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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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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一脸不可思议,他放开白尹,坐到一边,点烟吸了一口:“纳粹会救犹太人?这可能吗?”

    “一切皆有可能。”

    他睨她一眼,冰凉的声音:“如果是真的,我会履行承诺放他回国。但如果这件事,是你为了救他而编造的谎话,那么,你把他的死期提前了!”

    白尹攥拳,放到了背后:“我会在这座劳改营,等你的‘好消息’。”

    他转过脸看她:“亲爱的,我们得一起回去,西伯利亚分局还有我的工作,查证的事儿,我会派信的过的人去办。”

    白尹想了想:“我也是医护人员,半个医生,我看过这里的卫生条件,太差了,还不及我们之前到过的劳改营,我想,我有必要给他们做彻底的检查。”

    少校沉默,白尹耐着性子等着。

    他站到了窗前,这里是三楼,对面的战俘宿舍一眼见底。隐约,少校看到对面窗口站了一个人影,一直注视这里很久了。

    “随你便。”

    白尹松口气,他没再阻拦她,这是好事。

    “关灯,今晚你哪也别去,睡这儿。”

    白尹呆了呆,好事这种事是不能想的啊==。她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主动保卫自己:“少校您准备睡地板?”

    灯灭了,白尹啥都看不清,少校还站在窗口,就着照进来的月光,白尹摸到了床边坐下来。

    少校大步走来,拿起床上一件毛毯裹住自己躺到了地板上。

    灯灭了,弗兰茨什么都看不清,他还站在窗口,就着照进去的月光,他看到那名苏联少校拉上窗帘消失在窗边。

    他知道,白尹也在那个屋子,他等了很久,没见白尹出来,也没见少校出来。

    弗兰茨一夜未眠。

    翌日,劳改营,德军战俘安安静静列队站好。

    苏联女翻译正在点名,楼上下来三人。

    看守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和少校说着话,白尹在旁跟着,见到战俘点名,她才抬头,一下搜寻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弗兰茨直视前方,并没有看她。

    汽车发动,看守亲自打开车门,少校却揽过白尹,贴着她的耳朵:“记着,找一找这里的前警察人员、‘里加’警察团以及武装党卫军,一周后我回来。”

    白尹嗯了声,少校这时声音放大:“亲爱的,不要太想我了。”唯恐别人听不到。

    接着,白尹听到了看守尴尬的咳嗽,再来,就是响亮的汽车关门声。

    她苦笑叹气,明知少校是故意的,但她别无选择。表面他们还是夫妻,掩人耳目的戏码少校演的手到擒来、屡试不爽。

    女翻译走到往煤矿行去的战俘身边,用德语拦截了弗兰茨,她简明扼要:“他们是夫妻。”

    她看到他的身体明显顿了顿,她的眼里冒出火星,忙补充了一句:“我的房门一直为你打开,弗兰茨冯哈特曼。”

    女翻译摸了一下他的腰,扭着屁股走了。

    白尹呆呆的看着弗兰茨被俄国美女性/骚扰,他堂堂德国容克贵族,武装党卫军少校,此刻,竟赤条条被人上演当场调戏的戏码?!

    当年他是党卫队上尉,在占领地后方,只有他吆喝别人,放纵手下胡来,枪/杀不听话的人……现在他居然只能这么忍着、挨着、受着,只能这样低微的活着,不能反抗、不能发怒、不能说“不”字……

    她心里难受的不行,这是一报还一报吗?是的,这是报应!

    下午的时候,白尹递交了申请:给战俘做体检。

    申请很快批准了,白尹第二天吃了早饭,占用了劳改营医生对面的屋子,开始分组为战俘们体检。

    直到下午的晚饭时间,才轮到弗兰茨这个组,弗兰茨不露声色落到了这一组的最后一位。

    他进去的时候,正看到白尹背对着他,举着胳膊做伸展运动。

    他锁上门,一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

    德国人对理想战争的定义是:用德国的武器,苏联出冬季装备,英国出夏季装备,美国负责伙食,法国提供娱乐,由芬兰人掩护侧翼,而对面的敌人是意大利人。

    在北非的沙漠上,英军与意大利军队正在对峙,英军坦克(步兵坦克!)正准备用快速突进意军的阵地。当英军决定发起进攻时,对面的意军又举起了白旗~~~~~~~,没有办法~~~只好清点意大利的战俘……(好象战俘十分高兴)这时一个英军士兵看到一个意大利士兵,说:“呦,兄弟,怎么又是你啊~~~我记得你已经被俘六回了~~~。”意大利士兵愤怒的高喊:“兄弟你记错了~~~~~是七回!!!前六回全让德国人救了回去~~~~~~~这回打死我也不回去了!#

    用自己的自由换取他的自由,这算不算内情?白尹想了想,怎么都出不了口。放在以前,什么权宜之计,什么不得以的做法,都是狗屁,只有不想爱的人,没有找借口的爱。现在她鄙视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她也变成了她所讨厌的那类人了。

    “我会想办法的,你一定会回到德国。”白尹就算心底虚着,可她还是想保持着坚定的信心,如果连她都没了这份信念,他们这些不知未来的人,又该以什么力量支撑着活下去呢?

    “小短腿……是你的男人,太没用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大一样。

    白尹仰头伸手一摸,触到了一手湿润,那泪就冰棱棱的砸入了她的心坎里去……

    她回身反抱住他,哽咽:“别憋着,我知道你难受,你一直都难受,战友死了,你没哭;亲人死了,你没哭;战败国亡,你没哭……弗兰茨,你需要发/泄,你需要大声哭出来……”

    弗兰茨倚着白尹,缓缓跪下,像他们的重逢那样把头埋入白尹的怀里,他紧紧抱住她的腰,放声低泣。

    死去战友对他说:请告诉我的母亲,我是怎么死的。

    母亲对他说:你觉得对的事,不要犹豫,大胆去做。

    尤利安对他说:我们不是迷途青年,不是纳粹屠夫,战争失败重塑了我们。

    他们都说我们失去了一切,我不以为然。

    半生经历,令我们脱胎换骨,洗尽铅华。没有人像我们这样在无望中坚强,在思念中坚守,在国破家亡时,还执着的为生存而战。

    没有法西斯元首,没有失真的信条,没有错误的指挥,没有蒙蔽的双眼。我们用自己的血肉铸就守疆的城墙,我们是这场战争中的钢铁战士,最坚韧不屈的德意志士兵。

    作为驻地党卫队,我屠刀手刃,为所谓的纳粹信仰,为所谓的扩张生存空间。当幡然醒悟,我唾弃那时的血腥杀戮,我不是青面冷血、杀人不眨眼的纳粹屠夫!我有我的原则,不忘父亲的教诲,牢记母亲的仁慈。那些年匆匆逝去,我做到了问心无愧!

    作为武装党卫军,我属于英勇之师,我为此自豪!我们有着最先进的武器,最优秀的战术体系,我们驰骋疆场,我们所向披靡。当战败临至,我深知成王败宼,我无怨失败。

    作为一名男人,在我灰暗、天堂、灰暗的此起彼伏中,遇到了这个中国女人,几乎是命定的让我爱上的女人。

    幸运的是,不管我失忆还是成为战俘,我都得到了这个女人不离不弃的爱情!

    这是我的新生,从未觉得如此轻松,战争结束了,俘虏生涯并不可怖,因为有事可做,更因为有她的相伴相守,有我们的爱情故事……

第114章 118 释放()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

    白尹睁开眼睛;从广播中反复收听到这一消息。她与弗兰茨重逢;内心冒出的是喜悦不是眼泪,但这一次;她喷薄而出的是百感交集、泪流满面。

    这一整天都是快乐的。白尹穿了一身新衣;早上配给的餐食中;她挑了能量高的食物用手帕包起来,藏入她的衣服里。

    女翻译正在饭后点名;白尹已经站在了广场——她的“专属”位置上。自从白尹“现抓”骚扰弗兰茨的女翻译后,每次女翻译点名;白尹没事都会去“站岗”。她不希望她的男人;屡遭其他女人咸猪手的侵犯。

    白尹弯着双眼,望着她的男人。人员一直在减少;他的男人从后排第10的位置,排到了倒数三排第6位。他回视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总能抓到他的一对绿眼睛,传递出来的绵绵情意。

    战俘散开了;弗兰茨落到了最后;白尹抢先赶到了女翻译的前头。

    “嗯哼,哈特曼先生,您的胃还疼吗?”白尹瞟了一眼女翻译,那妞正用蓝眼睛俏生生的射出刀片,满脸拉的都是仇视。

    弗兰茨用余光瞅了一眼女翻译,作势捂住自己的胃,憋笑道:“哦,还有点不舒服,您看我需要吃点药吗?”

    “嗯,看来需要,您看起来在冒冷汗,而且脸色也不大好。”白尹抬了抬下巴,指了一个方向,“随我来吧!”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弗兰茨侧过身,在一个死角处,用力搂住白尹,“你穿了新衣服呢,真漂亮!还好我今天也是干净的衣服,否则我无从下手抱你了。”

    “扑哧”白尹笑了,用力回搂他。

    他忍不住吻她,她用心回应,两人皆颤栗。

    白尹觉得他们再继续下去,场面难收,她急忙离开他的唇,深吸几口气,这才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喏,捂的热乎乎,饿的时候吃,别给我省。”

    弗兰茨眼睛一亮,却在伸手时顿住,白尹眉头一皱,快速将手帕塞到他手里。

    “以后不要给我了,你自己都不够吃。”

    自那日,好巧不巧的让她碰见弗兰茨在冻土里,可怜兮兮的寻找菜籽、草根和树种,白尹觉得有刀子剜着她的心头/肉,她想到自己的食物,实在是“太好了”。她需要“减肥”,他需要“增食”。

    “我够吃,而且我不干重活、累活。”白尹一下捂住他粗糙的瘦脸,口气揶揄,“你看,这些年我一直有喂你吃,你怎么长不胖呢?苏珊大婶家养的猪都已经拉出去卖了好价钱,你可一点不争气,真让我失望至极~!”

    “我会一直扒着眼前的美人,”他歪着嘴,笑的邪魅,“享受她的喂饭。”

    白尹噘嘴:“你太瘦了,已遭嫌弃!”

    “生和死,我都是你的人。”他忽然一本正经,低哑着声音。

    白尹脸红。

    长年累月的挖煤,弗兰茨的脸早没了当初的白白净净、俊美无俦,可在白尹心里头,他还是那个翘着腿、冷漠漂亮的少年,他是令人欢迎的“受类(型)”,阴柔到让她心疼的地步。

    白尹眨眨眼,喜悦中的微笑:“亲爱的弗兰茨,新中国诞生了,就在今天!新中国的全称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弗兰茨眼睛闪闪亮亮的:“真是个好消息!”

    白尹用力点头,同时感受到对方由衷的祝贺,她心里甜甜的,弗兰茨再次抱住了白尹,他们又亲昵了一会儿才分开。

    直到他离开,白尹才从他的双眸中读出了一种名叫失落的情感。

    白尹明白他的失落从何而起。战俘们虽然不能与外界接触,但他们可以从交好的看守那里搜寻到有用的新闻或消息。

    这些战俘大都在意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战后的德国会有什么样的出路。白尹的历史知识并不全面,通过苏联人的新闻和记忆中的历史残留,白尹大致整理出了1949年德国的情况。

    东西德分离后,东德(苏联控制)方面曾在1948年6月,对使用西德马克的西柏林地区进行封锁,希望透过此举达到完全控制整个柏林地区的目的。

    但是,西方国家持续以空运方式对柏林支援,所以苏联没有实现自己的目标。在柏林封锁解除(1949年5月)后没多久,西德(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宣布正式成立。

    东德方面也在1949年10月初宣布,正式成立以德意志社会主义统一/党,一/党专政的社会主义政体。

    白尹算算时间,离冷战似乎不远了。可她希望,在联邦德国(西德)首任总理康拉德·阿登纳与苏联促成释放德国战俘之前,她能将弗兰茨解救出这座劳改营。

    最近两年白尹很少见到叶夫根尼少校,他行色匆匆,但还是会来看她。他们不常交谈,她也越来越不喜欢跟他相处。

    他的眼神,他的动作,让她很不自在,白尹觉得与少校单独相处是一种折磨,每回少校离开,弗兰茨就会像只发疯的鹰隼,将她抱的紧紧牢牢,用他的羽翼包裹她,与她耳鬓厮磨的缠/绵……

    然后,两人都会在无力的欲/望中,深陷、沉沦。

    1949年11月,德国入冬,苏联早已冰雪覆被。

    白尹接到那头递来的消息,很快莫斯科会有人过来与她接头。

    二年前,白尹等来了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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