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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瑶是被一个仆人带进来的。
作为父亲的小妾,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她怎么能够来国师府?为什么来国师府?
除非她有特别任务。
如果特别任务,展德昌跟国师大人之间会有什么交集?照父亲大人的『性』子,他们之间的交集,不应该要谢灵瑶参与进来啊?
在展家,谢灵瑶就是一只妥妥的花瓶存在。年轻美貌,只会取悦展德昌。其他诸事不在她考虑之中。
如果不是父亲大人让她过来的,这事就值得深究了。
妃逆拉起暮亦云偷偷跟了上去。
暮亦云也瞧见了那个身影,心里一紧。随即释然,谢灵瑶,高级青秘隐者,隐藏在展家多年。如果连这点随机应变都没有,死期到了。
妃逆拉着暮亦云蹲在花坛边,刚冒起脑袋,谢灵瑶已经从一个房间出来了。
谢灵瑶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国师府大门,妃逆来不及多想,尾随着跟到了大门外。一个瞬移,拦住了谢灵瑶。
谢灵瑶大吃一惊,随即悲喜交加:“九小姐,你真的在这里?”
谢灵瑶抓住妃逆的手:“九小姐,侯爷担忧死了,他听说你得罪了国师大人,被国师大人重重处罚……我特地找到在国师府当差的一个熟人,打听你的消息……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侯爷也就心安了。”
妃逆满脑子疑『惑』,谢灵瑶一解释,顿时就释怀了。
原来父亲大人是如此关心自己。
“麻烦您转告父亲大人,我一切安好,请父亲大人保重。”妃逆合手致谢,转身回国师府。
背后的谢灵瑶,脸上的笑容如『潮』水消退。将袖子中匕首藏了起来,刚才要是动手,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落痕山庄传说,她迟早会成为青秘王者。随即脸『色』一沉,疾步离开。
有人要妃逆活,有人要她死。
妃逆奔跑回去,对远处的暮亦云挥着手。
暮亦云心情大好,高级青秘隐者,果然不一样。轻易化解这场危机,否则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枉死?
她原本想让云里辙消失几日,蓦然改变了主意。
妃逆这孩子,根基真的不错,她的天资异于常人,更重要她的处事方式,非常让人欣赏。有必要让她更多地了解这个世界。
让云里辙面对她吧。
暮亦云恋恋不舍告辞的时候,妃逆故意眼泪汪汪:“那个变态国师,回来得这么快,我要整整他。”
暮亦云一惊:“整他?”
妃逆郑重点头:“他要是晚上再让我打扫房间,我埋几只虫子在他被子里。让我侍候他看书,我丢两只苍蝇在他杯子中,让我给他捏背,我要下点毒在他脖子里……”
暮亦云忙喊:“逆逆,打住打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这么恶心的主意,只有我暮亦云才能想得出来吧?”
妃逆淡淡地瞅着暮亦云:“谁想的不重要,只要能让他不开心就行。”
暮亦云奇怪:“他不开心,更加变态处罚你怎么办?”
“他喜欢处罚就处罚呗,反正死不了。”妃逆一提起他,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当她听到朱玉说云里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感觉莫名有些惆怅,联想到了她自己写的那个辙辙的纸条。
暮亦云突然沉默,她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妃逆虽然没有了那段记忆,她似乎一直在寻找。
木邪说她要努力突破十阶,进入荒沼境缥缈洞中。她要去寻找什么。
暮亦云突然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国师大人?”
妃逆像吃了一嘴怪味豆,满脸的酸甜苦辣:“喜欢他?我活腻了么?”
第156章 我干的坏事,你不说,连我也不知道好吧?()
云里辙端坐于书案旁。
今天他要批阅的东西特别多。有一个名叫星月大陆的,情况不容乐观,土尧将详细情形细说与云里辙听。
云里辙考虑再三:“水木金火土五大灵根宗师一同前往,杀了邪王,拥前朝太子为帝,还天下清明。”
神宰最好不要参与权利斗争,但是星月大陆,已经无可避免。
土尧担忧:“主人,我们不在您身边,您自己要小心。”
“无妨。”云里辙将批阅好的一卷折子还给土尧。
土尧犹豫了一会,还是咬牙说道:“主人,三千年前,云里家族的世仙曾经预言,您会在历劫的最后一世遭遇大劫,还说这个大劫是因为你喜欢了一个女子。导致公正倾覆。。。……必须离开这个女子……或者杀了这个女子……您忘记了吗?”
云里辙冷冷说道:“我命在我不在天,老神仙们赋闲在家,闲来无事,胡说八道也是有的。”
土尧心一横:“主人,他的预言,有的已经发生了。您要是下不了手,让属下去。”
云里辙嗖地站起来:“任何人不许伤害她……土尧,请做好自己的本分!”
“是,主人。”土尧也喜欢妃逆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子,他还做了她那么久的导师。可是理智上,他多希望主人能够听他的。
“慢!”云里辙喊住了迈出两步的土尧:“从星月大陆回来后,到玉仑寒天面壁半年!”
土尧那个后悔呀!
玉仑寒天,冬冷夏更冷,一年四季都只能靠喝西北风过日子。这几日好吃好喝先补偿着。
云里辙眸子里渐渐生出暖意
。
妃逆。
她是红颜祸水,那又如何?
妃逆此刻正在跟木邪理论:“我说木执事,你自不做老师后,三观也丢了么?做事虎头蛇尾,始『乱』终弃……你就是这么教弟子么?”
木邪不过是传达了国师大人的意思:“妃逆作为青秘隐者,日日扫地处罚,并不能让其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故改为诵读古今圣贤书,学习做人做事的道理。”
原本这个处罚也不是问题,问题是每天看三十本!
就是说,每天妃逆都得开启看书大法。
连续这么多天下去,妃逆还不累报废?
国师大人的处罚,一个比一个变态。
妃逆据理力争:“木执事,您作为我的导师,难道不知道,这么读书会将人读傻的。本小姐确实有读书天赋,但是天赋不是这么用的,等到再过十三天,我读完别人花十年才能看完的书,估计我就神志不清,残废一个了。还有可能,本小姐用脑过度,红颜白发,生不如死啊!”
说到最后,妃逆仿佛看到自己英年早逝的悲哀了。
木邪目瞪口呆,国师大人不就罚她看个书么?这孩子抗拒就抗拒,说出那么多耸人听闻的结果来。
见木邪不出声,妃逆求道:“看在云云表妹的份上,你就不要勉强我了……我保证,你干的所有坏事,我都守口如瓶!”
木邪心中崩溃道,我干的坏事,你不说,连我也不知道好吧?
“木总执事,你同意了?”妃逆见他不着声,是不是已经同意去跟国师大人申请继续扫地了?
木邪无可奈何点点头:“为了你不红颜白发,我陪着你跪地板十三天加十三夜吧。”
“啊?国师大人怎么可以这样?”妃逆搞了半天的剧情戏码,就这样落空了。
木邪满心苦『逼』,国师大人遇到你妃逆后,才会这样小心翼翼,这样处罚怕你累了,那样处罚怕你学坏了……其他人,这么麻烦,一刀就砍了。
妃逆不耐烦地鄙视了两眼木邪:“谁要你陪着跪?姐看书去了。”
第157章 “宝贝儿,本尊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柱檀香,缭绕在书房内。
这里是国师大人的藏书地。妃逆不知道,这里除了国师大人,没有第二人进来。
妃逆开启了她逆天的看书大法,开始非常抗拒看这些书,看着看着就被书中描写的世界吸引,无论有些怎样的世界,里面的主人都是公正的,善良的,更加是英雄的。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家乡,自己的民族,不惜牺牲自己……
还有一些书讲生存之道,这倒跟英雄主义不一样,任何时候,都要想着生存下来,才能好好看守这个世界,爱这个世界。
难道国事大人认为自己的三观不正?需要看这些书来重塑三观?他才需要回炉再造三观呢,呸呸!
青秘杀手只管任务,不问对错,不问对象。
妃逆寻思了一阵,被书中光怪陆离吸引,全身心投入了进去。
不知道看了多久,妃逆终于精疲力尽,伏地而眠。
她面前整整齐齐摆着三十本书,都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国师大人不动声『色』,坐书案旁,全神贯注看着古卷,听到妃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将自己外衣轻轻覆在她蜷缩的身子上。从空间中取出一个软枕头,放在她头下。
她这一睡,至少三个时辰。
云里辙静静看着蜷缩得像一一只小猫的妃逆,他突然有种想将那女孩抱进怀里的冲动。可是现在的他跟她,是陌生的,是敌对的。
想起当年那个警惕又调皮的小女孩,心里一片柔软。她长大了,他却不舍的让她独自飞翔了。
云里辙脸上刚归于平淡,妃逆突然嘟囔了几句梦话:“国师……阴险……狡诈……暴力……残忍……天下第一大坏蛋……”
云里辙忍不住叹道:“宝贝儿,本尊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妃逆在梦中竟然接了一句:“不是,其实挺帅的,是那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种帅。”
云里辙忍了忍,有这么回答问题的么?问牛答马。算了,那丫头做梦,不跟她计较了。只希望在她梦中,自己不要伤害她就好。
云里辙忍不住在她额角亲了亲。呢喃细语:“宝贝儿,好好睡吧。”
然后起身,离开。
这几日他又不能呆国师府了,他加固了书房的结界。匆匆离开了国师府。
妃逆睡到半夜醒来,『迷』茫了一阵:“自己就在这里睡着了?”
软枕头?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裳很眼熟……怎么像国师大人的?
大坏蛋!
妃逆第一反应就是将那白得溢彩流金的衣服扔出去。仿佛那是杀人的刀子。
妃逆抱紧软软的枕头,枕头上还有一阵阵幽香。这香味在记忆深处,好熟悉。闻之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缥缈洞。
缥缈洞中有这样的香味!
妃逆跳起来,将那衣服捡起来,放在鼻子下,猛然吸了一口。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难道自己以前跟他认识?
想起梦中冰冷的国师大人突然变得温言软语,问她:“宝贝儿,本尊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人么?”
可是,怎么会?
努力记忆,被处罚一年的事情,那些记忆却无法串起来,是断断续续的,模糊的。记忆中也没有国师大人这个人存在。
又想起那张纸条。
心头怅惘,辙辙到底是谁?
妃逆起身,将这些书本放回原来的书架上,照旧摆放得整整齐齐。
妃逆足足看书十三天,奇怪的就是,国师大人再也没有回来,木邪再也没有出现。连仆人丫头也少见。
国师府,似乎就只剩下妃逆这个囚犯。
三十天处罚已到,无论如何,应该离开了。
第158章 姐我就是啊!()
展府大门紧闭。
妃逆站在门口,疑『惑』了一阵,这是回家感觉最冷清的一次。
妃逆拍了拍门,门咿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里面出现一张陌生的青年仆人的脸。
真怀疑走错门了。
“小姐您找谁?”那青年奴仆满脸戒备。
“妃逆。”妃逆恼火说了两字。
那奴仆紧张的神『色』松了一些:“她不在。”
说完就要关上门。
妃逆一把撑开门,嗓门巨大:“姐我就是啊!”
那奴仆吃惊地几乎跪下:“您……您就是九小姐啊?对不起……我没认出您来。”
妃逆双手推开大门:“我也没认出你来,新来的?”
那人含糊地说:“也不是……小人前几日才调过来。”
见府门大开,忙不迭关上:“公子吩咐,最近不要打开大门。”
妃逆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奇怪道:“为何不允许打开大门?”
青年奴仆谨慎摇头:“小人也不知道。”
妃逆懒得再搭理他,径直找父亲去。她去青秘学堂也好,做青秘隐者也好。这几年就见他仅仅几次。
前几日谢灵瑶说父亲大挂念自己,深感父亲之情。处罚期满,第一件事就来拜见父亲大人。
妃逆一路走来,气氛不比寻常。
开始妃逆还摘了一朵淡黄的小花在鼻子下闻了闻,惬意地『插』在路边灌木丛中。
越走,她越觉得气氛诡异。
匕首瞬间就滑到