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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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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另一件事,弗兰茨烦躁起来,手已经掏到了烟盒,却在碰到烟时顿住了。她身体未康复,烟味对她有害,他立刻打住吸烟化躁、打发时间的念头。

    追拿杀害母亲的犹太凶手已经有了下落,可来到华沙执行作战任务,意外的就断了那些人的消息,而且断的十分蹊跷。弗兰茨来来回回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消息网有误?还是间谍从中做梗?德国……柏林……波兰……华沙……波兰……

    弗兰茨长年握枪/生茧的指腹摩挲着白尹细滑的手背,手中的柔软听话与他心中的波涛汹涌是那样鲜明的对比。

    一对绿荧荧如鬼火般的双眸闪过危险的光泽,他清逸隽秀的外表下扩散开的笑容,却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光明,阴霾在他内心滋长生根。下一步,他会尽其所能完成上级下达的指令,这不仅能铸就第三帝国的未来,还能让他彻底在波兰华沙,抓捕那些犹太凶手,为亲人报仇血恨……

    一天一夜过去,白尹苏醒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师父墨晋和艾德里安。两人的外貌是如此迥异,可是说话的方式,做事的风格,以及对待她的温柔,亲近她却刻意保持的距离,如此接近,近乎可以说是同一人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墨晋从没有对她说过会来这里。白尹什么都没有改变,无论内心还是外貌,这么明显的她,假如他真的来了,又怎会不认她呢?如果,他不认她了,她会怎么样?白尹全身发冷,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21世纪的白尹,对于师父有着难言的爱恋。她一直将那份情意放在心底深藏,白尹不是不想主动告诉对方,她怕的是对方知道了,会不会也像她一样逃离。师父他……会逃离她吗?而她此时此刻要逃离的人是弗兰茨……弗兰茨,哦!弗兰茨……

    想到这位二战纳粹帅锅,白尹心静平和的微笑碎裂了,为什么她想到他就会产生情绪波动,是厌恶吗?不,她觉得不是那一句厌恶或是一个词汇就可以概括的,这种心情她很难表述。

    她心烦的苦笑,侧过头,须臾,就再也笑不出来。

    她见到了想逃离的人,她想……逃避的人。她的思绪复杂,呼吸渐渐絮乱起来。弗兰茨还在沉睡,头枕在她手边的靠枕上,挺括的党卫军军服有了不常见的折痕。

    白尹一记哂笑,是的,他救了她。原来梦里的一切和平景象都是幻觉,她没有死,她没有见到师父,她更没有回到21世纪。

    静寂的躺着不动,白尹看着从天花板上挂落下来的黑蜘蛛,她眯眼又睁开,反复几次后对自己哭笑不得,真是无聊中的“藉慰”。

    一位女护士走入白尹的双人病房,白尹对上她漂亮的大眼睛,小护士激动的差点高声尖叫。白尹也激动的赶紧做出禁声的动作,用口型道:别吵醒他。

    小护士怔了怔,立刻机灵的照做。

    她靠近白尹坐到床上,小声说道:“白,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医院,我就一早跑来看了……真的是你啊,你知道你失踪多久了吗?我们都快急死了,以为你死了呢!”

    “一言难尽,”白尹笑的惨兮兮,其实回想一番,她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很悲惨,反而觉得有金手指的自己很幸运,压低声音白尹说道,“海蒂,我想离开这里,格莱姆教授(艾德里安的姓氏)在吗?”

    小护士点头,又摇头,用口型道:教授二周前受伤了,被遣返回国,听说马上会回来,我只知道这些。

    白尹皱眉,想问为什么他会受伤,却发觉卡住了嘴。

    艾德里安受伤了!这是否就能解释他没来找她的原因?白尹对于艾德里安的受伤有着担忧,却因听到他马上会回来的消息整个人为之一震,燃起星点希望。

    如果艾德里安回到华沙,如果他可以找到她,是不是就代表她能脱离弗兰茨的钳制?

    “在想什么?”

    “……”沉侵在自己的思绪中,白尹并没有听到某男沙哑的声音。

    小护士海蒂露出一个惊怔暧昧的眼神,轻手轻脚的溜出了病房,还好意的为他们带上了门。

    她恍惚的模样,他很快显出不快,弗兰茨扳过她的脸,碧绿的眸子虏获着她:“我在说话,白尹,你听到没有?”

    被他强硬对待,白尹苍白的小嘴微张,露出一付茫然的表情。

    我见犹怜的神情,仓皇的动作,令弗兰茨十足一滞,他无奈的一叹,俯过来十分自然的在她纯白的额际印上一吻。

    “马上可以出院,我们去家里休养。”

    “家?”这是要回德国了吗?白尹怔住。

    “卢卡昨夜传来消息,房子离这里不远,下午我们就搬过去。”

    原来是要住在华沙人的房子里啊!心里疙瘩了一下,白尹忽地就很想与他拌几句嘴,于是她不负众望的做了:“那房主住哪里?”

    看出她的意图,弗兰茨挑挑俊眉,一脸狡猾:“房间不是只有一间,虽然我很想和你住一间,睡一张床。”

    她瞪着他,黑眼珠冒出火焰。

    他耸耸肩,一脸不用担心的样子:“他们不用离开自己的家,我们会给他们一些报酬,暂住而已。”

    “根本不是家……”她小声顶上一句。

    “什么?”他碧水双眸眯起。

    “呃……是阿拉伯语,意思是,我肚子饿了……”顿时,白尹没有了与他斗嘴的心情。

    在中非,意大利军队500多人奉命防守一个野战机场,他们拥有坚固的混凝土永备工势,充足的弹药,甚至还得到了2门德国人支援的威力巨大的88炮和充足的弹药,而进攻方的英军只有400多人,甚至连象样的重武器都没有。

    英国指挥官对这次攻打基本不报希望,甚至做好了撤退的打算,但是进攻刚打响,意呆人就放弃了抵抗打出了白旗,当询问接受投降的意呆军官为什么投降时,对方竟然气呼呼的说:”我们没有撬棍,没办法打开那些该死的弹药箱!”

第58章 59 鸠占鹊巢() 
文/镌心

    弗兰茨自是不能每时每刻、寸步不离她,趁他离开的短暂时刻,白尹把握机会偷偷写了一封短信,信封上写着海蒂收,写完她塞到枕头底下,希望小护士海蒂能够看到它。

    一直到白尹出院都没再见到海蒂,白尹只好闷闷不乐的由弗兰茨搀扶,坐进了副官卢卡开来的大奔里。

    刚坐了一会儿,弗兰茨就靠过来,温柔的拂开遮了她半张脸的长发,含笑道:“累的话靠在我身上睡一下,大约二个街口就到了。”

    他明明是一番好意,听到白尹耳里就变的不是滋味了,千万百计想摆脱他,她也曾答应过尤利安绝不会再与弗兰茨有瓜葛,可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位。

    而弗兰茨自来熟的亲昵,令白尹的汗毛一根接着一根的坚起来,抚平头发她坐正身体:“不累,睡的够多了,不想睡了。”

    身边一暖,白尹慌忙移开,偏头瞋了防备的眼神:“弗金毛,你,别靠过来,热死了!”

    他绅士的忽略了她的不乐意:“可以,你把手给我。”

    “……”她继续瞪着他。

    “那我靠过来?”看到他那一脸得逞的无赖表情,白尹只好郁闷的把手伸过去。

    驾驶座上的卢卡,由后视镜里瞅到自家长官没见过的泡妞痞样,惊讶不已,他抿嘴偷笑,那双银灰眼睛笑成了一条细缝儿。长官高兴,他自然也跟着开心。

    一个凉凉的东西戴到了白尹的手腕上,白尹低头看去,心口一跳。这不就是那只被她无奈之下送掉的“手表”吗?

    她咬唇盯着手表仔细打量,没错,就是这只手表。她记得第二节上有个很深的划痕,还是她跟随德军ss侦察营满波兰跑时,被一记大炮哄飞的硬物磕到的。当时它就那么挡了一下,准确的巧合,手腕这才没有脱离她的胳膊报废掉,她也幸运的仍然过的正常人的生活。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这只手表是长官送小姐您的礼物,要不是它跑到了别人的手里,好巧不巧的让我给看到,我们长官也救不了您!”

    开车的卢卡见后头两人都不说话,一个盯着手表发怔,一个凝注在她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个电灯泡扬扬头,自告奋勇,也不管是不是杀风景。

    敢情他是在她面前邀功?!后坐上的两人同时望向前面不知所觉仍想开话跑火车的年轻人。

    弗兰茨蹙眉正想说他几句,白尹抢在他前头:“卢卡,谢谢你!”

    “啊,白小姐,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他挠挠头发,笑的萌萌哒,“您是长官心爱的人,找到您、照顾您,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是吧,他是指……他还得帮他的长官追女人呐?!

    首回被人正面直说他们是一对儿,白尹尴尬极了,脸忽地红了半边。

    另一边,弗兰茨舒展了眉目愉快的点头,握着她的手收紧后再没放开。

    车后座没有保险带,白尹只好靠在车背上坐稳,以免在没有避震器的车子里,被颠的东倒西歪,或是一个不小心扑倒了他,那就糗大鸟。

    她垂头抚摸手腕上的手表,心中感慨,这手表幸好当初没有还给弗兰茨,它救过她的手腕,也算间接救了她的小命。断手这样的事情,白尹是想都不敢想的。

    车子很快在一幢三层楼房前停下,没有人出来迎接他们,白尹松口气,就当她是鸵鸟吧!她宁可波兰人恨她和侵略他们的德**人在一起,也不希望看到波兰人民对她假惺惺的荡漾着谄媚或嘲弄的笑脸。

    走过院门,正门有两名德军士兵站岗,白尹怔了怔,弗兰茨揽着她的腰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他们穿过小院,穿过花园,走到了屋门口,那门敞开着显然知道他们要来。

    副官卢卡先一步进到屋内,与房屋的主人小声说着什么,白尹扶着肩走了进去,竖了耳朵也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她便放弃了偷听。

    弗兰茨想带着白尹看看房子熟悉下环境,白尹推说肩膀有些痛想回屋里休息。她可不傻啊,他们鸠占鹊巢,“鹊”会不生厌么?虽然弗兰茨说过会给他们报酬,前提是他们也要心甘情愿呀!将心比心吧,谁会愿意让侵略者住进自己的家啊!

    不知羞愧的是他们,她不是纳粹、不是法西斯、更不是希特勒的追随者,她白尹还是要良心的,而他们就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打定主意,白尹只得憋屈自己,在这儿暂住的日子里,她想着能不与屋里的波兰人接触就不接触,她不讨厌波兰人,不代表波兰人会喜欢她。

    既然有“爱屋及乌”,必定有“恶其余胥”,不定哪天她就因与德国纳粹牵扯什么,莫名其妙的被憎恨纳粹的抵抗者给弄屎了。

    弗兰茨没有勉强她,甚至在他的担忧下,抱起她直接上了二楼。

    白尹想着:挣扎无济于事,连他的副官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儿,屋内屋外的波兰人也会这么想他俩的,白尹认命了,由着他去了。

    他们来到事先为白尹准备的房间,当他们进到里面,白尹眼前陡然一亮。

    屋子小巧精致,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而且还是朝阳的,推开落地窗,竟有一个小阳台。晴好天气,可以搬张椅子坐在那里晒太阳看书休闲。白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如果这是她自己的房子,她想她会喜欢死的。

    白尹的喜悦只表现了一瞬,很快退却在明亮乌黑的瞳眸里,光芒霎那流逝,弗兰茨看的分明,眉宇轻轻一拧。

    “实现第三帝国大业的时候,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家园,帝国将会有广袤的土地,丰富的不计其数的物产,今后不再有饥饿至死的国民,不再有其他国家的压迫……现在,只好委屈你了。”

    白尹想訾笑他却笑不出来,想到二战史中的日本法西斯,打着东亚大共融欺世盗名的幌子,干着畜生不如的侵略殖民和大/屠/杀的勾当。再看看眼前的德**官,他们明着说扩张领土,清除犹太人,却绝不会像日本法西斯那样心口不一,为自己扩张领地天花乱坠的四处找借口……

    白尹望着窗外灰茫茫的天空,就像看着21世纪北京上空的雾霾,眼里透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忧虑,或许这份忧愁是为了他?

    未有细想,话泛到口中,她不自觉的喃喃出口。

    “弗兰茨,你变了,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他愣了一下,呵呵笑着亲吻她的头发:“或许是因为你呢!”

    白尹脸色刹变:“胡说!”

    她这么“正”的人,从来没给他灌输乱七八糟的纳粹思想,何来被他说成了受了她的影响?她真是有了百口,都说不清。

    “看把你紧张的。”他抄手立着,“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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