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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不会置每一个处于危难的种花人不管不顾,军人不会放任每一个种花人民的生命受到威胁。
。。。。。。。
苏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国内,下飞机的时候。
被空姐礼貌又温柔的叫醒,睁开迷蒙的大眼,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苏甜顿时有点懵。
怎么回事,她记得刚刚还在h国崎岖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呢,怎么下一刻就到了国内宽阔平坦的机场了?
哦,她一个不稳撞在了窗户上晕过去了,但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空姐看着被自己叫醒的女人坐在座位上久久不动,心中不由升起了几分忧虑,该不会镇定剂打多了,药效还没退吧?
上飞机前,一个英俊的年轻军人找到她,说这个女人因为亲眼目击到了恐怖分子屠杀平民,精神受到了惊吓,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为了不让她中途醒来影响其他乘客,还是给她注射一剂镇定剂比较保险。
这事是当着机长的面说的,机长也同意了,她一个空乘就更没有什么不能同意的了。
所以取来了药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可现在飞机都降落了,整个机舱里也只剩下她一个乘客了,这人看起来还有些呆愣的样子,自己要不要叫机场的医生过来看看呢?
幸好的是,还没等空姐纠结玩,这个女人好像就回过神来了,“你好,能麻烦借我一下你的手机用用吗?”
苏甜对着空姐柔弱的一笑,一双大眼里雾蒙蒙的,充满了可怜和请求。
空姐回以温柔的一笑,声音甜美:“可以的,我先送您下飞机,随后在将手机借给您。因为规定,我们不能随身携带手机。”
苏甜点头:“好的。”
等借到手机后,苏甜便迫不及待的拨出那串早就烂熟于心的数字,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嗓音时,更是顾不得之前的骄傲,忘却了自己立下的再也不见他的壮言豪语,委屈巴巴的抽噎着道:“飞文。”
司徒飞文本来看到一串陌生号码的时候是不想接的,可不知为何,在挂断的时候鬼是神差的按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片刻的沉默,就在他的耐心告罄想要直接挂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心上人的声音。
犹如天籁,雨过天晴,湛蓝的晴空之下浮现出了晶莹的彩虹。
在知道她在机场的时候,更是推掉了所有的邀约和会面,马不停蹄的开车前往机场接他的心上人去了。
两个久别重逢饱受相思之苦的鸳鸯互相凝望,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情和爱恋,然后紧紧的相拥,忘情的接吻。
浑然不顾这是公共场合,无视行人投来的目光。
而在这些目光之中,有一束极冷极寒的视线紧紧的锁住了俩人,连帽卫衣下,一张俊俏的脸若隐若现。
只是那面容上的仇恨和怨怒破坏了整张脸的优美与和谐。
看起来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浑身充满了血煞之气。
要是白芷在这里的话,肯定能认出来人就是上一世制造出了炸|弹想要炸死女主的那个男人。
但现在的白芷正忙着协助外交部安置护送侨民的归国,哪有时间来看这对痴男怨女的恩爱呢。
等她忙完了这件事回到军区空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白芷,苏甜已经和司徒飞文汇合了,因为司徒飞文身上的气运一丝未减,连带着苏甜身上的气运也跟着上涨了许多。要是再不采取行动,你上次在h国营救她时削减的气运很快就要被弥补上了。”
“男女主合体还有这层功效?”白芷惊讶了,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做任务岂不是要两个一起来?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并不是通常的情况。”010解释,“要分具体的人和事。”
“拿司徒飞文和苏甜来讲,你之前削减了苏甜身上一部分的气运,但是对司徒飞文并没有出手。而司徒飞文和苏甜在一起后,为了取悦她,又做了不少霸道总裁的霸道事,例如截断了一个看不起苏甜出身的人的资金注入,令对方的企划案不能正常实施,损失了一大笔钱。”
“而因为这笔钱,又或多或少的给相关的人带去了晦气。换句话讲,就是他们的气运被掠夺了一部分,所以倒霉了。”
“被掠夺的那部分气运,本来是要归于天地,受天道重新分配的。但因为男女主的身份,所以这部分气运就被吸收到了苏甜身上了。”
“哦,我明白了。”白芷撑着下巴总结,“也就是说富者越富,穷者越穷呗。”
因为有司徒飞文这么一个土壕存在,就好像一台超大无比的吸尘器,将别人身上散逸出来的气运都吸收到了自己身上,他自己够用了,就转给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010:“。。。。。。。也可以这么说。”
白芷眼中闪过深思,大脑在迅速的运转:“也就是说,我们先要将司徒飞文给解决了,让这台吸尘器报废。”
010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没病:“对。”
苏甜是个傻白甜,本身除了作者赋予的女主气运外,没什么闪光点和拿得出手的能力。她所依靠的都是司徒飞文的宠爱。
“可司徒飞文依仗的是他霸道总裁的身份。”白芷脑中有一个计划正在慢慢成型,“只要把他的这层身份给扒了,那他也就不足无惧了。”
010赞同,“所以你有什么计划?”
白芷摸了摸下巴,笑的意味深长:“我记得没错的话,写这部的作者为了在前期虐女主,增加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基础,给司徒飞文安排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吧?”
010:“对,是有这么个人。”
它明白宿主的意图了,这本来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
“我有件事必须要提醒你一下。”
“什么?”
“司徒飞文的那个未婚妻,姓郑。而郑家早在十几天前就被司徒飞文给搞的破产了。”
而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当初致使他和苏甜不得不分手,气的苏甜伤心之下去了国外这件事里面,就有郑家的推手和缘故。
要不是为了给郑家一个交代,他父母也不会态度那么强硬坚决,丝毫不给苏甜半分进司徒家门的可能。
子不言父过。
司徒飞文便将这笔账都记在了不相干的郑家头上,尤其是在听到苏甜在国外被恐怖分子劫持了的时候,更是任性的迁怒了。
郑家就这么败了。
“不,你想的太简单了。”白芷自然也想起了这时候郑家的遭遇,但她却并丧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怎么知道看似落败的郑家就没有一战之力了呢?”
第 29 章()
况且;司徒家当初能给自己儿子订下这么一门娃娃亲;郑家就一定有他的可取之处。
事实也正是如此。
郑家财力虽然不如司徒家雄厚;可他们家在朝中有人为政;官职还不低。也正是有郑家的帮助;司徒家才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飞速发展;成功的奠定了f市商业龙头老大的位置。
可谓是受郑家的优惠良多。
郑家看在儿女亲家的份上;自然也不会计较这点付出,只要司徒飞文能对自己女儿好,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司徒飞文就在两家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整出了一个真爱,还想将真爱娶进门。
却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们;取消婚约。
令他们的女儿遭到了上流社会中人的笑话。
既想占便宜;又不想付出报酬,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况且;司徒飞文一边吵嚷着不喜欢郑家的姑娘;将人家姑娘的脸往地上踩;一边还想通过郑家这边得到政府招标的一个项目。
这吃相;未免就有些太难看了。
但凡是有点血性的人;都不会坐以待毙;如同忍者神龟一般任由别人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还腆着脸奉迎。
这司徒飞文又不是皇帝的儿子。
郑家咽不下这口气,自然想方设法的为女儿出头,并且很明确的放出话来……既然司徒家不想结这门亲;他们郑家也不会上赶着。这桩婚约就此作罢;他们司徒家之前欠了郑家的都还回来就是,从此两家两清。
郑家的人干脆果断,但是尝到了甜头从郑家那里得到了巨大利益的司徒家怎么肯甘心放弃?
于是自然是负荆请罪,拍着胸脯保证他们的儿子绝不会背信弃义,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错过郑秋冉这么好的姑娘。
他们说这话看似态度诚恳低下,实际上还别有暗示。
要是司徒家都低头保证了,郑家还要依依不饶的毁婚,那就不是司徒家背信弃义,而是郑家的不是了。
郑父自然也听出了他们话中的意味。
但是想到女儿跟司徒飞文的婚约是自小订下的,上流社会的人基本都知道,要是毁婚的话,对自己的女儿也有一定的影响。
“行,这桩婚姻可以继续。”郑父思考了片刻后下了决定,“但是那个女人和司徒飞文的事情,你们一定要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他们爱情的只言片语。”
司徒飞文这个孩子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也有几分真心的喜爱。要是他真能浪子回头,郑父不介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好,好,这是肯定的,肯定的。”司徒飞文的父亲……司徒明昊一口承诺。
相信了他们这一次的郑父却没有想到他心中那个真心疼爱的孩子会一点都不顾念旧情,将郑家逼到绝路,赶尽杀绝。
不止郑父没想到,看到这出戏的人都没想到司徒飞文能这么狠。
。。。。。。。
周末休息的时候,白芷破天荒的没有窝在训练室锻炼,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军区大门。
她要去找郑家的人。
虽然她和他们从未谋面,但是她相信他们不会拒绝她的。
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找好理由了吗?”走在路上的时候,010问道,“要是没有合适的理由,你就这么上门,郑家也不会相信的。”
既然是敌人,那肯定得先有敌对的理由。
可宿主一个孤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呆在军队里,和苏甜与司徒飞文真没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仇怨了。
“怎么没有仇怨?”白芷反问了一句,“忘了我和她在h国结下的梁子了?”
当时估计是因为她被困了几天,才救出来,又一门心思的想去救那个给她送饭的小男孩,有些事没反应过来。
现在回来了,生活安逸了,生命也不会受到威胁了,之前受气的种种在夜深人静之时也会浮现在眼前了。
她可是给她塞了臭袜子打晕她的人。
即使有救命之恩,因为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军装,也会被她认为是理所应当。
恩不会有,仇少不了。
“可她不是还没找你的茬吗?”没找事的仇恨不叫仇恨呀。
“那是因为她找不到我。”白芷走到山脚,上了马路,招过一辆计程车,“当时我们身上穿了一身没有标记的作战服,又没有告诉她我们的名字。脸上更是涂满了油彩看不出面容,她就是想报仇也得知道仇人是谁呀。”
“况且当时出动的军队可不止我们陆军特种部队一个军种,人员更是数以百计。没有一丝明确的线索想要找到我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司徒飞文的势力再大,也没大到能和一个国家抗衡的地步,军队这边,他暂时还没那么大的能量能伸进手。”
最多也就是和前世一样,通过正规渠道,享受些特殊优惠,请到原主去保护一个普通人罢了。
“原来如此。”010发现和她呆的越久,做的任务越多,对人性的解读也就越深刻。
等到了郑家落脚的地方,白芷付了车费,下了车,却没有第一时间按响门铃,而是转头去了房子后面的。。。。。。。垃圾桶。
她也是刚刚走到这里才想起来的。
上一世那个做出了炸|弹企图炸死苏甜的青年好像是这家的儿子的说。
名字叫什么来着?
哦,郑秋浔。
名字还挺诗意的。
只可惜人家学的是不讲求文学细胞的理科,还是物理。
所以炸|弹才玩的那么溜。
让原主一个特种兵出身,受过专业的训练,经常接触各种炸|弹的人都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拆除,只能抱着投河。
而原主不明白他一个有着光明未来的大好青年为什么要这么做,白芷现在却明白了。
很正常的事。
只是手段有些激烈。
但这跟不打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一样。要是她被人逼到这种地步,说不定做出的事情比他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