腾的厉害,早上起来就有些无力……自从她生完孩子之后,官锦戚在调养身体,而阎既白则在禁欲,虽然身体完全可以这样那样了,但阎既白顾着官锦戚的身体,也是想的不行了才来一次,但每每这一次都折腾的官锦戚第二天几乎起不来床。
看着懒在床上的女人,阎既白有些懊恼,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温柔一些,轻一些,慢一些,但到真正身体交融的时候,那根理智的弦早已经断了,如同上瘾了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
现在看着官锦戚窝在旁边又睡着了,阎既白有点自责,尽量将车子开的平稳一些。
其实,官锦戚也不困,只是车子里的空气有些闷,她唯有闭着眼睛才觉得舒服。
车子又开了二十里分钟,终于过了这段路,上了盘山公路,这时候官锦戚幽幽的醒来,这回她看了看外面的路标,对他们要去的地方已经了然。
她正了正身子,然后坐了起来,歪过头看了一眼阎既白,阎既白自然感觉到了官锦戚的视线,他没有回头,笑着说。“阎太太,为了我们两个的安全,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吗?”
“没出息!”虽然这么说着,官锦戚还是收回了视线。
外面的雪比之前大了一些,但并不影响交通,官锦戚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想到自己出国的那一年,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听不懂别人的话,交流都是问题……那一年是她最难过的一年,同样是国内的年三十,却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她一个人窝在公寓的沙发上,抱着电脑看春晚……春晚还是那样的没意思,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电脑依旧亮着,视频不知道播放的是什么片段,她揉了揉眼睛就将页面关掉了,看着浏览器……她犹豫了一下,输入了阎既白三个字。
虚在键盘上的手指有些颤抖,她看了看那三个字,连心跳都觉得加快了不少,直到眼睛盯着有些酸涩,她才轻轻的点了一下enter键。
很快,搜索栏的下面就跳出了几十条的相关消息。
其中,排在第一位,带着图片的报道是,“阎氏总裁与闻家千金于今日13:14分订婚!”
官锦戚仅仅看到了这一句话就慌乱的关掉了搜索页面,虽然关掉了页面,但脑海里面却全部都是阎既白亲吻闻晞手背的照片和那个13:14的时间点。
在那一刻,官锦戚才发现,有的事情真的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够得到的,也是那一个晚上,她将占据自己整个少女时代的男人放在了心里某一个小小的角落,然后掩埋。
就算在她失去的孩子的时候,她还残存着一点对阎既白的幻想,但在看到他和闻晞订婚的时候……她最后一点的念想也断了。
如今想来,曾经的那些经历就像是前尘旧梦,遥远而不真实。
见官锦戚半天没说话,阎既白出声,“在想什么?”
官锦戚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起曾经在国外的第一个春节。”
关于国外的那几年,阎既白没问过,他不知道怎么开口,那断掉的五年好像是根植在两人心中最深的芥蒂,就算拔掉也还是有深深的痕迹,所以他从来没有问,不敢问,问不出口。
而官锦戚也从来没有主动的说过,以前心高气傲,不屑于男人的同情或者怜悯,如今……她不说,是不想看到男人愧疚和心疼的表情。
果然,她一说完,男人的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且不说曾经的那些日子早已经是过往云烟,她也放下了,而且她也是一个演员,想要让阎既白看不出自己的情绪也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情。
但她没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山顶相对平坦的停车场,她才转头看向了阎既白。
阎既白双手伏在方向盘上,正在调整自己的心情,但官锦戚没有给他机会,她解掉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跨了过去,双手抱住了阎既白的脑袋,半个身子贴着阎既白,然后在他的脸颊狠狠的咬了一口。
阎既白始料不及,猛的被吸了一口,冷不丁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听到他的声音。官锦戚才慢慢的放松了牙齿,但并没有离开阎既白的脸颊,她又轻轻的在那一圈齿痕上面用舌尖舔了舔,直到阎既白的喘息声开始变重,她的唇才离开的男人的脸颊。
继而流连到了阎既白的耳边,又重重的咬了一下阎既白的耳垂,狠狠道,“这是你欠我的,阎先生!”
说完这句话,官锦戚轻笑了一声,然后倏地离开了阎既白的身上,阎既白想要拉她的手,但只有沾到了官锦戚的一片衣角。
官锦戚遗憾的看了看阎既白,眼神里面全是揶揄的笑意,“阎先生脸上的这个章印可真好看!”
阎既白知道自己又被小女人给调戏了,脸上原本的愧疚也变成了慢慢的宠溺。
“那正好,待会给你婆婆看看!”
“哼,那正好也让婆婆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说着,官锦戚状似无意间扯开了脖子上围着的围巾,露出一片吻痕。
顿时,阎先生脸上的表情有些色彩纷呈。
“走了,下车吧!”官锦戚笑道。
官锦戚看着已经跳下车的小女人,傻笑了一下也下车了,然后从后备箱拿出来了一个篮子和一大捧百合。
这里是一片陵园。因为风水好,名气大,墓地也贵……所以被人叫做“贵族陵园”,所以他们来的时候,虽然阎既白并没有说目的地,但官锦戚看到路标后就已经猜到了这里。
从停车场出来,还有一小段的台阶,台阶大概有两米宽,两边也都是高矮交错的树木,就算是如此萧瑟的冬天,也是郁郁葱葱。
官锦戚没走几步路,就被赶上来的阎既白牵住了她的手。官锦戚站头看阎既白,便看到了他手中的花和篮子。
“花我来拿!”
阎既白将手中的百合递给了官锦戚,嘴角微微上扬着,此后,他们两个并没有说话,安静的走在路上,每一步都觉得安宁而又和谐。
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目的,看守陵园的老头看到了阎既白,喊了一声,“阎先生!”
阎既白朝他点了点头,说。“辛苦了,何伯!”
然后从大一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何伯。
何伯也没有推拒,接了过去,说,“这么多年,谢谢阎先生!”
“这是我应该的,我们先过去了!”
何伯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官锦戚,认真的说,“夫人很漂亮!”
“谢谢何伯!”
两人告别了何伯,想到刚刚阎既白给何伯包红包,官锦戚忍不住的偷偷看了看阎既白。
“怎么啦?”
官锦戚看着他,忍不住的说,“还以为你是黑心商人呢,没想到还有这么悲悯的一面呐!”
阎既白笑,“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便在一座墓碑前站了下来。
上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的人笑容明艳,眼眸深邃……看来阎既白的长相随母亲多一些。
“妈妈,我和官官来看你了!”
阎既白出声,官锦戚一愣,随即收起了眼神,然后弯腰将手里的百合放在了墓碑前,说,“妈……妈,我是官锦戚,阎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