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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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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贾斯汀走近她。

    白尹站定不退一步,扬头挺胸,底气十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艾米丽死了,你怎么不伤心?”

    白尹奇葩的看了他一眼,质问他道:“身为她丈夫的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他想问倒她,她何不抓住机会反问他。

    “……”果然,他被问住了。

    “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白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贾斯汀靠到墙边,点上支烟:“她,呵呵,可笑的女人……你确定,想听么?”

    “请便!”

    贾斯汀怔了怔,双手插到腰间皮带上,不温不火道:“她是一名间谍。还想听?”

    白尹张了张嘴,没有犹豫的点头,内心却在叫嚣:当然了,她知道艾米丽是间谍,可她还是想知道艾米丽为什么会死。

    他笑的轻巧,话语简洁的令白尹毛骨悚然:“我假意接近她,直到她漏陷,被捉、逃跑、死亡……就那么简单。”

    咽了口唾沫,白尹鼻头发酸,半晌,白尹抓到疑点。不对头!

    “第一回见你,你说你有一个爱人,那位美丽的女孩是艾米丽吗?”白尹觉得这问题相当严重,她要问个清楚明白。

    “当然不是!”

    白尹一凛,神情冻住。

    她虽然心底发毛的有了些许自我暗示,但还是被他干脆果断,没有犹疑的回答惊愕了:“那你为什么要和艾米丽结婚?!”

    贾斯汀看白痴的眼神望向白尹:“我说了,我是故意接近她,与她结婚取得她的信任,只为完成我的任务而已。”

    “……你……你们德国人居然用婚姻来达到目的?!你那位真正的爱人不会不高兴吗?”

    这可是打翻醋缸呀,白尹不信西方人对这种假结婚会不在意,特别是在相爱的人之间,还要多上一个人演这出戏,放在谁身上,都不会乐意。反正白尹是绝对不喜欢这样复杂苦逼的爱/情政/治利用的关系。

    贾斯汀漠然一笑,脸上的表情足可以比拟不小心将辣椒吃到了嘴里:“你还真是单纯呢!比这更厉害的事,只要需要,帝国的军人都会去做。”

    卑鄙,无耻!白尹嘴/贱的想骂人。

    “这是她的意思,她是高官的女儿,我如果完成不了任务,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这是最好的方式。”

    “最好的方式?”白尹讽刺的半哼。

    “你能说,艾米丽与我结婚不是利用我吗?”他蓦地上前,捏住白尹的脸,“太单纯的人,在这个世界活的很累,也不会活的长久,记住我的忠告白尹。”

    这个故事白尹听到后来,听的很是惊悚,加之贾斯汀那阴森森的警告,白尹有半天时间,脑子完全处于短路状态。

    “艾德里安给你担了保,如果你为他着想,做事前请先动动脑子。”贾斯汀在她的脑袋上,比了个打/枪的姿势,落下话后就匆忙离开了白尹的视线。

    白尹渐渐从纠结中恢复,她佩服起自己来,确实她还没有笨到家。

    那封信根本不是艾米丽写的,那不过是贾斯汀用来对她的试探。如果她按他的布局上了钩,或许这会儿她就被他给杀死了。

    该死的,下地狱的纳粹!——白尹一阵抖毛,生起闷气。

    总结一句话:谍中谍or无间道。

    后来,白尹回忆21世纪曾有一个纪实片,里面确实有提到英国派至二战德国的女间谍,其中有四位被纳粹识破,送进了集中营。她们中的二位,被纳粹军医打晕,直接塞入了焚尸炉,销尸灭迹……

第72章 75 东线() 
ps:部分借鉴《我们的父辈》前线野战医院,特此说明。

    1941年6月,夏季的闷热笼罩在波兰东部广袤的土地,运送士兵的德军火车,缓慢的移动于无边的轨道上,移动而产生的轻微晃动,使得士兵们得以从炎热中稍稍获取缓解。

    一路向东的途中,白尹随着德**队的行动而迁移,一路颠簸,一路无话,一肚子吐槽。白尹苦笑,年代摆在她眼前,她没有好好珍惜之前的几年,找到“哈特曼老爷爷”,现在、此刻,她就得跟着德军上战场,上这该死的,要死人的,不到冬季就冻成冰棍的二战东线。

    德国与苏联面和心不合,哥俩好自然走到了尽头。

    几天前,两国终于杠上了,擦枪/走火了,死磕了,二战最火爆的时候到来了。

    白尹绷着脸,探出她那颗小脑袋往车窗外头无意识地瞅了几眼,没什么东西能吸引她,逸出一口叹息,她不得不认清现实,低头数火车上慢慢爬过的无名蚂蚁。

    她后悔,当初就该勾搭个纳粹高官,或是直接抱希特勒大叔的大脚丫子,那样她找人肯定就有了着落,或许她已经完成任务回到21世纪,救得师父后继续她的使命……

    一阵阴森森的笑泛开在白尹脸上,握草!要是能接近希特勒大叔,不定她好运的就能把他干掉了,解决掉这个二战狂人,心里变态,似乎要比找个人重要的多……,白尹继续在脑袋里肆无忌惮的开着脑洞yy泛滥。

    “嗨,小子,发什么呆!快下车,溜哒!”

    “她是谁?”

    “她?”一德国兵回头瞥了瞥白尹,嘴唇上翻,不耐烦地解释,“就一战地护士,比德曼呀,你小子真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这小子可是第一次上战场,要怪就要怪这位护士小姐,好好的护士服不穿,穿了个没腰没胸没看头的士兵服,真是没趣!”

    波兰的一个休息站台到了,德国士兵三三二二下车,说话的士兵从衣服里掏出根香烟点上,狠狠抽了二口,活像个好久没吃到糖了的小孩。

    名唤比德曼的年轻人,是德国陆军437步兵团一员,首上战场,经验没有,菜鸟一只,不过,他使起枪/来可厉害着呢!为嘛?原因就是,他是步兵团里的一名狙击手。

    他比一般的德国人长的更高头大马,往任何地方那么一站,那气场还挺吓人,多话一句,这形象与狙击手就有点落差了。大块头可不好藏身找掩护呀!

    一下火车,士兵们立刻被一群蓬头垢面的波兰孩子包围,孩子们显然被站在附近,面容严肃的宪兵所忽视。

    “请给点面包吧,先生。”他们可怜无比地哀求着,“先生,行行好!”脏兮兮的小手颤巍巍攀上士兵们从面包袋里掏出来递给他们的一点面包。

    可怜的波兰孩子。比德曼不禁想着。他将一片面包递给一个颇具胆量的小姑娘,换回一张破烂的报纸。

    这份用德文和波兰文印刷的报纸是昨天的,比德曼在上面读到东线战事的第一批消息:向伦贝格挺进。格里德诺夫、布列斯特…斯托夫斯克、维尔纽斯、考纳斯、陶格夫匹尔斯已迅速落入德军手中。

    报纸在头版上欢悦地宣布,苏军的2582架飞机,1297辆坦克已被摧毁。波兰的苏占区已从布尔什维克的枷锁中获得解放。

    不多时,宪兵吹着哨子,朝大伙喊叫着,他们挥动手势让德国士兵们上车。列车呻/吟着发出深沉的抗议,勉强拖着重负开动起来。

    (作者菌拒绝任何形式的转载)

    “欢迎你们,我是护士长高奈利亚。”

    “汉娜!”

    “白尹!很荣幸。”

    白尹和叫汉娜的女孩把各自的手伸过去,与这位高奈利亚护士长握了握。

    “你们都进来,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说完她们提着各自的行李箱,跟着高奈利亚走入了救护医院站点的大门。

    “这里是轻伤员区,”她们跟着高奈利亚行走,高奈利亚一边走一边指着方向,“重伤员在b区,a区都是传染病病人。”

    她们三人走到一处,床上或坐或躺,有不少的德军伤员。

    “知道为什么要你们来这里吗?”护士长严肃地问。

    汉娜自告奋勇地:“我们来这里是为我国的军人服务的。”

    高奈利亚护士长听完,眼睛一瞪,有瞬间的呆滞,面上飞快的透出不愉。

    白尹心里发笑,汉娜你污了!

    白尹估摸护士长想歪了汉娜的话,可汉娜还不自知的,在那儿一脸问心无愧的对着护士长微笑,白尹快憋不住了……

    这时,一位高个白袍,内着德军服的军医走过来,解救了三人的各怀心思。

    护士长:“这是新来的护士们,这位是维丁格医生。”

    她分别向他们两方介绍。

    维丁格医生朝她们看了一眼,看到白尹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只一会儿功夫,他对护士长道:“我要做手术,需要你的协助。”

    “我马上来。”护士长转向她们,“不要私下里和士兵接触,更不要去沾染医生,要是我听到了什么传言,我保证会把你们调走的!”

    汉娜立刻接口:“我们是德国女性同胞们的代表,不会做对不起元首的事情。”

    护士长愣了愣,盯了她一眼,这才迈步走向手术室。

    只顾着看戏的白尹赶忙应答:“是,护士长。”

    白尹心里暗忖:这位汉娜童鞋,可真有出息啊,为德**人服务……噗,会有歧义的好不好……唉,看护士长的眼神,肯定误会颇深,才会说出上述警告的话来。这汉娜啊~她是故意要气气护士长吗?

    白尹在救护站待了一个多月,时间来到了1941年8月。

    伤员每天都有,欧洲战场东线之初,德国节节胜利,死伤人员并不是很多,不至于让医护人员很空闲,但也不代表医护人员会很轻松。

    想起一个多月前,她被艾德里安扔了件军服赶小鸡似的撵上列车,德国大兵对她还算客气,没有不敬和无礼,当然也没有人闲着无聊来搭理她。白尹估计自己顶着个亚洲人的脸,很多人看到她还是不爽的,幸好这趟火车都是国防军人,对种族神马的没有像其他军种那样敏感吧。这些也只是白尹的自我猜测,她才不会傻兮兮的装一付萌脸去问那些军士们。

    白尹窝在火车上,看着眼前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却没有勇气去问他们是不是她要找的哈特曼,失望了这么多年白尹有点泄气。有时候她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是不是她漏听了重要的找人信息呢?

    没由来地,她心里的失落、郁闷、火气连连拱上来,那表情自然让她看起来冷若冰霜,生人勿近。她打算进入救护站见到艾德里安,就要冲他发火消怒,没想啊,老艾这家伙和她竟然不是同一家救护站的。窝巢!瞬间,白尹觉着她被老艾卖到了医护站,给德意志第三帝国做苦力来了~~!

    抱着洗好的一堆被单,白尹拖着脚,一步深一步浅的往救护站后院走去。

    前方不远处,一前一后走来两位德国士兵。

    “上帝,那只狗……”

    “出什么事了武特?”

    “玛丽要和我离婚!”

    “我很遗憾!”

    “她要拿走所有的东西。她要拿走房子,带走孩子,还要把狗带走,那根本不是她的狗!那是我的狗!她要带走我的狗!”

    名唤武特的士兵,二三下就把信纸撕扯成了碎片,连同他的防弹头盔也一并遭了殃,他那重重一摔,头盔在地上打了个弯弯,滚到了白尹的脚边。

    白尹想也没想,抬脚一下把头盔踢飞,嘴角上掀,似乎回想起读书那会儿,放学回家的路上,和小伙伴们踢路边的小石头和空瓶子。

    与两位德国兵错身而过,走在后头的士兵眉眼一挑,朝白尹踢飞的头盔淡定地望去一眼。

    其他抬伤员的士兵纷纷奔走:“我们走,把它们(担架)装上卡车,出发!”

    “你还好吧武特…皮勒?”

    “好个屁!……她痛恨那只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还要带走它!哼!”

    他摸向头顶,忽然想到什么:“迪姆,我的头盔呢?”

    走在后头的迪姆努努嘴:“喏,在那边……护士小姐的一记大飞脚,估摸卡在树丫上了……喂!你去哪儿?”

    武特皮笑肉不笑:“算账!”

    “和谁?”迪姆莫名其妙。

    白尹皱眉,莫名其妙被一个虎背熊腰的德国大兵拦住去路。

    “先生,您身体哪里不舒服?”看不出对方哪里受伤,也看不出他的军衔,白尹只好用了统称“先生”。

    “我心脏不舒服!”口气冲冲地、横横地。

    “那您应该去找外科大夫,他们都在救护站里面,我还有事,不好意思哦,请您让一让。”

    “你是亚洲人?”

    白尹抬起的脚一滞,又是这个问题。

    “你们是不是也和欧洲女人一样的……水性杨花?”轻佻而鄙视,听不出是询问的语气。

    “也会有。”白尹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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