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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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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俄军中尉,指着坐在地上的德国士兵大声用俄语叫道:“少校及以上的军官,出列!”接着是翻译员,一字不差的翻成了德语。

    一点不客气,没有“请”字,没有“敬语”。白尹笑自己,他们是阶下囚,是俘虏,她听说过俄国人那有名的简单粗/暴,这样的话语还算好的了,她不要有任何期待。

    陆续有少校及以上的高级军官走出了这个临时落脚点,他们被一列列的送上运兵车,开往了未知的地方。

    白尹没有时间去观望这些德军高级军官,一位苏联军官气势汹汹的站到最前面,白尹压着船帽偷偷地望着他,这场景活像是学校里的新生们必行的军训会操,讲话的人不是校长,不是教官,而是换成了操/着一口蹩脚德语的苏联军官。

    “你们这群德意志蠢货,他/娘的法西斯走/狗、暴徒,没脑子的纳粹猪/猡,不要试图反抗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从今天起,你们就等着偿遍地狱臭熏熏的滋味,我保证会让你们统统发霉到腐烂!”

    白尹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懂俄语,但她不懂为何这位苏联军官可以把德语骂的这么顺溜。这是她在二战期间,在这么多人面前听到的,骂人骂得最**劲爆的话了。她看到很多德国士兵捏着拳头,瞪着愤怒的眼睛,有冲动的站起来的,实弹的俄国人一/枪子就把他们给毙了……

    白尹的眼神跟着血路延伸,自动将这些话代入成了日本军国主义骂中国战俘,然后,她怒红了眼,彻底气岔。

    大约苏联人知道德国人身上还有干粮,所以这两天没有给德国士兵任何食物,只是走到有水的河旁或井口,才放德国士兵去喝水。

    白尹现在与德国士兵也会保持一定的距离,除了小兵古斯塔夫。但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大多时候她都自己去做事,比方说打水喝,但是,白尹一定会挨着古斯塔夫,然后,让自己看起来很胆小,很低调,很……透明。

    她不怕被德国士兵识破自己的女儿身,她怕的是俄国人。之前的那幕强/暴戏码,她不会单纯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尹就那么走了神,在没有任何预警之下,突然被人蒙住了嘴,拦腰夹到咯吱窝下,扔进了干草堆里。

    一阵眼冒金星过去,白尹支起半身,想要站起来。

    “大哥,亚洲妞?怎么找到的?”

    “不要脸的德国猪告的密。”

    “长官,我……我也要干……”

    “滚,排队去!”

    听到俄语龌龊的对话,白尹几乎就跳起来了,她千躲万躲,终躲不开老毛子吗?

    “我是中国人……唔——”

    一拳头打到她肚子上,白尹痛呜着摔磕到地上。简单暴力到不让人说话解释的地步,白尹失去了辩驳的斗志,那一下实在太痛了。

    她痛出眼泪,仍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又一拳扫上她,她已叫不出声,那痛简直令她死去活来。有热乎乎粘嗒嗒的东西落到眼睛里,她看不见东西,鼻尖有血腥味,而面前已是一片灰黑……

    白尹觉得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老毛子压上她的时候,那硬东西顶上来的时候,白尹都没觉着这么疼,她想感谢打她的人了,精神上的痛苦消去会很难,而肉/体上的疼痛终有一天会消退。

    她感到她马上就会昏死过去,这是好事,不管老毛子对她做了什么下/流事,她都不会知道了,尽管她很可能是在自欺欺人……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

    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

    白尹唱起了喀秋莎,她不知不觉想起了这首歌,用中文唱了第一段后,她改用俄语断续唱着第二段以及最后反复的那句话……

    她边唱,边流泪。

    她记得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庆典上,她跟着电视台唱过这首好听的俄罗斯歌曲。

    音乐她听了两遍就记住了,一同记住的是主持人对歌曲的介绍:

    在俄罗斯人的心中,《喀秋莎》有着特殊的意义,为当时的卫国战争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的爱情永远属于他!

    她的爱情也永远属于她的弗金毛!

第96章 100 列昂尼得() 
……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

    他关上收音机,走到床边。

    女人的呼吸轻轻浅浅;羸弱苍白的像个纸片人;没有苏醒的迹象;也没有断气的征兆。他抿了下唇,执在手中的黄色宽边帽扣到了头顶,如同来时那般安静地离开病房。

    光线打上女人的睫毛;投下一圈纤长的阴影,眼帘之下有了微微的动静;长睫缓缓颤震;忽尔一掀;双眸睁了开来。

    幽暗与光亮,平移,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她辨不出身在何方。

    她似乎在睡梦中听到了那首《喀秋莎》,依然不变的明快节奏,忧郁乐感;两相结合;动感中激荡着人心。

    会死的人;竟还活着!抱着必死之心的她;没有死掉,这……是怎么回事?

    白尹摸上额头,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痛感神经又回来了,它取代了僵硬与麻木,她固执的移动四肢,关节都能活动,很好,她没有瘫痪。

    片刻空白后,她想的是:这是在哪儿?

    查看周围环境,好像在医院里头。

    然后,又是一波的疼痛。

    她再次想的事,脸色白了一圈,这痛感的体现,莫不是……她被老毛子强/暴过了头……

    对于“强/暴”这件事,她除了冷笑外,又能怎么样呢?

    白尹眯着眼,心里不算乱但也说不上平静。

    她建设高墙,说服自己:痛一痛就过去了,如果把其看成痛不欲/生,背负精神包袱,不成为疯子,心也死了大半。若是不想死,却放不开这身伤痛,那这疼痛便会伴了终身,生活将会和地狱无异。只有自己不在乎了,别人就算在乎也伤不了自己。

    白尹转了下眼珠,一名着苏军护士服的女人进入她的病房,女人的肥掌在她面前轻晃,白尹眨着眼睛,瞧见了女人漂亮的蓝眸,以及她友善的微笑。

    为什么要对她微笑?苏联人应该恨德国人才对?哦,不对,她不是德国人,可是……她穿着德军制服!!

    白尹屏息,垂眸轻瞥身上,却没见着岩灰色的制服……

    她突然记起穿到1943年时,她把戴在手上的戒指缝入内衣边侧。糟糕,戒指!她慌了,她怕戒指不在了,每当她握着戒指说话,仿佛弗兰茨就在身边倾听她吐槽,如果戒指弄丢了,她的思念该向何处发/泄?

    她颤着手,又仔细摸了一遍,呼……还在里面,没丢,万幸!她吐了口气,但是,她有很多的疑惑。

    白尹眼里存着疑虑,望向眼前的苏军护士,成就了对方眼中,一付呆、愣、傻的模样。

    “喀秋莎,你没事了,都是外伤,很快会好的。”女人急着给予白尹安慰。

    白尹眼珠木了木,茫然了。

    喀……喀什么?喀秋莎?呃……她穿到别人身上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叫自己喀秋莎?

    白尹动动唇,大着胆子:“麻烦您,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她用了俄语,声音哑哑地,让人听着很吃力。

    女人迟疑了一瞬,倒是听出了白尹的意思:“有的,给你!不用担心,你的脸蛋肿了,养养会好的,不会破相。”女人从衣服袋里拿出一面小巧的,画着镰刀斧头的镜子递给白尹。

    “谢谢!”白尹不在乎破不破相,她想知道的是……

    她差点摔落镜子:里面那人,脸上挂满了彩,看着又可怖又可怜。

    她努力确认,还是她这张“白尹”的脸……呼,她庆幸不用去扮演任何人,她已经受够了“谎话连篇”。

    “刚才你哥哥来看你了,就在你醒来之前。”

    白尹一脸懵逼。哥哥?

    “三天前,他把你抱来的时候,那情景可真吓人!”

    白尹咬着嘴,木愣愣的看着她。女人说的是什么?她哥哥?什么哥哥?

    “你怎么了?”女人这才发现白尹的不正常,“不会是……伤了头,失忆了?哦,可怜的小姑娘……”

    她好心的摸摸白尹短的可怜的头发:“不要忧伤,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哦~!外面太阳很好,等你好一些的时候,我带你去外面走走,晒到太阳你就不会这么闷了啦!”

    白尹定定的看着这位乐观的女护士,怎么看也不像之前认知的俄国人的性格,她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少,过了少女时期,还这么开朗,很少见的。

    女人又开始自顾自道:“没关系,等你的大尉哥哥来看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大尉哥哥!白尹震惊!

    她又默默想了想,她的这位所谓的“哥哥”,是位俄国大尉,俄**官!!

    俄国的军官为什么要救她?而且是在被他们强了……白尹一阵恶心,从心底泛上的厌恶深深取代了还在四处疼痛的肢/体。

    她想的脑子痛,索性不想了,她闭上眼睛,装睡。

    白尹听到了女人的叹气,以及离开的脚步声。

    接下来的日子,白尹选择沉默,除了向其他病人,询问这里的时间和地点。

    确切的时间为:1943年9月,地点是:梅利托波尔。白尹估计了一下,应该还在乌克兰的地盘,离她被俘的克里木半岛不会太远。

    其余时候,她会尽量避开这位殷勤的女护士。白尹发现,这位女护士似乎更想从她这里了解她的所谓的“大尉哥哥”。

    既然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尉,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哥哥,按白尹的推断,他又极可能是救下自己的人,无论如何,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她除了要向他道谢,她还想试着从他那里得到尤利安的消息。

    白尹希望这位苏军大尉是俘虏他们的军官一员,尤利安的军衔不小,或许大尉知道尤利安…哈特曼上校?白尹明白向大尉打听德军被俘军官的消息会很困难,白尹却不想错过,更不想放弃唯一的机会。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白尹并没有盼来这位“大尉哥哥”,身上的伤口,痊愈可待,等待某人的心情,只有焦虑才能形容。

    一日午后,白尹坐在院里的白杨树下,放在腿上的俄文书只翻了一页,她看不进去,连连发呆。眼前忽地一暗,几秒过去,她才眯眼抬头去看。

    一个男人,高个头,骨胳修长,他的黄色大檐帽,遮了他半张脸。他就直挺挺的站在白尹面前,白尹从呆愣到惊怯,绝没错过他身上的苏联军装。

    对方不开口,白尹也不说话。

    “怎么?舌头被老鼠啃了?”低沉优雅的俄语发音。

    “……”她不懂苏军军衔,医院里多的是苏联军人,她更没往男人会是她要等待的人那方面去想。

    “好多了?”

    白尹呆了一瞬,忽然豁然开朗,眼前人就是假扮她哥哥的大尉了吗?!否则,他又为什么要站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呢?而且他问的是“好多了?”说明他与她之前是认识的。

    她脑子有些乱,他的声音是她所陌生的,他们不可能认识。可他出现了,十有八/九就是她想见的那人了,白尹之前想好见到大尉时说的话,竟然全给忘了。

    他微微弯腰,修长雪白的手指压到她的肩膀,轻轻一拍,重重地捏,白尹吃痛,涌上泪意,却咬着唇不哼一声。

    “说话!你会俄语,我知道。”

    他知道她会说俄语⊙o⊙?好吧,她再不开口肩膀就要废了:“大尉……哥哥?”白尹小声试探。

    他松开手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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