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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这逻辑,这神态,不像是有病的啊。
难道之前都是装的?
很快,他否定了刚才的猜测。
因为听见那个女人对着身后的一群精神病道,“大家注意了,神又来旨意了,他说要你们都站到沙发椅子上去,总之不要站在水里。”
话落,众人哗啦啦的都跑向了椅子、沙发、小凳、茶几上,然后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神女,等着她的吩咐。
程谨嘴角抽了抽。
深觉方才是自己想多了。
这女人是真的有病,无疑了。
“你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男人不去看那群病人,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到了对面那个身材瘦弱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却明慧清亮像是蕴含着无数力量的女人,“还不赶紧让他们回去!不然我就通知你的家人,让他们来接你回去了!”
女人勾起半边唇,不屑又同情的瞥了他一眼,仿佛男人是个微不足道不足以让她重视的蝼蚁,又仿佛对他说的话不屑一顾,看着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从空间了掏出了电击棒,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朝着水里一插。
瞬间,电花“跐啦”响起蹦跳,无比欢快的顺着水流奔向了站在地上的医生,护士,保安。
“噗通,噗通,噗通。”不过片刻的功夫,站着的人几乎都倒在了地上,只除了一个人。
程谨。
白芷挑了挑眉,“主人,这小子动作可真够快的,反应也够迅速。在看到你拿出电击棒的那一刻,就跳到了旁边的窗台上。”
又过了十分钟,等水中的电流散的查不多的时候,白芷招呼了一声众人,“大家现在可以走了,不要犹豫,勇敢的向自由奔跑吧。”
虽然脑子有病却也不想被整日关在一个地方的病人闻声都冲着大门跑去,开玩笑,能出去谁愿意呆在这里啊。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在白芷也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看完了全程的程谨忍不住开口,“玩这么大不怕引起公愤吗?”
这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他们的家人送进来的,而之所以送他们进来,也是因为这些病人影响到了他们的正常生活,想将人送进这里求一个平静。
这些人一旦被放出去,给他们的家人造成麻烦不说,还会给社会带来困扰。
毕竟他们是一群精神不正常的人,不能用常理对待,用常规约束。
“那又如何呢?”白芷看向男人的目光清冷淡漠,声音透着毫不在意的凉薄,“他们想出去,想回家,这有错吗?”
第 116 章()
呆在这里嬉笑怒骂;自娱自乐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没有选择。有时候更不是你想疯;而是环境和人心逼着你疯。
不过他们毕竟精神不正常;她自然也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放出一群随心所欲不计后果不担责任的病人去伤害别人。
早就在他们跟着她修炼的时候就暗中用幻神术下了心理暗示;杀人放火抢劫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不会发生的;但是给社会造成一定的混乱这点肯定不会避免。尤其是他们的家人;肯定会头疼一阵了。
程谨听出了女人话中的冷淡,忍不住在心中懊恼了一阵,他也是傻;跟能搞出这么大阵仗的人谈什么公愤,谁在意这个啊。
“抱歉,刚才是我说错了。”知错就改的好青年立马结束了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你出去后有什么打算,需要帮忙吗?”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有趣;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程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而双眸微弯;嘴角上翘;神色从容自信,“虽然我名义上已经不是程氏的太子爷,但程家嫡系只有我一个;真正的资源都握在我手里;一定能帮的上你的。”
白芷神色未动,勾了勾嘴角,“你就这么确定我需要你的帮忙?”
程谨桃花眼中漾出了温柔的涟漪,声音掷地有声,“当然。”
许氏和程氏同属豪门,都在一个圈子,对各自的名声都有所耳闻。当年她嫁给李明扬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走不远。
无他,李明扬眼中的野心和欲望不是许氏能给他的,或者说不是许氏想给的,而一个陷入爱情胸大无脑对商场一窍不通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并不难猜。
这样的例子在他们圈子里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当时他和她不熟,自然也不会闲的去提醒。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不说,浑身上下还像蒙着一层面纱,神秘莫测。
极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甚至于揭开她那层面纱背后的真面目的兴奋感和迫切感,居然盖过了解剖尸体的快感。
所以哪怕先低头,先递出橄榄枝,他也不在意。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心跳这么快了。
暗暗的舔了舔嘴角,程谨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热切。
虽然迫切,但他却不紧张,从许白芷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来看,即使不能十分确定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也有六分肯定。
而要扳倒一座大山,仅凭她三言两语的洗脑是不行的,外面的人可不想这里面的人这么好忽悠。
白芷轻轻哼了一声,直接怼道,“就凭你被人送进精神病院的能力和资源?”虽然需要他的帮助,但她却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答应,免得他太过得意。
程谨:。。。。。。。
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有些事却不得不解释一下,不然被感觉撑不住场子似的,“那个,这件事我可要先声明一下,不是我棋差一招被人钻了空子送进了进来,而是我觉得厌倦无趣自愿配合他们。”
这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白芷自然也知道。
他的资料早在决定越院的那一刻就让101搜集了过来。
要不是看到他解剖的尸体、器官都是花钱从医院购买的或是别人抛尸被他发现捡回来的,从来没有一次是他主动杀人,否则即使他再有能力,有再多的资源,她也早就把他从交往名单中剔除出去了。
她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不想跟满手血腥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变态并肩同行。
。。。。。。。
h市的一处酒吧内。
霓虹闪烁,烟雾缭绕,劲爆动感的音乐,肆意扭动身体的男女,吧台上五颜六色的酒水映着舞厅的灯光,明明暗暗,更添诱惑。
“澈哥,来一杯?”一个染着七彩发色的青年拿着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尝尝这个,新调的,可带劲了。”
“哦?”一头奶奶灰颜色的青年眸子半眯半阖,闻言睁大了一丝,泄出了几分醉意和迷糊,“那还不赶紧拿过来!”
“是,是,这就给您。”彩虹色青年眼中暗芒一闪,掩住了讥诮和恶意,将那一杯加了料的酒递了过来,然后垂下眼睛努力藏住里面的情绪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的偷偷拿余光觑他。
近了,近了,酒杯已经抵在了青年柔软的唇瓣,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随意的抬起,杯中的酒液顺着力道滑进了青年的口内。
彩虹色青年眼睛顿时亮了好几度,就差拍手叫好了。
喝了这杯酒,那位大人物交代给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不但有一大笔钱拿,还能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匍匐在地,满身泥泞,想想就带感。
体内的躁动随着进入高|潮的音乐喷薄欲出,一张暗黄的脸上一片涨红。
说那迟,那时快,就在他的嘴角已经高高翘起的时候,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握住了酒杯,另一只手环过青年的肩膀,在他后颈处重重一拍。
“噗,咳咳咳。”一道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刚刚入口的酒就被主人这么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
“特么的谁,想不想在h市混了?!”奶奶灰青年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脸怒气的大喊。
被兜头喷了一脸酒水的彩虹色青年举起了双手,同问。
是谁打断了他的好事,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彩虹色青年睁大了双眸想要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来人的脸,却不妨后颈一麻,瞬间失去了意识。
程谨对着白芷眨了眨眼,用口型示意,“我先带他出去了。”
带着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白芷点了点头,将帽檐往上一掀,在对方看清她的面貌后,咧嘴一笑,流露了洁白整齐的大白牙,“天澈,好久不见了啊。”
一腔怒火整装待发的青年就这么卡了壳,半路熄了火,还将自己呛了好几下,“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了几下,将胸腔中的闷气舒出了一部分,还不等气息完全平顺,奶奶灰青年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狠狠的攥紧,“姐?”
女人没回应,只是伸出一只纤细柔美的手慢慢的朝着他的脸部探去,像是想要抚摸那多年不见的面容。
奶奶灰青年此刻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这是姐姐啊。
“姐。。。。。。。姐?”
青年惊讶的低头,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本该在自己脸上的手落到了自己的领口,然对方很显然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就这么拽着他的领子像拉驴一样拽出了酒吧。
直到耳边的喧嚣远去,冲洗恢复安静,许天澈歪了歪头,有些气闷的吱声,“姐,你慢点,松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芷稍微放松了些力道,许天澈这才觉得空气重新进入了他的胸腹,如同濒临干涸而死的鱼儿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姐,你好了?”
青年有一把好嗓子,空灵清澈,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宛若晴空透澈。
此刻因常年酗酒微微带上了哑,但里面的关心和高兴却情真意切,让听到的人心情舒坦的又松了几分力道。
“怎么,你还希望我永远好不了?”白芷将青年拖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抬头打量着这个高了她一个头的弟弟,“这样就可以放纵自己了?”
许天澈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到在撞进女人了然透彻的眼睛里,却突然来了性子,口不择言的道,“我放纵怎么了,反正也没人管我!”
虽是尖锐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101:“主人,他这是变相的向你求安慰吧?”
白芷:“呵呵。”
在奶奶灰青年半含期待半含怨气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毫不留情的将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麻淡,做错了事不思反悔还想要爱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这是皮痒了吧。
第 117 章()
许天澈一脸懵逼的被按在地上和地面来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亲密接触;脸着地的那种。
等从地上再爬起来的时候;铆钉外套上面的钉子四零八落;露出了缺七少八后的坑坑洼洼;下|身的破洞牛仔裤的缝隙变大;拉长;要掉不掉的挂在腿上;一头奶奶灰的发色因为在地面摩擦了许久,已然变成了土灰色,在昏暗的路灯下;在细雨的迷蒙下,灰扑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一点没有了之前的桀骜不驯。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
当青年抬起脸时;灯光下;一张堪比猪八戒的青肿脸庞映入了视线中,再不复之前看到的清秀帅气。
“寄;侬干森摸挡窝?”(姐;你干什么打我?)
嘴巴张张合合;却因缺了一颗门牙而吐字不清;声音漏风;青年“嘶”的叫了一声;捂住了因为说话而愈发疼痛的嘴巴,只用一只肿成了灯泡的眼睛不满又不解的瞪着女子,语气怨愤。
连此刻落在身上的雨滴都不在意了。
女子笑的明媚温柔;声线清浅;“你知道的呀。”
青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只手捂住腮帮,“窝不。。。。。。。”后面的话却消失在女子清亮明慧带着了然的眸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卡了壳,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那双清透的放佛能看穿一切欺瞒、算计、诡计和阴谋的眸子。
他,他是真的不敢和她对视对峙,因为心中有鬼。
“呵。”白芷一看青年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呵了一声。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许天澈不傻,自己身体出了异样不可能感觉不到,谁的身体谁在乎,尤其是他这种年华正盛的青年,就更不会想不开的提前下去和祖宗叙旧。
令白芷不屑的是,许天澈早就知道了自己身体被人引着染上了毒|瘾后不想着怎么去戒掉,而是听之任之,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放任自己的欲|望,沉沦在毒|品营造中的欢乐和幻想中。
这才是她刚才揍她一顿的根本。
土灰色青年听到这声冷呵后,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方才被揍时残留在体内的痛楚犹在,青年缩着头他悄悄挪动了几步,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