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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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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

    难道尤利安怕自己一去不复返?这么说,也不全是他没有女友的虚荣心了。白尹解读:想是他在战场间隙找个人说说话,以解战争中的郁闷和紧张的心情了?!

    不过,这些事儿他大可以与弗兰茨说咯!敲敲桌子,她怎么这么傻气,没准,他们两小子正在那儿通信通的美滋滋呢!

    话说,尤利安这厮想多了,德军进驻莱茵兰不费一兵一卒,更没有伤亡可统计。他如此安全完整的执行任务,白尹更没有理由写鼓励他活着的信了。如果哪天,他一不小心上了东线与苏联军磕碰起来,或许她可以考虑给他写封刺激他活下去的信。

    之后几天,白尹变的很麻木,她知道这次行动最终会给德国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进占莱茵兰的德军未遇任何阻拦,他们顺利地一路占领科隆、科布伦茨、法兰克福和美因茨。法国没有采取任何阻止行动,德军不费一枪一弹,重获莱茵兰。

    可笑的法国政府跑去请求英国支持法国在莱茵兰采取的军事对抗行动,然,英国张伯伦政府却不愿冒引战争的危险,婉拒了欧洲大陆上的法国政府。

    消息传到德国,纳粹宣传美化侵略,白尹这几天都被蒙在谷里的德国民众包围,大家脸上洋溢的喜气,藏都藏不住。若从历史而言,他们获得了一战前,原本就属于他们的莱茵兰,能不高兴吗?

    3月,一整个月都没有见到弗兰茨,哪怕是半个影子,白尹正好要期中考,也没空去想他为什么不找她学中文了。有时她会去英格家和英格一起复习,有时她会帮哈特曼夫人跑跑腿,给曼切丽阿姨家送个东西什么的。

    不过,现在白尹很少见到曼切丽阿姨的犹太丈夫。曼切丽阿姨家的一对儿女,特别招白尹喜爱,时间充裕的时候,她会逗他们玩一小会儿。

    4月初,白尹收到尤利安寄来的信,信中洋溢着志气满满的民族自豪感,字里行间都能看到他对祖国能夺回莱茵兰,驻军莱茵兰地区,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的激情万丈。最后他写道,不用她回信,他马上就要被调换回汉诺威了云云。

    白尹却是想着:哈,那就太棒了,原本她就不想回信来着。

    然后,她不知觉的就想得深入了:德军才进驻失而复得的莱茵兰地区,这就能满足尤利安…哈特曼了呢!他的野心,现在就如小沟渠般的狭小低浅啊!

    未满20岁的尤利安,想法还真简单的像个孩子。可她十分清楚,希特勒的法西斯欲望,这只是开始的号角,而不是结束的尾鸣。

    日子很快就在指缝间过去,入春后的气温,乍暖还寒,极易引起呼吸道传染疾病,这不,哈特曼夫人也被传染了感冒。

    白尹先头并不着急,一个小感冒在她的时代,一包药下去,保管第二天生龙活虎、上蹿下跳,可在这里却不容小视。

    哈特曼夫人从一开始的喷嚏打啊打,到鼻涕擤啊擤,最后变成咳嗽咳不停。白尹有些担心,虽然这时期由感冒导致死亡并不多见,可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来个病变什么的……

    她不希望看到亲近的人,在自己面前活生生没了……呸呸呸,乌鸦嘴啊白尹,你丫的~说什么糊涂话!

    所以,白尹多了一样任务,每天去英格家配药,哈特曼夫人吃了一周的感冒药,鼻涕倒是不流了,咳嗽却总纠缠着不走。就这样过了三天,夫人的病突然发展到了低烧,温度一直退不下去,到后来渐有高烧的趋势,这可把白尹急着了。

    20世纪30年代已经有了阿司匹林,可吃下去这效果么,也不见得好来着。有几回晚上,白尹照顾着哈特曼夫人,睡梦中的夫人,嘴里总不时低唤着弗兰茨的名字。

    这日下课,白尹打定主意,准备去军校溜达一圈,把弗兰茨找回家。病中的夫人若是能见到弗兰茨,人一高兴或许这病就会好转了。

    英格听说此事,自告奋勇要和她一起去,白尹起先不同意,但后来想想就没有拒绝了。英格毕竟是纯正的日耳曼血统,雅利安人种,到军校找个人说不定比自己这个亚洲人要方便的多。

    就这样,两个年轻女孩在军校下课前,赶到了汉诺威军校门口,她们都一致赞成“守株待”弗兰茨这只“大兔仔”。

第19章 18 贴近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bug,二战前夕的德国,海军军官学校与陆军军官学校的学生是不能在一起就读的,这里因剧情需要做了改变,特此说明哦~!

    时间过去半小时了,等待是慢长的折磨,白尹庆幸有英格陪着自己,这位八卦女王说着校内的趣闻轶事,白尹就没那么着急和紧张了。

    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军校的大铁门拉开了,出来一拨人,在对街等待的两个女生停止说话,白尹伸长脖子在那群人里面使劲找。

    第一眼看到的是深蓝上衣,着白色裤子的年轻人,白尹一下就激动了,海军学员哦!她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英格,准备穿马路走近点找弗金毛,英格却不慌不忙的问:“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上回那个到我家里找你的帅哥呀!”

    “嗯!”白尹应声回她。

    “是叫——弗兰茨…冯…哈特曼吧!”

    “嗯!”白尹没在意英格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记得弗兰茨的名字。

    “那简单。”

    “呃?”白尹偏头看她,骤然听到英格扯着大嗓门的叫喊。

    “弗兰茨…冯…哈特曼?弗兰茨…冯…哈特曼!”

    那群人有一大半朝她们看来,还有几个年轻男孩用惊艳的眼神望向英格,一部分人对着她们嘻嘻笑着,吹起口哨。

    “英格……”白尹顿时黑线,怎一个冏字了得!白尹晕倒状,然,她转身抱头准备钻到树底下掩耳盗铃。

    唉唉,她只想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找个人,这英格小美人为什么就不明白她的心思呢?她白尹可是和她纯正的雅利安血统不同啊,她可是会被种族主义者掴掌排斥的好不好==,就不能可怜可怜她吗?

    又有一拨穿岩灰色军服的学员,从军校大门走出来,白尹抬眼瞅了瞅,就没心思去关注那边了。她捂着脸后退,正要往一旁的梧桐树下矮去,一双黑亮的皮鞋差点踩到白尹的褐色小皮靴上。

    一个拽拽的声音从她头顶飞下:“白尹,你在这里做什么?埋炸弹吗?”

    “啊——弗兰茨,哪里有炸弹?”那声音的后面传来一个惊跳的男声。

    白尹还没抬头往上看,就听见弗金毛无奈的喊了一句:“沃尔特,玩笑而已,放松点儿!”

    沃尔特惊了:“你从不开玩笑的!”

    没人理会沃尔特这只惊愣的路人甲,弗兰茨淡淡瞥了他一眼,眼光斜到白尹脸上,道:“偶尔开开玩笑,开的多了,也就会了。沃尔特,你也可以试试。”

    白尹瞪着弗兰茨理所当然的样子,巴掌/肉抖了抖,他怎么了?吃错药了吗?等等……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曾经是她教过他的一句……呃,鲁迅先生的话!现在被他重组了版本,冏!(原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重点不是那个,她赶紧抬眸:“弗兰茨,我……”他俯下的鼻尖差点与她的额头撞上,她赶紧往后跳开,免的他的鼻子又见红了。

    眉宇挑高,他直起身:“什么事?”

    “你母亲病了,发了高烧,热度一直退不下去,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

    他默了一瞬,上前抓了她的小胳膊肘,就往车站方向拖去,这模样倒像是他急着来找她似的。

    “英格——找到他了!我们该走了……”白尹朝被年轻男孩团团围住的,已看不到英格美丽身影的方位大声吼道。

    “弗兰茨,晚上的课怎么办?”沃尔特伸长脖子提醒。

    弗兰茨头也不回:“帮我请假!”

    “英格啊——”白尹被拖着拐了个弯,再也见不着那群小帅哥了。

    电车之上,白尹靠近窗口不理弗金毛。

    “生气了?”

    废话!她能不生气么?她是和英格一起出来的,回去当然也要一起走啊!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的把她丢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先跑回来呢?

    “用不着担心,这么多绅士都想送她回去,她会挑花眼的。”

    依旧带着怒气的某白:“我们同去也要同回!我不可以抛下她不管就走人!”

    “你们同路吗?”

    白尹转过脸,瞪着他摇头。

    他英俊的脸上泛上不屑:“不同路,你们怎么同回?”

    什么逻辑?不过想想似乎……也没错!可是……不对呀!这不是她的原则啊!白尹真的生气了,她哼了声,转头望窗外,她小小的后脑勺,大方留给了他。

    明天她一定要好好与英格道歉,英格今晚千万要平平安安到家啊,要是她有个三长二短,或是被那些小年轻给欺负了……她白尹可就“罪该万死”了。

    他从玻璃窗上看到白尹苦逼又不放心的表情,弗兰茨愣了一瞬,才明白她的担心:“没人会欺负她,我们是预备军官,有规章纪律的。放心,她不会有事!”

    “最好没事!否则,我会告到军事法庭的!”她突然就想嘴硬的顶他几句,似乎这样做了心里就会舒坦点。

    “十分期待!”他绅士的语气,自信满满的表情。

    白尹从玻璃窗的映照下,死死瞪着弗兰茨那副可恶的天使冰棍表情,将指甲拨弄的咔咔响。即便如此,她心里仍是不放心英格。

    两人从电车上下来,沿着站台小道往家里走,白尹双手放在衣兜里,眼睛不时瞟着周围的建筑和行人,心不在焉。

    忽然;前方不远处,一间房子斑驳的墙壁上与先前大相径庭了。

    白尹下意识凑过去细细一看,赫然一惊,她发现那墙面上的哥特体德文写的竟是:“谁要是敢跑到街上,我们将把你打到灵魂出窍。”

    弗兰茨也凑过来,却不是看墙上的字,就凭他的视力,老远他就看清了墙上写的什么了。他单臂环上白尹的瘦肩,往前一拖,白尹随着他的蛮力,不得不往他那方靠去,她脚上一个踉跄,被他轻松一带,走上了另一条街。

    “有什么好看的。”他粗声粗气地。

    她不死心:“这个‘你’字,是指犹太人?”

    他口气臭臭地:“不然还有谁?”

    “……”她后悔问了个傻帽问题。这个时期,还会有谁被纳粹厌恶到极致了呢?

    见她沉声不语,只顾跟着他走路,弗兰茨清清嗓子,睨了她一眼:“没发现我有什么不同吗?”

    “啊?”白尹的眸子终于落实到他身上,她迷糊的视线,上下左右打量来打量去,于是在他的期待下,“你你你……”

    他迷人的翡翠双眸眯起:“不错,我不再是海军预备军官,我已经是一名国防军陆军一级中士了。”

    “您是犯什么错,被海军开除了吗?”她不怕死的笑道。

    “你的猪脑子没有别的想法么?”鄙夷之情一览无余,他声音冷冷地,并用力克制自己的愠恼。

    白尹的想法么当然有了,比方说:“呃……您是被同学排挤了待不下去,所以转了专业?哦,不,换到了陆军?”

    为保持心态平和,锻炼军官良好意志品格,保持军官不急不躁的好脾气,弗兰茨选择忍气吞声,不和她一般见识:“我的教导员觉得,我更适合做陆军军官,所以把我调到了国防军陆军军官班。”

    “……”噗,白尹确实没想过会是这么个原因,他调到哪儿都与二战的结局没半毛关系,与她更是半毛的半毛都搭不上边~!

    二战注定,德军惨败。如此,就当是为哈特曼夫人有个好盼头,她是不是该劝劝弗金毛,不要去参战?或者劝他带着夫人一起,跑去非战争国定居更实在些?呵,可二战全球开打,还有哪里是太平的?不,哪里都一样。就算是在后方国家,也在积极备战,无论哪国都无法逃开二战带来的深重影响。

    “这段时间在赶陆军军官的课程进度,忽略了家里,谢谢你对母亲的照顾。”

    “不……不用客气!”白尹摆摆手。

    他语气突然转变,慎而重之道谢,弄得白尹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能说她照顾夫人,很多时候都是夫人在照料她的生活呢!之前白尹的斗气因他真诚的态度,消走了一大半。

    弗兰茨的家。

    “我先去看看母亲。”

    “嗯!我去拿药。”

    白尹端着药和开水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去,她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耳朵里的话就像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金鱼,转不出去只能困死在里面。

    “他们都按《纽伦堡种族法》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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